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琛在舔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探进她的衣沿。“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爱。”陆琛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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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林安然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陆琛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林安然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陆琛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林安然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陆琛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林安然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陆琛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林安然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淮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林安然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林安然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陆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陆琛置若罔闻,下一刻林安然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陆琛在舔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探进她的衣沿。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爱。”
陆琛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陆琛,你搞清楚,我是林安然。”林安然说,“你睡了我,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拉开衣领,裹挟小红莓。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林安然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陆琛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林安然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陆琛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进去,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陆琛,你这个疯子。”林安然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他冷冷的解开皮带,林安然听着声音,心惊胆战,他抱起她转了个身,她就成了下边那个。陆琛熟稔的除去她的衣服。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淮一样,就也该进去!”她气的眼泪又出来了,簌簌往下掉。
陆琛阴狠的说:“林安然,想想你爸。”
陆琛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林安然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陆琛这回狠得吓人,十分莽撞,林安然的腰被他握着,连躲都躲不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陆琛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到没到,全然只顾自己。
林安然后面没力到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陆琛像是没听见,偏偏折腾得她忍不住发声。
他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林安然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有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林安然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陆琛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林安然在他结束的时候,就翻了身。
陆琛的腿还贴着她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林安然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林安然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陆琛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异得很,可她还是下了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陆琛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陆琛。
陆琛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陆琛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林安然,若有所思。
陆琛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林安然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陆琛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陆琛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胸口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林安然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陆琛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陆琛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林安然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陆琛问她要了收款码,转给了她。
他显然也还没有休息好,很快上了楼,林安然同样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得回去休息。只不过双腿走路都是软的,她走到门口,就蹲下来休息了。
陆琛看她可怜,朝她走了过去,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林安然不肯,陆琛也便没管她。
十分钟后,他换了身睡衣出来,从窗户往下看时,她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陆琛算是难得发一回善心,下去把她给抱上楼了。过程当中避开不应该碰的地方,跟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可林安然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他的事情,沾到床,几乎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看见陆琛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时半会儿,林安然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里面的衣服全开了,黑色小衣服都露出来了。
“醒了?”
陆琛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灭了烟头。
“我要回去了。”林安然说。
陆琛淡淡,“大概得等一个小时。”
林安然想,他大概今天要去医院上夜班,估计是想顺路一起,跑两趟确实也麻烦:“行。”
她又倒了回去,她不想跟他有什么交谈,如果不是张喻今天没空,她刚才那会儿就走了。
陆琛看了她一会儿,松了休闲裤带。
等到林安然被掀开被子,随即陆琛欺身上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会儿,摸不清这个走向了,然后就开始推他。
“陆琛,你别太过分!”她皱着眉道。
陆琛道:“不会像昨晚那么过火。”
只不过,态度依旧强硬。
林安然想着清醒的时候挤两滴眼泪,应该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不过陆琛实在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还是霸道的继续。
她有心无力,难受得要命。
陆琛道:“你不是很会提要求?这个时候装烈女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林安然之前干得出勾我的事,就不会排斥跟我干这个。你倒不如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林安然被他的话说得下不来台,她这个人,确实没把这种事看得多重要。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不堪,她笑了:“你能让姜淮再也不来骚扰我吗?你又能不能让我爸的病痊愈?”
陆琛挑了挑眉,道:“我当然能。不过你林安然得让我看到你值那个价。”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骗子。”
陆琛只道:“别咬。”
说的当然不是上边。
林安然一动不动,索性任由着他去了。反正她这会儿手机开了录音。陆琛要是再骗她,她大不了把录音公诸于世。
……
整个过程中,陆琛的手机一直在响,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林安然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就知道那是陆琛最近几个月,撩过的妹子。
想一想,她又是后悔得不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陆琛。
后来有一个,响了无数次。
陆琛扫了眼开店显示,就接了起来。
林安然这辈子这方面经验很少,也都是规规矩矩的,陆琛一接电话,她难免紧张。
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她旁边。
林安然赶紧捂住嘴,怕溢出任何的叫声。
“陆琛,今天几点出门吃饭?”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又道歉说,“昨天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陆琛埋头苦干,没说话。
“昨天那个女人……”
陆琛淡淡:“不熟。”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陆琛咬了下林安然的鼻尖,清冷道:“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
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道:“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一会儿不熟,一会儿怎么又……”
陆琛语调极淡:“或者你以为,我没有性.生活?”
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林安然心里堵着一股气,陆琛用她来拒绝外人,着实不太厚道。
陆琛把她侧着的头掰过来,道:“这也分神?”
他果然是一个小时以后,把她送回了住处,原来等一个小时送她,是这个意思。
林安然道:“我不相信你会永远负责我爸的开销,你先转我两百万。”
“嗯。”陆琛倒是没拒绝,离开床,他整个人又是那副疏远姿态。
林安然下了车,腿更酸了,好在张喻已经到她楼底下了。
张喻看了眼开走的车,眼神有点古怪,说:“那个是陆琛的车子吧?”
“对。”林安然说。
“你跟陆琛……”
林安然看着她,没说话。
张喻皱了皱眉,叹口气说:“昨天,周意订婚了,跟一个国外富商,是个老头。我就不明白,陆琛又宠她又有钱,还年轻有为,哪一点比不上国外的老头。”
林安然沉默了片刻,说:“别提他们了,我要上楼休息了。”
张喻本来是来找她去吃晚饭的,只是看她这状态,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她扶着林安然上楼,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数不清的咬痕。
“陆琛干的?”
林安然“嗯”了一声,“他昨晚喝得很醉,一开始,好像还把我认成周意了。”
张喻光是听着,就觉得林安然惨。也想不到陆琛斯斯文文的,结果一次比一次狠。
“你不是要去玩?先去找朋友吧。”林安然说,“我刚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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