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安雅害怕地往后缩了两步,她下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忐忑地看着暴怒的傅霆琛。“傅霆琛,你冷静点……”傅霆琛却置若罔闻,伸出手扳正了秦安雅的脸,眼神深邃,强压不下的愤怒已经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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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倒是傅霆琛先开了口,平静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秦贝贝笑吟吟地走来,好像之前在这个院子里搬家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她瞄了一眼桌面的饭菜,却明显会错了意。
“这是姐姐做的吗?”
秦安雅和傅霆琛并未答话,静默的场面瞬间有些尴尬,秦贝贝眸子一转隐去了眼下的不屑,抬头又是一副纯真的面相。
“姐姐,你的鸡蛋是不是煎糊了?”
秦安雅没有作声,只是安静地看着秦贝贝,这样无波无澜的状态让秦贝贝心底升腾起不可遏制的愤怒。
“煎糊了就倒掉吧。”
最终还是傅霆琛起身,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伸手将秦安雅面前的那碗丢掉了。
秦贝贝得意地瞄了秦安雅一眼,自己一句话仍然有这样的效果,那次被傅霆琛无视的烦恼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在秦安雅眼里的炫耀。
“这是你霆琛哥做的。”
秦安雅开口,秦贝贝的笑脸瞬间一僵
“我下次会做好的。”
傅霆琛沉声,像是许诺一个重要的事,他看向秦安雅的眼神诚恳,秦安雅却不明白。
秦贝贝手不受控制的攥拳,那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见眼前的人似乎在眉来眼去,她根本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你们聊,我先去学堂里了。”傅霆琛见秦安雅没说话,想起时间,只好对秦安雅秦贝贝这一对姐妹说道。
“霆琛哥再见。”
秦贝贝把手背在身后,她总是在傅霆琛看不见的地方气急败坏,丑恶嘴脸又唯独在秦安雅面前一览无余。
“等我回家。”傅霆琛离开前深看了秦安雅一眼,凝重开口。
他知道现在的秦安雅似乎还闹着脾气,有些无奈,也没有等秦安雅出声,自己便匆匆离去。
秦贝贝在傅霆琛离开后,脸色阴沉下来,她现在只想划花秦安雅的脸。
秦安雅她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的傅霆琛!
“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好本事,能勾引得霆琛哥找不着北。”
秦贝贝见秦安雅不说话,她言语傲慢地:“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都做得出来,秦安雅你真不要脸。”
“我累了,请你离开。”
秦安雅头更疼了,不再管秦贝贝,转身回到了房子里。
屋外,秦贝贝面容扭曲,秦安雅竟然敢这样无视她!
她歇斯底里地发出一声尖叫,那尖叫声带着可怕的嫉妒,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天空。
……
卫生院,医生办公室。
“梁医生,真是麻烦你了,还占用你休息时间让你来这一趟。”
梁书医生,就是当初她救阿妈摔坏了腿治病那次,她的主治医生。
后来两人偶尔又碰上几次,她发现两人聊的很投缘。
他是个好人,见她不便,一直以来多有帮助。
她还记得有一次,梁书出于好心,扶着行动不便的她,被傅霆琛撞见,傅霆琛的脸色很难看。
他大概又觉得自己不检点吧。
不过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他怎么看了……
秦安雅有些抱歉地敲响了门,这几天的卫生院变成了自己常跑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疼越来越严重,而这种症状只有在自己和傅霆琛秦贝贝靠近时就会更强烈些。
上医院检查,也没什么问题,梁医生说,可能是心理疾病。
“不用客气,最近头疼好些了吗?”
秦安雅来的时候梁书正坐在椅子上看病案,他泡了壶浓茶,一边看一边喝着,样子像极了那天外祖父坐在舅舅院子里的那个场景。
但梁医生俊朗年轻,周身透着儒雅,怎么看都感觉泡浓茶有些不搭。
想到这,秦安雅怀念地笑起来,声音也带上了些雀跃。
“好多了。”
“那就好,你先坐着,我帮你检查看看。”见秦安雅忍俊不禁,梁书虽然不明白,但也为她高兴。
梁书走到秦安雅面前,他伸出手点在了秦安雅眼睛上方,用小灯观察着秦安雅的瞳孔。
随着和秦安雅的距离靠近,梁书却闻见了一阵淡淡清香。
秦安雅的瞳孔在灯下从纯正的黑变为琥珀棕,她的眉像画上的远山,眉间有些化不开的忧愁,像那神山里溢出的烟云,让人为之愁苦。
梁书的手不由顿住,秦安雅的美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这念头只出现刹那,却被尖锐一声打断了。
“姐姐,你怎么能和梁医生靠的这样近呢?”
秦安雅有些无奈,这样的把戏她不用想都知道,傅霆琛定然又会出现在秦贝贝身后。
果不其然,门口的傅霆琛显然是被秦贝贝拉扯着来的,而身边的秦贝贝见达到目的,瞟了眼傅霆琛的脸色就幸灾乐祸地离开了,虽然好奇但也唯恐接下来的战场会波及到自己。
这几天她早就看到了秦安雅这个狐狸精有事没事就找这个梁书看病,刚刚梁书的眼神她和霆琛哥哥可看到了,这两人果然有一腿——
傅霆琛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低沉了下去,却也没有发火。
他冷然地扫过梁书一眼,那个梁书眼里对秦安雅的恍神让傅霆琛非常不舒服。
“我们该回家了。”傅霆琛淡淡地。
秦安雅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习惯性地开口解释:“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我没有。”
那副神情落在傅霆琛的眼里却有着某种别样的不耐烦。
她和梁书交谈时就言笑晏晏,亲近非常,唯独自己对她就像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那个梁书刚刚那样眼睛不错地盯着秦安雅,如果自己不来,估计手都要伸到她脸上去。
现在倒是他误会了?
梁书眼里的情绪明明白白,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误会什么。
“秦安雅,我们该回家了。”
傅霆琛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一字一句朝秦安雅说道。
“傅先生,这里还没有检查完,你等等吧。”
见对方语气生硬,梁书本能察觉到不对,他有些担心像上次一样护在了秦安雅身前。
说完,梁书回过头看向秦安雅,眼里的关切让对方不能拒绝。
“安雅,你的头疼不能忽视,现在还需要检查。”
门口的男人将目光定在秦安雅的身上,冷冽而含怒,狭长的眸子更是夹带着威胁——秦安雅,你敢!
傅霆琛愤怒的眼神让秦安雅瑟缩了一下,这几日虽然表面上对傅霆琛不似以前那样痴狂,但说到底,她还是有些害怕傅霆琛生气的。
她不敢,但梁书一腔好意,她也不忍心让梁书白等她这么一趟。
半晌,秦安雅才讷讷开口,下定决心地朝傅霆琛说了句:“要不……你先回去吧。”
好得很。
傅霆琛垂下眸子不再开口,心底有无限怒气,面上却是风雨欲来的平静。
他径直走上前去拉住了秦安雅的手腕,手扣得秦安雅原本就白皙的腕愈发苍白。
疼得秦安雅冷汗直出。
见梁书还要来拦,傅霆琛硬压下怒气,面上维持了一丝体面,状似随意地开口:“梁先生,我知道你们医生眼中的病人不分男女……”
“但梁先生看我太太的眼神,实在让我不能不介意。”
梁书愣住,护着秦安雅的手顿住了,他像是被点中了某种心思,刚刚检查的心绪全然暴露了出来。
他手足无措,只能僵硬地任由秦安雅被傅霆琛扯走。
“我和梁书没有什么。”
傅霆琛一路一言不发,气氛压抑非常,秦安雅也不敢说话,过了好久才小声地解释。
“这几天你天天去卫生院,怎么?爱上了做检查。”
他的声音冰冷,秦安雅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只是缄默了下去。
种种反应,无疑像一种挑衅般的默认。
直到两人回到了房间,傅霆琛拉上了门栓,将秦安雅甩在床边。
“衣服脱了。”
秦安雅闻言错愕,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你说……什么?”
傅霆琛神情冰冷,再也不顾秦安雅眼底的畏惧。
他语气生硬,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着对方,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不容拒绝。
“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
园长从听到方识则的名字开始,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毕竟方识则现在也是出人头地了,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首富的位置。
二十分钟后,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了幼儿园门口。
方识则来到办公室,我听到周围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尤其是柳佳,都快要哭出来了。
「识则哥哥,你居然都有孩子了。」
方识则没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将躲在身后的儿子拽出来。
「轩轩,叫爸爸。」
儿子仰着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喊了句爸爸。
人与人的差别真的挺大的。
刚才还很嚣张的校长看到方识则之后立马变得点头哈腰。
最后柳佳带着孩子给我们道歉。
校长恭恭敬敬地把我们送出幼儿园。
我带着儿子正要离开,方识则挡在我面前。
「利用完就走,不说两句?」
「有什么好说的?」
当初分手的时候闹得这么难看,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压根儿就不会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
方识则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打量着我儿子。
「有啊,聊一聊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生下了这么大的儿子?」
我跟方识则是五年前分手的,之后我就怀孕了。
医生说如果这个孩子打掉,以后我就再也不能怀孕了。
我把孩子生下一个人抚养长大。
孩子乖巧又听话,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我总担心他受欺负。
这一点根本不像我。
肯定是方识则遗传来的劣质基因!
我们来到一家餐厅内吃饭,儿子一直好奇地打量着方识则,又时不时地偏头看我一眼。
方识则对上他的视线,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当时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告诉我的话,我们也不会……」
「分都分了,说这些做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干脆利落地点菜。
「谢谢你今天过来撑场子,这顿我请了,就当作是谢礼。」
方识则拧眉不悦地盯着我。
「我们之间一定要分这么清楚吗?」
「那当然了,我怕你妈觉得我是看上了你们家的钱!」
儿子茫然地听着我们的对话,最后靠过来,倒在我怀里。
「妈咪,他真的是爸爸吗?」
反正瞒不住,我干脆承认了。
儿子又看了方识则一眼。
「爸爸很帅啊,是妈妈你喜欢的样子,为什么爸爸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秦安雅害怕地往后缩了两步,她下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忐忑地看着暴怒的傅霆琛。
“傅霆琛,你冷静点……”
傅霆琛却置若罔闻,伸出手扳正了秦安雅的脸,眼神深邃,强压不下的愤怒已经倾泻而出。
他逼迫秦安雅看着自己:“我很冷静。”
“所以在知道你一遍遍跑卫生院,在你堂妹告诉我你和梁书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我并没有多生气。”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还是我的妻子。”
傅霆琛冷笑一声,喃喃地自顾自说着,可左手已经将秦安雅护在胸前的手攥住。
那声音幽冷,听得人浑身发麻,秦安雅想挣开,但强大的力量压迫,让她根本逃不开。
“让你忘了这一点是我的不对,所以我想,现在有必要让你好好记住这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秦安雅的衣扣,直到对方通体雪白一览无余的无措站在自己面前,像只羔羊一样瑟瑟发抖。
秦安雅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可是她也终于明白傅霆琛所谓的“记住”是什么意思。
她读懂了傅霆琛眼里肆意蔓延的火焰,危险又意味深长,烧的她避无可避。
“梁书护着我不是要挑衅你,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
这句仓惶的解释并没有抵消傅霆琛的愤怒,反而让他想到了那个护在自己妻子眼前的身影。
梁书英雄救美的戏码,比他和秦安雅更像是一对夫妻。
“有没有什么看一下就都知道了。”
“说啊,秦安雅,你的梁书有这样检查过你吗!”
空气瞬间安静,不可遏制的情绪此时全然倾泻。
傅霆琛不再客气地欺身向前,他将秦安雅的手钉在了床面上,不容抗拒地伸出手去,像要将食物剖腹入口的狼。
对方欺压而上,秦安雅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的傅霆琛。
身体上不断传来的触感残忍地要将她撕裂,秦安雅呜咽地唤着傅霆琛,像之前一样一声声的哀求,可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终被全然吞噬。
她是傅霆琛眼里十恶不赦的罪人,就要在洗净罪孽的火里烧得滚烫而疼痛。
傅霆琛不相信她的时候,她没有这么痛过。在看到离婚报告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痛过。
可唯独只有今天,秦安雅觉得,她快要痛得死掉了。
秦安雅小声地啜泣,到最后却愈发地忍不住。
她的眼泪早就因为傅霆琛而几近枯竭,还要在她料想不到的时刻,为傅霆琛流光身上所有的血。
她疼了一遍又一遍,也死了一次又一次。
秦安雅像躺在棺材里的新娘,面容惨白,带着全心全意的期待被丢弃在了野土里。
傅霆琛稳住情绪后,事情已经发生。
秦安雅在他怀里浑身发抖,她蜷缩着,犹如抱着一只被生生折断翅膀的鸟,在愤怒中清醒后,他才明白自己对秦安雅做了什么。
与那日月色下亲吻秦安雅不同,他亲手毁了那个柔软的吻,把秦安雅弄碎了。
秦安雅闭着眼,眼睫轻颤,傅霆琛眼里充满着无所适从的懊悔,他头一次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霆琛抱着秦安雅,低声轻哄着,想让秦安雅不再哭泣。他薄唇贴着秦安雅的额头,又吻上对方的鼻尖。
“放开我……”
秦安雅哭得嘶哑的声音从唇里溢出,这一句话都让她费尽了全身力气。
傅霆琛应声缓缓收回了手,秦安雅别过头,紧张地缩紧身子逃离到了床沿边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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