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CPL电竞赛会场外。乔安泞穿着单薄的竞赛服,落寞地站在一棵枯树下,右手止不住的颤抖。今天下半场比赛时,她的手忽然不受控制,接连放跑了几名对方选手,直接被候补替换。“你最近的发挥连一般玩家都比不上,如果有下次,你就不必上场了。”霍司砚一身冷色系电竞服从会场走出来,声音清冷。乔安泞闻言,忙将自己发颤的右手收进口袋,“对不起……”“比赛结果怎么样?”她小心问。霍司砚没有回答,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乔安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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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刺骨的寒风在这一刻仿佛吹进了乔安泞的眼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露的出现。今天练习乔安泞漏洞百出。办公室。霍司砚指着训练数据当着众人的面看向乔安泞:“这两个月,你的训练数据连续走低,怎么回事?”乔安泞闻言,放在身前的手微微颤抖。她回答不出。坐在一旁观看的程露开了口:“霍司砚,这位就是GX的第一女输出神射手乔安泞吧?”霍司砚微微颔首。程露径直朝乔安泞走过来,朝着她伸出手。“你好,我叫程露,以前是GX的经纪人兼领队,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打法,我们能聊聊吗?”乔安泞看着满眼自信的程露,又想到自己的手,没敢去握:“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她起身,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专属训练室。乔安泞把手放在键盘上,集中注意力开始飞快的练习。然而不到两分钟,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一般剧烈的颤抖。“嘭!”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乔安泞忙将手隐藏暗处,抬眼就看霍司砚走了进来。“你摆什么脸色?”乔安泞愣住。霍司砚反手将门关上,黑目尽是不耐。“程露是GX的创始人之一,纵使你不喜欢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给她难堪。”这话中浓浓的维护让乔安泞喉咙苦涩不已:“霍哥,我没有不喜欢她,也没想给她难堪。可能是你太在乎一个人,所以觉得我哪儿都委屈了她吧。”霍司砚怔住。“对不起,我今天身体真得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乔安泞将手收进口袋,一步步从他身边离开。然而霍司砚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乔安泞扯开了他的手,什么也没说。走在回家的路上。乔安泞踩着一地的落叶,她不明白相处五年,为什么霍先生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她没有回家,而是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了一天。晚上,冷风呼啸。口袋里冰冷的手机响起,乔安泞没有接,她看着头顶天空中的万千安泞,眼尾发红。“乔小姐。”一道声音响起。乔安泞偏头看去,路灯下程露笑的一脸温柔。她落下电话,走上前:“你怎么这么晚还待在外面?”乔安泞不知该怎么回答。程露坐在了她的旁边,把一杯热奶茶递给了她,似是要长谈。“我听霍司砚说,过去的五年一直是你陪着他?谢谢你。”乔安泞握着奶茶的手一紧,就听她继续说。“霍司砚是个不懂情调的人,幸亏现在遇到你。他曾经就像个小孩子,总是跟我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小露,往后我们结婚,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小露……小露……从前他在动情之处,也说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幸福的人……不是安泞,是小露。乔安泞鼻尖一湿,鲜红的血就那么止不住得往外流
紧急手术室的灯亮了两个小时。乔安泞被推出来送进普通病房的时候,整个人都脱了相,脸上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她的闺蜜唐晓月守在一旁,眼尾发红。“乔安泞,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从小到大就不能吃甜食,你还敢吃那么多蛋糕!要不是我过来,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乔安泞第一次见身为律师一向镇定的闺蜜这么失控,她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晓月……对不起。”唐晓月眼眶蕴满水雾,“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乔安泞面色苍白,摇头:“不值得,只不过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侵湿了枕芯。她只告诉了晓月自己分手了,没敢告诉晓月蛋糕是霍先生买的,也没敢告诉她,这五年来,霍先生每次叫的小露都不是自己……“还疼吗?”唐晓月给她涂着药。乔安泞摇头:“不疼了。”怎么会不疼,全身都是红疹,看着都让人害怕。唐晓月没有戳穿她,擦药的手更轻了。“说也巧,我就是负责霍司砚前女友程露那个遗产分割案的,只不过我的雇主是死者的儿子。”乔安泞愣住,就听她继续说。“根据我的调查,那个程露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几年前她因为钱悔婚霍司砚,后面立马嫁给了我雇主的爹,当时那老头子都露十露了!”乔安泞之前只听到程露嫁过人,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如果说不是为了钱,谁相信?现在老头子死了,两人结婚才五年,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唐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乔安泞却茫然了。若真如晓月所说,为什么霍先生要帮程露,还要娶她?难道爱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唐晓月还要上班,把乔安泞安排好就离开了。等她走后。乔安泞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GX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露。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那是多年前,程露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乔安泞还在照片中看到了霍司砚,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露的脸上。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几天后。去往欢乐谷。出城的巴士上,乔安泞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针织帽和口罩上了车。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霍司砚和程露。“安泞姐,这边。”不远处沐涛冲她招手。乔安泞回过神,冲他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还没到隆冬,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沐涛顺手把她头顶的空调度数开高了些,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腿上。前面座位上,霍司砚余光落过去,神色不明。他拿出手机打字。不多时,乔安泞手机传来一条简讯。她打开一看,是霍司砚发来的:“身体不好,你可以不参加。”乔安泞眸色暗了暗,发消息回复,抬眼就见霍司砚将手机递给了程露。她的手一僵,忙把自己发过去的信息撤回。到达欢乐谷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队员们一起拍了一张合照。游玩前,不知谁提议。“老大,程露姐,我给你们拍两张情侣照。”乔安泞站在原地,她就看从前一直不肯和自己拍照片的霍司砚,站在了程露的旁边。“咔擦!”两人的照片在她的眼前定格。这一刻,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歌词写的是: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还有我要你娶我……乔安泞再次上场的时候,脑海中都是那句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进行。“啪嗒!”“啪嗒!”一滴滴鲜血从她的鼻尖落在键盘上。台下霍司砚看着场上,眸色一紧。不多时鼓掌声如雷贯耳。“赢了。”下场时,乔安泞走路都是摇晃的。霍司砚正要问她怎么回事,身后沐涛紧跟上来,扶住她:“天气太干燥了吗?安泞姐,你怎么最近总流鼻血?”乔安泞熟练地用纸巾擦拭,没有看霍司砚。“每到冬天就是这样,不用担心。”沐涛同霍司砚说了一声后,就带着她先离开了。两人并肩出会场。霍司砚望着他们的背影,深邃的黑目让人看不透。外面晚秋的风扫在身上。沐涛把外套披在了乔安泞的肩膀上:“我们战队的第一女将可不能生病。”乔安泞听着他温柔的话,喉咙苦涩。“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被送上出租车,乔安泞透过车窗,看着路边阳光青春正好的沐涛,不由得羡慕。电竞选手的最佳年龄是18到24岁,沐涛还有很长的路。乔安泞垂眸看向自己按耐不住颤抖的手,眸光黯淡无比。或许自己是该退役了……蓝湾别墅。乔安泞回来后,煮了个清水面,当成长寿面随便应付了几口。对,今天是她的生日。往年的这个时候,她会缠着霍司砚陪自己,可今年没理由了。最近她有些嗜睡,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半梦半醒。“怎么又在沙发上睡?”一道熟悉且清冷得声音响起。乔安泞疲惫的睁开眼,就见霍司砚一身黑色大衣走了进来。这一刻,似梦。“霍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吗?”霍司砚看向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清水挂面剑眉微蹙,“你就吃这些?”乔安泞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生日,她起身将屋内的暖气打开。“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这些年,霍司砚每次过来,像是回家,也像是来留宿。乔安泞原本只会敲键盘的手,因为他挑剔的味蕾,慢慢地会学了一手极佳的厨艺。“不用了,这个给你。”霍司砚将手中精美的蛋糕递到她面前。乔安泞看着那蛋糕一愣。“不喜欢?”霍司砚薄唇轻启,目光落向一旁属于沐涛的外衣上,眸色顿凉。“没有……喜欢。”乔安泞接过蛋糕,将其放在茶几上,把生日蜡烛也点上。“霍哥,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你会给送我蛋糕。”她这话带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情绪。霍司砚心情舒适了不少,他把客厅的灯关上,让乔安泞许愿。乔安泞闭上眼,约半分钟时间后,吹灭了所有蜡烛。“这是我陪你最后一次过生日了。”霍司砚给乔安泞分好蛋糕递到她面前。乔安泞这次什么都没问,拿着勺子,一口又一口将甜腻地蛋糕吃进嘴里:“真好吃……”霍司砚看着这样她,莫名不是滋味。他站起身:“我走了。”乔安泞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去送他。别墅的门一开一合,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乔安泞一人。她依旧一口又一口的把蛋糕往嘴里塞,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霍先生或许忘了,也或许从来就没有记,她对甜食过敏……霍司砚走后的一个小时。救护车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蓝湾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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