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服软》,是许禾赵平津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赵平津的视线不由落在上面,他抬起手,轻抚了抚她的发顶,许禾睡的深沉,一无所知。 陈序忍不住酸了一把:“瞧瞧,这像不像那句诗写的,什么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赵平津难得笑的深邃:“陈序你这个纨绔,什么时候还会背诗了?”他说着,手掌却落在许禾的肩上,微微握紧,那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宣誓占有姿态。陈序捂住腮帮子,一副被酸的不行的模样:“平津哥,您这轻易不开花的铁树,也实在太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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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禾赵平津全文免费阅读第4章
郑南煦讥诮笑道:“陈序你有什么酸的,悠然出国度假,你这段时间没笼头的野马一样,听说昨晚你带了仨姑娘,行啊你,这腰还真不错。”
“我和姑娘们那种露水情缘春风一度的,哪里能和津哥这种比,人家小两口蜜里调油谈恋爱,那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我看也没什么区别,虽说是谈恋爱,但和你玩儿那些不也一样,总归都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许小姐说是不是?”
郑南煦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与挑拨离间。
许禾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郑南煦方悠然这几个人和庄明薇关系特别的好,那么他们站在庄明薇那边针对她,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许禾的心态没变过,除了赵平津本人的态度,她什么都不在意,就算郑南煦公开打脸她,她也不会觉得多委屈,又不能掉块肉,就让他说呗。
许禾只是笑了笑,没搭腔,她挽着赵平津胳膊,皱着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这么大的味儿,忘记自己喝多了头疼了?”
赵平津睨了她一眼,抽出自己手臂,声音疏冷,淡淡道:“那又怎样,我这几天孤家寡人的,也没个人心疼,头疼了,就自己受着呗。”
许禾软软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昨晚就喝了,今儿中午又接着喝?”
赵平津轻点了下头,许禾就按住他摸牌的手:“你去休息会儿,先别玩了,行不行?”
郑南煦抱着手臂,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赵平津最讨厌别人管自己,他跟哥们儿在一起玩,有许禾说话的份儿吗?
男人在外面都要面子,谁愿意在哥们儿跟前丢份儿被女人管啊。
还当真以为陈序喊了两声小嫂子,她就是真嫂子了?
赵平津看向许禾,他的姑娘刚洗完澡,没化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凉沁沁的,手指头尖尖细细,春笋一样的鲜嫩。
他就想起从前她跳舞的样子,十根手指柔软纤细捏成兰花,翻云覆雨一样的在脸侧绕。
还有刚才,陈序握她胳膊时那表情,赵平津和许禾这样亲密,她全身上下他都研磨透了,哪里不知道陈序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幻是什么缘故。
正如许禾自己所说,她的好处多着呢。
但再多又怎样,也只能他一人窥得,也只能他一人独占。
谁敢肖想她,他非得把人那眼珠子并手指头一起剜出来剁下去的好。
当然,谁要是在他跟前轻漫她,他也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
他的女人,被人嘲笑了,好似他脸上能有多光彩一样。
所以赵平津向来都不太理解,有些男人为什么能一边睡着一个女人,一边又任身边的人随便羞辱她。
他抬起眼,眼神掠过郑南煦那张等着看好戏的脸,眸色特别的淡。
郑南煦莫名觉得有点不祥。
赵平津却反握住许禾的手,摇摇晃晃站起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许禾身上,拧着眉,一副头痛不适的模样,许禾正要开口,他却声色沉沉唤了一声:“老婆……我这会儿头疼的很。”
许禾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陈序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无声的骂了一句:我艹。
郑南煦脸色有点泛青,周北珺手指撑着眉梢眼角,笑的若有所思,他们怀里的姑娘,眼底都流泻出深浅不一的艳羡。
赵平津觉得许禾每一次惊呆了傻乎乎的样子,都特别的可爱,他忍不住低头亲她,“老婆……这几天晚上你不在,我都没睡好过。”
许禾睁大眼望着他,就在这一瞬,她忍不住的想,只要他想要,她甚至愿意把心都掏出来给他。“赵平津……”
许禾那一双眼眸里,是春生万物一样的光彩璀璨。
后来无数次,她回想这一段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定了决心,要用最炽热的爱来疼他,爱他。
不后悔,不留遗憾,就那样奋不顾身,不求退路的爱着他。
也许就是这一瞬,他或许有几分真心的喊出一声老婆时。
心弦被重重的拨动,那是稚嫩热血的青春里,浓墨重彩的爱意流淌。
一屋子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许禾扶着赵平津去了休息室。
他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许禾走过去,小心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膝上。
“疼的难受吗?”许禾心疼的柔声问,一边给他按揉着太阳穴。
赵平津只觉得她手指上好像也没骨头一样,怎么就那么的软。
赵平津许禾免费阅读全文第4章
她的手生的亦如她这个人,指节绵软仿佛无骨,徐燕州攥住那一瞬,就莫名想到那旖旎画面,他喉结微滑动:“季小姐,想清楚了?”
“嗯。”
“愿意了?”
“您说只要给您一点甜头……”
季含贞想要把手抽回来,徐燕州却握住不放,季含贞微蹙了蹙眉,也就没再挣:“但我也有条件的。”
“你说。”
“徐先生要是愿意的话,我就当和您交往半年,但是……是不上床的那种。”
“到什么地步?”
“那要看徐先生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季含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反正,也不让徐先生您吃亏就是。”
徐燕州微用力,将季含贞拉起身:“要不,季小姐回去做个表格,我们按照表格一步一步来?”
“那倒也是不必了……”
季含贞另一手抬起,抵在他胸口,不肯给他抱住:“徐先生这几天沾了不少便宜了,我却没有得到一点好处……”
“季小姐要什么好处?”
“听说徐先生路子广的很,我想拜托徐先生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团队先替我管着季家公司的事儿,最好那些人是真有能力,也是可以信得过的,当然,薪水我来付。”
季含贞倒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就提要求。
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自古以来都是人才难求,这种专业成熟的团队,可遇不可求,有这样的人才,徐燕州还要招揽旗下呢,但看着面前的女人,徐燕州却生不出拒绝的念头来。
目的明确,胆子又大,性子又倔,看着长的娇滴滴的一个姑娘,陷入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却还是不服输。
想从他身上谋利,却还要努力自保。
倒是真的不容易。
“这不算什么难事儿,现成的人选没有,我从京都那边抽调一些人过来就是了。”
季含贞闻言,眼底不由漫出喜色,既然是京都那边抽调过来的人,当然就是澳城这边的人插不进去手的。
“您不能用一些半吊子来敷衍我的。”
“你觉得我用的人,有这种半吊子的吗?”
这话倒也是,季含贞查过京都徐家,说句真心话,季家在人家跟前连小老弟都算不上,澳城更是没办法和京都比的。
只是,季含贞可不傻,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她比谁都懂,这男人要是嘴上糊弄她,占了便宜却不干实事,她岂不是白白吃亏?
季含贞这边眼珠子一转,徐燕州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他也没有不耐,等着她表演。
果然,季含贞一只手被人握着,一只手抵在徐燕州的胸口,力道却软了一点点,她微俯身,柔软娇嫩的唇在他脸侧蜻蜓点水的一吻,在徐燕州还未回神那一瞬,季含贞就抽出手站直身子拉远了和他的距离。
“徐先生有诚意,那我自然也不小气,刚才一个吻,就当餐前小点心,徐先生请笑纳。”
“然后呢。”
徐燕州高大的身躯微向后仰,他的坐姿向来都是那种长腿大敞,散漫不羁的样子,季含贞抿了抿嘴唇,小小向后退了一步:“您的高管团队只要一到澳城,我见到人,自然就给徐先生上正餐。”
她说完,也不等他开口,自顾自走到一边餐厅:“徐先生,我们用餐吧。”
徐燕州抬起手摸了摸脸,倒是笑了。
这一吻还真是价值连城。
但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既然答应她派高管团队过来帮她打理公司,那季氏的股权,他自然要占一杯羹。
两人你来我往,锱铢必较,这一餐饭吃完,却也还算相谈愉快。
徐燕州是个典型的商人,自然重利,但因为他肖想的还有美人,所以那利益倒也可以稍稍的往后让一让。
而在季含贞看来,只要能保住父母的东西,只要季家其他人分不到一杯羹,她就没太大的意见。
而了解的稍多一些之后,季含贞就发现,徐燕州这个男人并没有一开始她认为的那样讨厌。
他确实觊觎她,但人家明目张胆坦坦荡荡不遮不掩,也不自诩君子,坏的直白,反而不招人厌。
“徐先生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还未成婚吗?”
她得到的那些少的可怜的资料里显示的,徐燕州还是未婚,这也是季含贞愿意和他交易的原因,若是他有妻有子,季含贞只会唾弃他这般行为。
“我看起来很老?”
“当然不是,就是感觉您比同龄人更成熟一些。”
也许是早早就开始独当一面的缘故,同龄男人身上还带着一些幼稚自负的时候,徐燕州已然是上位者的姿态了。
“我没结婚,而且,我也不打算结婚。”
徐燕州说的非常直接,季含贞倒是有点意外:“为什么?”
“很简单,我不认为我能遇到甘愿让我走入婚姻的女人。”
季含贞觉得,至少徐燕州每句话都听起来很真实,比起那些冠冕堂皇的扯一大堆理由的,或者装深情的男人,稍稍讨喜那么一丁点了。
“行吧,合作愉快。”季含贞对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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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软许禾赵平津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第4章
他到底还年轻,嫩着呢,万一行事不周全,徐家岂不是要跟着吃亏。
在商言商,做生意的人,利字为重,说到天边去也是徐家占理。
徐燕州如今是势在必得,原本在京都,徐家是仅次于赵家的存在,但在他渐渐执掌徐家大权之后,这差距就被缩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现在赵家乱成一团,赵平津之前虽有能力手段,但却不如徐燕州在徐家这般被看重重用,经验和手段上,是要稍逊些许的。
徐燕州并非要整垮赵家一口吞掉,他只要能趁机咬下赵家一口肥肉,已然是大赚。
赵平津下了飞机,一路电话不断。
而在车子快到同盛的时候,他又接到沈渡的电话。
赵承霖失踪了。
能在京都这地界,从赵平津手底下人的层层看管之下把人救出去,可见对方也算有能耐了。
赵平津并不怎么意外,说起来当日,还是赵承霖的突然出现才让他扭转了局面反败为胜。
因此这段时间,赵平津交代过,他的人对赵承霖算是客气的,并未为难他。
“津哥,赵承霖走时留了一封信给您。”
沈渡压着怒火,“我发给您。”
很快沈渡发来了一张照片,赵承霖在一张便笺纸上留了几句话给他。
言下之意,赵氏同盛他先让给他赵平津几年,还嘱咐他好好经营多多赚钱,等时间到了,他会再回来从他手中取走这一切。
赵平津一笑置之,那十六岁的少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面目,倒也并不是那般的可憎。
相反,还算是坏的坦荡。
赵平津其实怀疑过,当日赵承霖怎么就那么巧的在那一刻出现。
只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赵致庸可谓是极致的偏心,赵承霖压根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等着赵致庸将一切捧给他交到他手里就足够了。
他该有多愚蠢,才会坏赵致庸的事。
但想不通,也就暂时不想了。
赵承霖若当真有本事,那就等他成人后来京都再和他斗个你死我活好了。
而如今,他也没心思去管他的破事。
赵平津的心几乎是一分为二,一半惦念着许禾的病情,一半,放在了如今赵氏要面临的危机上。
徐燕州实在难相与,两人之前又没有什么交情。
那人,又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
一时,倒是有些僵。
而与此同时,徐燕州也正心烦意乱着。
因为时间晃眼到了六月,而六月,是季含贞去世丈夫的生辰和忌日,正好占了六月的一头一尾。
每年六月前后,季含贞都会祭拜亡夫,带着孩子去山中小住给亡夫守灵。
而每年的这一个多月,也都是季含贞情绪最低落,对他最冷淡最厌恶最抗拒的时候。
六月的京都十分酷热,季含贞一周前动身进山,而在两周前,她就不允许徐燕州再登她的门,更不用提近她的身。
对于一向重欲的徐燕州来说,简直是酷刑折磨。
他向来任性妄为无法无天,可季含贞就是让他没辙。
他若是耐着性子忍过去这一段,后面自然还能吃到点甜头。
但若是他和季含贞硬杠,到头来估摸着还是他自己吃苦头。
徐燕州可是记得很清楚,刚在一起那一年,季含贞也如今年这般要进山小住为丈夫守灵,他当时哪里肯受这种气,和季含贞硬是杠上了,那女人也是狠,他不让她祭拜亡夫,她就放了话,女儿也不要了,她一头碰死跟着亡夫去黄泉。
徐燕州当时根本不信,季含贞的女儿那时候才不到一岁,她疼之如命,怎么会舍得下女儿。
可没想到一转脸,人竟是真的直接一头撞在了廊柱上,季含贞似是真的存了必死之心,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最后徐燕州花了无数的心思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但还是破了相,季含贞额上留了一块疤,如今还得用头发遮掩。
也是因着这一茬,徐燕州此后再也没敢因为这件事有过二话。
只是虽然不敢拦着季含贞,但徐燕州一肚子的火气还是要有个发泄的地方的。
因此身边的人也就只能遭殃。
整个五六月,他身边的人都如履薄冰,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如今赵平津这边,倒也和徐燕州那里的情形差不多。
只是没人敢去他跟前抱怨,只能私底下拉着郑凡倒苦水。
郑凡也十分无奈,别人尚好,并不用天天和赵平津见面,但他身为第一特助,几乎是形影不离,一整天下来,郑凡往往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如今回想起来,去年赵平津和许禾在一起时那段日子,倒是日子最好过的了。
至少赵平津不像现在这样难搞,也不像现在这样,让人揣测不出他的情绪喜怒,不知哪一句哪一字就触到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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