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的一句话瞬间就被贺渡琛的手捂住了,图南睁圆了眼睛看着贺渡琛,满眼惊惧。
“真是许久未见了,弟妹。”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温度,图南试图挣扎。
可是一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她的力气才多大。
贺渡琛是这个家里话最少的一个人,也从未正眼瞧她,有些时候不经意的眼神触碰,就能感觉到这男人的眼神淬了寒冰一样的冷,让人感到心悸。
图南的意图都在男人眼里,他冷然笑了笑,冷峻的容颜毫无温度,“渡樱过世了两年,这两年,你做过噩梦吗?”
在贺渡樱的这个事情上,图南几乎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明眸里一片水润,看起来也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
贺渡琛的手徒然毫无预兆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跟发了狂一样,用力的收紧,呼吸被阻,图南用力的挣扎着,她没有见过贺渡琛这样可怖的眼神,一时间心惊肉跳。
“大哥!”贺渡鸥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在门口厉声的喊道,贺渡琛的手蓦地松开,缓缓站直了身子。
看了一眼门口走进来的贺渡鸥,唇边亲着浅淡的冷笑,从他身边走过,留下一阵薄凉的风。
图南后怕的摸着脖子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呼吸急促不安,男人过来,他触碰到她的指尖微凉。
图南本能的缩了一下,“怎么大哥能随便进来?”
“走吧,该回家了。”贺渡鸥见她这个脸色,倘若是天天在贺家生活,估计人都会疯掉。
离开贺家的时候,图南在门口等贺渡鸥开车过来,陈妈走过来,递给她一盒药,“这是夫人让我交给你的,少奶奶可要记在心上。”
图南看着手里的药盒上的字,脑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逐渐变的空白。
“二少刚刚在老太太房间里喝茶,可是做了保证的。”
“他刚刚在奶奶的房里喝茶?”图南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反问了一句。
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到底也是一年多未见了,喝个茶有什么问题?”
图南想起来刚刚在房间里被贺渡琛惊吓的那一番,心里头一阵泛凉,唇边的笑意有些苦涩。
贺渡鸥只是改了脾气而已,怎么会改了恨她的心,“当然没问题,麻烦陈妈了。”
陈妈表情始终冷然,转身往里面走,图南忍不住回头去看她,“陈妈,渡樱她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您还记得吗?”
被忽然问及这个问题,陈妈的情绪有些激动,那个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可惜身体不好,偏偏就死在了那样一台手术上。
“少奶奶,赎罪就要有赎罪该有的样子,贺家可是没有耐心再等你两年的,如果生不出来孩子,你盛家的父亲和弟弟,估计就要备受牵连了。”
图南的脸瞬间又白了一分,贺家还从未威胁过她身边的人,这一次,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她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眼神没有焦距,陈妈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记得。
贺渡鸥开车过来,牵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她送上车,“以后兴许会经常回来贺家,今天的事情可能也不会只发生一次,还是要有点心理准备。”
图南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药盒,用力的咬着下唇,白蓉给她的是促排卵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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