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在她的视线中渐渐被放大。高大的身形逼向她,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息,目光如炬,像是活捉到猎物的豹子,眸光里闪着嗜血的精光与摄人。
她本能的往后躲,“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
突然,男人伸出一只手钳住自己挡在胸前的双手,冰凉的指尖滑过胸前的肌肤。
“你这副虚伪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生厌!”
该死,这个男人是脑子有病吗?自己又没有招惹他,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当她好欺负是吧!
“先生,我想请问,我们萍水相逢,你是从哪里得出我虚伪的结论?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绑架过来,现在甚至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你懂不懂教养为何物?”
男人的脸色,随着她的话,逐渐阴沉。
然而,安筱初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我猜想先生口中的钥匙一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吧?”她眼中闪过一丝嘲笑,连语气也变得轻佻了一些。“先生,我劝你还是先回去学学何为家教,何为礼仪,再去找你要的东西吧。不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便已经被男人的薄唇堵住,灵巧的舌头翘过贝齿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扫荡她的口腔,霸道蛮横。
淡淡的古龙水混着烟草,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翼两侧,带动着身体里的火四处乱窜。
她胸口的氧气被抽光一般,脸蛋涨红,双眼迷离,意志微微有些涣散。
男人一只手扣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扣子,下一刻,完美的肌肉线条一时间裸露在空中。
安筱初却无暇欣赏,他炙热的皮肤紧贴着她,传递的温度瞬间引燃了她体内的火种。
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裤子,煽风点火,像是有一股电流注入她的身体,挑动着她每一根明感的神经。耳边,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呃。”
一阵压抑的低呼,安筱初脱了力的坐在床上。
“啊!”
突如其来的撞击,身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下一秒,口腔中的柔软被抽回,刚刚还耳鬓厮磨的两个人瞬间分开了一段距离。
安筱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呵。”男人嘲弄的冷哼。
她有些呆愣,只听到男人刻薄开口,“说的好像自己有多高尚,骨子里不还是这种人?说一套,做一套,你还真是虚伪得让人恶心。”
他边说着,边用手去擦拭嘴角,目光中是毫不稍加掩饰的嫌弃。
那个地方,刚刚他们还……甚至自己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两颊还有激情过后的余热,然而心却冰凉彻骨。
修长的手指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慢慢游走。
女生娇小的身躯随之一颤。
秦子昂眼中的讽刺与嫌恶更加明显,“安筱初,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他后退一步,站到一旁。
“把她带走。”男人的声音如魔音般刺穿她的耳膜。
带走?要去哪里?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两个男人推门而入。
安筱初瘫坐在床上,布满泪痕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惊恐。她要逃,可是双腿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在绝望中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安筱初踉跄地站稳,一抬眼,恰好看到秦子昂环抱双臂站在一旁,一脸戏谑的模样。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被生生咽了回去。
她甩开两个人的手臂,站直了身体,“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边说着,边打量着秦子昂的神情。
果然,那个男人蹙起眉头。
“我自己会走!”
安筱初怒视了秦子昂一眼,跟着两个男人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走廊空荡荡的,可以清楚地听到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此刻,身上不住的传来火辣辣的痛,刺激着神经,可大脑却是出奇的冷静。
这个男人显然不是跟那对人渣一伙的,现在抓了她明显是抓错了人。
可是要怎么逃出去?
自己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她咬住下嘴唇,突然,右前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副壁画。
“《阿达家的船夫》由誉享国际继承人……”上个月的晚间新闻突然蹦了出来。
秦子昂!
当时新闻上还放出了他的照片!
誉享国际集团最年轻的继承人–秦子昂。
该死,自己怎么会跟他扯上联系!
由不得安筱初多想,她已经被带进了一间房间。
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床,周围零零散散的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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