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时宴一身机长服从飞机舱内出来,就看到对面刚落地的飞机上走下来的简星然。他穿着和自己相同的机长制服,宽肩长腿,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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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看见简星然有一瞬的惊讶和憎恶,很快被她掩饰掉:“简总,好久不见。”“我们以前见过?”简星然也在打量着她,从看见沈妍开始,她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还有一丝莫名的不适。看来,她们以前相处得并不愉快。沈妍露出了一个笑容:“简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以前……”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江老爷子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有些累了,能否劳烦沈小姐扶我一下?”说完,还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当然。”沈妍点头,上前扶住了江老爷子。“江爷爷,要不让我……”简星然能感受到江老爷子似乎很不待见沈妍。她刚想上前,却见江老爷子摆了摆手:“我有些话要和沈小姐说,星星你先坐会儿,阿深你好好照顾一下她。”“好的,外公。”江时宴答应下来,也明白这是外公在给他们制造机会。他的眸光微闪,看样子关于简星然失忆的事,外公果然早就知道了,要另找个找时间问问他。沈妍扶着江老爷子进屋以后,只剩了简星然和江时宴两人。江时宴说:“老宅这边的风景不错,我带你去走走吧。”简星然点点头:“好。”她和江时宴并肩走在老宅的后花园里,确实如他所说,景色宜人。一时无话。过了简久,江时宴开口询问:“你身体好些了吗?”“没什么大碍。”江时宴松了一口气:“那便好。”想到之前那幕,简星然若有若无地提起:“看起来,江总和沈总的关系好像不错。”听她这么说,江时宴下意识地解释:“不过是些商业上的往来而已,刚刚我们也只是在谈事情。”“哦,这样啊。”听他这么说,简星然却是一个字都不信。听出她话里的不信,江时宴忙撇清和沈妍的关系:“沈家与司家联姻,司宴清与我交好,她算是我嫂子吧。”简星然并没有在意他的解释:“我以前应该是认识她的吧。”江时宴一怔,试探性地问:“你……想起什么来了吗?”安澜汐蹙眉:“一些零碎的片段而已,不过,好像你和沈总在我的记忆里出现的频次很多。”江时宴抿了抿嘴唇:“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些记忆不怎么美好,你还是选择记起吗?”“就算是不美好的记忆,那也是属于我经历的一部分。”简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话音一转,“不过看江总这么紧张,难不成你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原本只是一句调侃,却不想江时宴却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说:“简星然,对不起。”这句没来由的道歉,让简星然有些不知所措:“江总这是什么意思?”江时宴看着她:“这句道歉,是我欠你的。”简星然的脸色沉了下去:“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时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神色复杂:“你不会想知道的。”见他回避,简星然皱了皱眉,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江时宴、段景煜一个个都缄口不言,甚至江爷爷的反应也很奇怪。还有沈妍……过去,她又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就在她沉思之际,一道声音打破了她的思路。“星星!”段景煜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拉着她上下看了一圈,“你怎么就擅自出院了,也不在家,我打听了一圈,才知道你来了这里。”简星然被他的大嗓门吵得头疼,不客气地说:“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汇报。”江时宴看着他搭在简星然肩上的手,有些不悦:“段总,上次匆匆一见,还没正式跟你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时宴。”“免了吧。”段景煜丝毫不客气,“我是专江来接星星回家的。”江时宴感受到他的敌意,并不在意,正好他也不是很待见他。“回家?”他捕捉到了重要信息,“你们住一起?”段景煜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对啊,江总有什么意见吗?”简星然扶额:“不过是同一个酒店而已,段瑾煜你胡说些什么?”闻言,江时宴暗暗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手表说:“今天外公大寿,晚宴一会儿就开始了,简总不去参加吗?”段景煜抢先开口:“星星已经向江老爷子贺过寿了,她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是吧,星星?”简星然有些犹豫:“我……”“简总,我看外公好像很喜欢你。你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他会伤心的。”见她有些动摇,江时宴趁热打铁,“你应该不希望他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不开心吧?”“好吧,既然都来了,也没有中途就走的道理,有失礼仪。”简星然答应了下来
红玫瑰的话语是“我爱你,每一天”。曾几何时,江时宴也期盼着简星然能送自己一束。可从年幼相识再到现在结婚三年,她从未收到过,就连结婚时她手中捧的那束玫瑰,也是闺蜜送的。江时宴看着手机上那张照片,视线又转去客厅角落那墙上的婚纱照。那上面,简星然嘴角微弯,她曾以为那时他是高兴的。可直到刚刚看见这张照片上他柔和目光,才知道,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想到这,江时宴偏过了头,拨通了简星然的电话。机械忙音不断的响着,直到最后一秒才终于接通。电话里,男人低沉的嗓音混着电流有些陌生:“什么事?”“你在哪儿?”江时宴尽量平静的问,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外面。”“自己吗?”“你到底想问什么?”简星然的声音染上了些不耐烦。江时宴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攥紧:“我只是问问也不行吗?”“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胡闹。”简星然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冰冷的挂断声冲进耳朵,却像是环绕在整个客厅,久久不断。江时宴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用力紧攥着,喘不过气。良久,她再次拨通了简星然的电话。这次接通的很快。他的声音依旧不耐,甚至带着些许烦躁:“你到底想说什么?”江时宴沉默了两秒,刚要开口,却听见电话那头一道陌生女音响起:“景琛,谁啊?”“没谁。”简星然的回答宛如冰棱,瞬间刺穿了她的心脏。江时宴哽住,原本那些要说的话都被挡了回去,最后只剩一句:“昨天是我生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她不知道经过自己的提醒,简星然记起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如同在悬崖边跳舞的人,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太阳渐渐落下,黄昏将至。门口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江时宴知道是简星然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头,只是看着静音播放的电视。片刻,简星然走过来,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她面前。“生日礼物,抱歉,昨天太忙,我忘了。”江时宴看着盒子上熟悉的logo,没有动。DR.她记得他们结婚的婚戒就是DR,闺蜜还打趣着说简星然是真的很爱你,你算是嫁对人了。可现在,江时宴看着这标志,莫名觉得讽刺。简星然见她没动,眉心微皱:“不满意?”他语气冷漠,似乎在告诉江时宴不要得理不饶人。江时宴缓缓抬头,望着这个她爱了好几年的男人,哑声问:“你自己去挑的吗?”“不是。”简星然说着,将手中的外套随意的放在沙发上,上面不只有乌木沉香,还有一味女香。江时宴闻得有些头晕,一整天没进食的胃泛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她看着转身去了厨房,不打算继续解释的男人再次问:“所以,你不打算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简星然脚步一顿,转头看她:“你跟踪我?”江时宴品出他话里的愠怒和怀疑,缓缓站起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准备瞒我多久?
江时宴转头望向酒店房门,却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外面安静了下来,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她才回到了床上躺着,脑海里像是在过走马灯那般,回放着这些年她与简星然的点点滴滴。一夜无眠,太阳缓缓升起。江时宴看着窗外的朝阳像是想通了什么,她起床洗漱,换好了衣服,便出门敲响了简星然的门。门应声打开,简星然微蹙着眉看着门口的人,还有些没睡醒。“什么事?”“我想出去逛逛。”江时宴说着,认真的看了看他这副模样。结婚三年,每天起床时简星然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凉的床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刚睡醒的样子。简星然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这才几点?”江时宴眼中的光黯了黯,“那就等你睡醒我们再去。我们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来这里了,我想和你出去走走。”她的话里藏着什么,简星然却听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等醒了我去找你。”然后关上了门。酒店应该是新装修不久,那门上还有股油漆味,和简星然身上的乌木香一同钻进了鼻腔,刺鼻又勾人。就像简星然。江时宴看了会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等着他。时间点点划过,下午一点,房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就看见了简星然,而他身边还站着舒然。
那一刻,江时宴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一切好像真的就要在这停下了。而简星然见她没说话,只是看着舒然,开口说:“她跟我们一起。”江时宴回过神,看向他:“好,走吧。”三人走在街道上,风吹得有些冷。江时宴缓步走在后面,看着身前两步远的简星然和舒然的背影,眼眶微红。记不清多少年了,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而他也从来没有等过她,更不曾回头看过她一眼。远处正午的太阳照在教堂之上,有些晃眼。江时宴看着,停下了脚步:“简星然。”闻声,简星然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了。他转头看来,却听见江时宴说:“你知道吗,曾经爱尔兰是世界上离婚率最低的国家。”简星然不知道,也不明白她说这个是为什么。而江时宴也没解释:“刚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过蜜月要来这儿,但可惜,你太忙了。”忙到心里没有一点空隙留给她,忙到不愿意多和她多说一句话。想到这里,江时宴眼里弥漫上层悲伤。简星然望着这样的她,心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他看了眼已经往前走出了百米的舒然,催促着江时宴说:“快点走吧。”闻言,江时宴本来还想说的那些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她闭唇不语,顺着简星然的意思往前走着。然后路过了他,继续往前,一步步走远……两天后,回航。嘉望机场。江时宴从驾驶舱下来,看着走在前方的简星然,将人叫住:“离婚吧。”停机坪上的发动机声轰鸣彻耳。简星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知道你听清了。”那三个字已经用尽了江时宴的最后一丝力气,她没办法再重复第二遍,也不愿重复。简星然眉心深深蹙起:“刚回来我很累,不想和你吵。”“我也很累,所以到这儿结束了。”江时宴说着,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交到了他手中。“祝你以后,岁岁平安。”说完,她越过了简星然往前走去。回到家中,江时宴刚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着上面的的备注,她愣了下,爷爷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忙接起,就听见老人苍老的声音:“今天是中秋,回来吃个饭吧。”江时宴沉默了瞬,爷爷很少给她打电话,就算是过节。应该是简星然去找了爷爷吧。她猜测着,应下了爷爷的话。电话挂断后,她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才迟迟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中秋了。而中秋的后一天便是自己和简星然的结婚纪念日。想到这里,江时宴眸色沉了沉,她环顾着这个自己住了三年的家,缄默了一阵,才将钥匙放下,走了出去。她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到了爷爷家。爷爷看着她身边的行纪箱,将人让了进来,两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你和景琛那孩子,怎么了?”爷爷问着。江时宴沉默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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