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安窈没在周南光面前耍任何心眼,她知道像周南光这样的人,心思缜密,她要是耍心眼就太不够看了。很诚实地点头:“算是认识吧,之前我们回河湾村时在县城见过一次,当时我还以为是看见了周长运,后来,有一次我被绑架,陆景霖救我时,他在旁边的阁楼上出现过,宋修言过去追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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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淑琴见苏安窈红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是不好意思:“你别看陆景霖不爱说话,人其实挺好的,特别是在工作上特别厉害,听说打枪也特别厉害。”
苏安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原来阮淑琴说的厉不厉害是这个意思,她竟然满脑子黄料,完全想歪了。
阮淑琴笑眯眯地继续说着:“他们都是粗人出身,不过都很有责任感,跟社会上那些油腔滑调的小年轻不一样。”
苏安窈边捞着油饼,边听阮淑琴夸陆景霖。
不得不说,陆景霖不知道怎么混的,人缘是真的好,都在帮他说话。
阮淑琴炸了一盘油饼,又炒了个白菜粉条,一个猪油炒咸菜丝。
配着油饼还是挺香的。
阮淑琴利落地去收拾饭桌:“我家两个孩子,一个去年当兵走了,一个在市里上高中,住学校不回来。”
学校也是这两年才逐渐正规上课,孩子们之前荒废的课程,也在抓紧时间补。
苏安窈倒是没想到,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过这个小家庭有股自在温馨的幸福,让人待着很幸福。
吃了饭,苏安窈跟着陆景霖一起离开,鲁远达还乐呵呵地叮嘱苏安窈有空过来。
回去的路上,苏安窈不停地夸着:“嫂子炸的油饼还挺好吃,而且嫂子脾气真好,笑眯眯的很有亲和力。”
说完突然快走几步,背着手倒着走看着陆景霖,逼得他不得不放慢脚步:“你应该多笑笑,你看你这么严肃,以后生个闺女会害怕你的。”
突然又想到陆景霖笑起来,眼内桃花潋滟,太招人了,赶紧摇头:“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笑了,你一笑太招人,喜欢你的姑娘本来就多,到时候就更多了。”
说完转身乐颠颠地走在前面。
还是之前住过的招待所,也还是开了一间房,服务员也没问两人要介绍信和结婚证。
苏安窈开心地跟陆景霖到房间,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你先洗澡啊,我回宿舍去拿洗漱用品。”
陆景霖已经习惯了苏安窈的胡说八道,有些头疼地看着她跑着离开。
真听话地去洗澡,等再回来时,苏安窈已经趴在床上,乐呵呵地拿着本书在看,两只小腿还来回晃着。
陆景霖顿了下,不动声色地过去把盆子放在脸盆架上。
苏安窈迅速爬起来,把手里的书递给陆景霖:“一百二十七页,你好好看看,我现在去洗澡啊。”
说着端着盆子飞快地出去。
陆景霖有些不解,还是听话地把书翻到苏安窈说的那一页,匆匆看了一眼,瞬间面红耳赤起来,是本医学书,可是苏安窈说的那一页,是讲女性身体结构的,还有很多隐私。
讲得非常详细。
还有如何怀孕……
陆景霖脸上冒烟的合上书,他就知道苏安窈不靠谱,没想到能这么不靠谱,给他看这个干什么?
苏安窈快乐地去澡堂洗澡,乐滋滋地脱衣服,才发现口袋还有揉成一团的报纸,突然有些好奇地打开,来这里能打发时间的就是报纸了。
反正陆景霖看到那书,肯定要用一会儿时间才能消化里面的内容,想到陆景霖看到书内容的表情,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边乐着边打开报纸,是前几天的省城日报,有关于新风貌的,还有表扬三八红旗手的,看一个女司机穿着工装裤,脖子上搭着毛巾,坐在拖拉机上,威风凛凛的,还是挺神气。
苏安窈都有些钦佩,又翻了翻后面,都是各地的发展,还有搞好春种工作等等。
总之就是,祖国形势一片大好。
却没有一点娱乐性的东西。
苏安窈看得还挺有滋味,也忘了去洗澡,全部看完连夹缝都看了,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投稿信息,要求英文水平过关。
这个她可以啊!
凑近仔细看了要求,只要投稿一篇英文自我介绍,千字以上,合格后就可以被聘用为出版社特约翻译,一篇稿费十五到一百元不等。
苏安窈眼睛瞬间亮了,这个她太会了,而且这些年的耽误,很多人都不会英语。
就连刚恢复高考时,都没有英语。
所以她连个竞争对手都不会有。
赶紧把报纸叠好收好,这可是她要挣钱的机会!
兴冲冲地去洗澡,然后边擦着头发边回房间,看见陆景霖坐在床边,拿着本书在看,倒不是她给的那一本。
放下盆子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毛巾塞到他手里:“帮我擦一下头发,在帮我用篦子梳一下,头发不干睡觉会头疼。”
陆景霖放下书本听话地起身给苏安窈擦头发。
苏安窈享受地仰着头,眯眼问着:“我刚给你的书你看了没有?你要记好地方,别回头找不到地方。”
陆景霖有些头疼,动作停顿了一下:“姑娘家这样说不好。”
苏安窈嘿嘿乐着:“陆景霖,你放心吧,我现在只对你一个人说这样的话,要是有一天你对我不好,我才会对别人说这样的话。”
陆景霖无奈,越来越叛经离道了。
苏安窈感觉差不多了,抓过毛巾随便擦了两下,放到一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景霖。
伸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陆景霖,你会跳舞吗?我教你跳舞啊,来,你先搂紧我的腰,要紧一些啊,两只手搂着。”
陆景霖就四肢僵硬的任由她摆布,听话的双手放在她腰后,将人圈在怀里,才惊讶地发现,姑娘的腰身纤细柔软,搂在怀里像是拥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
感觉全身血液逆流而上,某处僵硬着,呼吸全是苏安窈身上传来的浅浅香气。
苏安窈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变化,垂眸偷偷笑着:“你要跟着我的脚步移动啊,要小心不要踩到我了。”
陆景霖就听话地跟着她动,大脑第一次变得涣散没有警觉。
丝毫没注意什么时候,苏安窈退到了床边,往后倒躺在床上,顺势将他也拉着压了过去……
苏安窈满意的看着满脸窘迫的陆景霖,垫脚使劲亲了他一下,眼睛带着笑,映着灯光,像是有星光揉碎在里面。
陆景霖不自觉地凝眸盯着,滚了滚喉结,一种本能地让他低头亲了下去。
力气有些大,也有些不得章法是,从开始的紧紧贴着,到后来一通乱啃。
苏安窈理论知识丰富,虽然也是阅片无数,却没有实战经验,直接被突然变成饿狼一样的陆景霖弄懵。
唇瓣被啃得生疼,伸手推着陆景霖,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你先冷静一下,你伤口还没好呢。”
陆景霖已经尝到美妙滋味,眼神深邃揉着一抹狼光,俯身又过来时,被苏安窈紧紧捂着他的嘴巴:“不行不行,现在不行,我们没有东西,我不想要孩子。”
她现在都养不活自己,这节骨眼上弄出个小玩意,怎么养?
她要做个有责任心的母亲,等条件好一些再要孩子也不迟。
可这话听在陆景霖耳朵里,就是苏安窈不想生两人的孩子,抿了抿唇角,眼中的热烈一点点褪去,伸手抚了抚苏安窈凌乱的短发:“好,先休息吧。”
陆景霖掩饰得太好,苏安窈也没看出异常,伸手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亲:“明天早上我有课,你记得早点叫醒我啊。”
撩拨了陆景霖一番,感受到他明显的变化,苏安窈心里还是窃喜的,这人也不完全是个木头嘛。
而且尝了糖的甜头,不信他还能忘了。
苏安窈心满意足地裹着被子滚进陆景霖怀里,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腰:“睡觉睡觉啊。”
蹭了蹭,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睡过去。
陆景霖却睡不着,以后搂着苏安窈,一手搭在额头瞪眼看着黑乎乎的房顶,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却只能咬牙忍着。
又想着苏安窈不愿意要孩子,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他感觉苏安窈就是一阵风,他抓不住也猜不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做事情随着她的性子,对他,是不是也只是一时兴起?
苏安窈实在太困了,主要是这几天天天想着怎么谋生,而安秀云的孩子半夜还会哭,哇哇地哭的根本休息不好。
所以搂着陆景霖,温暖又踏实地睡了一觉。
直到一早被陆景霖推起来:“七点了,起来吃早饭,然后去上课。”
苏安窈晕晕乎乎坐起来,扭头看着陆景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怎么这么快呀,不是刚睡下吗?”
陆景霖想了想,把手腕上腕表解了下来递给苏安窈:“你上课要看时间,就先戴这个吧,等发工资了,再给你买一块新的。”錵婲尐哾網
苏安窈确实很需要一块表,没想到陆景霖会把他的手表给自己,手表背面还刻着五角星,一看就是对他有特殊意义的一块表。
所以昨晚亲亲,让陆景霖开窍了?
喜滋滋地接过来,戴在纤细手腕上还往下掉,开心地摆弄两下,又觉得心酸,他们家可真穷啊,竟然连块手表都买不起,还要等陆景霖发工资再买。
想着赶紧抬头看着陆景霖:“那你怎么办?”
陆景霖将苏安窈的开心尽收眼底:“没事,我习惯了,能估算出时间。”
苏安窈想想陆景霖参加过特战队,肯定能根据太阳的影子或者方向什么的,估算出时间,乐着点头:“那我就要这个了,也不用给我买新的。”
时间不早,苏安窈也顾不上跟陆景霖说太多,洗漱后抱着盆子回宿舍。
陆景霖送她到医院门口,本想叮嘱苏安窈注意安全,又怕自己说多了她会烦,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苏安窈冲他说了个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跑着进医院大门。
再然后就遇见了昨天穿白衬衣的男人,两人肩并肩是头也没回的拐弯离开。
陆景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去车站。
……
苏安窈没回头就是想让陆景霖好好想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若即若离,让他要有焦虑感。
只是不知道,有时候认真的老男人是逗不得的。
正好遇见戴学明,戴学明就特别真诚地问苏安窈问题:“盛同志,昨天那个血压参数我不是很清楚,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苏安窈就觉得很奇怪,血压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且现在的血压仪多简单,捏几下然后一松开,看上面的字数就行。
这么简单还来问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笨。
要是太笨,那还学什么医,以后出来也是个庸医。
要是故意的,没看见她都有男人了?还套什么近乎?
所以,苏安窈跟戴学明走到拐弯处,瞥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盆子跑着回宿舍,要赶紧放东西然后去上课。
宿舍里,李桂玲和张静还没走,倒是不见安秀玉和孩子。
李桂玲看见苏安窈回来,有些着急地拉着她:“你可算回来了,秀玉姐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马上上课了连书都没拿。”
张静一听就不愿意了:“李桂玲,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安秀玉气走了?她带个孩子,天天半天哭,一哭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桂玲有些无奈:“可是你也不能说话那么难听,谁也不想孩子半夜老是哭啊。”
张静有些不服气:“我说话怎么难听了?要是养不好孩子,那就不要养,半天哭影响别人休息,我们又不是孩子她妈,没义务陪着她受罪。”
这一次,苏安窈倒是同意张静的说法,孩子天天哭确实影响她们正常休息。
站在一旁没吱声,就看着两人吵。
李桂玲就觉得张静太咄咄逼人不能容人:“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么大的孩子不都这样。”
苏安窈皱眉,觉得后来夜啼的孩子很少,反而是现在的孩子哭得多。
是不是身体缺少什么东西,所以才导致不停地哭?
伸手拦着两人:“行了,赶紧先去找人,把人找回来带孩子让医生看看,真要是出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苏安窈是觉得事情已经出来了,就赶紧去解决事情,两人站在这里吵来吵去没有任何意义。
李桂玲同意苏安窈的说法,立马跟着她出门,边走边着急地说:“你说会不会有事,她抱着孩子能去哪儿?”
苏安窈也不知道按秀玉抱着孩子能去哪儿:“我们先去请假,然后分头出去找找。”
去找老师请了假,老师一听安秀玉带着孩子不见了,又找两个男学员跟着,确保安秀玉的安全。
戴学明主动举手跟着苏安窈,表示要是安秀玉遇到什么困难,他还能帮着搭把手。
苏安窈也没工夫想戴学明有什么小心思,和李桂玲分别出了学校门。
先去车站找去韩家村方向的班车,确定安秀玉没在车站,又匆匆去其他地方找。
压根儿忘了陆景霖也是要在车站坐车,而这个时间刚刚发车。
陆景霖坐在车上,车子行驶出车站大门时,正好看见苏安窈和那个男同志进车站,两人边走还说着话。
只看见苏安窈的侧脸,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让陆景霖依旧很惊讶。
这个时间,苏安窈不是在上课吗?怎么和一个男同学出现在这里?
抿了抿唇角,还能感受到苏安窈唇瓣的柔软,心里轻晒这就是个小骗子。
心底突然有些不舒服,甚至想跳下车去抓着苏安窈问问,只是这个想法一闪而逝,到底不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
做事会冲动不计后果。
陆景霖收回视线,闭眼靠在座椅上……
……
苏安窈和戴学明在车站找了没有,就沿着街道朝小河边走,到河边时,正好遇见安秀玉背着孩子。
一手拎着个面糊桶一手拿着几张黄纸,看见苏安窈和戴学明还有些惊讶:“盛同学,戴同学,你们这是去哪儿?”
苏安窈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你一早背着孩子去哪儿了,让大家跟着担心,我们是请假出来找你的。”
安秀玉一听十分的不好意思:“找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虎子不是晚上总哭,影响大家都休息不好,我就听说这边有个神婆看得不错,这不买了点黄纸,到时候找电线杆贴一贴。”
苏安窈扫了眼黄纸上的字,上面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栏,行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秀玉:“你是来学医的,为什么不问问医院里的医生,跑出来信这个呢?”
她当初上大学时也接触过儿科,记得清楚幼儿夜哭分两种,生理性和病理性,只是孩子不会说话,只能晚上用哭来表达。
安秀玉却还是挺信这个:“我们村里孩子哭也都找人看看,然后贴这个,孩子白天好好的,吃得也好。”
怎么会是生病呢,要是生病,她还是能摸出来的。
苏安窈看了眼她背后歪着脑袋这会儿睡得挺香的孩子,还是给了建议:“孩子不一定感冒发烧才哭闹,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你去给孩子检查一下也不麻烦,免得小问题耽误成大问题。”
安秀玉见苏安窈表情严肃,赶紧点头:“好,一会儿我贴完这几张就回去找医生看看。”
苏安窈也无话可说:“那你注意安全,我们回去上课了。”
戴学明也叮嘱安秀玉一句,转身赶紧跟上:“盛同学,你是怎么断定孩子是有问题需要看医生呢?”
苏安窈看了眼戴学明:“没有,我就是建议,因为孩子哭我建议她去看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戴学明赶紧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的。”
他巴结着苏安窈,也不是因为她漂亮,想和她有点什么,就是单纯看她会得挺多,想从苏安窈这里多学点东西。
苏安窈哦了一声:“那你要失望了,我也不知道。”
上完课回宿舍,安秀玉抱着孩子在宿舍抹眼泪呢。
李桂玲有些急惊讶:“秀玉姐,你这是咋了?”
安秀玉摸着怀里孩子的脑袋:“李医生说孩子是佝偻病,咋就会是佝偻病了呢,说孩子这一圈没头发,那我们村里很多孩子都没头发,不是睡觉睡的吗?”
李桂玲刚接触几天医学,还什么都不懂:“佝偻病?这么严重吗?那怎么办?”
安秀玉又抹了下眼泪:“说是现在发现得早,多晒太阳吃有营养一些,要不以后孩子就会长得畸形。”
她心里还是不信的,总觉得是李医生说得太严重,村里孩子不都这么过来的,有的哭到一岁多就好了。
李桂玲也没主意:“应该没事,我在乡下见好多家孩子都这样,最后都平平安安地长大,没事没事。”
张静在一旁讥讽的一笑,端着盆子去洗衣服。
苏安窈就觉得李桂玲她们这话不对:“李医生只是告诉你佝偻病的严重后果,并不是说虎子一定会怎么样,你就按照医生说的积极给孩子治疗,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安秀玉心里难受:“可我还是害怕啊。”
苏安窈有些无奈:“你害怕怎么当医生?你以后还要给人看病,总会把病情的严重性告诉病人,让对方引起重视吧。”
说着就有些上火,这种觉悟以后怎么当医生?
安秀玉没再说话,默默抱着孩子垂泪,李桂玲安慰了安秀玉几句,拎着暖壶去打开水。
同学之间就悄悄传出了苏安窈高傲,瞧不起乡下来的同学。
……
陆景霖回单位时,宋修言正好过来跟他道别:“我年底也能回来,到时候直接安排在省城,到时候我们在省城见。”
陆景霖淡淡地嗯了一声,在办公桌前坐下。
宋修言凑过去看了又看:“怎么,心情不好?和嫂子吵架了?我给你说这距离远了就是不行。”
陆景霖凉凉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很闲,赶紧走吧。”
宋修言拉开椅子在陆景霖对面坐下:“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对了,你那件事到底怎么样了?”
陆景霖沉默了一下,坐直身子看着宋修言:“周陆明和我们这里张副处是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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