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就连大河堡村的村民们也忍不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将震惊的目光投向陈凡,他们没有想到,平时温声细语,给人一种阳光明朗感觉的陈凡,手上居然有过人命!“狗子,你……….你确定?”孙大川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再次看向青年。青年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陈凡,恐惧的低声道:“肯定没错,县里以前的那个黑老大,现在还在局子里,曾经我就见过他,他的手上就是有过人命,我曾经在他的身上感受到过这股气息,就和陈凡身上的气息非常相似,最可怕的是,陈凡身上的这种气息,比那个黑老大的还要浓郁无数倍!三叔,我们别惹他了,我们惹不起这种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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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抬棺的人,或者抬过几次棺的人都会知道,
如果在抬棺的过程中,感觉棺木特别重,而且越来越重的时候,就表明是亡人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念想,
他们的灵魂还有着执念不肯离开,所以死死的抓住棺材不放手。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大声将亡人的执念喊出来,并且答应解决帮忙解决她的执念。
而秀珍心中最大的执念,
恐怕就是她那才出生没有几天的儿子吧。
喊完之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所有抬棺人都忽然感觉棺材变轻了不少。
秀珍的墓地被选在了村落对面的山上,那里是整个村里风水最好的地方,几乎家家户户的祖坟都在山顶。
秀珍也将被埋在孙家祖先坟地的周围。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要跨过前面的一条小河沟。
前面的抬棺人扯着嗓子就喊:“前方一条线”,
后面的人回答:“到了就看见”;
过小河沟之后,
左拐踏上上山的路。
前面的抬棺人喊:“准备往左拐”,
后面人回答:“晓得跟着拽”。
拐弯的时候,前面的抬棺人喊起了号子:“龙唉一二的拐哟”,
后面的立即回答:“龙唉慢慢的甩哟~”
一群人喊着号子,
先生说着掌彩词,
棺木缓缓的朝着山顶移动。
除了八个抬棺人,还有十二个替补的抬棺人的扶棺人以外,
还有二三十个身手敏捷的小伙在棺材的最前方拽着系着棺木的大麻绳。
这样的话能够让抬棺人省力不少,特别是在上坡的时候。
在棺材后面也跟着呼啦啦一大堆人,
孙家的远房亲戚本来按照规矩也要被安排一两个人抬棺,可是所有人都找了借口,先生也没有强求。
他们也没有在前面拉麻绳,所以就混在了人群中。
纸钱不断的洒落,
鞭炮声不断的炸裂,
浩浩荡荡的近一两百人的送葬队伍,簇拥着棺木朝着山顶而去。
路上行驶而来的车在看见这一幕都会远远的将车停靠在一旁,然后将头转过去闭上眼睛。
不然可能会沾上霉运。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近一个多小时,
抬棺人已经轮换了好几波,饶是每个抬棺人都是村里最强壮的汉子,也是累得满头是汗。
终于,
到了山顶,预选的墓地旁。
“夫矣,乌龙抬到紫金破,神皇土地笑呵呵,我问土地笑什么,正等老龙来回窝。八仙听得心开怀,请把乌龙放下来!落棺!”
说到最后,先生再次厉喝一声,
八个抬棺人缓缓曲蹲,扶棺人调整棺木的位置,缓缓落下。
嘭!
一声低沉的闷响声落下,棺材稳稳的落在了挖好的坑里。
“乌龙落地,填土!”
先生大喊一声,
几个汉子提着铲子就朝着棺木填土。
沙沙!
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落在棺木上面,近半个小时过去,棺木几乎已经被泥土全部掩埋。
沙!
最后一铲子泥土落下,彻底将棺木的最后一角掩埋。
孙爱军一直被陈凡抱在怀中,乖巧的一动不动,
一路上哼都没有哼一声,
只有双手紧紧的抓住怀中的灵牌,
可是在最后一铲子泥土落下的时候,
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哇!”
孙爱军忽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还小,他还不懂事,可是他忽然能感觉到,有一个他最重要的人,终于是要离他而去了,
他的世界里,那个人终究是要不见了。
孙爱军的声音平时听起来宛如银铃一般清脆,可是…….此时此景,却是那么的凄厉,那么撕心裂肺,那么的触人心弦。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滴落在坟堆边的泥土上,
他还小,
他什么都不会说,他也不懂什么是悲痛,
他只能哭,
他只能用眼泪表达对自己母亲最后的留恋……….
我的妈妈,虽然你的孩子还没有长大,
但是心中也知道你的牵挂,
我的妈妈,
你的孩子还不会说话,
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想说我爱你,您听到了吗?
我的妈妈,请让我用哭泣代替喊您最后一声妈妈,
您走了之后,
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妈妈走了,
孩子的心,空了………
妈妈,多想您再摸一次我的头啊,
妈妈,多想您再牵一次我的小手,
妈妈,
多希望,您只是去天堂旅游,可惜,天堂来回的路,你不自由……
妈妈,多舍不得你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山上啊……
妈妈,你走了,脚步是那么的匆匆,那样的急………
妈妈,
我想你的时候,我会对着天空笑,妈妈,你在天堂能看见吧?
我的妈妈啊,
永别了………..
孙爱军张着小嘴,他不会说话,只有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啪塔!
纸灵牌从孙爱军的手上落下,掉在了坟堆旁。
他的眼睛里,
不亮了…….仿佛失去了光。
陈凡紧紧的将孙爱军抱紧,心中疼得要炸了,看着孙爱军落下的泪水,
那懵懵懂懂的眼神中弥漫的悲哀,
这是两母子心灵最后的那一丝牵绊,
一个不满月的孩子,
什么也不懂,
可是在他母亲离开的这一刹那,他还是会痛啊。
此时的大屏幕外,
看见这一幕的观众都是忍不住弥漫起一股悲伤,特别是看着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懂的孙爱军落下了泪,
他们的心宛如刀割。
在大屏幕前,
一个青年看着大屏幕,已经泪流满面,
他捂着胸口,
软软的坐在位置上,感觉喘不过气来。
刚刚,
在秀珍下葬的那一瞬间,在屏幕里的孙爱军落泪的那一刹那,
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胸口狠狠的抽痛一下,
极具的悲伤弥漫心头,不知悲从何来,不知为何而悲,
可是,
他就是想哭,
眼泪止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
他看着屏幕,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里压抑得难受……..
眼泪已经将视线模糊,他的脑海里,一个模糊的影子不断的浮现,影子带着慈祥和蔼一脸爱意的看着他……..
看不清脸,可是他就知道,那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是,
他是一个孤儿啊………
为什么会悲伤呢?因为他的名字也带了爱军两个字?
可是,
他姓陈,
陈爱军……….
陈青璇看着屏幕里哭泣的孙爱军,她的眼眶忍不住也红了起来,
曾经的她在白洛的尸体面前,心中也是如此的痛苦,
也是如此的脆弱,哭得那般的无助。
她看着孙爱军,她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和孙爱军差不多的经历和身世,让得她对于孙爱军的那种痛苦感同身受。
可是,
她心底的最深处,却是缓缓涌现一股嫉妒,一股怨恨。
在她的记忆中,就是因为这孙爱军让得陈凡对于她的爱被转移了大半,她对于陈凡的厌恶并不是故意的,对陈凡的厌恶只不过是她小时候不懂事而已,
她已经知道错了,
她已经打算用自己的乞求陈凡原谅自己,可是陈凡却又忽然离开,
而在回来的时候,陈凡就带来了那个处处和自己争宠的孙爱军。
她恨,
她恨自己和陈凡发生矛盾的这段时间,孙爱军乘虚而入,偷取了本该属于她的父爱,这是她小时候的想法,
现在长大了,已经被他掩藏在最深处的心里,可是并不代表已经消失了。
同情而又嫉妒,
这是陈青璇现在心中最大的矛盾。
屏幕里。
孙爱军撕心裂肺的声音在荒野中传出去很远,很多人听见孙爱军的声音,都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孩子再小,再不懂事,
可是,
母子连心啊。
冥冥中,孙爱军能感知到,自己最重要的一个人永远的离去了。
孙爱军哭了很久,哭得嗓子都有些嘶哑了了以后,这才缓缓睡了过去,
他在陈凡的怀中蜷缩成粉嫩的一小团,
在睡梦中还在不断的抽搐,
看起来让人心疼无比。
陈凡紧紧的将孙爱军贴在自己的胸膛,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块,
惨白色,
在微微的颤抖。
他的脑海里,
浮现了十几年前,那个风雨交加夜晚,他跪在了那个没有墓碑的小坟堆面前,
那时候,
他的心中也是这般的无助,这般的无力。
两个多小时之后,
一切全部结束。
所有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一路上回去,
踩着地上的纸钱还有鞭炮的碎屑,陈凡的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
回到了村子里,
所有人在吃了最一顿饭之后就各自相继离开了。
整个院子里,
只剩下了陈凡抱着孙爱军,还有村长和其老伴,再加上孙家的一堆远房亲戚。
村长的老伴看了陈凡几眼,欲言又止,
她张开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她想要告诉陈凡,
以后,孙爱军给她养,
她会待孙爱军像自己的亲孙子一样,可是经历了那天的事情,她已经没有脸开口了。
村长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
“叭叭!”
将装着旱烟的烟斗放到嘴里叭叭吸了两口,
然后将烟斗在地板上敲了两下,
将里面的烟灰敲了出来,
“piu!”
村长转头朝着身旁吐了一口清口水,口水很清,飙出去了很远,落在地上,裹起了一小团灰尘。
擦擦嘴,村长看向了陈凡:“爱军他叔,现在秀珍也算是入土为安了,这件事也就完结了,今后,爱军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陈凡低头看了一眼还睡熟的粉嫩的小团子,脸上弥漫起一抹微笑。
“我会将他带走,将他培养长大!”
其实,
陈凡想过很多,他的身份,要带孙爱军这么一个婴儿在自己的身边,肯定会非常的麻烦。
可是,
他现在还无法将背后的黑手找出来,将孙爱军继续留在村里,
要是让幕后黑手知道孙爱军没有死亡,那么孙爱军就还会有危险。
而且,
这也会让村长一家也被危险笼罩。
陈凡不会怀疑幕后黑手会不会这般的残忍,因为这些人渣能够一把火将孙家烧了,将秀珍活生生烧死,
那他们也能一把火将村长一家全部烧死。
村长一家都是善良的人,也是无辜的人,他不能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陈凡的话落下,
孙家的远房亲戚立刻瞪大了眼睛,急得宛如猢狲一般抓耳挠腮。
其中一人正要开口。
村长的老伴的声音先响起:“爱军他叔,要不你就将爱军放在村里吧,我一直将秀珍这孩子当做自己的亲闺女,
爱军我也会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孙子,
前两天我知道大山媳妇儿他们做的不是东西,可是,我保证,以后老身绝对会护着爱军这孩子,
别人护着他们的孩子,那么就由我来护着爱军,
即使在我亲孙子孙女面前,我也会无条件的护着爱军!”
村长的老伴用几乎哀求的目光看着陈凡,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王大娘将秀珍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现在秀珍遭遇不测,她将对秀珍的喜欢,爱,还有思念全部都寄托在了孙爱军的身上,
陈凡看着王大娘的眼睛,他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知道,
王大娘说的都是心里话,她以后绝对会护着孙爱军,会真正的将孙爱军当做亲孙子。
王大娘是真正的对孙爱军好。
可是,
王大娘越对孙爱军好,陈凡越不能将孙爱军放在村长家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绝对不能将孙爱军还有村长一家置于危险之中不顾。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陈凡也不敢赌。
听见陈凡和王大娘的对话,
孙家那边的亲戚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连忙站了起来,生怕陈凡答应将孙爱军寄养在王大娘家。
孙家的远房亲戚中,一个比较有威望的站了出来。
名为孙大川。
“这个,爱军他叔,王大娘,我们和孙军他爸妈可是兄弟姐妹,秀珍也像我们的亲闺女一样,现在秀珍和孙军都出现了意外,
身为孙家人,应该是我们肩负起抚养爱军的担子才是,怎么能劳累你们呢?”
“是啊,王大娘,爱军没有了爹娘,那我们就是爱军的爹娘,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绝对会对爱军好的!”
“爱军他叔,虽然说你是孙军的朋友,可是我们才是爱军的亲人,爱军就交给我们吧!”
“爱军他叔,王大娘,不管是从血脉还是从法律来说,我们才是爱军监护人的最好人选,所以,抚养爱军的事就不劳烦你们大家了,以后爱军,我们会负责!”
“……..”
孙大川一开口,其他孙家人纷纷开口附和。
王大娘和村长看着热情无比的孙家人一眼,微微皱紧了眉头。
在孙家老两口瘫痪的瘫痪,生病的生病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亲戚没有一个人来哪怕看望过一次,
在秀珍一个人怀胎十月,操持家里农事的时候,
这些所谓的亲戚也没有来哪怕帮扶一把,
在秀珍出事之后,他们也避而不见,直到办酒席不收礼钱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这帮亲戚这才一窝蜂的赶来。
现在孙家人这般的热情,对于孙爱军的抚养权这般的热衷,让得村长老两口感觉有些不对劲。
陈凡也是微微皱眉,他也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的想对孙爱军好。
毕竟,
要是真的想要拿孙军这一脉人当亲戚,在孙家有难的时候,他们就不会避而不见了,
现在他们这般的热情,其中没有鬼谁都不信。
陈凡冷冷的开口。
“几位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但是爱军我必须带在自己的身边才放心!”
“而且军哥也说过如果他有不测就将爱军托付给我,我不能言而无信!”
陈凡说着,
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家伙,
说军哥的时候,
他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怀中的粉嫩小团子名字也带一个军字,
有时候喊军哥,都搞不清是喊孙军还是孙爱军。
现在还好,
要是粉嫩小团子以后长大了,变得皮了,他一喊军哥,这小家伙说不定还抢着答应。
陈凡的话落下,
孙家人的脸纷纷变得铁青。
孙大川眯了眯眼睛。
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凡:“后生,爱军是我孙家人,他必须由我们孙家人抚养,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也得认这个理儿!”
“你的好意,我们孙家人都心领了,你来大河堡村都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这里不适合你,你也呆不长!孩子,交给我们吧!”
孙大川的话中,隐隐带着一抹淡淡的威胁。
陈凡抬头,平静的看着孙大川:“军哥将爱军托付给了我,我就得负责到底!”
“后生!你这是在给自己惹麻烦!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孙大川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冷着眼看着陈凡。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爱军,你们带不走!”
陈凡的语气也变冷了下来。
“你特么的是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在孙大川的身后,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疤的青年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凶狠,
一只手指着陈凡,
口水四溅。
“狗子!”
孙大川沉着脸看向说话的青年,
呵斥道:“这后生可是埋了你秀珍嫂子,是我们孙家的恩人啊,你在这说什么胡话?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给老子坐下!”
青年仿佛很怕孙大川,恶狠狠的瞪了陈凡一眼,然后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
看见青年坐下,孙大川才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转头看向陈凡:“后生,你也看见了,爱军是我们孙家人,身体里流的是孙家血脉,所以必须由我们孙家人来养,
你虽然对秀珍家有大恩,可是你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外姓人,你要是硬要将爱军带走,
这会激起我们孙家人的民愤的,现在大家坐下好好说话,老夫还能压制一二,
要是你真的将他们激怒了,老夫也无能为力,到时候有什么后果,你可得自己掂量!”
孙大川说到最后,
眼神中一抹狠辣一闪而过。
孙军留下的遗产,他必须得到。
听见孙大川的话,陈凡的眼睛微微一眯,如果说先前他是怀疑孙家人心里有鬼,那么他现在非常肯定孙军人心里一定有鬼。
软的不行现在来硬的,
用文不成,现在改威胁……….
威胁他吗?
陈凡的眼中一抹凶光一闪而过,自从欧阳晨等人死了之后,陈凡对于心中的戾气越发的难以压制。
“孙大川,你这是什么意思?爱军他叔可是对孙家有大恩的人,而且,也是孙军托付的人,他才是最有资格抚养爱军的人,
你们这是又哄骗又威胁的,你们是当老太婆死了吗?这里是大河堡村,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陈凡还没说话,村长老伴忽然站起身,彪悍的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孙大川的鼻子骂,口水喷了孙大川一脸。
孙大川脸色微微僵硬,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铁青的转头看向村长。
“村长,这是你的意思?”
村长缓缓站起身,站在了王大娘的身边,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孙大川:“孙大川,我老伴说得对,这里是大河堡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爱军他叔对老孙头家有恩,又是受孙军托付,所以他才是最有资格抚养爱军的人……”
“狗屁的大恩,他只不过是想要霸占孙军留下的遗产而已!”
孙大川面红耳赤,猛的爆了一句粗口。
“什么遗产?”
村长愣住了,
王大娘的眼中也闪过一抹不解和迷茫。
只有陈凡,
眼中弥漫起一丝恍然大悟。
原来,
这群孙家所谓的远房亲戚对孙爱军的抚养权这般的热衷,都是自己这些天在秀珍葬礼上的花费让得他们觉得自己可能从孙军哪里得到了大笔的钱款。
他们不是真的想要抚养孙爱军,他们只是想要谋夺这笔不存在的遗产而已。
“孙大川,到底什么遗产,你说清楚!”
村长再次发问。
孙大川有些后悔刚刚自己一下子没包住嘴将陈凡有孙军遗产的话说了出来,这样的话,以后他们想要独吞这笔钱就有些困难了。
不过到了现在,箭到弦上,不得不发。
孙大川整理了一下心情,
然后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老哥哥哎,你真以为这天下真的有这般为人付出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你真觉得有人能够为了一个所谓的兄弟,就不求回报的在秀珍的葬礼上跑前跑后献殷勤?”
你也看见了,秀珍的葬礼这次花了至少十几二十万,要不是他得到了孙军的一大笔遗产,他能眼睛不眨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花费这么多钱?
他这是拿着孙家的钱不当钱,他这是拿着孙家的钱做好事啊!你们都被他骗了!”
孙大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陈凡,眼中满是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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