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骆晋云升任扬州刺史三个月,就三个月没碰薛宜宁了。这晚,薛宜宁来到醉酒的骆晋云床边,解开衣带,上塌抱着他。“夫君,我想你了。”她的羞涩还未荡开,却听闭着眼睛的男人哑道:“云舒,别闹。”薛宜宁僵住,心口宛如被刺了一刀。“云舒是谁?”这时,骆晋云猛然睁开了眼,而后立刻冷脸推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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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晋云的质问,让薛宜宁倍感嘲讽。“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话在骆晋云听来,是默认了他的怀疑,顿时怒火更胜。“无媒苟合,你就这么自甘下贱?”薛宜宁被气笑了。“刺史大人有空教训我,还不如找找你的心上人在哪里!”说完,她转身就走。不料,擦肩而过之际,骆晋云忽然擒住她的手:“那个男人是谁?”男人身形高大,压过来的姿态让人喘不过气。薛宜宁刚要挣扎,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柔柔的一句:“清风,我找了你很久,原来你这这里。”薛宜宁扭头望去,只见赵云舒扶着门边,一诧异看来。“咦,这不是你那天赶出府的丫鬟吗?”赵云舒走进,视线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顿了一秒,而后做出恍然大悟的姿态。“她如今这么收拾一番确实有几分姿色,清风你也不必避着我见她,我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你若是喜欢,不如纳她为妾?”薛宜宁蹙眉,对此话不敢苟同。她用劲甩开骆晋云的桎梏:“你们自己不要脸,要享齐人之欢,但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们一样龌龊!”“薛宜宁,你放肆!”骆晋云黑脸怒斥。但薛宜宁早就不是哪个满怀爱意,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了。她反而睨向赵云舒嘲讽:“像你们这种勾三搭四,玷污感情的人,没有资格和我待在一起!”这锐利的眼神,生生把赵云舒吓住后退一步,她仿佛以为自己的丑事被薛宜宁看穿。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委屈望向骆晋云:“我不过是一番好意……”薛宜宁没兴趣看他们演戏,直接离开。骆晋云沉脸去追,却被赵云舒阻拦。“清风,意晚妹妹一时还想不通,不如让她先缓一缓。但是给太后选寿礼这事耽搁不得,你可别辜负我父王对你的栽培……”骆晋云只好作罢。地方官送寿礼上京,是莫大的荣耀和机会,因为他要迎娶云舒,魏王才把扬州进京的名额给了他。若是能获得太后和圣上的喜欢,他就能留在上京做官,一展宏图。至于薛宜宁,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等在外头吃够了苦头,自然会乖乖回来。……另一边。薛宜宁彻底放下了骆晋云,离开娘娘庙就跟着六皇子归京了。两月之后。上京京郊,皇家北苑。薛宜宁回来之后没直接回宫,而是准备等着太后寿宴之际,给皇祖母一个惊喜。可她没想到,刚抵京没几天,就等来了皇兄们的催婚。“小七,这是上京所有青年才俊的画像,你挑一个做夫婿,如何?”六皇子赵牧翻开画卷,啧啧感叹:“骆晋云为了一个蠢妇抛弃天越意晚,也不知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会不会把肠子悔青。”“六哥,别扫兴。”说着,薛宜宁推开画像不愿看,“我现在无意成婚。”闻言,太子却无奈道:“十日后,皇祖母寿宴,她老人家要亲自为你挑选夫君,我们只是让你做好准备。”薛宜宁的好心情没了个精光。“祖母喜欢我画的牡丹,我准备去了。”找了借口开溜,薛宜宁戴着面纱一路赏花,越走越远,最后来到了后山的牡丹园。她看着漫山遍野的牡丹,心情刚刚好了一点,身后却忽然传来刺耳的嘲讽——“薛宜宁,你竟然跟踪我们到了上京?!
骆晋云脚步顿住,折返扯过画像细看。画中美人站在牡丹下,穿着明黄的宫装,衣服上的金凤都画得活灵活现,而美人那张脸,真的和薛宜宁一样!“这不可能,画中的七公主雍容华贵,哪里是薛宜宁那种山野孤女比得了的?”谢晴晴面带急色,不甘心的姿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薛宜宁和郡主不也有些像,她就只是走运跟贵人撞脸罢了。她要真是公主,这三年怎么可能任由我们磋磨……”话到最后,骆晋云脸色愈发森寒,谢晴晴渐渐没了声。男人缓缓收好画卷,临走之前吩咐:“我再去一趟北苑,你们待在府内,这几日不要外出了。”……巧的是,骆晋云下午去北苑后山,还真碰到了薛宜宁。两人相遇,薛宜宁怀里正抱着牡丹盆栽,特地换的素衣也不小心沾染上泥巴,看上去灰扑扑的。公主金枝玉叶,怎么会需要亲自侍弄花草?骆晋云揉了揉眉心,心道自己这段时间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因为一张画就生出‘薛宜宁是公主’这种荒诞的想法。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能放任她继续在外头丢人现眼。想着,他大步走向薛宜宁,像从前那样命令:“跟我回去。”薛宜宁径直朝前走,连个眼风都懒得给他。她这样不识好歹,骆晋云本该甩袖就走。可想到她走了之后就会回到别的男人身边,他竟莫名不甘心。3骆晋云上前,挡住去路。“看在你为了我追来上京的份上,我已经不追究你之前的错事,也如你所愿给你台阶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要知足,难道你还妄想继续做刺史夫人?”薛宜宁干脆掉头走其他的路,就是不搭理骆晋云。这一次,他没有追上去,只凝着前面的背影警告。“那男人若真的爱你,就不会让你做一个低贱的花匠。你若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就连本官的妾都没得做。”薛宜宁依旧没有回头,倒是故意甩下一句:“我就算去大街上做乞丐,也比给你做替身好过百倍!”话落,她就没入拐角消失不见。骆晋云冷着脸来,又黑着脸离开。入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被气到了,一向不做梦的骆晋云竟然梦见了三年前的大婚。梦里,红烛摇曳。原本穿着大红喜服的薛宜宁忽然换成了一身金黄宫装,笑盈盈对他喊:“夫君,你来了……”骆晋云咽了咽喉咙,都没发觉他进屋的脚步有多急切。可就在他抵达婚床之际,屋外忽然传来侍卫一声高呼——“参见郡主!”骆晋云骤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书桌前睡着了。接着,就见赵云舒推门而入,伸手挽着他。“清风,我做了噩梦有些睡不着,你能陪一陪我吗?”若是平常,骆晋云早就心疼了。可今晚此刻,明明望着赵云舒,可他脑海浮现的却是薛宜宁的脸。他抽出自己的臂弯,推辞:“抱歉,我还需要写给太后祝寿的贺词,我让晴晴去陪你?”赵云舒的笑容僵住。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把骆晋云掌控在手心,却没想到下午悄悄跟在骆晋云身后,会听见他对薛宜宁的在意。而且,在一起两个月,骆晋云至今都没碰她。上京又多的是贵人,不是所有人都卖父王面子,她私通和离的事指不定会被捅出来,到时候骆晋云肯定不会要她。她想生米煮成熟饭,奈何暗示到到这种地步,骆晋云已经不接招。看来她需要找个机会了。……一来一去,转眼就到了太后寿宴这天。薛宜宁因为想要给太后惊喜,便戴着面纱悄悄从侧门回宫,而她没料到回公主殿的路上,竟又遇上了骆晋云
薛宜宁站着门外,浑身颤抖,灵魂仿佛被骆晋云的话割断。还没缓过来,书房门忽然被打开。小姑子谢晴晴走出,见到她之后非但不惊慌,反而趾高气扬嘲讽。“哟,既然你都听到了,就自觉收拾东西,趁早滚出刺史府吧。”薛宜宁咬唇,视线执拗望进屋内。“就算要走,这话也该你哥来说。”话落,谢晴晴又是一声嗤笑。“薛宜宁,你不会真的以为嫁给了我哥三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吧?”“你身上穿的月白纱裙,头上戴的兰花簪都是云舒郡主惯爱的打扮,低贱就是低贱,你模仿的再像,也上不得台面。”“我劝你赶紧把这一身换了,冲撞了郡主可没好果子吃。”这一句一言,字字戳心。这时,骆晋云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他俊朗无双,穿着跟她一色的月白锦袍,可薛宜宁却没有半点开心。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骆晋云蹙眉命令:“回房换一身。”薛宜宁僵住,他从前明明夸赞,她穿月白最是绰约。难道……谢晴晴说的竟然是真的?她堂堂天越公主,竟然被人哄着足足做了三年的替身。难以言喻的疼席卷而来。她小心翼翼扯住骆晋云的衣角。“夫君,你们都是开玩笑的,对吗?你三年前明明承诺过,会爱我,敬我,会一辈子对我好——”“赵氏,认清你自己的身份!”骆晋云甩袖挥开她,凛声警告:“我能让你坐上刺史夫人的位置,也能让你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女!”话落,他便大步离开。独留薛宜宁一人捂着胸口,痛苦凝着男人远去。薛宜宁被厌弃,被迫换了一身水红衣裳这事,瞬间在府邸传开。半个时辰后。府外鞭炮齐鸣,比薛宜宁大婚那天热闹百倍。可笑的是,这只是为了迎接另一个女人的区区拜访。满堂喜色,只有薛宜宁与这欢庆格格不入。她自虐般来到花园,一眼就见到了站在鹊桥上的一对璧人。骆晋云和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同色的月白衣袍,他眼中的温柔小心,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珍重。心口疼到撕裂,她连对方走到身边都没有反应过来。“清风,这位姑娘是谁?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女人娇媚的话语拉回了薛宜宁的思绪。她咬唇望向三步开外的骆晋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每晚温存时,最后都会吻她的双眼……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而骆晋云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时只淡漠道:“府里一个丫鬟罢了。”薛宜宁僵在当场。她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婆婆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来人,把这个冲撞郡主的贱蹄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明媚正娶的当家主母,却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作为惩戒,薛宜宁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入夜。躲在隐秘处的皇家暗卫再也看不下去,悄然送上食物和水。“公主,您可是皇家捧在手心疼的天越意晚,骆晋云根本配不上您的情意,随属下回皇城吧!”薛宜宁却忍着泪摇头:“我当初任性嫁给骆晋云,和父皇断绝了关系,如今哪还有脸回皇城?”“你走吧,我自己选择的路,是甜是苦,都该自己承担。”暗卫劝解不了,只好离开。夜渐深,柴房又冷又脏。她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间,薛宜宁好像回到了和骆晋云的初见。他温柔笑着,来牵她的手。她欣喜奔向他,可还未触及他的之间,一桶冰水忽然兜头浇下!薛宜宁骤然清醒。接着,就见婆婆张氏凶声恶煞冲进门,狠狠甩下一耳光。“你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郡主,我今日就代我儿除了你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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