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泪眼婆娑,看得出她想帮自己男朋友,可又在惧怕什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甩着眼泪飚我一脸。看着她小模样怪可怜,不过我并没因此而心软,对着大块头点点头,只听得‘咔嚓’声起,小年轻发出杀猪般的嗷叫声。妹子心疼的抓住大块头的手臂喊道:“我说,我都说,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大块头在我的示意下把小年轻带到一旁,我扶着妹子坐到一旁,递给她一根烟,等她情绪平静下来后,我才说道:“想清楚了说,我没什么耐心。”
妹子像个吸-毒者般吸了好几口烟才缓过劲,抹眼泪还不忘照镜子臭美。等她觉着自己可以正面见人了后,才吸着鼻子道:“哑奴哥,不关我俩的事,全都是小黄毛搞得事,他说只要我们把事搞大了就能收钱,其他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就放过我们吧!”
看妹子不像说谎的样子,我也没想太过为难她,只是冲着她刚刚喊我一声哑奴哥,我觉着还是要多盘盘她才行。于是,我又递了根烟过去,随口问道:“你认得我?”
不知道是这妹子神经大条,还是真的没见过世面,她见我和颜悦色顿时放松警惕,开着玩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认的,不是我吹嘘就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你,你这张面具太好认了。”
妹子无心的话却让我警觉起来,戴上面具是为了不让认识我的人认出我,可没想到它挡住了我的脸,却也成为我识别度最高的利器。隐藏好自己的情绪,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弄清楚小黄毛的落脚处后就让大块头把这些小混混都放了,他们不过是些被人诓来的无知少年。
处理好后事,我转身发现一直闹腾的秦小陌此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看着她睡觉都还不忘咕哝说话的模样,笑叹一口气,上前扛起这丫头回到车上,让林栋送她回去,我则与大块头趁热打铁,趁着夜黑摸到小黄毛的住处,将他从睡梦中揪出来,带回了南区总部,关在密室中。
第二天,等着所有人聚齐后,大块头把遍体鳞伤的小黄毛带上来,我倚着太师椅,扫过在座几人的神情后道:“各位曾是大胡子的得力手下,作为晚辈我敬各位,爱各位,但昨晚这人仕途离间我们之间的友谊,所以今天我把各位大哥招呼过来,就是想请你们认认这个小人,顺便指点下晚辈遇上这种货色该如何处置。”
小黄毛大呼了声冤枉,被大块头一脚踩懵在地上,哭天喊地不成只好低声下气求饶。我瞥向胡家兄弟,就在与他们视线接触时,又转向他们身边的陈建敏与杨环宇,这三人都是大胡子生前最得力的助手,同时掌管着整个南区经济命脉。
目前只有胡家兄弟对我抛出了橄榄枝,三叉街的陈建明是个油米不进的家伙,而剩下这个农贸批发市场的杨环宇倒是个有经常头脑的人,只是他经手的买卖污点太多,与这样的人有瓜葛,迟早会被警方盯上。陈建明一直是我心里最佳对象,只是这人性格孤僻不好相处,大胡子在的时候,此人就颇受争议被排挤,只是不知大胡子为何一直重用他,或许他还是其他过人的本事。
等了片刻,暴脾气的胡家老二蹭的站起身,两步走到小黄毛跟前,抓起他的头发用力砸向水泥地。大块头想要阻止时,我冲他摇摇头。好戏才开始,不着急救人。
小黄毛哀嚎一声,求生欲极强的他忽然抓住胡家老二的手喊出‘杀人灭口’四个字,胡家老二双眸一瞪把小黄毛甩出了门外。看着这一幕,我心头一惊,想不到这家伙力气那么大,昨个在宾馆亏得没跟他正面交锋,不然我在他手底下撑不过五拳。心里暗自庆幸时,杨环宇突然开口道:“胡老二下手轻点,你这么玩法会把人玩死的。”
胡老二冷哼了声怼道:“这逼货想挑拨我们之间关系,死了也活该。”
说完,胡老二当真要给小黄毛致命一拳时被胡老大拦了下来,他沉着道:“人死了,你就做实了杀人灭口。”
受到点拨的胡老二冷静下来,把小黄毛拖回屋内丢在我面前道:“小南主,老大在的时候这种人杀无赦,宁可杀错一百也不留一个后患。”
我挑了挑眉,大胡子做人还真狠。胡老二话音一落,陈建明忽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会做点什么,谁知他却走向门口。胡老大轻蔑的哼了声,阴阳怪气道:“陈兄这是几个意思?小南主还在这坐着,你是想……”
“三叉街不背这个锅。”丢下这几个字,陈建明直接走人。
盯着陈建明的背影,我勾起嘴角。胡老大还想讽刺他几句时,我摆摆手道:“既然大胡子生前定下过这样的规矩,那就按你们的规矩办,以儆效尤。”
胡老大点点头,胡老二拖着人走了出去,耳边回荡着小黄毛苦苦哀求声,但屋里的人无动于衷。正事办完,我吩咐上茶,接下来是喝茶聊情怀时间,这也是我最期待的一幕。
在这些元老面前,我只要表现的越无知越尊重,他们对我的戒备就会越少。在这些人心里,我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子,仗着有九爷宠爱才会爬上南主的位置,所以他们不服我,更不怕我。
场面话说过后,杨环宇主动提起适才的事,虽然小黄毛被处置了,但他背后的人还是个迷,他与胡老大彼此猜测,我在适当的时候道:“以两位叔的说法,三叉街的嫌疑最大?可陈叔为人在南区响当当,他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或许是其他势力买通了小黄毛也说不定。”
杨环宇表面认同,言语带着几分嘲讽的反驳了我的话,认定了这事就是陈建明干的。胡老大从旁没有附和,但摆出不关‘鼎点’的模样,也不非议他人。我聆听着杨环宇对陈建明头头是道的分析,隐约中觉着这两人之间有着很深的芥蒂。
临近中午,我招呼三人一起吃饭,杨环宇以公司还有事先行离开,胡老二也意同样的理由搭乘杨环宇的顺风车走了,只剩下胡老大,他好心推荐了当地一家不错的北方餐馆。
桌上小酌两杯,胡老大有意无意跟我提及了一件事,他仿佛能看穿我心思般无心说出了陈杨之间的矛盾,起因只为了场一千元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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