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安然兴致不太高,瓮声瓮气的说:“我上飞机了。”陆琛语气缓下来:“你也替我想想,我从来没有跟人分享我事情的习惯,你总得给我时间适应。”她很想回一句,那周意不算人?你不也是慢慢适应她的么,别人就不行啦?林安然嘴里的这个走,不单单只是表面上那层,离开a市,回到定居那个城市的意思。这个“走”字,这会儿应该通“断”,有着一走了之,斩断后路,不再藕断丝连的意思。林安然其实又在逼陆琛了,每一步,要么结果极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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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很少见林安然态度这么强硬,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软软的,这会儿语气倒是也软,但话语里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偏偏他自己主意也大,他愿意的方面还好,顺着也就顺着一点,但他不愿意的,很少有人能全动他改主意。
陆琛这人把自我界限划分得格外清晰,哪怕是以后的太太,他也未必愿意告知他之前的事。林安然的举动,在他看来就带了几分野心。
他不是不喜欢有野心的女人,也乐于接受女人有目的接近他。之前的林安然也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他还不是容许她在他身边待着?甚至分手了他还有那么丁点舍不得,想让她回来。
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野心的事儿了,林安然这是开始干涉他的社交,说的明白点,这是连主动权也想掌握。
陆琛愿意哄是一回事,但被女人骑在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者,他也感觉到,她想压周意一头。
然而周意也算是,帮陆家瓜分那死去的老头,人脉资源的“功臣”,碍于利益,他也不能让周意吃这个亏。
“先休息吧,这之后再谈。”陆琛冷淡的说。
林安然略微顿了顿,才疲倦的垂眸道:“下次再谈,也还是这句话。你要是想跟我好,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你前女友知道的,我作为现任也该知道,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难道你要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一直活在你前任的阴影下么?”
陆琛一直没有再说话,把林安然放在了她酒店门口时,才说了一句:“你让我好好想想,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看着陆琛开车疾驰而去,林安然没什么表情的往酒店里走去。
把前任形容为阴影,是不是夸张了,林安然暂且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跟陆琛大概是谈崩了。
看似他走之前还跟她说了句话,可按照往常,他应该是不会走,而是会跟她一起上楼的,现在这样,其实是很明显的不欢而散。
在周意的事情上,林安然还是太过自信了,陆琛确实没那么喜欢她了,但那不代表,周意在陆琛心里就没有地位。
林安然对陆琛多少有点失望了,她还以为他好歹热情追过她一段时间,多少能拿出点诚意来,没想到他直接会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表达出没得谈的意思。
可见男人的演技多好,林安然虽然一直觉得他就是想玩玩,也有那么一刻,觉得陆琛对她有些上头了。现在这些上头看来,也到底还是狩猎的手段。
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酒店房间以后,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一晚上没睡,沾到床就睡着了。
再等林安然醒来,手机微信消息一直振个不停,全部都是公司的消息,让她去出差,有个客户最近明显冷淡了下来,得去维护客情关系呢。
林安然只得收拾行李,晚上就往其他地方赶。
至于陆琛这里,她是冷处理了,结果她已经告诉他了,他要是不主动找她,她也不会主动找他的。
仔细一想直接提周意这事也挺好的,陆琛妥协,还有正面刚周意的余地,不妥协,就说明抢走他没门。她也能及时脱身,不浪费时间。
不过林安然感觉大概率,他短时间不会找自己了。
但晚上她上飞机前,陆琛倒是出乎意料主动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她钥匙落了,让她过去拿。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钥匙让她过去,还是单纯只是找一个让她过去的理由,谁又知道呢?
林安然盯着机场候机厅地面,白的可以反射出人影呢。她低着头想看清楚自己的表情,但到底是看不清楚的,只好讪讪作罢。
而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回陆琛话。
“哦,我有备用钥匙的。”
她想了想,又用鞋子蹭了蹭地面某一块肮脏处,企图把这块脏东西给蹭干净来。
“那个,陆琛,我走了啊。”
林安然没什么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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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嘴里的这个走,不单单只是表面上那层,离开a市,回到定居那个城市的意思。
这个“走”字,这会儿应该通“断”,有着一走了之,斩断后路,不再藕断丝连的意思。
林安然其实又在逼陆琛了,每一步,要么结果极好,要么极坏。
陆琛有那么一刻,再次觉得林安然就是一个坏孩子,故意不让他好过。
如同她十来岁那会儿一样,穿着白白的裙子,干干净净的小皮鞋,皱着眉,指着他对另外一个孩子说:“你要想跟我玩,就不能跟他一起玩呢。”
陆琛那会儿冷冷的盯着她。
但她还是抢走了他那会儿唯一的玩伴,让他再次陷入那种孤独里。
陆琛报复心极重,因此跟踪了她好几年,企图有一天,能将她好好教训一顿。
他想有一天,他会将她拷在椅子上,然后一刀一刀划开她的皮肉,让她生不如死。
没想到有一天,她大老远指着他,对身边的朋友说:“这个人爱恋我很久了,一直跟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长得丑,口罩也不敢脱。那个,你自信点呀,指不定你丑的我正好喜欢呢。”
所以之前林安然提起这事,陆琛说她自信。
那会儿她只想弄死她,可不像现在,早觉得弄死她没有弄她有趣了。
陆琛心底不愿意跟林安然妥协,但也舍不得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林安然也让他无数次生出火气,“跟一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周意有什么好比的?她再重要,也不可能是恋人那种重要。”
那是因为不管什么重要,陆琛就肯定会顾及到周意的情绪。
就算是女朋友了,她以后挑衅周意,他指不定还得胳膊肘往外拐两把。
林安然兴致不太高,瓮声瓮气的说:“我上飞机了。”
陆琛语气缓下来:“你也替我想想,我从来没有跟人分享我事情的习惯,你总得给我时间适应。”
她很想回一句,那周意不算人?你不也是慢慢适应她的么,别人就不行啦?
就算是多年培养出来的信任,那就不能从头开始,再跟另外的人培养?
这些林安然都没说,她只看了看面前的人流,脚步慢下来,让人家先走了:“那你考虑清楚,再联系我吧。”
她把手机给调成了飞行模式。
对于他的话,她也不敢相信全部。极有可能是陆琛先把她给哄住了,之后再偷梁换柱之类的,他要把她骗住太简单了。
等到她从张喻那得知陆琛出差的消息,林安然就知道陆琛果然是在给她画饼,的确企图先把她给哄住了再说。
她也算了解他,一旦遇到事情,他就喜欢用这种冷处理的方式解决。这样退可守进可攻,要是觉得没必要说了就不用再联系她,要是还想找她,就说出差忙没时间考虑该怎么和她开口。
林安然真的被陆琛给气哭了,心也越来越寒,这给个希望不做事,还不如直截了当说清楚呢。
张喻反而难得替陆琛说了句好话:“这回指不定是真忙。连夜飞去南半球呢。”
林安然心道,走得急才有鬼呢,陆琛每次不想顺她的意,都走得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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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的背影宽阔,但也冷漠。林安然应付完奶奶,就在门口蹲守着,一直到下午,程河回来了,不见陆琛。林安然把程河拦住,笑眯眯叫他:“小傻子,笑这么开心,捡到金子啦?”程河嘿嘿笑,怪不好意思的,似乎跟她熟了一些,也不太怕她了,说:“没有金子。”“那是什么?”“是酥肉。”程河神秘兮兮从布兜里拿出用牛皮纸袋包着的东西,凑近了有肉香飘出,“哥买的,叫、叫我拿回家放好。”酥肉,在程河格外珍惜,怕弄丢了,还用布兜裹着紧紧抱在怀里。薛仁凯虽然对她漠不关心,但经济上从来没苛待她,她要钱就给钱,就是不给父爱,她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方式就是问薛仁凯要钱,变着法的要钱。而程河把一份酥肉当宝,她想起陆琛那张平淡却又非常好看的脸,她的心被一点点揪紧,酸楚的滋味在胸腔回荡,每一次呼吸,都令她觉得难受。她是真动心了,尽管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对陆琛有了意思。他会木工,能做床、衣橱等家具,只要是木头的,他都会,手艺精巧,为人诚恳,从不缺斤少两,而且主要便宜,他的名声在临川小镇这一块非常有名。很多人都找他干活,给他介绍生意,他不愁没生意,但是收费太低啦,除开制作那些成本材料外,他赚不到多少钱的。林安然回过神,说:“那你要拿好,别掉了。”程河用力点头,笑的可憨了。“那你回来了,你哥呢?”程河没多想:“哥在干活呢。”林安然问到了陆琛在哪里干活,她换了身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去找他了。林安然见到了在干活的陆琛,他带着帽子,身上有淡黄色的木屑,他低头在木头上画线,手臂上的衣服挽了起来,露出手臂,手臂肌肉看起来很硬,跟他人一样,又硬又死板,不懂开窍,难怪赚不到钱。陆琛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老板监工,也就没抬头,继续做自己的。林安然贪婪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子,他也没回头看她一眼,她想,他应该是工作太专注投入了,才没有注意到她,又或者,她的存在感还不足以让他注意到。如此一想,林安然想靠近他,再靠近他,却没注意地上乱糟糟的木头还有一些铁钉,她穿的鞋底薄,加上没注意,她踩到了木头上突出的钉子,她疼的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陆琛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转身抬头看到林安然慌张喊他:“陆琛,救救我。”他反应及时,疾步走到她身前蹲下,大掌握住她的脚腕,他皱了下眉,很快判断出她是踩到木头上的钉子了,她穿着短裙,露出一大截白嫩无暇的肌肤,他视线一扫而过,觉察到她身上的肌肤白的晃眼,而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脚踝,她重心不稳,弯腰伸手撑在他宽阔有力量的肩上,小手柔嫩,身凑近了,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一股淡淡好闻的清淡香味。林安然疼的声音都在哆嗦说:“呆子,你发什么呆呀,我快站不稳了。”陆琛回过神,声音跟早上的一样沙哑,说:“你要去诊所看看。”那钉子生了锈,要打破伤风针才行的。林安然咬牙,娇弱的不行:“那你背我,我走不了路。”第4章去小诊所的路上,林安然趴在陆琛后背上,她身材好,紧紧贴着他,她故意贴着他脖颈,脸颊可以碰到他的耳廓,紧贴厮磨着。她想起红楼梦里描写的耳鬓厮磨,多指恋人相恋的亲密情景,就仿佛他们俩关系很亲密,心里忍不住开心。这算什么呢?因祸得福?他身体很热,也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他本来就热,额头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连同身体都是热烫的撩人。她有些小紧张的,同时还有小确幸,像是发现了不被人知晓的宝藏。林安然靠他很近,自然能察觉到他身体不住的紧绷和僵硬,而且他连背着她,手掌握成拳头,不敢碰到她其他身体的部位。天气热,她贪凉快故意穿小短裙,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短裙往上缩了缩,两条莹白笔直的腿暴露在男人视线里。陆琛两腮用力绷着,连同大脑神经,他没敢掉以轻心,更不敢胡思乱想。他只是不能见死不救。纯粹是好心送她去诊所处理伤口。而林安然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趴在他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就没止住过,她忍不住问他:“陆琛,你今年多大了?”她问的唐突,陆琛更没回答,他只觉得脚底下这条路似乎漫长了许多许多,走不到尽头似的。他不回答,林安然痴痴地笑:“你看起来就很大……”她故意咬字暧昧,可惜他看不到她的眼神,她这会正在竭尽全力勾他的注意力。林安然两条瘦弱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她将脸贴在他的后颈上,呼吸均热,她闻到他身上木头的味道,如此的贴近,没有间隙,让她短暂忘记脚上的疼痛。同样的,她心跳快的不像话,整个人快烧起来了。陆琛送她到小诊所没有走,大抵是担心她。小诊所的老医生给她处理完伤口,要付钱的时候,是陆琛从裤兜里拿出散钱凑了凑交了。林安然脚底贴着药贴,不能站立,她娇俏叫他:“陆琛,能再送我一程吗?”她叫他名字特别熟练,仿佛认识他多年。陆琛那双淡然的眼睛在她脚上停了一下,过了几秒钟,弯了下了腰。林安然笑的更开心了,轻声道谢:“谢谢你呀。”陆琛背着她送到她家门口,他不能进去,把她放下来,谨慎又拘谨。林安然没有放手,依旧抓着他的胳膊,说:“那钱我等下拿去你家还给你。”男人没有说话,嘴角紧紧抿着,几个字艰难从嘴里说了出来:“不用,你以后别来找我。”“为什么?”她连忙追问。还用问为什么吗?陆琛又不傻,想起那天晚上他在院子冲冷水澡,不经意抬头瞥见隔壁有人站在阳台上看着他家院子的方向,那是林安然。一次是巧合,两次呢?林安然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应该是吓到他了,却又故意说:“你是不是怕我?”陆琛叹了口气,长长地,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林安然奶奶突然开门看到他们俩站在一起,还看到林安然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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