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君凌肆这一刻想了很多,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她是不是就不能考大学了?还有楚秦筝肯定会咬着她不放!眼神凶狠的瞪眼看着楚秦筝,恨不得用眼神将楚秦筝生吞活剥了。楚秦筝站了起来,后退一步保证自己安全后,才冷眼看着君凌肆。和君凌肆的正面冲突肯定少不了,既然她想找事,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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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秦筝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拍了傅朝阳一下:“看什么呢?”傅朝阳用下巴点了点街道另一边:“在抓人呢,抓那些没有介绍信出来乱跑的盲流。”楚秦筝突然想到了田秀和山子:“田秀和山子刚过去,没事吧?”傅朝阳摇头:“没事啊,王文刚肯定给她办临时居住户口了,不过乡下还查这个啊,我还以为只有城里才会查这个呢。”楚秦筝也不懂,反正现在出门太难:“走吧,我买好了,咱们回家。”傅朝阳啧叹了一声:“真是奇怪,看着刚才那些人还挺凶呢,估计是借着查户口的由头在找人。”楚秦筝就不关心这个了:“走吧,咱们赶紧回去,我晚上有空了问问嫂子小被子怎么做。”自从邮局花了十多块电话费后,楚秦筝也不敢再说给赵安婳打电话的事情,不过路过邮局时,还是会忍不住看上一眼。不知道赵安婳现在在干什么?忙完没有,什么时候能回家?傅朝阳倒是给家里打过电话,钟文清说赵安婳最近也没回家,而傅北倾和胡耀宗的婚礼,因为胡家有个亲戚出事,也耽误了,说是准备国庆节时再办。不过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傅朝阳见楚秦筝路过邮局时,眼睛不停的朝里看,突然想起还有这个事没跟楚秦筝分享。楚秦筝惊讶:“都领结婚证了,那和结婚不就一样了?”傅朝阳摇头:“那可不一样,没有办婚礼,很多人也不知道呀,所以都不算结婚,我姐现在还住在我家呢。”楚秦筝想想傅北倾的模样,再想想胡耀宗的模样,感叹了一句:“你姐嫁给胡耀宗,可真是白瞎了,主要还是你姐眼瞎。”傅朝阳赞同:“确实是我姐眼瞎,竟然看上胡耀宗,就算她有什么把柄被胡耀宗抓着,只要跟我们说,我们肯定管啊,不说别的,打胡耀宗,我还是没问题的。”楚秦筝也挺不理解傅北倾那种小公主的性格,不过都领了结婚证,苦日子还在后面呢。晚上,楚秦筝就开始琢磨小棉被怎么做,问了医院的同事,也问了院里的嫂子们,都说很简单,就是先铺一层布,然后一团一团地把棉花铺在布上,厚薄要均匀,然后用针线固定好。最后再在上面盖着一层布,缝在一起就好了。楚秦筝听着觉得简单极了,晚上饭都顾不上做,坐在床上开始折腾,铺棉花时,才知道这真不是个容易活,揪出来的棉花不是多了就是少了,要不就变成一疙瘩,没办法均匀地铺在布上。傅朝阳回来时,就见楚秦筝正跪在床上跟棉花战斗,头发上脸上都是棉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嫂子,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实在不会,等你满三个月了,我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给你做就好了。”楚秦筝不服气:“不就是一个小被子,我还不信做不好了。”折腾了两天,总算做出了一个小被子,厚薄也不均匀,还非常的丑。楚秦筝觉得她已经尽力了,这可是她给孩子做的第一个礼物,至于小衣服,这些难度太高,楚秦筝还不敢挑战,打算找人帮忙做了。进了九月,早晚天气更凉了,赵安婳依旧没有回来的消息。楚秦筝一边想着赵安婳,一边算着日子,应该快通知要恢复高考了,看书也更努力认真,生怕到时候有一点儿失误。小腹已经变得硬邦邦,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舒服。楚秦筝觉得归功于自己每天能吃,孩子营养够,自然也就不闹人了,只是奇怪,她吃得特别多,却一点没长肉,反而还有些瘦了。连傅朝阳都说楚秦筝没良心:“你顿顿三碗饭,吃大米饭也能吃三大碗,还吃那么多菜,你把饭都吃哪儿去了?看着你现在好像更瘦了。”楚秦筝感觉很开心:“这样不是挺好,能吃还不长肉,回头也不用生完孩子忙着减肥。”傅朝阳嘟囔:“减什么肥啊,你现在都太瘦了,你要是在农村,都找不到婆家,人家婆婆都喜欢胖乎乎屁股大的,一看就有福气,你看看你,都瘦得快跟五八年逃荒过来的人一样。”楚秦筝乐起来:“也没有那么夸张,说明肚子里的孩子吸收得好。”心里有些遗憾,现在没有所谓的产检,小地方更没有B超,顶多就是去医院,医生确定你怀孕了。所以都不能知道小宝宝在肚子里的情况。傅朝阳很勤快地去淘米煮米饭,最近楚秦筝又不喜欢吃面条,恨不得一天三顿饭都吃米饭,喜欢吃放很多辣椒的菜。傅朝阳就任劳任怨地给嫂子做饭,只是炒菜的时候,是楚秦筝自己掌勺,她已经吃够了傅朝阳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两人配合的默契,日子也过得很开心。在乡下的君凌肆就很不开心了,重回知青点,被很多人看不起,以前关系好的都不愿意跟她说话。而且现在有了回城指标,还都在传高考要恢复,所以很多人都在忙着找关系,多了一个君凌肆,那就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大家自然也就不待见她了。君凌肆见宿舍里一共六个人,四个都在努力看书,白天干农活口袋里都装着书,休息时拿出来看。晚上很多人更是点着煤油灯看书,恨不得把书都印在脑子里。这让君凌肆很有危机感,她也不清楚和这些人竞争有没有优势,但能肯定一点,要从这里出去,必须要有村支书的签字。不管是回城指标,还是高考指标,将来肯定都需要村支书的签字。她已经看见好几个知青拎着东西偷偷摸摸去村支书家,所以她必须要行动,不能落在这些人后面。第二天请了半天假,跑去镇子上买了两斤肉,用油纸包着去村支书家。憨牛正坐在门口看蚂蚁爬树,看见君凌肆过来,瞬间眉开眼笑,憨呼呼地凑过去:“媳妇,漂亮媳妇,一起睡觉觉,去睡觉。
君凌肆这一刻想了很多,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她是不是就不能考大学了?还有楚秦筝肯定会咬着她不放!眼神凶狠的瞪眼看着楚秦筝,恨不得用眼神将楚秦筝生吞活剥了。楚秦筝站了起来,后退一步保证自己安全后,才冷眼看着君凌肆。和君凌肆的正面冲突肯定少不了,既然她想找事,那就来吧!君凌肆一米六的身高,在一米六八的楚秦筝面前,气势就显得要弱很多,更看不得楚秦筝一脸淡然的表情,感觉就是一种嘲讽。越想心里越气,凭什么现在风头都是楚秦筝的,赵安婳对她上了心,连家属院以前那些和她吵过架的女人,也开始说她的好话。君凌肆心里不服,瞪着楚秦筝:“你不要得意,你现在不就仗着怀孕?能不能生下来还不知道,还有你以前那些烂事,真当就没人知道?”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楚秦筝眼底怒意升腾,不等君凌肆反应过来,第二巴掌也甩了过去,竟敢诅咒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忍了。君凌肆被两耳光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愤怒地看着楚秦筝:“楚秦筝!我跟你拼了……”说着跟疯子一样扑向楚秦筝,被楚秦筝抬脚踹了过去,直接踹在腹部。顾及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敢太使劲,就这样,也让君凌肆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下地上。君凌肆不服气,也受不了这份屈辱,爬起来要继续扑向楚秦筝,她就不信她还打不过一个孕妇!这可是楚秦筝自找的!君凌肆爬起来就专挑楚秦筝的肚子奔去,心思歹毒地想一定要弄掉她的孩子,看她还怎么嚣张。扑到楚秦筝跟前时,才发现楚秦筝握着一把匕首顶在腹部,刀尖冲着她。君凌肆愣了一下,生生停住了脚步,又后退,她怎么也想不到,楚秦筝随身还带着匕首!楚秦筝冷笑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嗜血的光:“你来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头厉害,还是刀尖更厉害。”君凌肆瞪着楚秦筝:“你就是个疯子!”楚秦筝举了举刀子:“没办法,总有小人在身边,我肯定要防备着,君凌肆,你也给我记住了,你不要打我孩子的主意,我孩子但凡有个三长两短,我舍着这条命不要,我也会弄死你!不信你就试试!”君凌肆怎么可能不怕死!看楚秦筝的语气和神态,她气焰突然就消失,小声骂着:“疯子,你真是一个疯子!”楚秦筝不理她,淡定地把匕首收好,放在桌上,然后坐下。她和君凌肆,迟早都会面对面的发生口角,所以楚秦筝一直准备着,一是防止君凌肆,还有就是上下班路上,万一遇见个坏人,她也可以防身。现在肚里有小萝卜头,自然是要小心又小心。下午,傅朝阳来找楚秦筝下班,第一句话就是:“你今天心脏有没有难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上班都胆战心惊的,生怕楚秦筝哪里不舒服,身边又没人,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楚秦筝摇头:“没有,都挺好的。”傅朝阳这才放心,转身就看见君凌肆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活像是谁欠了她钱不还一样。跟着楚秦筝出去,才好奇地问道:“君凌肆是怎么了?一张脸那么难看。”楚秦筝把下午和君凌肆两人的争端简单地说了一遍,又给傅朝阳说了肌肉注射吗啡的危害。傅朝阳听完直瞪眼:“她这不是跟纵容人吸毒一样?那就算是个癌症病人,也不能这么干吧?”楚秦筝点头:“对,她这样反而会加速病人的死亡,虽然晚期病人十分痛苦,但是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作为医生,就要尊重每一个生命。傅朝阳很生气:“你刚才在办公室怎么不跟我说,不行,我要找她算账去。”说着转身朝办公室跑去,楚秦筝喊都没喊住。傅朝阳想想君凌肆竟然敢拿她侄子的生命威胁楚秦筝,心里的怒火就烧个不停。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不能君凌肆回头,冲过去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打。边打边骂着:“平时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会惯着你?竟然敢诅咒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你配当医生吗!=”傅朝阳从小就是个皮猴子,翻墙打架不在话下,后来又去当了几年兵,还练了格斗术,打君凌肆就跟捏小鸡仔一样。直接踹的君凌肆躺在地上,抱着脑袋蜷着身体不敢还手。楚秦筝过来看着傅朝阳眼睛喷火一般,怒踹着君凌肆,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我嫂子以后有个磕着碰着,就是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干的。”陈院长听到声音过来,看见躺在地上的君凌肆,还有愤怒的傅朝阳,赶紧过去拉住傅朝阳的胳膊:“小傅同志,小傅同志,你先消消气,有什么话都好商量。”傅朝阳还是非常聪明的,知道打人不对,而且她今天这么打君凌肆,回头单位知道肯定要处分的,所以立马跟戏精一样变脸:“陈院长,你来得正好,卫生院为什么会有这种毒瘤?她竟然恶毒地想弄掉我嫂子肚子里的孩子。”“你也知道我大哥现在在外面工作不在,所以我就要保护我大嫂的安全,今天要不她打服气了,以后她指不定还有什么坏心思。”一口一个君凌肆要害死楚秦筝的孩子,让陈院长都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秦筝摇头:“没有误会,就是因为我今天说了不能肌肉注射吗啡,她觉得我多管闲事,我觉得作为医生,她连最起码的医德都没有,还怎么做到救死扶伤?”君凌肆也不知道身上哪儿疼,感觉全身到处都疼,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听了楚秦筝的话,赶紧爬起来:“陈院长,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就是口不择言。”楚秦筝瞪眼看着她:“口不择言就能诅咒我未出世的孩子?你还配做个人吗?”傅朝阳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我大哥在外面辛苦工作,你们就这样对他的家人。
君凌肆听到搬出赵安婳,心里一咯噔,就知道完了,她可能要完了。赵安婳在单位的呼声很高,拥护他的,喜欢他的,崇拜他的人都很多,上级领导也非常喜欢他。最重要的是,赵安婳身上有战功,而且功勋卓越,哪一个不是用鲜血换回来的,所以她竟然要害死赵安婳的孩子,这个帽子有多大?大到她根本承受不了。惊慌地冲陈院长解释着:“不是,不是的,陈院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我没有想害死她的孩子,我就是气极了随口一说。”陈院长皱着眉头,十分失望地看着君凌肆:“再气急了,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去攻击自己的同志呢?”傅朝阳附和:“对,这如果在战场上,你是不是都可以调转枪头,直接对准自己人?”君凌肆震惊的看着傅朝阳,怎么还上纲上线了呢?偏偏陈院长还一脸认同的样子,目光带着厌恶的看着她。她想解释都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慌乱中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的,陈院长,你听我解释,根本不是这样的,我可以给楚秦筝道歉,我没有任何恶毒的想法,我们都是自己同志,我也不可能做出伤害英雄家属的事情,这些觉悟我还是有的。”君凌肆现在不得不这么说,如果陈院长认定了她想伤害楚秦筝的孩子,那很可能就会把她赶出医院,她要是再回到知青点,还怎么考大学?那就一辈子都困在山里,哪儿也别想去了。陈院长已经懒得听这些,君凌肆做都做了,现在解释这些还有什么用?唯一就是让他很失望,他一直觉得君凌肆还不错,听话勤劳,每天都愿意无偿加班,早上也永远是第一个来医院。可是现在她的做法,还有最近连连出的事情,让陈院长也没办法包庇她:“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君凌肆,你先回去想想,暂时就不要来上班了,我会跟领导讨论讨论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君凌肆心一凉,组织讨论,那还有她什么好处,肯定都会向着赵安婳和楚秦筝。可是陈院长脸色铁青,明显不想再跟她废话,知道她再说什么都没用,咬了咬牙,转身看着楚秦筝:“嫂子,刚才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没有想伤害你孩子的心思。”楚秦筝皱眉:“刚才如果不是我拿了把匕首,你就一头冲过来撞我肚子上,君凌肆,你觉得你那是无辜的行为?所以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甚至会觉得我原谅你之后,你依旧会心怀报复,再次对我的孩子下毒手。”君凌肆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楚秦筝看都不看她,喊着傅朝阳:“朝阳,我们回家。”傅朝阳听话地往外走,还冲君凌肆伸手指点了一下:“你要是再敢有坏心思,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楚秦筝和傅朝阳往回走,倒是没想到今天突然一出,让她们提前解决了君凌肆。傅朝阳都觉得君凌肆有些蠢笨:“她什么脑子啊,竟然敢在办公室说这样的狠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楚秦筝也觉得君凌肆是有些得意忘形:“她最近太在乎关于高考的名额,虽然还没有下来具体的政策,聪明的人早就开始活动了,她也不例外。所以她不想我指出她工作中的失误,这样会影响她到时候的考评。”傅朝阳呵笑:“就这样的人还想考大学,那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大学了,再说了,就她这个人品,以后当医生,要害死多少人啊。”想想赶紧摇头:“就像你说的,我们一定不能让她考大学,就当为民除害。”……组织上对君凌肆的处分下来得很快,不仅仅因为和楚秦筝发生口角的问题,还有她滥用药物,私自更改注射流程,对病人身体造成很大伤害。这已经不符合一个医生的品德,而君凌肆又是个临时工,直接退回原来的知青点。君凌肆接到处分通知书,直接傻了,拿着通知书看了几遍,又去找陈院长:“院长,我可以解释,关于打吗啡的事情,也是病人自己要求的,我看他实在疼得没办法,才同意的。”陈院长皱眉看着君凌肆:“你是医生,还是病人是医生?如果像你这样说,那病人来了是不是可以自己开药?我们卫生院人少管理松懈,才让你钻这么大的漏洞,你想过没有,如果造成意外事故,最后谁负责任?”君凌肆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着眼哭着:“陈院长,那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改,以后肯定会好好的。”陈院长摇头:“这是上面开会决定的,已经盖了章,谁都改变不了,你交接一下工作,明天就回知青点。”君凌肆站在陈院长办公室不肯走,可对方一点软化的态度都没有,最后只能流着泪回宿舍,心里恨楚秦筝,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总不能真把楚秦筝杀了,那岂不是也要赔上自己的一生?君凌肆不承认自己就这么输了,她一定要想办法考上大学,要出人投地!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收拾行李回知青点,又去找村支书报到,为了搞好关系,还是给村支书拎了两瓶酒和两罐奶粉。支书媳妇月莲就挺纳闷:“君凌肆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总是给你送酒?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村支书有些不耐烦:“能有什么,你少一天胡乱想,没事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想出事情了。”月莲撇着嘴:“自古以来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前怎么没见她来过,她去卫生院工作也三四年了,怎么就一次没回来过?现在倒是回来的勤快。”村支书自然知道君凌肆是什么样的人:“管她那么多干啥,在知青点不是还要听我们的?”憨牛在一旁抱着奶粉罐子,嘿嘿傻笑着:“媳妇,新媳妇,我要和这个新媳妇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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