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简星然怔在原地。望着江时宴再次离去的背影,他却不知该怎么追上去。也没有人想到,这一别,居然是最后一面。翌日,早上八点半。嘉望机场。江时宴坐在驾驶舱的副驾驶位,想起了上次和简星然同飞的场景。那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一切都结束了。这段婚姻,自己就像是在幢摇摇欲坠的危房里住着,总有人盼着她能在土崩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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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然想,不过是一张结婚证。他相信江时宴是爱自己的,等到她看到他的真心,他们一定会重归于好!而江时宴听着简星然肯定的回答,松了口气。可心里却也好像空了一块。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简星然,率先走进了电梯。民政局。在工作人员的再三确认之下,终于到了最后的签字盖章环节。江时宴看着纸上右下角的空白,转头看向简星然:“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上一次是自己的生日。可简星然依旧满眼迷茫不解。看着这样的他,江时宴再次明白了。心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楚,她却看开了,而后签下了名字。“咚!”盖章声落下,也给他们的这场婚姻定下了终局。民政局外的阳光暖暖的。简星然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心中一阵空落与不安。“恭喜,你自由了。”江时宴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简星然看向她,想说的话在唇边打了个转,末了他只是问:“你明天几点的航程?”江时宴有些诧异和不解,但还是答了:“九点。”但没说的是,这是她最后一班航程,三个月前她已经向经理提了离职,也已经审批通过了。简星然点了点头,没说话。江时宴早已习惯他的沉默,朝他摆了摆手:“再见。”说完,转身朝右走去。简星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而这时,他看见江时宴停下了脚步,回身看自己。简星然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可下一秒,却听见她的声音响起:“简星然,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简星然怔在原地。望着江时宴再次离去的背影,他却不知该怎么追上去。也没有人想到,这一别,居然是最后一面。翌日,早上八点半。嘉望机场。江时宴坐在驾驶舱的副驾驶位,想起了上次和简星然同飞的场景。那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一切都结束了。这段婚姻,自己就像是在幢摇摇欲坠的危房里住着,总有人盼着她能在土崩瓦解之前及时抽身,免得有朝一日被埋入废墟,可她却一直蒙着头扮聋做哑。现在这屋子终于分析崩离,自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想到这,江时宴还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最后一条告别短信。“就像机场等不到一艘船,我也等不到你爱我,余生祝安好。”下一秒,耳麦里传来了塔台工作人员的指令。江时宴看着消息发送成功的页面,将手机关机后给塔台回话:“JW0923航班准备起飞。”而这时,刚刚赶到机场的简星然看着收到的短信,喉头发涩。耳边发动机轰鸣声不绝。他仰头望着那架从头顶略过的飞机,恍若间好像从侧窗看到了江时宴的侧脸。蓝天上,两道湛白的飞机尾线渐渐消失。简星然想再等等吧,等她回来他就重新追求她,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喜欢她!转眼,三天过去,到了回航的日子。嘉望机场停机坪。简星然手捧着一捧硕大的玫瑰花束站在停机坪,等着江时宴回航。周围同事看着这一幕,都在小声议论着。甚至还有人上前八卦:“纪机长,这花是送给舒然的吗?”简星然蹙了蹙眉:“舒然只是我远房表妹,我喜欢的人是江时宴。”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简星然并未在意,继续等待,然后就看见那驾熟悉的飞机缓缓落地。他眼神一亮,连带着心都提了起来。可渐渐的,跟机的乘务组人员从身边擦肩而过,却始终不见江时宴!简星然刚要走上前,却听见路过身边的空姐提到了她的名字。“江时宴真可怜,她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连理智这么大的事儿都没人知道!”听到这话,简星然心里一阵发空。他拦在刚刚说话的空姐身前,“你刚刚说江时宴离职?”“是啊,三天前的航程是她在嘉望机场的最后一次单航。”单航,不返。简星然怔在原地,看着那家空无一人的飞机,抱着玫瑰花束的手慢慢落了下来。他终于明白,原来江时宴的那句再见,说的是再也不见。转眼,三年弹指间便过去。这三年里,简星然几乎飞遍了国际航班与国内航班,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去街上走走,想着能找到江时宴,可一直都是失望而归。他也经常回去看温爷爷,希望能从老人那里知道她的消息或者是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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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江时宴会爱上别人:“她知道这回事吗?程经理。”“很重要吗?早晚都会是。”程准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她是我妻子。”简星然看着面前的程准,缓缓说道。“她知道这回事吗?纪机长。”程准有些好整似暇的看着简星然略带着怒气的脸,只觉得好笑。二人水火不容,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不懂得珍惜的人向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生活从来就不是什么小说,破镜永远不可能重圆。”程准说完,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独留简星然一人。他神色阴晴不定。机场对于机长的休息一般都是不敢怠慢。上次和江时宴一起飞爱尔兰的时候,调休了两天。这次的国际航班更远,目的地是安道尔。简星然出了会议室,并没有看见程准的背影。他心中烦闷,脑海中全是方才江时宴那副陌生的样子。人怎么会忘了人呢?她怎么会忘了他?简星然长叹一口气,走出了机场,拿出了手机。他拨通了发小的电话,平日里英俊的面容现在看上去却十分焦虑。这是简星然少见的模样,但是这三年里,只要谁提及到了江时宴,这副模样就一定会出现。电话接通,简星然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这两天调休,陪我去喝一杯吧。”“这是怎么了啊,纪机长?”发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些不真实。“我遇见江时宴了。”“我去!你别大晚上的说鬼故事啊!”发小的声音有些高昂,简星然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将一家清吧的地址发送了过去。清吧里晃眼的灯光显得简星然有些格格不入,他还穿着白色衬衫与白色西裤,手上拿着的是机长服外套。“纪大机长,你这坐在这儿不是把整个酒吧的桃花都挡完了?女孩子都看着你了,给兄弟留一个啊。”发小的声音突然响起,简星然抬头看去时,发小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听着发小的调侃,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垂眸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随即仰头喝尽。简星然鲜少来酒吧这种地方,职业特殊,如果不是因为心情太差,他绝不会选这种解愁方式。“你在电话里说,你看见江时宴了?”发小看着他喝酒模样也知道他是真的难受,率先开口。“嗯,过两天和她一起飞一个国际航班。”简星然闷闷出声。他这三年里,说到底,是无法接受江时宴离开了他这个巨大且真实的伤害,那些没日没夜的心脏骤痛,对于他来说,他的时间甚至停止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时间。他那淡漠的前半生,让他变的只有悲伤。发小闻言叹了口气:“人回来了,也是好事。就追呗,不是我说啊哥们儿,人家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走了你又这模样,你跟有那大病似的,唉,追吧追吧。”简星然蹙着眉,酒精让他浑身发热,他不耐烦的伸手解开了领带往旁边一拉,不理会发小半是调侃半是真心的话语。不知过了多久,酒吧里放的歌从《loverrose》变成了《玫瑰人生》。“玫瑰……”简星然喃喃道。下一刻,他看向发小,眼眸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她今天对我笑了,她还爱我。”发小有些无奈,看着他这副模样,抬手招来了服务生。“他喝了多少?”“这位先生消费了一瓶轩尼诗xo,一瓶威士忌,一瓶芝华士。”三瓶洋酒,一杯比一杯烈。发小更加无奈,拉着简星然买了单打算给他送回去,可是简星然的眼眸却突然亮了亮。“甜甜!”发小顺着他的声音朝那方向看了看,清吧的角落,江时宴正和闺蜜坐在一起。简星然甩开了发小拉着自己的手,直直的朝着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江时宴听见声响,缓缓抬头。“你来干什么?都离婚了就不要纠缠我们家甜甜!”闺蜜厉声说着。简星然只是瞥了闺蜜一眼,随即又把目光转向江时宴:“甜甜,和我说说话好吗?就只是和我说说话。”闺蜜见状立马起身,拉住她的手就要直接转身离开。就在这时,江时宴才缓缓出声。“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谈谈。
结婚三个月以来,简星然一直以为江时宴待她疏离是性格所致。可直到今晚这场商业宴会,亲眼看到他帮另一个人整理头发时,眼中的满满温柔!她意识到,江时宴不是不会温柔,只是爱的人不是自己。深夜,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在回家的路上。车内后座,简星然望着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迟疑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刚才那个人,是谁?”江时宴嗓音凉淡,甚至没有睁眼:“不该知道的事不要问。”老话说,夫妻一体。但在江时宴心里,他们只是商业联姻,无关感情。所以为了能嫁给江时宴,她只能将真心藏起,佯装不爱!简星然咽下喉咙里的苦涩,故作冷淡:“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我不想被别人看笑话。”闻言,江时宴睁眼看来:“有名无实,你要是觉得委屈,大可离开。”话落,车内瞬间陷入了沉寂。四目相对间,简星然率先垂眸,掩盖了难言的情绪。车子继续行驶,一路无言。荣晟别墅区。江时宴进到屋内后,自顾走向卫生间。不一会,里面传来阵阵水声。简星然望着门玻璃上渐渐升起的水雾,呆站了很久,末了还是转身走进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刚刚宴会上,江时宴喝了不少酒,说不准会头疼。没过多久,水声停下。江时宴走出来,瞧见端着杯子站在门口的简星然,脚步顿了下。见状,简星然忙开口:“蜂蜜水……”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江时宴像是没听见般,越过她径直走向了床。举着杯子的手僵硬的停在空中,简星然看着那杯中颤动的波纹,眼睫颤了颤。不知站了多久,她转头去看江时宴,只见男人侧身躺着,看不出睡没睡着。简星然不禁轻声开口:“阿深?”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最后,简星然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轻轻的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了进去……翌日清晨。简星然在厨房准备着早餐,听见客厅传来声响。她转过身去,就看到江时宴从楼上走下来。眼见着他就要出门,简星然上前两步:“吃了早餐再去公司?”“不用。”江时宴淡漠丢下这两个字,便走了出去。片刻后,只有引擎轰鸣声在耳畔响起。简星然一人定定站着厨房门口,眼神慢慢黯淡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简星然陡然回过神来,急忙转身将火熄灭。她看着锅里已经糊了的早餐,呆怔了很久,才动手将一切收拾干净,上楼回了卧室。已近中午。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驱散了昨晚一室的冷寂。简星然深吸了口气,走进去正打算拿起那被没有动过的蜂蜜水倒掉。却先看见了杯子旁那枚铂金戒指。那——是江时宴的婚戒。可惜除了婚礼当天的几个小时外,江时宴从未戴过。之前简星然每次都找理由安慰自己,不去多说什么。可想起昨晚的画面,她再做不到,抓起戒指就跑了出去。江氏集团楼下。随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着,简星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但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不让江时宴戴上戒指,只是单纯看看他……也可以吧?犹豫着,就听“叮——”的一声,电梯到达。门缓缓打开。简星然刚走出去,脚步却霎时僵在了原地。只见总裁办公室内,那人正拿着一枚戒指,缓缓戴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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