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可是, 他却是无法动弹分毫,全身上下,他只能拼命的将脑袋杵着地面,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因为只要支撑不住躺下去, 那些项圈上面的钢针就会插进他的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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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忽然,黑猴身边的美娇娘猛的惊醒,但是嘴巴却是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
她的眼中,
弥漫着惊恐,
一双纹满着纹身的花臂疯狂的掰着嘴上的大手,可是这双大手却是宛如铁钳一般,动弹不了分毫,
女人的挣扎,让得累了半宿的黑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别闹了,我不行了!”
可是下一刻,
他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房间里面多的这些人,
他下意识的将手朝枕头下面伸去,
而这时候,
一根冰冷的枪管抵在他的脑门儿上,黑猴瞬间僵住,
“这位大爷,咱们无冤无仇,不管你是求财还是求什么,你说,只要我有的,你都拿去,我只求你不要杀我!”
黑猴慢慢的转过头,脸上全是恐惧,
黑暗中,他看不清这些人的脸,
他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
但是脑门儿上的东西是对的,他能够闻见枪管里那浓浓的火药味儿还有血腥味,
这柄枪杀过人,而且杀的还不少,
他现在必须认怂,只要小命保住,明天他就能用更残忍的手段让现在的这些人全部消失,
青鬼上前,
将黑猴枕头下的枪支拿了出来,
陈凡缓缓摆手,
青鬼等人愣了一下,
彭!
他狠狠的一枪托敲在女人的头上,女人瞬间昏倒,
青鬼放手,
女人砸倒在地上,
所有人缓缓转身,跨过了地上昏倒的女人,退出了房间,
黑熊甚至在上面踩了一脚,丝毫不顾及这娇美的躯体一丝不挂,
青鬼瞪了一眼黑熊,
微微摆手,其他人全部远离了房间门口,
青鬼站在门口宛如门神一般,楼下昏暗的大厅中,已经一片狼藉,黑猴的手下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房间内,
陈凡目光阴沉的盯着黑猴,
“黑猴,他们在哪?”
陈凡压低着声音,有些沙哑的声音宛如黑夜中的魔鬼,
“谁…….谁?”
黑猴的脸上一片懵逼,
“那些……..鬼……….”
“鬼?”
黑猴愣了一下,
“大哥,那些鬼有两个都被我杀了头颅埋在后面的花园里面,剩下的还有一个没死在地下室……..被她当成狗养在里面……..”
“呼哧!”
黑猴的话刚刚落下,陈凡的身体微微一个踉跄,
死了?
都死了?
剩下的一个还被当成狗养在地下室?
陈凡的心中一股控制不住的杀机轰然爆发,他一把抓住黑猴的衣领,右手直接锁住黑猴的脖子,
他恶狠狠的有些疯狂的问道:“死了?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嗬~嗬~大哥,大哥饶命…..”
黑猴拼命的挣扎着,他的眼睛被陈凡勒得几乎要凸出来,上面全是血丝,
剧烈的窒息感和痛苦,让得他的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
死亡的恐惧感宛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袭来,将他包围,
他在虐杀那些鬼的时候,心中获得了病态的快感和满足,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
原来死亡的感觉会是这么的可怕,
在黑猴即将窒息的时候,
他忽然感觉脖子上的手臂一松,他立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舌头宛如死狗一般伸在外面,
可是还不等他的心中升起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柄利刃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胸膛,
疯狂呼吸的动作猛的僵住,他挣扎着低下头,
那只握住匕首的手再次猛的用力,
“哼!”
他闷哼一声,他能清晰感觉得到,那柄匕首利落的贯穿了他的心脏,不知道是左心房还是右心房在贯穿的瞬间,
猛的在胸腔内喷出了大量的血液,
让得他感觉到了被撑开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候,
陈凡再次用力,他缓缓握住手中的匕首慢慢的旋转,
那极致的痛苦让得黑猴再次瞪大了眼睛,他还没有死,但是他现在却只有一个念头,
让他死!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很痛苦。
可是黑猴却是没有想过,他虐杀的那些‘鬼’的痛苦却是他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拔出匕首。
嗤!
胸膛处,猩红的血液喷射而出,溅落在床上,在地上昏迷的女人的脸上,
女人突然惊醒,
正要尖叫,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同时另外一只手握住的匕首也捅进了她的胸膛,
再次拔出,
女子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身体不断的抽搐,
姣好的面容无力的歪向出口的位置,只看见了一个离去的背影………
咔擦!
门打开,
看见陈凡从房间中走出来,青鬼立即凑了上去,
他悄悄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然后又缩回了目光,
陈凡朝着下方看了一眼,昏黄的灯光,血液和洒落在地的酒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味道明明让人作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陈凡却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相比于阳光下混合着草木蓝天的清香,
这混合着血液的脏脏的味道,
明显更能取悦于他,
“走吧!”
陈凡挥手,
带着所有人消失在夜空中,
一个小时之后,
一道人影再次出现,没有丝毫遮拦,他走进了房间中,一路面无表情的经过一地尸体,
然后打开地下室,
一股霉味夹杂着喷臭的味道弥漫,陈凡微微皱眉,
然后走了下去,
踏踏踏!
脚步的回声在寂静的地下室回响,昏暗的灯光下,整个地下室显得有些恐怖,
陈凡一步步走下去,
而此时地下室之中,
一个木桩下,
一根暗红色的绳索系在木桩上,
另外一端绑着一个项圈,
是上好的牛皮项圈,颇为中高阶层的养狗小姐们所爱,
可是在项圈上,
却是多了一排明晃晃的钢钉,
钢钉的尖上,
全是红色!
而项圈之下,绑着的不是狗,也不是猫,
而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男人脸上血肉模糊,凑近仔细一看,整个脸上居然全是红色的肉,外面的一层皮早就消失不见,
四肢呈现诡异的扭曲状态,软趴趴的垂在地上,
显然已经全部被非人的手段折断,
除了那根带着钢钉的项圈之外,没有任何的束缚,
“呜呜呜!”
怀中的人挣扎起来,陈凡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
顺着身影看向的方向看去,
那里是后院!
陈凡抱着怀中的人朝着后面走去,后面是一个小型的院子,刚刚走进院子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立即传来,
同时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弥漫,
院子里,一簇簇鲜花绽放,七八月的鲜花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
随着清风的拂过,
鲜花的清香将腐臭味遮掩,
花象征着美好,它的味道本应该心情陶醉,
可是现在陈凡闻着这股味道,却是令人作呕,
“呜呜呜!”
怀中的人看着鲜花下不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泪水随着呜咽再次洒落在地上,
陈凡的心狠狠的颤动,
他抱着怀中的人影缓缓走过去,他的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曾经那宛如噩梦的一幕,
坤萨集团后院的花园之下,
一半是泥土,
一半是尸骨,
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明明知道结果,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可终究,
他轻轻将怀中的人放下,
颤抖着朝着花园走去,可以看见,花园上的花朵争奇斗艳,
花下面的泥土是新的,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一捧泥巴一捧泥巴的挖着,
手指被泥土中的石头划破,
指甲指甲折断,
尖刺狠狠的刺进手指头里,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陈凡却是没有停顿一下,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股腐烂的血腥味道越发的浓郁,
忽然,
他只感觉手指尖一软。
他的身体猛的一僵,然后颤抖了起来,
他低下头,刨土的动作陡然慢了下来,
轻轻的将上面的泥土刨开,一个圆形物体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血腥味极其浓郁,
这赫然是一颗头,
大晚上,
花园,
泥土下,
刨出一颗头,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其恐怖的事,特别是在大夏这种鬼魂传说浓郁的国度,
可是,
陈凡的心中却是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有缉毒的悲伤和痛苦,
这颗头颅,
是他最亲爱的战友的头颅啊,
即使是化作了鬼魂,那也是他的亲爱的战友,是那个妻子的丈夫,是那个母亲的儿子,是那个女儿的父亲……….
你所害怕的鬼,
其实是别人朝思暮想而见不到的人啊…..
“呜啊!”
陈凡捧着这颗头颅,仰天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亲眼看着最爱最亲的人离开,
是那样的痛不欲生,那样的令人心碎。
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无能为力,不知所措,
忽然感觉好无助,控制不住的流泪。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他们已经约定了完成各自的任务之后,他们要一个不少的回去啊,可是现在他们却一个一个的丢下他先离开了,
为什么这样啊?
他们明明是最精锐的战士,他们是守护黑夜的使者,
他们发誓要将自己的热血洒在这片蓝天下的土地上,
他们挺起胸膛,将一切的危险和黑暗挡在了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不怕死亡,
他们不怕牺牲,
可是,
利刃却是从后背直直的捅进他们的胸膛……也许到死,他们都还在自责,是他们不够优秀,是他们不够谨慎,
是他们辜负了祖国的期望,
是他们没有完成祖国给的任务和使命,
在死的最后一刻,
他们拼命的将脑袋转向那个太阳升起的方向啊,
眼中……..
弥留到最后一刻的仍然是自责…….
陈凡感觉到无法接受。
他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是那么的快,无法挽回的无奈。
陈凡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将这颗看起来狰狞恐怖的头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他继续挖,
不久,又是一颗……….
又挖了半个小时,
只挖出了两个头………..
显然,躯体不知道被黑猴埋到了什么地方……
陈凡将两颗人头小心的用衣服包裹,然后提在手中,
他走过去,
看着靠着墙壁,肩膀不断耸动的身影,
他轻轻的弯下腰,
将他抱起,
怀中的身影艰难的朝着陈凡伸出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凡小心的将两颗人头放在他的怀中,
他伸出两只折断的手,轻轻的环抱着,
脑袋就枕在旁边,
他终于不发出声音了,只有那一滴滴血泪顺着狰狞的脸部流淌,滴落在陈凡的手背上,
陈凡走得非常的稳,
因为他的怀中抱着他亲爱的三个战友……….
第三天,
m县郊区,
无人的荒地上,
两座小土堆孤零零的伫立着,
在小土堆面前,
一个人人推着一张轮椅,
两人的目光呆愣愣的看着两座小土堆,一动不动,
小土堆前,两块墓碑,
没有名字,没有照片,
没有雕刻的那颗红星,
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烈士两个字对于现在的小土堆来说都是奢侈,若是写上这两个字,恐怕第二天就会有着穷凶极恶的毒贩挖坟鞭尸,
或是被所谓的正义挖出,
经过法检之后,确认其身份,再冠上叛徒的名头,
那该是多么的讽刺呵……
两块竖立的墓碑,只是为了告诉世人,这里是两座坟……
这里躺着两个人……….
陈凡盯着两座坟,
良久,他转身推着轮椅,沿着东方走,有点暮色
就感觉到很悲凉。
“我亲爱的战友们………放心吧,我陈凡发誓,一定会将这个叛徒找出来,即使死,我也要还你们清白,
我不会………让你们在黑暗中躺得太久……..”
陈凡缓缓的朝着远处而去,
轮椅的轮子碾压过石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抬头看去,
远方一片昏黄….
椅子上的人影同样抬头,
没有说话,可是两人的心却是在那一刻同时坚强,
即使死,
他们也必须要还所有牺牲战友的清白,
他们不该背着叛徒的名头死去,
他们不该死前也要承受着骂名,
他们的埋身的荒地,
没人知道此处,
不该只有荒草青丘。
陈凡推着轮椅上的人影离去,整个荒地只剩下了两座孤零零的小坟堆…….
坟中的两人,
其中一人叫吴航迪,一人叫张仁卫,
吴航迪的资历比陈凡等人还要老,
是上一批潜入敌人内部的灰人,
至于张仁卫…..
他的爸爸去世得很早,奶奶从老家赶回来接他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变卖的东西了。
奶奶起初想瞒着人,到底还是让别人知道了,于是他的爸爸,就成了邻居的谈资。
吸毒者是什么样子?
他从小就见过,那种迷幻的,难过又幸福的表情,经常出现在他爸爸的脸上。
母亲也因此离开了他,他没有心思去工作,也付不起昂贵的毒资,
于是变卖家具,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便跪在地上求他的亲生儿子,动手杀了他。
但这时间维持得不久,因为他到底是在清醒的一刹那自杀了。
没人知道,哪怕是瘾君子的家庭,曾经也有一段很美好的岁月,但那些岁月也像隔着毛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等他长大了,渐渐也不在家里呆,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和奶奶大吵了一架,
邻居都说,果然儿子和爸爸是一模一样的。
奶奶听到这些话,只能在夜里抹眼泪,也终于对他妥协。
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有人说他根本没考什么大学,到外地打工去了,
也有人说他成了小混混。旁人如果问起他,奶奶只说一句:“不知道。”
而就这一天,
一个年轻人推着一个轮椅,突然到来这里打听他的住址。
有人还记得他的名字,但怕是他惹了什么事,指路后迟疑地说了一句:“父母都不在,就一个老人家,有什么事也别为难吧。”
推着轮椅的人,还有坐在轮椅上的人,听完沉默不语,直到看到了奶奶。
奶奶年纪很大了,花白了头发,眼睛看人不太清楚,
两只手颤巍巍地拿着拐杖,坐在家门口往村口的方向看着。
身后是一栋大瓦房,
从大门望去,里面一片绿意,仿佛没有人烟,
空旷……
年轻人推着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停下,喊了一声,
“奶奶。”
奶奶愣了一下:“你是谁啊?”
“奶奶……..我是仁卫啊,您的孙儿啊,我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
突然就很开心,握着他的手说了一句:“今年你总算回来了。”
走之前,
陈凡留下了一个存折,里面的钱不多,但是足够老人舒服的过一辈子,
奶奶年纪大了,眼神特别不好,
而且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孙儿了,
脑海中都快忘记自己的孙儿长什么样了,
直到现在,
她不知道她的孙子已经牺牲了,
没有烈士墓碑,没有姓名,已经在不知名的土地下长眠。
就像多年前他非要报考灰人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一样:“我很怕死,但知道有人能因此活下去,突然就不怕了。”
几个小时之后,
陈凡推着轮椅缓缓离开,
奶奶目送陈凡推着轮椅消失在村尾的路口,
直到两人消失不见,
她颤颤巍巍的转身,
坐到了瓜棚下的躺椅上,
她布满了青色斑点,几乎是皮包骨的手颤抖不已,
啪!
手中的拐杖没有拿稳,
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向某个方向,隔着千山万水,
那里,
是荒草青丘,
那里,
两座没有墓碑的坟堆在寒风中伫立……..
良久,
一道苍老而凄厉的哀嚎声响起:“我的孙儿啊……….”
奶奶是眼神不好,
她是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孙儿,
可是,
那是她最爱的孙儿啊,
即使是瞎了,
即使是聋了,
她只要握住她孙儿的大手,她就能知道,是不是她的孙儿。
她的脑海中,
全是自己孙儿的身影,
她还记得,
当初离别时自己孙儿的行李中,那藏蓝色的服装肩膀上那镌刻着的红星的图案…….
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有人说他根本没考什么大学,到外地打工去了,
也有人说他成了小混混。
旁人如果问起他,奶奶只说一句:“不知道。”
可是,
她心里明白………最明白不过了…………
推着轮椅,
陈凡回到了m县,经过近半个月的治疗,
娄宇航的伤终究是好了许多,
只是那用猪皮补过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看着就宛如一个怪物一般,
陈凡推着娄宇航在大街上走着的时候,
无数人避之不及,眼中全是惶恐,
甚至有小孩子当场被吓哭,
“陈凡……..我们回去吧!”
轮椅上,娄宇航连忙慌乱的低下头,慌张的说着,
陈凡心中一痛,
只能点头,
将娄宇航抱进车里,将轮椅折叠放在了后备箱,然后开着车离开,车上,娄宇航的脑海中全部都是那些害怕,恐慌的脸,
他痛苦的低下头,
大滴大滴的泪水流下…….
陈凡开着车,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半个多小时后,
陈凡带着娄宇航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了下来,护士熟练的将其带回病房,
陈凡转身离去,
而此时,
m县郊区的小院子里,
一张凳子摆在门口,
凳子上,
一个人小人儿坐在上面,两只手放在脚上支撑着下巴,
一双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远方街角的尽头,
仿佛是在等待什么,
哐啷!
忽然房间里传来东西掉地上的响声,
她唰的起身,
朝着厨房跑去,
白洛正在弯腰,
艰难的去捡地上的东西,
“妈妈,我来!”
陈青璇乖巧的将东西捡起来,然后递到白洛的手中,
“璇璇真乖!”
白洛夸了一句,惨白的脸上强撑出一抹笑容,
“撕!”
忽然,她感觉腹部微微一痛,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脑门儿上,
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
陈青璇的脸上全是担心,
“没事,妈妈没事,璇璇,扶妈妈出去……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洛强撑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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