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唯一守住的,莫过于就是那因为泛起的情潮挤到牙齿边的倾诉,即使满口的鲜血,即使嘴唇已经能够感觉到血肉的腥刺,她仍然不叫。,见她这样,黑眸越发地沉,他突然抬手扯着她的头发:“睁开眼,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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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意,意意”
林安意看着,以及被脱掉扔在地上的衣服,光洁的身体触及空气的皮肤冷得让她忍不住抽了口气。
眼泪顺着两边落下来,她闭着眼,只希望这一切都过得快一些。
看着她,秦祎双眼发亮,急不可耐地撕开她最后衣服,双手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个时候的秦祎和以前不一样,就像是伪君子撕开了面具,突然变成了野兽。
刚才她给秦祎那杯果汁里面加了料,她拦不住爸爸要娶秦雪华,就只好把一切的怨恨都。
谁让他是秦雪华的儿子呢?偏偏还表现的处处优秀,让爸爸都对他另眼相看,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他。
落地窗的窗帘在飘动着,她看着让她有些慌乱,她突然有些后悔,开口喊停,可秦祎却已。
“嘭!”
门被撞开的那一刻,秦祎刚好结束,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听到门口处的声响,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个人盖上,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刚想开口说自己会负责的,身下的林安意抬手就给了秦祎一巴掌:“你混蛋!”
林盛言没有想到进来会看到自己女儿被秦祎强的这一幕,他看着秦祎,气得双手都在发抖。
“盛言,怎么了?啊——!”
闻讯而来的秦雪华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尖叫一声后直接就晕倒了。
秦祎看了看双目瞪圆的林盛言,再看了看被自己的林安意,原本朦胧的。
“意意——”
他赤身裸体地在她的身上,所有的一切足够说明了刚刚到底发生了怎么样一场慌乱和不堪。
林盛言将秦雪华抱了起来,看着秦祎,压着喉咙的血腥:“秦祎你给我滚出来!”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整个别墅都在颤抖。
林安意看着秦祎,突然起身抱紧他,凑到他耳边开口:“秦祎,我说过的,我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爸爸的!”
说完,她狠狠地咬在了那结实的肩膀上。
爱女如命的林盛言直接就报了警,警察来到的时候秦祎刚穿好衣服出去,被林盛言扔过来的烟灰缸砸得额头好几厘米的一个口子,鲜血淋漓得吓人。
林安意听到警笛声的时候,人有些懵,她顾不上身下的疼痛,连忙抓过一旁的睡衣穿上,然后跑了出去。
楼下。
警察将手铐直接就拷上了秦祎的手,他低着头,由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流了一脸。
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突然一顿,视线落在站在二楼的林安意身上,冷冷地勾了勾唇。
无声无息,却像是一条蛇一般,钻到她心底。
林安意脸色一白,连忙跑到林盛言身旁:“爸爸,怎,怎么报警了?!”
她只是想要把秦祎和他妈赶走而已,她没想到要惊动到警察啊!
看着被警察带走的秦祎,林安意不禁有些慌了:“爸爸,其实只要把他们——”
“意意,是爸爸疏忽了,是爸爸疏忽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林盛言突然之间就红了眼,看着她不断地自责忏悔。
林安意站在那儿,张着嘴,可是剩下的话却完全说不出口。
接下来林安意都是浑浑噩噩的,她没想到事情会闹到那么大,更没想到林盛言会丝毫不看刘雪华的面子坚持起诉秦祎。
她跟林盛言说过撤诉,她不追究了,可是林盛言却抱着她说是他委屈她了。
开庭的那一天,她坐在原告席上,听着双方律师你来我往,被告席上的秦祎始终低着头,一眼都没有看过她。
“被告人秦祎,20XX年7月26日晚上九点二十分,你对林安意……”
“我认罪,是我强奸了她。”
这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秦祎突然之间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眸里面平静无波,却冷得让人无端发颤。
“不——”
林安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明是她故意给他喝了下了药的果汁引诱他的。
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认罪?
林安意想不通,林盛言也没有给她想通的时间,庭审结束后的第二天就迅速将她送出了国。
今年的A城的天气很不好,总是下雨。
五年前家里公司破产的时候,她迅速退了学,回到A城试图挽救公司,可她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女生,林盛言尚且无能为力的事情,更何况是她。
公司破产、林盛言车祸,晴天霹雳就这么砸了下来,这五年来她每天睁眼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林盛言高昂的医药费。
林安意撑着伞走在马路上,想着医院那边寄过来的缴费单,一股又一股的无力感就好像倾盆大雨一样侵袭而来。
雨下得很大,她撑了一把伞就好像没有撑一样,单薄的衣服完全被打湿,鞋子也被水坑沾湿。
她有些冷,忍不住伸手擦了擦自己的手臂,可是这样并不能带来多大的温暖。
路上的行人寥寥,她就连挤公交的钱都没有。
一个月两千多的薪水,再算上各种各样的兼职,她撑死了一个月也只能赚八千块。
五百多的房租还有父亲每个月一万多的住院费用,生活已经将她逼得走投无路了。
刺耳的刹车声,林安意抬头只来得及看到那白亮的车灯,亮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车头狠狠地撞在她的腰上,尽管减了速,可是那样的速度的惯性足够将她撞倒在地。
伞从手中脱落,雨肆意地侵蚀她的全身,她整个人跌在地上,头发被雨打得乱七八糟,手心摩擦过地面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林安意忍不住咬了咬牙,抽了口气,抬头起身刚想开口,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撑着伞一脸歉意地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他伸着手,想要拉她起来。
林安意微微动了动,发现腰侧的疼痛那么明显,可是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么矫情的林安意大小姐了,她只能咬着牙,顺着那人伸过来的手起身。
“我的腰,好像被撞到了。”
她的声音很低,她知道是自己走路走神才会被人撞上的。
她没想过对方会赔很多钱给她了事,尽管她认得那是今年限量版的雷克萨斯。
她只是想对方能够发发善心,送她回家就不错了。
“需要去医院吗,小姐?”
对方的态度很好,一脸责任我都全负的样子。
腰很痛,她很想点头,可是她的前方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林伯,很严重?”
男人的声音清冷非常,她却浑身一怔,抬头看到车后座的男人撑着黑色的伞走进她的视线。
她浑身一僵,看着男人无比惊恐,顾不上腰间的疼痛,她甩开中年男人的手,磕磕巴巴地回到:“不,不,不用了!”
就好像落荒而逃一样,转身就跑,可是腰间的疼痛绊了她一下,狼狈地摔在那一场淋湿的地面。
她看到男人眼底的阴戾,只觉得那道视线就像泛着毒气的蛇,正吐着信子爬在她的后背。
林安意连滚带爬,那把几十块的伞也不敢捡了,冒着滂沱的大雨冲冲撞撞地消失在街口的转角。
林伯看着自己空荡的手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知道那一下撞得不轻,小姑娘的眼泪忍在眼底,他看着都觉得心疼。
只有林安意知道,那些疼痛不算什么,比起那一张熟悉的脸庞什么都不算。
雨下得那么大,她跌跌撞撞地跑着,撞翻了好几个人的伞,可是她却来不及去道歉。
她生怕那个人会追上来。
这个世界太小了,这样都能够再次遇到。
到夜色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化妆间里面的领班不断地嚷嚷着:“姑娘们,快,快,可别让人等久了!”
视线落到一旁湿漉漉的林安意身上,眉头一皱,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看看现在几点了,不想干就早点儿说,多少人想干这活儿呢!”
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回话,一副乖巧听教的样子。
夜色是唯一一份能够拿到那么多钱却又不需要任何学历的工作了,她不能丢掉,丢掉了,她父亲就没救了。
所以她只能忍着,即使委屈、难受,她也只能忍着。
大概是见她态度极好,领班没有再过多地开口为难,只是皱了皱眉:“下次早点儿,赶紧去换衣服吧!”
她点了点头,抬头的时候已经换上温浅的笑容:“好的,红姐。”
领班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她只让人喊她红姐。
换衣服不过是一分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因为换衣服慢挨了不少批,后来她拿着衣服回家练了一整个下午,后面的扣子再难扣,她也能在一分钟之内将所有的事情都干完。
这份工作是她意外找到的,夜色虽然鱼目混珠,但也是签了协议书的,像那些小姐们,都是签了生死契的,都是全卖的,当然,工资自然是不低。
她向来都是很低调,就连妆容,也是刻意化得难以入目一些。
林安意的五官本来就是古典温婉型的小巧,凑在一起一张脸甚是舒心,但是化了浓妆,却是比她不化妆还要难看。
“林安意、李秋,你们两个送天字一号。”
林安意心下一惊,天字一号,她进来夜色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去那送过。
谁都知道那一个房间代表什么,进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她们,别无选择,毕竟红姐掐着她们的生死命脉。
“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
李秋在前面推门,林安意端着两瓶刚从库里出来的拉菲,恭恭敬敬地和李秋站在一起鞠了个躬才上前。
这些都是夜色的规矩,进包厢时,都要鞠个躬。
包厢很暗,弥漫着一股迷乱的气息,壁灯昏黄,偌大的包厢酒瓶四处,不远处还能听到沙发后面某些不同寻常的女声。
长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也正搂着一个小姐亲的正火热,林安意和李秋进来,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林安意暗暗松了口气,和李秋搭档迅速地调着酒,只要调好酒,然后默不作声地站到一旁,就平安无事了。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调好酒,李秋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心领神会,正起身打算默默地退到一旁。
谁知道原本在桌前亲人的人太过激烈,整个人扑在那玻璃桌上,翻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谁!这玩意儿是哪个不识眼的放在这儿的,要害死你老子我是不是!”
中年男人突然暴怒,包厢里面其他人也都停止了手下的事情,纷纷将视线看过去。
林安意先李秋退一步,李秋现在整个人暴露在众人的眼底下,她也不免被多少关注了。
包厢里面没有人敢开口,中年男人抬手就将一旁覆在他身上的小姐翻下地,抬头看向李秋和林安意,突然眼睛一亮:“小妞,这是你放的吧?”
他手上正拿着她们装着调好酒的酒杯,看着李秋眯着眼,一脸的不怀好意。
李秋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站在那儿抿着唇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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