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景琛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怎么可能有自尊心?”宋慕汐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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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汐一直深爱着顾景琛,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景琛!
宋慕汐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景琛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慕汐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慕汐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景琛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慕汐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慕汐深呼吸,而后走到顾景琛的腿间,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裤链,“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景琛伸手捏着宋慕汐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技术好?”宋慕汐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着还是躺着,难道不是?”
宋慕汐已经埋下头去。
顾景琛全身的神经紧紧绷起,紧张又激爽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手指抓起她的头发,几次想要拉开她,可是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慕汐,你真贱!宋渊昨天看见我那样草你,你居然还能*我?”
宋慕汐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宋慕汐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宋慕汐涉嫌色情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慕汐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景琛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景琛,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慕汐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景琛说。
宋慕汐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景琛,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慕汐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宋慕汐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顾景琛,可是这些年做顾景琛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宋慕汐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顾景琛,“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顾景琛,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宋慕汐死死盯着顾景琛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宋慕汐,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宋慕汐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允?”
宋慕汐的声音颤抖。
顾景琛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宋慕汐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云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景琛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慕汐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慕汐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景琛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慕汐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慕汐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景琛,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景琛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景琛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慕汐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景琛认识的宋慕汐在床上*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慕汐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慕汐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景琛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 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景琛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慕汐,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景琛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慕汐。
——
监狱
宋慕汐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慕汐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景琛,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景琛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慕汐,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慕汐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慕汐时,宋慕汐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慕汐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景琛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慕汐!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慕汐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慕汐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慕汐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景琛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慕汐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慕汐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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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汐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慕汐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只有一个肾了。宋慕汐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法庭上,她控诉着, “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顾景琛,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还好,我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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