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医师看着君夭炎的动作,面色变得惆怅起来,刚才那黑色的药丸,他不会认错的,正是醉梦,是景家大公子拿给他鉴定过的。
“你…骗我。”
君夭古缓和了之后,便怒气腾腾的看着君夭炎,他给他吃的,还是醉梦毒,这种毒药,为什么还要拿给他吃?
君夭炎是想要报复他吗?所以,现在他也想控制自己,就像元旦那个混蛋一样。
“哎呦,骗你怎么了?那老匹夫都骗你一年了,我不过才骗你一次,有什么关系?”
“再说,不给你吃,你就痛死了。”
君夭炎一边穿鞋子,一边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傻弟弟还真是不知足啊,他可是好心。
“你小子说什么呢?谁骗了我家儿子一年?”
云氏紧张的看着君夭炎,心疼的用手帕给君夭古擦拭汗珠,都怪这个小子,一定是昨晚夭古背着他回来,所以,今早才遭了这样的罪。
“别问了。”
君夭古呵斥蓝一句,伸手推开了云氏,面色变得怨恨起来,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面。
君夭炎撇撇嘴,不再说话,这个小子,被骗了那么久,肯定难受啊!不过,是真的蠢啊,服毒了,痛得死去活来都不带怀疑元旦那个老不死的。
此时在君家门外,异常的声音传来。
“给我彻查,一定要找出那个该死的毒贩子。”
“君家的人,都给我滚出来。”
如此霸气的声音,下一秒,君夭炎的眼前出现了一群穿着官服的人,在他们的肩膀之处,有一个大大的“律”字。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的年轻小伙子,他的下巴带了一些胡渣子,黑色的眼圈环绕,他身子比较壮硕,一看就是练家子,在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红色漆木棍子。
“给我把君家的人通通绑起来。”
男子看着房间里面的人,吩咐后面的人,他们的手中拿着绳子,如同大拇指一样粗细的绳子把水如兰等人绑了起来。
“等等,你们凭什么绑我们?”
水如兰看着眼前的人,他们是律典司的人,可是,他们君家没雨犯事啊!律典司的人怎么回来?
“哼,凭什么?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君家有毒贩子,在用醉梦毒害人。”
“给我搜身,彻查,犄角旮旯的,都不要给我放过。”
君夭炎看着眼前的人,脑海中却在回忆他说的话。
醉梦毒的事情,他只告诉了君夭古这个傻货,其他人,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告诉,那么,也就是说,只能是元旦那个王八蛋去告的密。
卧槽,这尼玛就是贼喊捉贼啊!
他定然是算到了君夭古毒瘾发作的时间,所以才能让律典司的人来的那么及时。
“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君夭炎冷面看着君夭古,他本来打算抽空去律典司先告密的,谁知道,让这个元旦捷足先登,对他反将一军,真是好手段。
“大…大人,他!是他拿出醉梦毒药丸的,就是他。”
一旁的医师眼看自己要被绑起来,立刻伸手指着君夭炎,君夭炎立刻瞪了一眼那个医师,尼玛,看病看不了,栽赃倒是比谁都快。
“你?”
“大人,搜身,他把药瓶放在身上的。”
医师立刻指着君夭炎,胡渣男子立刻上前,面部严肃,手朝着君夭炎的身子摸去。
君夭古看着君夭炎,担忧的望着他,这醉梦毒可是非同小可的,要是真的被搜出来,就算有十张嘴,也和这群律典司的家伙解释不清楚了。
“温柔点,好好的摸。”
“摸了要负责哦,本少爷,可是个雏。”
原本严肃的场面,被君夭炎一句话给弄得尴尬起来,律典司的人看着君夭炎,都面红耳赤。
“怎么样,摸到没?”
君夭炎嬉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醉梦毒可是放到了庚金戒指里面,戒指已经和他签订了契约,除了他,其他人根本打不开。
“大人,小人真的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胡渣男子把目光转到医师身上,一股不敢直视的威压目光让医师的底气都没有了。
“胡数八道什么呢?你怕不是老眼昏花了,你问问他们,谁看见了?云氏,夭古你们看见了吗?”
君夭炎提到云氏的时候,眼神微微变化,那直击灵魂的凝视,让云氏不敢开口。
“没有,我只知道,我今日发病,找这个庸医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君夭古抓住云氏的手,有气无力的说话,还不忘瞪了一下眼前的医师,醉梦毒非同小可,他们君家只要查出有醉梦毒,必定会被抄家问斩,这是灭族的大罪,承认就彻底完蛋了。
“嘶…”
君夭古被绑起来,绳子碰到他的肩膀时,君夭古疼得冷吸一口凉气,君夭炎不经意的一眼,却看见了君夭古肩膀之处的指甲印。
那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昨晚那模糊的记忆涌来,他昨晚,是被君夭古背回来的,而且,他还抓了他…
“主,没有找到。”
“主,我也没有找到。”
一个个律典司衣服的人涌进来,对着胡渣男子进行汇报。
胡渣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君家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是谁胆敢向律典司举报假消息?报假消息可是要被处以死刑的,消息应该不是假的。
“通通给我压回律典司,一一盘问。”
“是。”
君家的人被浩浩荡荡的压进了囚车,坐在里面,君夭炎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看着街上的行人。
“你们看,那个好像是君家的花瓶公子。”
“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
“君家这是犯什么事了?怎么都被抓了?”
议论声不停,君夭炎只是一脸的悠闲,遇见好看的妹子,还会对着人家发射电波,挑眉弄眼,丝毫看不出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好帅,我…我晕了。”
一个妹子被君夭炎挑逗,立刻向后晕去,这影响力,堪比大将军胜仗归朝,君夭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样的丑女你都不放过,禽兽不如。”
君夭炎吹了一个口哨,丝毫不理会君夭古,他好不容易才发现了“美女”好吗?这人境的品味,完全跟不上他先进的思想力。
“我这是心怀天下,你懂个球。”
君夭古冷漠的偏到一边,可是,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他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在黑压压的人群里面,元旦诡异的朝着他们发出慎人的笑意。
“呦,遇见仇人了。”
“啧啧啧,小夭古,要淡定。”
君夭炎看着人群中的元旦,故意亮起自己带着庚金戒指的无名指,还饶有兴趣的放在嘴巴之处亲吻了一下,元旦的眼睛看着君夭炎,气得压根痒痒。
“恶心。”
“那是你欣赏不来哥的魅力。”
在元旦的宁外一旁,君夭炎看见了…
景泰和司玲珑站在一起,两人,疑惑的看着君夭炎,被君夭炎一看,司玲珑立刻松开了景泰的手,担忧的看着君夭炎,那模样,还真有那么几分心疼的意思…
“哼,自家媳妇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这姑爷,真没用。”
君夭古逮着君夭炎的痛处就开始猛戳,君夭炎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皮笑脸,看不出他真正的息怒。
等到了律典司,眼前,君夭炎才不禁感叹人境的规则制度,以及这官家之地的威严。
不得不说,周围的刑具看得他眼花缭乱,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居然研发出那么多的刑具,其中,还有一些人在受刑。
虚弱的求饶声,痛苦的呐喊声,无助的求死声,无论那一样,都让君夭炎对律典司有了新的看法,这里,果然跟外面的传言一样。
刚正不阿,极刑罚恶。
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他来到这里那么些天,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午门斩首的事件了,有这些骇人的刑具在此,谁敢犯事?
“王医师,你刚才所说,这位公子的发病症状和吸收醉梦的情况一模一样?可是当真?”
“司主大人,小人若是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医师信誓旦旦的伸出手掌,对天发誓。
“君夭古,你可是吸食了醉梦?毒瘾发作?”
“不是。”
君夭古挺直了胸膛,嘴里道出两个字。
“啪…大胆。”
雷霆般的木块捶桌音,君夭炎被吓得心猛的停滞了一下,卧槽,这是什么问罪方式?在地境没见过啊!
“司主大人,我今早只是偶感不适,所以才请来医师救治,是他医术不精,救治不了小人。”
医师被君夭古那么一说,立刻害怕的看着司主大人,他今早接到急诊,立刻出诊,他的确束手无策,只是,醉梦毒,根本没有解药啊,他怎么救治?
“司主大人,醉梦毒,小人也救不了啊!”
“庸医呗,作为医者,你第一时间救不了人,要你有什么用?”
君夭炎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医师,十分无情的怼回去,今日是打死也不能说出醉梦毒的,这医师,必须想办法让他离开,不能让他,瞎掺和。
“司主大人,还是让小人来说吧。”
君夭炎看着眼前的司主大人,这个男子,面露凶相,不像是好糊弄的人,醉梦毒的事情,非同小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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