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靖卓一看自己的好友这么慌张不淡定,上前拦住晏润林劝导:“部之,这位小姐我看伤的也不是很严重,既然医生都说了不用吃药,何必给人家吃那本就有毒性的东西?让医生先把伤口好好消毒包扎下,不要一直在这里说话了,影响病人休息。”
是是是,晏润林觉得易靖卓说的对,赶紧让布莱恩给鹿希甄包扎伤口,既然医生来了鹿希甄也有人照顾,自己自然要把今天的事情给解决掉。
眼神一晃,才注意到屋子里原来还有一号人……柳云时。
“你也是银行的职员?跟鹿希甄是什么关系?”
柳云时忽然的被这么一问,慌张的点了点头。易靖卓也跟着晏润林是视线看了过去,站在屋子角落的小职员低着头,晏润林问什么除了点头就是摇头的,为什么不张嘴说话呢?
柔顺的黑发好像让人揉揉,戴着黑框眼镜,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挺挺的鼻梁架着眼镜,根本看不清眼睛。心底里涌现出的应该就是好奇吧?好想了解这个人,好想……认识他。
一心只有鹿希甄的晏润林根本没有察觉到易靖卓看那小职员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那好,麻烦你在这里照看鹿希甄,我们解决了事情之后再过来。”
被大军官吩咐,柳云时头似捣蒜直点着……晏润林抿唇转头对纪亭书说:“留几个护兵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军长!”
打点好了一切,晏润林这才带着纪亭书和易靖卓出去了。让布莱恩医生和柳云时都松了一口气。
“真是固执的可怕的中国人……”布莱恩医生拿着药棉给鹿希甄的伤口消毒,很显然对于晏润林那种紧张过度的态度有点受不了。
柳云时咧嘴笑了笑,那个晏军长明明就是关心则乱,鹿希甄对他来说该是很重要吧……不然,怎么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此失态?
“医生,麻烦你了,请给病人好好的包扎下,可不要留了疤。”鹿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留了疤多毁啊!
晏润林带着纪亭书和易靖卓除了休息室,一看大厅的情景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的八九不离十了。皱着眉问:“结果怎么样?该抓的人都抓了吗?”本就是百姓滋事,一般也就赶了人完事,偏偏有人不长眼伤了鹿希甄!晏润林是心里怎么样都不会轻易算了的,横竖都要有个交代。
徐厅长让手下的人押着个人上前解释说:“晏军长啊,这人就在这儿,就是他带头滋事还伤了人,您看……该怎么处置?”
晏润林看了眼那人,眼下是瑟瑟发抖不停的求饶:“长官!军老爷啊!我我我……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伤了人,那么慌乱的情况下失手推了人实在是……实在是不该!长官就饶了小的这一会吧!”
总是罪不至死的,不过要是就这么放了人走,晏润林心里始终的不甘的。也不看看他伤的是谁了!鹿希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刚才那流着血昏倒在自己怀里的脆弱模样,想一想都不行!怎么着也是要吃点苦头才行!
晏润林沉声说:“你不顾银行的公告反其道而行,带头滋事不说还伤了公职人员。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徐厅长……”
被点名的徐天连忙应声:“晏军长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把人带到你们警察厅去关个三天,写了悔过书到时间就给放出来罢。”算你走运,要是还有下次,等着受罚吧!
那人一听膝盖瞬时软了下来……任凭警察厅的人架着自己。嘴里还不忘感激晏润林的大恩大德:“谢谢长官!谢谢长官……”徐厅长手一挥示意把人带走,退到一边心里想:这下子该是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吧?
果然,解决完突发的暴乱事件,晏润林的矛头就对向了在一边正忐忑不安的周行长和财政总长。经济物价突然暴涨,普通市井小老百姓自然是扛不住的,闹事儿也实属正常。那么责任自然是需要这些在位的官员担当了!
特殊时期,还处理不好最重要的经济问题,在其位要谋其政,如若这些小问题都做不好还做什么总长行长的,统统下台得了!
易靖卓知道晏润林今天气的紧,不过广东军才入北平不久,晏总理上台也是根基未稳。这些总长们虽然是跟了晏总理多年的人了,怎么说都是他们的长辈。晏润林年纪轻轻混到军长这个位子,在部队里就已经有很多人不服气了,现在要是再得罪了政坛的人,到处树敌以后难免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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