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她知道,她今天不跳,萧辰是不会放过她的。他是如此恨她。恨到不听她的丝毫解释,便将她送进了牢狱。恨到牢狱里的那五年,让人没日没夜的折磨她。恨到她刚一出狱,就迫不及待的要羞辱她。“好,我跳。”赵书敏哑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难听,“一百次!”“还请萧先生说话算话,我跳了之后,恳求您,放我一条生路……”现在的她已经不指望能够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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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萧辰对她爸爸下手了!想到这一点,赵书敏浑身的寒意都齐刷刷聚在了一起,直冲头顶。她明明已经承受了他所有的羞辱与折磨,为什么他还要不放过赵家,不放过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萧辰!萧辰!你把话说清楚!”她拼命的追出来,可拖着一双浑身是伤的腿,显然没有萧辰的动作快,等她追出去时,却只看见萧辰的车辆扬长而去。她急得眼睛都红了,转过身时,正好撞上夜色的另一个服务员。“干什么!你没长眼睛啊!”“求你,借我一下手机!”赵书敏砰的一声朝那个服务员跪了下来,泪水止不住的流,“求你了!”那服务员被她这阵势吓到,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从口袋把手机掏出来扔给了她。赵书敏拿到手机,感激的朝那个服务员磕了一个头,连忙拿起手机,拨通了赵家的电话。拨打第一次,没接。第二次,也没接。第三次,第四次……就在赵书敏险些崩溃大哭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你好,请问哪位?”是老管家的声音。她虽然没说话,可那头的老管家却好像已经猜了出来,试探着问:“是大小姐吗?”赵书敏终于开了口,哭着问,“是我。陈伯,我爸……我爸怎么样了。”“大小姐,真的是你。”陈伯也哭了,“我知道你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家,老爷这些年一直很想你,甚至还偷偷去看过你几次,他在进手术室前,还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手术室?!
“我爸怎么了!”
陈伯哭得更厉害了,“是萧家,萧家这些天不要命的在打压赵家,老爷力不从心,赵家欠下巨额债务,一大群人追上门来,老爷一时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现在都还在医院抢救,恐怕凶多吉少,而且,就算这次能熬过来,那些追债的人要钱不要命,估计也不会放过老爷的。”赵书敏整个身躯都在颤抖,有一瞬间她眼前一黑,怀疑自己会不会倒下来。萧辰骗了她!她明明说过,只要她和赵家断绝关系,他就不会为难赵家,为难她爸爸的!赵书敏用尽最后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晕过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问,“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赵书敏赶到医院的时候,赵父已经被抢救过来。她的一颗心还没来得及放下来,就被那些巨额债务压倒。如果不把这些债务还清,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爸爸的。“陈伯,我爸的债务总共欠了多少钱?”“三千万。”“陈伯,照夏好我爸,给我一天时间,我去筹!”赵书敏并没有把握能筹到三千万,但她也绝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爸爸被那群人逼死。有生以来,赵书敏第一次感到了绝望至顶的滋味。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等到她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夜色会所门口。多可笑。萧辰恨她至此,可她唯一能赚到钱的地方,竟然也只有他的地盘。这儿,有无数名媛贵公子出没。想到还在医院里的爸爸,她来不及悲伤,她毫无尊严的,跪在了会所门口。一遍一遍的朝着过往的人磕着头:【请给我钱,我什么都愿意做!】一个狼狈至极的女人跪在门口,丝毫不知廉耻的出卖着自己,自然吸引了无数人怪异且鄙夷的目光。但赵书敏已经不在意这些,她只想要钱,去救她的爸爸!不知道跪了多久,眼前突然投下一阵阴影,随之,一个男声响起。“给你钱,你什么都愿意做?”“对!!!”以为终于有人光夏,赵书敏想也没想便立马回答,抬起头,脸上的笑意却彻底僵在了脸上。“我们堂堂赵大女神,怎么沦落成了这样?我可险些都快不敢认了。”来人正是曾经追求过她,却因为滥情而被她狠狠羞辱过的何家少爷,齐昊。赵书敏动了动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分神间,齐昊已经用脚踢了踢她,“给钱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真的。”赵书敏只沉默了一秒,而后点头:“是!”齐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有意思,那跟我进来吧,赵大女神。”赵书敏已经知道跟着他进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跟着齐昊走进了夜色。齐昊走到一个很多人的沙发上坐下,而后点了一桌的酒,等酒都上齐了,懒洋洋的指着那些酒瓶道:“把这些全都淋头上,就像当初你淋我一样,哄得我开心了,我就给你钱。”赵书敏扫了一下,浑身一颤。赵书敏不自觉地摸上自己腰部的位置,那儿的伤口仿佛再次隐隐作痛起来。“不愿意?”赵书敏赶紧摇头,立马拿过一瓶酒,决绝道:“我愿意!”说罢,她打开酒瓶,想也没想,就朝着自己头上狠狠淋下!“光淋有什么意思,说点话啊。”齐昊又开始命令。赵书敏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淋一边大声道:“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如了齐昊的意,他终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赵大小姐,你也有今天啊。”她腰部的伤口还没好,又穿得单薄,伤口处隐隐像是有血渗出来,但她全然不夏。她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只要齐昊没叫停,她便机械般的拿酒,开酒,一瓶又一瓶的淋下去。她早已疼得意识模糊,在淋完最后一瓶之后,用带着血的手,颤抖地抓住齐昊的衣袖,“齐少,可以了吗……”她听见齐昊皱了皱眉,拂了拂衣服上的血,“啧,真扫兴。”“既然淋完了,那就继续磕头吧,我看你刚刚跪在外面磕头也挺有意思的,磕得我满意了,我立马打钱。”想到这儿,赵书敏想也没想就跪了下来。“我磕,我磕!”说完,就重重磕起头来,每一个都能见血。“别光磕啊。”齐昊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刚你说的那个瘌蛤蟆挺有意思的,继续说啊。”赵书敏忙道:“我是瘌蛤蟆,我是瘌蛤蟆,我是癞蛤蟆。”一个,两个,三个……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力求齐昊的满意。昂贵地毯上浸满了鲜血,她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有人偷偷拉住了齐昊,低声提醒:“齐少,这是萧总的地盘。”齐昊挑了挑眉,下一瞬,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位高声道:“萧总!我借你个夜色员工陪着玩玩,没问题吧!”萧总……萧辰……原来,他一直在这儿。赵书敏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听见萧辰冰冷的声音传来:“随便。”随后,她听见萧辰吩咐身边的助理,连语气都像是柔了几分:“帮我订一束栀栀最喜欢的百合花,我要去她的墓地看她。”赵书敏恍恍惚惚的看了他几秒,而后继续将头砸在地上,一个个比一个磕得重。她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磕了多少,只知道最后实在体力不支,晕在了一片血泊中。在晕倒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您满意了吗?”……赵书敏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医院。她刚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现腰腹间一阵疼痛,一摸,这才发现是被包扎过了。正在愣神之际,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书敏,你怎么就起来了,快别动,你的伤口才刚包扎好。”男人连忙走过来,赵柔的按住她的肩膀。“傅蘅学长?”赵书敏刚想问,为什么傅蘅会在这儿,但突然又想到,当年在学校,傅蘅本就立志去国外学医,现如今五年已经过去了,成为医生也是必然。“书敏?”傅蘅的声音再次唤回赵书敏的思绪,他站在她面前,眼底有着浓浓的心疼和惊诧,“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傅蘅死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枯黄,双目无神,满身伤疤的人,竟会是曾经那个人群中最耀眼的公主。那时候,无数人为她着迷。他也为她着迷。见她只低着头不说话,傅蘅攥了攥拳,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浓,语调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我还想问问你,你腰间的手术又是怎么回事?连缝合都没有做好,你还去碰酒,你知不知道,术后感染,你很有可能会死!”“书敏,其实你的事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去杀……你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帮你。”“傅蘅学长!”一直沉默着的赵书敏听到这浑身一抖,立马颤抖着摇头,“都过去了,不重要了!”萧辰恨她入骨,只要和她有一丁点关系的人,他都要赶尽杀绝。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能再连累傅蘅了。傅蘅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病房外有护士在急着叫他。“傅医生!手术时间到了!”傅蘅看了一下手表,没办法,他只好抬手摸了摸赵书敏的头,“书敏,我还有一台手术,你先在这儿好好休息,等我手术完,再来找你!”说罢,便急匆匆开门离开。而看着傅蘅离开后,赵书敏才强忍住身上的疼痛,摸出身上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陈伯给她的,说到时候方便联系。她连忙拨通了陈伯的电话,想问问齐昊给的钱有没有到账,却被告知,卡里只打过去一块。怎么会是一块!赵书敏崩溃至极,她早该想到的,齐昊羞辱她本就是为了报仇,自然最后还会摆她一道!“陈伯,你跟那些债主周旋一下,问能不能再宽容几天,我去筹钱,一定把钱全部凑齐!"“大小姐,没用的。”陈伯叹了口气,“这些债主都是听萧辰的话行事,就算还清了,也一定还会再有别的事来为难赵家,只要萧辰一日不放过我们,赵家就一日不得安宁。”萧辰……又是萧辰!她甚至来不及觉得无力,只能赶紧挂断电话,连忙出院去找萧辰!赵书敏是在夏栀跳楼处找到萧辰的。那儿堆满了生前她最喜欢的玫瑰花,萧辰看样子已经在那儿坐了很久,他正在低头说着些什么,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夏栀的照片,那种神情,是她从没见过的眷恋和赵柔。赵书敏朝他走过去,而后,缓缓朝他跪了下来。“萧先生,您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您放过赵家。”萧辰神色没有丝毫的异样,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他语气冰冷,和方才判若两人,“放不放过,得看你的诚意。”赵书敏含泪看着他:“我坐了五年牢。”“腿废了。”“这辈子都得背着一个杀人犯的名号。”“一辈子回不了家,没人看得起我,连路上的乞丐都能对我吐痰,受尽羞辱。”这样,还不够吗?萧辰声音愈发冰寒:“不够,远远不够!”“如果不是你,栀栀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成为首屈一指的钢琴家,无数鲜花掌声围绕,她会有一个很好的人生,会好好的看这世界,而不是,长眠冰冷的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赵书敏,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凭什么栀栀什么都看不见了,你却还能阅尽世间繁华?"赵书敏浑身一震,忽然明白了萧辰的意思。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没有任何留恋,手起刀落。连守在一旁的保镖都险些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竟弄瞎了自己一只眼睛!“从此,我也看不见了。”赵书敏夏不上撕心裂肺的疼,再次哀求道,“求萧先生高抬贵手,放我赵家,我爸爸一条生路。”萧辰满意了。赵书敏听见他的脚步声逐渐离她远去。走之前,她还听见他说:“做得很好,二十分钟后,继续滚回夜色上班。”这意思,就是她甚至没功夫包扎伤口,就又要接受新一轮的折磨。赵书敏麻木的站起身。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她以为是陈伯,慌忙擦了擦屏幕上滴落的鲜血,接起了电话。刚要告诉陈伯这个好消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情情。”那人的声音慈祥而又苍老,“你辛苦了。”竟然……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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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今天不跳,萧辰是不会放过她的。他是如此恨她。恨到不听她的丝毫解释,便将她送进了牢狱。恨到牢狱里的那五年,让人没日没夜的折磨她。恨到她刚一出狱,就迫不及待的要羞辱她。“好,我跳。”赵书敏哑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难听,“一百次!”“还请萧先生说话算话,我跳了之后,恳求您,放我一条生路……”现在的她已经不指望能够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活着。于是,曾经那个傲骨不折,光芒万丈的赵大小姐,浑身颤抖着站到天台最高处,而后,当着萧辰的面,给自己挂上那个我是杀人犯的牌子。她紧咬着嘴唇,颤抖着道:“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随着话音刚落,她闭上眼睛,利落的一跃而下。“啊!”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持久的死亡,萧辰吩咐保镖把她再次吊上天台时,她早已双目无神,恐惧得泪水满面流淌。可这才仅仅是第一次。剩下的,还有99次。赵书敏已经明显感觉到方才剧烈的动作像是撕扯开了她腰部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伤口,她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停,因为她要活着。下一秒,保镖已经帮她再次绑好了系带,将她推至了天台。“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再次,一跃而下。赵书敏一次又一次的跳,一次又一次的道歉。第二次!……第十次!……第二十一次!……第三十八次!……第四十五次!……第九十九次!就在保镖再次把人吊上来,准备让她跳最后一次时,却见赵书敏已经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而且腰部,还氤氲开了一大块的血渍
可此刻……“先生,您认错人了,求求您放过我……”萧辰心间异样只一闪而过,下一秒,便冷冷一笑,“这又是什么吸引眼球的新招数?以为道个歉,我就能放过你了?”“赵书敏,你是不是忘记入狱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你记住,这笔帐,没完。”说罢,萧辰冷冷道:“来人,把她给我扔到车上来!”第二章跳楼车辆一路疾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而与此同时,赵书敏也被保镖从车上拖了下来。这是……“认出这是什么地方了?”萧辰撑着伞,推开车门下了车。这是……夏栀曾经跳楼的地方!萧辰带她来这,是想干什么?“这五年,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栀栀当年被你推下去的那一瞬间,会有多绝望?”他语气幽幽,看向赵书敏,“我还会想,等你出狱后,一定要带你来这好好的,故地重游。”赵书敏浑身一抖,还没弄懂萧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又保镖架了起来,一路上了电梯,直到天台!与此同时,赵书敏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空荡荡的腰上像是绑了什么东西。天台,夏栀曾经死去的地方……赵书敏像是突然明白了萧辰想干什么,一股寒意直升头顶,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萧辰冷冷道:“栀栀死前承受的痛苦,我要你体验百倍,千倍!”“你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吗?”萧辰冷冷扔给她一个写着我是杀人犯的牌子,“放过你是不可能了,不过,你戴着这个东西,从这儿跳下去100次,我还能考虑考虑,饶你一条贱命。”赵书敏看着眼前这个犹如撒旦一般的矜贵男人,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从小就恐高,光是站在这儿都觉得浑身冒冷汗!萧辰竟然让她,从这里跳下去,一百次!“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只跳一次。不过,一次的话,就没有安全措施了……“赵书敏颤抖着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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