小说介绍
周朝阳想想二哥,眼泪都要冒出来,她是一个从小跟男孩子打架都不会哭的姑娘,使劲压了压眼眶,又看着照片。大哥和二哥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并不像,大哥眼睛细长颧骨高,是普通的相貌,母亲经常说大哥可能是像了奶奶家那边的人,相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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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霖不理他,宋修言却追着一直问,边问边坏笑着。
出了门还在问:“哎,你倒是说说啊,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话音刚落,隔壁的苏安窈也黑着眼圈出来,精神恹恹地看着他们:“早上好啊,你们谁做梦了?”
宋修言赶紧闭嘴,看着陆景霖。
陆景霖迅速看了眼苏安窈:“洗漱了吗?一起去吃早饭,吃完饭我去给三叔公和小柱送饭,然后陪他们看病。”
苏安窈摆摆手:“行,我就不陪你去医院了,我一会儿先去理发店剪头发。”
头上的虱子不除干净,她就睡不了一个好觉。
陆景霖点了点头,转身冷冷地朝外走,宋修言赶紧跟上,他发现陆景霖不敢多看苏安窈。
所以根据他的经验来看,陆景霖昨晚是梦见了苏安窈。
因为他曾经梦见邻居家姐姐,也有过这样的事情。
心里忍不住啧叹,这真是铁树开花,百年一见。
苏安窈就觉得两人都挺莫名其妙,她现在只想着剪头发,也没多琢磨。
吃了早饭,陆景霖和宋修言去医院,苏安窈打听了理发店的位置,过去理发。
理发店里生着炉子,进去还是挺暖和的。
理发师父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性格挺好,听说苏安窈要把那么长的头发剪短,有些可惜:“你看你头发多好,又黑又亮的,留起来也不容易,干嘛要剪掉。”
苏安窈不好意思说实情:“就是长头发留够了,想换个发型。”
大姐见苏安窈态度坚决,也不再劝了:“不过你长得好看,短发也好看,你这头发这么好,两块钱卖给我吧。”
苏安窈拒绝:“我想留着做个纪念。”
大姐笑着开始给她剪发,在苏安窈心惊胆战中,漂亮的短发剪好。
比她想的要好看很多,精神利落,后面也被推上去一些。
看着就像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唇红齿白,还是挺好看的。
苏安窈满意照了照镜子,付了两毛钱理发钱,出门去医院找陆景霖。
他说的那个篦子也不知道在哪儿买,毕竟原主在城里也没用过。
陆景霖刚陪着三叔公带小柱检查完,跟苏安窈说的一样,小柱声带上长了个东西,使声带完全闭合,需要手术割掉。
而且小柱年纪小,越早做越好。
陆景霖直接同意尽快安排做手术,出来才跟三叔公解释了一遍。
三叔公一听还是要开刀,而且是开刀把喉咙割开,想想就害怕,苍老的眼里包着泪水:“长锁啊,不开刀不行吗?”
陆景霖安慰着三叔公:“三叔公,没那么可怕,你也不想小柱一辈子不能说话,对吧?这是一个很小的手术,而且这里的医生都很厉害,当初我受伤那么严重,他们都能给我救回来,小柱这么点小手术,很轻松就能完成。”
三叔公还是怕:“长东就留下这么一个念想,要真是没了,我和你三叔婆怎么活呀?”
陆景霖拍着三叔公的背:“放心,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们都在这里陪着呢。”
苏安窈匆匆跑来,就听了一句也知道三叔公在担心什么:“对啊,三叔公,你放心,我能保证小柱没事,我会算命,你信不信,小柱一看以后就是当大学生的料。”
陆景霖听声音回来,看着短发利落,像个漂亮的假小子一样的苏安窈突然有些陌生。
微微愣神地看着她,没来及收回视线。
三叔公因为是苏安窈提出小柱要检查,也是她建议做手术,所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哽咽:“我老了没啥见识,就是怕孩子遭罪,小柱出事。”
苏安窈安慰他:“放心吧,这个医院的医生都很厉害。”
三叔公信苏安窈:“那我就放心了。”
小柱一直站在三叔公腿边,仰着小脸看着苏安窈,突然变成短发的苏安窈对他来说非常陌生,又觉得二婶婶真好看啊。
苏安窈陪着小柱和三叔公去病房,宋修言不知道去了哪儿。
陆景霖则被鲁远达叫到了办公室,进门就喊着让他脱衣服:“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应该可以拆线了。”
让陆景霖躺下,看了他的伤口后,有些惊讶:“你伤口挣开过又重新缝合了?”
陆景霖点头。
鲁远达有些不可思议:“这医生手法可以啊,这种缝合方法要比我们原先的结实,伤口不容易挣开,而且非常考验手法。”
像他之前那种方法,愈合后容易留下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而现在陆景霖的伤口,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毕竟人肉不是一块布,没有精湛的技术,根本做不到这样。
陆景霖抿了抿唇角没吱声,如果说是苏安窈干的,就要回答鲁远达无数个问题,有些谎是他也帮忙圆不过去的。
鲁远达又惊叹了几声:“回头有时间也学习学习。”
陆景霖想了想:“现在还有没有医生短期学习班?”
鲁远达有些惊讶:“有倒是有,可以来学习一段时间,但是不会留在医院,谁要来学?”
基本很多学完,就可以在家附近或者村镇里当个医生。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还要有推荐和考核。
陆景霖坐起来整理着衣服:“我想让安宁留下学习,回头我问问她。”
鲁远达对苏安窈改观很多,琢磨了一下:“要是安宁要学,回头考核成绩不错,我可以推荐她留在医院。”
陆景霖不能确定苏安窈有什么想法:“谢谢,等我先跟她商量一下。”
鲁远达又开始唠叨着:“都说安宁蛮不讲理,我看着就挺好啊,你年纪又大她那么多,平时多让着点,这女人是要哄的。”
被说年纪大的陆景霖,脸色有些不好看。
鲁远达收拾着东西也没看见,还在继续说着:“你是不是大安宁快十岁?还是十多岁?你老了她还年轻着,到时候不都要她照顾你,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对人家好点,而且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就别成天黑着脸。”
老牛吃嫩草的陆景霖脸色更难看的了。
起身准备离开,宋修言突然匆匆跑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儿呢。京市周家来人了……”
陆景霖有些纳闷地看着宋修言,蹙眉沉思,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京市周家?
宋修言关上门,也不管还有鲁医生在,着急忙慌地说着:“我看见周老爷子的孙女周朝阳了,她是不是调到你们这边了。”
陆景霖难得看宋修言大惊小怪一次,而他也不认识叫周朝阳的女同志:“不认识。”
宋修言一拍脑门,才想起来陆景霖不知道周朝阳是谁:“是周老的二孙女,今年二十五岁,去年退伍回来,就是我说的那个男人婆,一直在等着安置工作,我刚看见她背着行囊拎着提包,在门口问二所怎么走,那不就是去你们单位?”
陆景霖倒是听说过,单位会分过来新人,不是去他们保卫部门,而是去内参部。
相对来说更适合女同志。
只是惊讶,宋修言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
苏安窈送三叔公和小柱去了病房,见小柱脱了鞋,脚趾和脚后跟都露在外面,心里不忍,决定出去给小柱买双袜子。
出医院大门时,看见个穿着绿军装的姑娘,背着军绿色被褥,身上斜背个军绿色挎包,上边还用毛巾绑着个白色搪瓷缸。
苏安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虽然这时候的军装肥大朴素,却掩不住姑娘身上那股英姿勃勃的气质。
难怪这时候会说不爱红装爱武装,确实好看啊。
姑娘似乎感受到苏安窈的目光,回头冲她灿烂一笑。
苏安窈礼貌地回了个微笑,然后出门,再回来时,已经不见那个姑娘。
到病房时,鲁远达和陆景霖,宋修言都在,鲁远达正在给三叔公讲手术的风险还有手术时间。錵婲尐哾網
医院没有后来的那种人山人海,而明天正好空出一台手术,决定先给小柱做了,早点恢复大家都能心安一些。
三叔公完全没有概念,很多太专业的东西听不懂,只能默默看着陆景霖,让陆景霖拿主意。
鲁远达也能看出三叔公的紧张,和善地笑着:“老人家,你不用紧张,这真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而且小柱年龄小,恢复起来快,三天就能出院。”
三叔公压着心里的恐惧,看着陆景霖:“你拿主意就好。”
确定了手术时间,鲁远达又叮嘱了几句,怕让孩子从今晚就开始禁食会饿到他,就让喝点稀粥或者奶粉。
苏安窈想着一会儿去招待所把奶粉和麦乳精拿过来,正好给小柱手术前后补身体。
鲁远达走后,三叔公坐在病床边,因为紧张害怕,手都在发抖。
陆景霖按着他的肩膀:“三叔公,小柱肯定不会有事,你这样让他能感觉到,他也会害怕。”
三叔公用掌心擦了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只是伸手摸着小柱的脑袋。
陆景霖知道说得再多也安慰不了三叔公的紧张,还是要让他去慢慢接受,让宋修言在病房里陪着三叔公,他带苏安窈出去商量点事。
苏安窈还挺奇怪的跟着陆景霖出去,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陆景霖把和鲁远达商量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是不错的机会,表现好了能留在市里。”
苏安窈琢磨了下,现在还没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应该是晚两个月才会公布,她留在市里确实利大于弊,只是想想陆景霖要回家属院:“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陆景霖点了点头:“我伤好后就要回单位。”
苏安窈拧眉:“可是分居不利于夫妻感情的。”
陆景霖沉默,他和苏安窈似乎不存在感情的。
苏安窈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她争取不到考大学的名额,能通过这种学习当一名医生,以后再想办法进修也行。
而且她也不能一直让陆景霖养着,只有在市里,才能学习的同时,想点办法挣钱。
要是回了家属院,每天除了无所事事地跟那些不喜欢她的人斗智斗勇,要不就是闲着没事,织毛衣聊是非。
可是不回去,就要跟陆景霖分开,这个老男人,她还没攻下来呢,充其量现在就是不讨厌她。
还有就是,因为责任愿意照顾她。
陆景霖默默看着苏安窈纠结的表情,有些不解,有这么难决定吗?
而且留在市里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苏安窈纠结了一下,抬头看着陆景霖:“那我可以回去看你。”
陆景霖点头:“每周一三五,后勤处的车都会来市里拉物资,你到时候下午三点去总站等着就行。”
苏安窈瞬间就不纠结了,男人和事业,她当然是都要了。
心情不错地眉开眼笑起来:“好,我们回招待所,把奶粉和麦乳精拿过来给小柱,这些天他都只能喝稀的,奶粉要比稀饭有营养。”
回去路上,还不忘让陆景霖去买篦子,看着细密的梳子,感觉每个梳齿之间就能过一根头发,用手扒拉了一下,原来这个就是篦子。
两人到招待所时,又遇见了那个穿绿军装的姑娘。
姑娘大概刚办完入住,拿着饭盒下楼,估计是要去食堂吃饭。
看见苏安窈还友善地笑了笑,再看见陆景霖时,跟活见鬼一样,瞪大眼睛,退后几步,突然转身往楼上跑。
苏安窈想大概是因为陆景霖太严肃,让人第一眼看了会感到害怕。
刚才那个漂亮姑娘不就吓走了?
周朝阳抱着盆子跑回房间,翻腾着从行李里找出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扉页里夹着一张照片。
半个巴掌大的黑白照片,边缘已经磨毛,泛着黄。
是他们一家六口的合影,父亲母亲,大哥周陆明和二哥周峦城,姐姐周北倾和她。
是二哥刚参军那一年的合影,相貌清隽温柔。
只是三年前,二哥寄信回来说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却没说什么秘密,不久后就牺牲在战场。
周朝阳红着眼摸着照片上的人,刚才楼下遇见的那个男人,和哥哥周峦城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二哥是个温润和煦的男人,而刚才那个男人,眼神锋利,像头狼。
是和二哥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他们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周朝阳想想二哥,眼泪都要冒出来,她是一个从小跟男孩子打架都不会哭的姑娘,使劲压了压眼眶,又看着照片。
大哥和二哥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并不像,大哥眼睛细长颧骨高,是普通的相貌,母亲经常说大哥可能是像了奶奶家那边的人,相貌普通。
而她和姐姐还有二哥,像爷爷家这边的人,骨相精致好看。
可是世上真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吗?
周朝想了想,把照片揣进口袋,她要再去找那个男人看看。
匆匆下楼,已经不见刚那一对男女,准备去服务台问问。
“朝阳?”
周朝阳还没走到服务台,就有人喊她,转身有些惊喜地看着来人:“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周陆明戴着个黑框眼镜,让本不出色的相貌多了几分稳重斯文。
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周朝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报到,正好我来这边也有点事。”
周朝阳不疑有他,因为大哥平时真的很宠她和姐姐,开心的笑着:“哎呀,我都二十五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陆明推了推眼镜:“走,先去房间聊,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周朝阳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看见的告诉大哥,两人回了房间,她就直奔主题:“大哥,我刚看见一个男同志,长得和我二哥一模一样。”
周陆明拧眉:“你就是太想你二哥了,你自己想想,你在大街上认错多少回了。”
周朝阳有些着急:“不是,这个不一样,这个真的特别特别像,我还拿照片对比过。”
周陆明眼中闪过阴毒,看来陆景霖不能活着了。
更不能让周家人发现他的存在。
谁能想到,三年前,只弄死了周峦城,陆景霖受那么重的伤竟然活过来了。进了现在的二所,他根本没办法再动手。
伸手压着周朝阳的肩膀:“再像也不是,你想想妈这三年因为你二哥出事,头发都白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周朝阳努了努嘴:“可是真的很像,我不会跟咱妈说的。”
周陆明又推了推眼镜:“你也克制一些,要记住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
周朝阳没再吱声,大哥说得也对,长得再像有什么用,他终究不是二哥。
……
苏安窈又指使陆景霖帮她梳头发,用篦子把头发仔细刮一遍,竟然又抓了一个虱子,和一些活着的虱子蛋。
心里自我安慰着,长虱子也算是融入这个时代的第一步,陆景霖不是说了,很多家里都会有这个东西。
手里举着小圆镜子看着,能看见陆景霖很专心地俯身给她梳头发,只是手指真的很笨拙,又弯眼笑起来:“陆景霖,我留在市里住哪儿啊?”
陆景霖只是纳闷苏安窈一直没有回家,到底知不知道盛家已经搬走?
还是说苏安窈已经不是原来的苏安窈,所以那个家对她是陌生的,她才不在意的。
“医院会提供宿舍,你要是不想住宿舍,可以在附近租一间房子住。”
苏安窈直接拒绝:“我住宿舍就行,租房子还要花钱,家里就你一个人挣钱,我们还是省着点吧。”
陆景霖手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认真开始找虱子。
确定头发上真的什么都找不出来时,苏安窈才觉得头皮舒服了不少:“难道就没有药可以治一治?”
陆景霖摇头:“没有,很多人用农药直接抹在头发上。”
苏安窈瞠目:“农药接触皮肤都会引起中毒,更不要说抹在头皮上,这些人就不怕死吗?”
“因为大家都不懂,觉得不喝进嘴里就没事。”陆景霖解释完,又说了一句:“下个月,你外公会过来。”
苏安窈惊得心里一紧,原主外公来,那她是一天也别想蒙混过关了。
毕竟一个人改变那么大,亲人肯定一眼都能发现。
所以她好奇,那些穿越者,是怎么做到让家人不发现,芯子已经变了个人。
笑容有些僵硬地看着陆景霖:“真是太好了,我也很想外公了。”
陆景霖看着苏安窈僵硬的笑,抿了下唇角:“他过来就待半天。”
苏安窈瞬间松口气,半天还是好糊弄的。
闲聊着,苏安窈把奶粉和麦乳精装好,和陆景霖一起回医院。
晚上几人都陪在医院,因为第二天一早,小柱被排在第一台手术。
三叔公一夜没合眼,和陆景霖不停地念叨着去世的长东,还有长东父母,时不时抹了一把眼泪。
一直到孩子推进了手术室,老人家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小柱手术时间不长,苏安窈是一点不担心,见宋修言和陆景霖都守着,她决定去买点早饭过来。
下了楼没走多远,被个女人突然拦住了去路:“是你,你就是神医啊,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苏安窈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一跳,仔细看了看是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人已经有些激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你说我家庭出问题,还说让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苏安窈才想起来,是那个对她翻白眼的售货员。
女人眼睛都要红了:“你说的真的太准了,我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医生说我有肝炎。”
苏安窈一脸平静:“那就好好治病,肝炎控制住就没事。”
女人突然哭起来:“你不是会看相吗?你能不能看看我男人会不会回心转意。”
苏安窈懵了一下,敢情这女人的重点不是在看病上,而是那个出轨的男人:“这个我看不了,再说这样的男人,你还要他干什么?就像一根黄瓜,都在粪坑里泡过,你还捡回来吃,你不觉得恶心吗?”
女人愣住了,瞪眼看着苏安窈,又哭着离开。
苏安窈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她说错了?
一转身,就见陆景霖站在身后不远处,神情莫名地看着她。
不确定陆景霖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索性当什么都没发生,惊讶地问:“你怎么下来了。”
陆景霖递过来两张粮票:“你粮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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