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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颜慕染也想入乡随俗弄个药箱,但医疗系统里提供的医疗箱是合金材料打造的,硬度高、重量轻、内部空间布置合理,还有密码锁,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怎么看都不像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颜慕染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选了战地急救包,帆布质地,里面分成几个隔层,用来装绑带、酒精、急救药品之类的。她把自己常用的银针和给司烨寒准备的药也装了进去。临时需要什么可以直接从医疗系统里拿,医药包起个掩护作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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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慕染也想入乡随俗弄个药箱,但医疗系统里提供的医疗箱是合金材料打造的,硬度高、重量轻、内部空间布置合理,还有密码锁,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怎么看都不像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

颜慕染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选了战地急救包,帆布质地,里面分成几个隔层,用来装绑带、酒精、急救药品之类的。她把自己常用的银针和给司烨寒准备的药也装了进去。

临时需要什么可以直接从医疗系统里拿,医药包起个掩护作用就好。

一边往梅苑走,紫苏一边给颜慕染介绍王府的主要院落:“东边这里是兰苑,从前是没人住的,昨日小世子回府,白大人安排住在这里了。西边是太妃娘娘的菊苑,太妃娘娘平日住在宫里,只有正月里回来住些日子。王爷住的梅苑是王府的主院,位于王府正中……您看,就在前面。”

“额……”顺着紫苏所指,颜慕染看到一座十分恢弘建筑,脑海里直接蹦出两个词——飞阁流丹,檐牙高啄。

院门前有两名侍卫把守,一脸的生人勿近。

紫苏连忙上前:“王妃娘娘是来给王爷施针的。”

“王妃娘娘,请。”两名侍卫抱拳施礼。

“免礼。”颜慕染走进梅苑。院子很大也很空旷,汉白玉铺了地面,院子里没有多余的花木装饰,只正殿两侧有两棵屈曲遒劲的梅树。

阿一将颜慕染引到寝殿门口,伸手拦下紫苏:“王爷不喜人多。”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颜慕染接过紫苏手中的医药包,其实她也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人盯着看。

“是。”

颜慕染进入寝殿,不由咋舌。

这云亲王绝对是穷奢极欲的典范,不说寝殿里精美的家具古董,单是这铺地的暖玉,就价值连城了吧。

颜慕染走进内室,只见司烨寒倚在床头,手里握着一卷书,很是慵懒闲适。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垂首站在床尾,长得黑黑瘦瘦,穿一件藏青色的袍子,脚边放着一只药箱。

颜慕染挑挑眉,这是怕自己暗害了他,专门找个行家里手来监视吗?如果真要对他下手,颜慕染有自信再找十个八个人看着,自己也能得手。

“王爷,我们开始吧。”颜慕染拿出一只小碟子,将一块纱布折了几折放到碟子里,用酒精把纱布浸湿。然后把针包打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呈现出来。

“王妃您这是?”徐大夫有些不解看着颜慕染这一系列操作。

“消毒。”颜慕染虽然很不爽,还是回答了‘监工’的问话。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摔!

“不是应该用火烤?”徐大夫实在看不出那碟子里的布料能有什么用。

“用火烤,会熏上烟尘。”颜慕染真是连白眼也懒得翻。

平时用火烤银针或是匕首时,确实有被熏黑的情况,徐大夫只好闭嘴。

“把王爷的上衣解开。”颜慕染本着有人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指使起了徐大夫。

司烨寒显然不喜欢别人的碰触,自己动手宽衣,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颜慕染捻起银针在纱布上擦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徐大夫:“施针的过程中,我会用到几个别人不常用的穴位,无论你有什么疑问,都不可以打断我。否则,出现的后果,你来承担。”颜慕染又强调道,“听明白了吗?”

颜慕染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肃穆,无形中给人很大的压力,徐大夫下意识地回答:“明白。”

听到徐大夫应答,颜慕染便开始下针。颜慕染的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司烨寒的胸口上就扎了三十六根银针。

颜慕染的动作行云流水,徐大夫却看得心惊肉跳,如果不是王妃动手之前有交代,他都要冲过去挡在王爷前面了。

什么别人不常用的穴位,那根本就是死穴好不好!

他一入师门,就被耳提面命,这几处穴位只能按压推拿,绝对不可以下针的。王妃不但下针,还扎下去好深。不过,王爷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常。

“王妃娘娘,您下针的穴位……”

“这是……”颜慕染差点脱口而出‘家传秘法’,但马上想到,她现在的家是南戎国皇室,不是玄医世家了,“跟一位道长学的。”

“什么道长?”此时一直‘沉默是金’的云亲王开了金口。

“我从小随母妃住在青云观,观里的玄真道长是一位神医。”

颜慕染早就想到司烨寒会问起她的医术。昨晚在马车上,她将关于原主的记忆仔细梳理了一遍。发现原主虽然贵为公主,从小却远离皇宫。

原主的母妃苏贵妃,在原主三岁的时候,就带着原主在青云观生活。名义上是为国祚祈福,实际上苏贵妃在孕期遭人毒手,南戎皇帝请玄真道长出手,勉强生下原主后,身体每况愈下,不得不常住青云观求医养病。

而原主闲来无事,确实看过几本医书,只不过,医术并不精进。与那位玄真道长有些接触,也只是请教母妃的病情。

玄真道长已于去年仙逝,颜慕染觉得自己说得了那道长真传,就算司烨寒不相信,真的去盘查,也是死无对证。

“你是那位医仙的徒弟?”司烨寒因为身患心疾,对四国之中的神医颇有了解。这位玄真道长被称为‘医仙’,在南戎很有声望。

“道长只收道徒,不收医徒。我只是,受过道长点拨。”在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有很多人来拜道长为师学医,但玄真道长从未收徒。

“嗯。”司烨寒眼眸微阖,显然是结束这次谈话的节奏。

颜慕染搬了把椅子坐下,每隔一刻钟将所有的银针捻动一遍。

王府菊苑的厢房中,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歪在软榻上,身后的丫鬟为她打着扇子,软塌旁的小几前跪着一个小丫头,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葡萄剥了皮,用小银签剔去果核放到女子手边的白玉碟子里。

这时一个装扮艳丽的大丫鬟走进来,低声在女子耳边道:“那南戎公主进了梅苑……”

“表哥不是身体不适,谁都不见吗?”女子眼皮微抬,吃到嘴里的葡萄似乎也变酸了。

云亲王一回府她就准备了参汤和点心去往梅苑,别说见到表哥,就连梅苑的大门都没见到。半路就被周管家拦住,说王爷要静养,谁都不见。

女子起身,对那姿容艳丽的丫鬟说:“双环,为本小姐梳妆。”一边往妆台那边走一边说,“翠环,你开箱子,把姑母给我的八宝挂珠钗拿来。”

“是,小姐。”打扇的丫鬟放下扇子,连忙去取珠钗。

半个时辰后,颜慕染取下银针。从医药包里拿出为司烨寒准备的药,直接交给徐大夫:“用法用量我都贴在瓶子上了,照着说明给药就可以了。”

“之前薛神医开了方子……”徐大夫自然知道大夫医病的规矩,但之前王爷的心疾一直是薛神医在医治,这王妃的医术看着也不错,但应该还是不及薛神医的吧。

颜慕染在心里默数了十个数,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方子拿来给我瞧瞧。”啊啊啊,真想甩手不干了。

得到王爷的眼神示意,徐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两张方子递给颜慕染。

颜慕染看了方子,微微挑眉——‘神医’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得的。这两张方子一张主治心疾,另一张固本培元温养身体,两张方子用药十分精准,颜慕染觉得以自己的中医水准,开出的方子也不能比这薛神医好。

但中药再精准也不可能比西药见效快,而现代中成药对药材的萃取技术也会最大限度地保存有效成分。颜慕染挑出那张温养身体的方子:“这张可以继续用,另一张方子的药停了,用我的。”

“可是……”徐大夫还想说。

颜慕染却截断了他的话:“首先,这药方应该是之前开的,王爷现在病情出现了变化。其次,用这些药,你家王爷已经去过一次地宫了,不是吗?”

“这……”徐大夫被怼得哑口无言。

话已至此,颜慕染也懒得去说服司烨寒,收拾好东西屈膝行礼:“今日治疗完毕,明日还是这个时间,王爷安排好时间。”

“嗯。”司烨寒应了一声。

颜慕染一边往外走,一边腹诽这云亲王可真是……惜字如金,多说两个字能死啊。

颜慕染带着紫苏走出梅苑不远,就看到一群人款款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年轻女子穿了一套烟霞粉的百蝶穿花宫装,梳着凌云髻,发髻正中戴了一支八宝挂珠钗,两鬓插着芙蓉珠花,配了同色的耳坠和项圈,看起来华贵异常。她身后跟了两名丫鬟,两个婆子还有两个小丫头,看衣着都十分体面。

从理论上讲,在这王府里,除了司烨寒和那未现真身的太妃娘娘,自己应该是就是三把手,不需要对其他人伏低做小。但她深知自己只顶个王妃头衔,根本没实权。该怂还得怂。

颜慕染眼皮跳了跳,直觉这群人来者不善:“这像是要去拜年的一行,是什么人?”

紫苏差点没忍住笑,自家王妃说话句句都在点子上,这表小姐和婆子丫鬟,穿的可不就像年节里出门的衣裳嘛:“这是太妃娘娘的亲侄女,沈小姐。沈老爷外放任职,一家人都随着上任了,太妃娘娘舍不得表小姐,就把表小姐接到王府来了。”

真这么舍不得,不是应该直接带进宫里作伴吗?留在这一年住不了几天的有什么意义?

根据看过的小说电视剧,这什么表哥表妹啊师兄师妹啊,总有那么不可言说的二三事,颜慕染觉得自己是真相了。

那华服女子走到颜慕染面前,屈膝行礼:“碧池见过清凰姐姐。”

“咳,免礼。”颜慕染嘴角抽了抽,听到‘碧池’俩字,差点笑喷了——这府里的人起名字都这么奇葩的吗?

不过这‘碧池’的心思还真是……如果尊她是南戎公主,称一声清凰公主使得;若是从司烨寒那里论,称一声表嫂也使得。

这‘清凰姐姐’是怎么论的,颜慕染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碧池这么个妹妹。

不过,颜慕染是真没把沈碧池这点心思放在眼里。她既不是司烨寒真正的妻子,也不喜欢他,完全没有恋人被抢走的愤怒。

颜慕染巴不得司烨寒多几个侧妃和小妾,这样,就算他有个三长两短,也轮不到自己去陪葬了不是。

沈碧池眯了眯眼,心中涌起一阵不屑:南戎公主这衣裳首饰,还没她的一支步摇值钱,亏得自己寻了上好的衣服首饰装扮起来见她。

这一整天颜慕染只吃了早饭,现在有些饿,只想着快点回去吃饭:“表小姐若是没别的事,本宫先回去了。”

沈碧池眼眸里闪过一抹愠怒,她最讨厌别人叫她‘表小姐’,这个称呼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在云亲王府只是个外人。

她眼角余光瞥见白燊往这边走来,估算着白燊到这里的距离,沈碧池故意往颜慕染身边凑了凑。

医院里病菌多,医生或多或少都有些微洁癖。颜慕染不习惯与人离得太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同一时间,沈碧池打算去捉颜慕染的手臂,然后借着一扯拽的势,摔到在地。

不成想颜慕染这一退,她连片衣角都没捞着,没借到力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地上。

此时白燊刚好走过来,沈碧池瘪了瘪小嘴,一副受了委屈泫然欲泣地模样:“白大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跟嫂嫂没有关系,不是她推我的……”

这白燊是王府家臣,能在表哥身边说上话。这件事传到表哥耳朵里,往大了说,这南戎公主直接对自己下手,就是没把太妃娘娘的娘家人放在眼里。最不济也能让她落下个飞扬跋扈还善妒的坏名声。

对于沈碧池这一番骚操作,颜慕染真是目瞪口呆——骚年,你这真对不起自己的名字啊,你怎么能叫碧池,白莲才是你的本质啊。

听到沈碧池这么说,白燊微微蹙眉。表小姐在府上这些日子,看着倒是个省事的,不招惹是非,待人也随和。反倒是这位王妃,既然王爷觉得她有问题,他就不得不多想。

紫苏看这沈碧池的作为也很吃惊。平日里,这位表小姐温温柔柔的,看起来很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今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般。她这么说,岂不是让白大人误会了王妃娘娘:“表小姐这话是没错,可您这一解释,反倒招人误会。”

一个奴婢也敢开口教训自己,沈碧池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怒火。再抬起头时,泪水溢满眼眶:“都是我不好,不会说话惹得嫂嫂生气。”然后很吃力地想站起来,但是,好像受了伤站不起来。

双环和翠环连忙上前把沈碧池扶起来:“小姐,您是不是伤到了啊。”

“只是扭了一下,不碍事的。”沈碧池一副强忍疼痛的模样。

白燊看看一脸痛苦的沈碧池,再看看面无表情的王妃,顿时觉得十分头疼,这后院女人之间的争斗,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家臣做主啊,他可真是太难了。

颜慕染也没心情看白莲花哭唧唧,冲不远处手里捧着食盒的丫鬟招了招手:“那个谁,你过来。”

那丫鬟走过来,神情十分局促:“奴婢草儿请王妃娘娘安。”

“起来吧。”颜慕染早就注意到她了,倒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因为她手里的食盒,散着一丝丝香甜,“你来说说表小姐是怎么摔到的。”

草儿的娘是大厨房里的厨娘,小世子院子里要了枣子糕,点心一蒸好,就让她送过去。小世子吃着香甜,让她给王爷送一盘过来。刚走到梅苑外墙,就看到表小姐与王妃遇到一起:“奴婢看到王妃跟表小姐说话,表小姐可能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

“表小姐以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别再摔着了。”颜慕染带着紫苏离开,从沈碧池身边路过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指弹了弹。

哼哼,她堂堂玄医世家的继承人是那么好坑的吗?

“既然表小姐伤了脚,那就快些回去,让太医瞧瞧。”白燊觉得皇上送来的两个太医都闲得长毛了,今天难得有用武之地。

“伤还能忍忍,我想把亲手炖的汤,送给表哥喝。”沈碧池一副什么都没表哥重要的模样。

“这汤白某拿进去,表小姐还是回去吧,王爷养病期间是不见客的。”王爷看着太妃的面子才让这表小姐在王府暂住,之前汤汤水水点心小菜送了多少,王爷哪一次见过她了。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王爷会让她踏进梅苑的。

“那就多谢白大哥了。”沈碧池心里把这多管闲事的白燊骂了八百遍,面上却装得含羞带怯又感激。示意婆子将食盒递给白燊,然后由双环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白燊看着沈碧池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还真是小瞧了这表小姐——她刚才明明是伤了左脚不能着力,走了十几步,又换成了右脚。看来这摔倒又扭伤了脚,都是在演戏呢。

沈碧池回到菊苑,再也维持不住温婉端庄的闺秀模样,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到地上:“王爷不见客!王爷不见客!我是客……那颜慕染算什么东西!”

翠环听到小姐的话心都打颤,且不说那位现在是王府正经的女主子,就算小姐以后成了侧妃,也压不过正妃。况且,除去王妃这层身份,还是一国公主呢。翠环看自家小姐这架势,还要打砸骂一番,连忙将几个小丫头打发出去,关好房门。

颜慕染回到竹苑,觉得腿都酸了。这王府也太大了,从梅苑到竹苑,就要走二十多分钟,可怜了原主这娇弱的公主身子。她暗暗下决心,从明天起要好好锻炼身体,体力跟不上就不是合格的外科医生了。

“传晚膳吧,我饿了。”颜慕染看了看天色,吃晚饭虽然有些早,但她午饭都没吃呢。

“奴婢这就着人去传,现在还不到时辰,大厨房那边恐怕一时做不出来呢。”紫苏想着王妃没用午膳,嘱咐去传膳婆子,先端些点心回来。

颜慕染吃了两块枣子糕,她晚膳也传来了。六荤两素一汤,又是满满一桌子。大概是东桓的饮食习惯,大多是炖菜。颜慕染仔细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南戎的菜式多半是炒菜,跟现代差不多。颜慕染不喜欢炖菜,随便吃了一些,就回房间了。

颜慕染靠在罗汉床的软垫上,开始思考人生。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难道要困在这座王府一生?

她叹了口气,就算她愿意在这里过下去,见识过云亲王那白莲花表妹,也觉得心累。若是在王府生活,以后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层出不穷,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现代社会,王府的后院搞不好就是彩旗飘飘。

颜慕染给自己的定位是客卿大夫,但她顶王妃的名头,就是那碍眼的红旗,彩旗想上位就得扳倒她。

她一个异国公主,在东桓没有倚仗,现在云亲王的小命握在自己手上,遇到事情,他应该会护着自己,但他的病好了,就不会有这种保障了。

颜慕染永远都不会把身家性命压在别人身上,她吐了口浊气,也做出了规划。

当前要务有二:其一,治好司烨寒的病;其二,就是赚钱。等司烨寒的病好了,她就离开王府,世界这么大,她要去看看。顺便找个气候宜人的山谷,开辟一些药田,当个诊金奇高,脾气又怪的隐世神医,想想都觉得又a又飒。

既然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那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始挖掘第一桶金了。

“王妃娘娘,新帐子做好了,您看喜不喜欢,要是满意,奴婢就挂上了。”紫苏抱着床帐走进来。

“不错,挂上吧。”这顶帐子是浅黄色,上面绣着折枝兰花,十分清淡素雅。靠近了,还能闻到熏香味儿,颜慕染真享受不了这股子烟熏火燎的芳香,“以后我的衣裳被褥都不必熏香。”

“奴婢记下了。”

“我要去书房制药,不要让人打搅我。”颜慕染忽然想到了,她的第一桶金从何而来。

颜慕染忙活到半夜,才回卧室休息。夜色中一道黑影潜入书房,用一块包袱皮将堆放在书房的药材一网打尽,飞速离开。

片刻后,这黑影出现在司烨寒的寝殿中,将一大包药材递给徐大夫,转身向司烨寒复命:“王妃娘娘制药时很谨慎,门窗紧闭,周围不许人靠近,属下什么都打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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