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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周长运本来就惨白的脸,吓得更是一点人色都没有:“我不认识,他们开始问路,后来又请我去喝酒,然后就打牌,开始我赢钱了,后来又输了很多钱,还不上所以昨晚他们才抓了我去。”朱桂花吓住了:“你咋还真赌钱呢?”公安又扭头问周长林:“听说你是村里的队长,你知道你弟弟在外面赌博吗?”…

免费试读

姜安茉回屋陆寒州没在,不知道人去哪儿了,洗漱完也没见人回来,正好避免同时躺下的尴尬。

天黑的早,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

只是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精彩,姜安茉躺下后想了下怎么对陆寒州这个木头男人徐徐图之,又想了回去后的发展,没多会儿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陆寒州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躺下,只觉得睡到后半夜很暖和,像被太阳暖着。錵婲尐哾網

等早晨醒来,身边依旧空着,被褥叠放整齐。

让姜安茉迷糊了好一会儿,这人是没回来呢,还是一早就出去了?

懒洋洋的起来去洗漱,院子里也是静悄悄一片,大人孩子都没见,只有昨天被周建华吓坏的小花猫卧在窗下晒太阳。

姜安茉洗漱完,依旧没听见有任何动静,有些纳闷人都去哪儿了?

正琢磨时,牛春英拎着一条肉进来,足足有五六斤,看见姜安茉,脸上立马堆满了笑:“起来了呀,锅里还有红薯,你先对付一口,中午咱们吃饺子。”

姜安茉看了一圈:“陆寒州呢?”

牛春英乐呵着:“一早就带着建华他们三兄弟进山了,快,赶紧进屋。”

姜安茉努努嘴,这个木头男人竟然扔她自己在家,跟着牛春英进了厨房。

牛春英笑着:“这买肉的钱是老二给的,我去的早,这条最好的五花肉让我买回来了,看看这肥膘多厚实。”

姜安茉挺意外,还以为是周满仓一早让牛春英去买的。

牛春英把肉放好,洗了手去给姜安茉拿红薯:“老二说中午家里待客。”说完又很小声的说:“估计是要说分家的事情。”

姜安茉惊讶,不是说等忙完这几天吗?怎么突然就提到分家了?

牛春英还有些羡慕,却偏偏只能羡慕,谁让老二有本事,有底气回来喊着分家呢?

姜安茉吃完红薯,就听院里有了动静。

陆寒州带着三个孩子回来,有人抱着野兔有人抱着野鸡,连最小的都拎着一串十几只麻雀。

进院就开始喊着:“妈,妈,快看我二叔抓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姜安茉跟着出来看热闹,见到这么多东西也觉得惊奇,惊讶的问陆寒州:“这些都是你打的?”

陆寒州点头:“嗯。”

姜安茉啧啧两声,冲陆寒州竖着大拇指,眼睛里都带着光:“你怎么这么厉害啊,神枪手呀,你这样让我很骄傲啊。”

陆寒州被姜安茉这种过分亲昵的夸赞让他不自在:“天气暖和,小动物都出来觅食了。”

姜安茉就喜欢看陆寒州害羞的样子,笑容更灿烂:“不不不,还是你厉害,难怪那么多姑娘喜欢你呢。”

怕吓着陆寒州,后面那句包括我没有说。

陆寒州瞬间严肃了几分:“不要胡说,我去把东西收拾了,中午支书和三叔公他们过来吃饭。”

姜安茉顿时来了兴趣:“我给你帮忙。”

给这些小动物剥皮,她可是太喜欢干了。

陆寒州没拒绝,他去杀野兔杀野鸡,姜安茉回屋拿了手术刀出来。

剥兔子皮,剥野鸡皮,都非常干净利落的剥下整张皮。

最后杀麻雀,直接把麻雀头一拧,手术刀轻轻一滑脖子处,一只麻雀完好的被剥离出来。

周建华兄弟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见过很多人剥兔子皮,杀麻雀,却没有一个能像姜安茉这样,动作干脆利落,还没有太多血污,弄过的地方干干净净。

陆寒州看着姜安茉娴熟的动作,默了一下,这姑娘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几人在院里干得热火朝天。

朱桂花躲在周二妮屋里愁眉苦脸,一早起来,陆寒州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说中午要待客,请了三叔公和村支书,还有几个长辈过来,估计是出去问了一圈,大家都有时间。

这分家,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周二妮躺在炕上,听着院里的动静,再看朱桂花苦着脸:“我二哥要分家,肯定是那个姜安茉撺掇的,她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迷得我二哥什么都听她的,你看她回来,我就出事,彩霞姐还自杀。”

朱桂花瞪眼:“可不要胡说,罗彩霞自杀和姜安茉没关系。”

她倒不是头脑清醒了一回,只是不想再把罗彩霞的事情搅和进来,现在巴不得和罗彩霞撇清关系。

这样周长运强bao罗彩霞的事情才不会暴露。

心里却不屑的想着,罗彩霞当初还看不上他家老三,结果呢?鸡飞蛋打。这么一闹,看她以后还能嫁出去。

牛春英收拾着剁肉馅,陆寒州把炉子生在院里准备炖肉。

陈巧兰带着两个孩子从外面回来,让两个孩子在院里玩,她难得主动的去厨房帮牛春英干活。

姜安茉没事就背着手看着陆寒州忙:“大哥他们又上工去了?”

“没,大哥带人去镇上拉种子,水渠已经挖完。”

姜安茉哦了一声,那就是没活干,大家都在闲着,朱桂花和周满仓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周长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个周满仓也是个神奇的存在,没事咳的要死,感觉下一秒就能把自己咳死。

却又能憋着一声不吭,在屋里像死了一样。

姜安茉好奇完,又看着陆寒州非常熟练的炒肉炖肉,一看就很会的样子:“你怎么这么会做饭?”

陆寒州有问必答:“刚去BD时,在炊事班干待了一年多。”

姜安茉背着手非常满意的点头:“那不错,以后只要你在家,咱们家的饭就你做了哈。”

无形中又撩了陆寒州一把,让陆寒州握着炒菜铲子的手都顿了一下,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姜安茉满意的弯眼笑着,逗陆寒州,让她觉得在这个清苦的年代,还挺有意思的。

……

院里炖肉的香气很快在空气中飘散,左邻右舍都能闻见,连从大门口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吸吸鼻子。

没用多长时间,全村人都知道周家老二要分家。

姜安茉站在太阳下,眯眼看着时不时路过往院里探头看的行人,突然觉得她给陆寒州按个老实人的定义是错的。

就院里炖肉,这是老实人能想出来的损招? 

陆寒州已经适应姜安茉围在他身边,时不时说两句好听话,让他忍不住面红耳赤的。

肉快炖好时,三叔公带着小柱过来,支书周家旺也和几个叔伯长辈过来。

周满仓这会儿也不装死了,颤颤巍巍地出来跟几人打招呼,朱桂花也从屋里出来,挤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几人去了朱桂花屋里的炕上坐下,陆寒州也陪着进去,开始聊天气聊收成。

姜安茉还想听听这些人都会聊什么,看看热闹。

只是这里有规矩,家里来客人,女人不能上桌,吃饭都要在厨房吃。

等饭菜饺子都端过去,姜安茉才跟着朱桂花,牛春英几人坐在厨房炕上开始吃饭,孩子被安排在地上的小桌上吃。

牛春英心疼小柱年龄小,抱着身边坐着,喂他肉和饺子吃。

朱桂花面对一桌肉和饺子也没食欲,看着狼吞虎咽的陈巧兰,忍不住骂道:“你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家里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老三呢?”

陈巧兰来不及咽下嘴里的饺子,呜咽着:“我哪儿知道。”

朱桂花脸更阴沉,这要分家,其他两个儿子却不在,一会儿闹起来,连个帮腔的都没有。

姜安茉心情不错,麻雀鲜嫩,野兔咸香,野鸡也瘦而不柴,连饺子都是咬一口满嘴冒油。

最重要的是,能看见陆寒州收拾这么一家极品,更开心。

男人那一桌,气氛还算好,周家旺抿着酒问陆寒州的工作:“以后就留在龙北市了?”

陆寒州摇头:“还不一定,要是单位搬到实验基地,我们也会跟着过去。”

周家旺听广播多,知道的也多一些:“你们做的实验,是不是就什么导弹?能打鬼子的那种?”

陆寒州避开话题:“家旺叔,这么忙还把你们喊来,麻烦你们了。”

周家旺摆手:“不麻烦不麻烦,这哪里是麻烦我们,看看这吃的,比过年都吃得好呢。”

看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想来的目的,问陆寒州:“长锁,你真想好了要分家?能说说为什么吗?”

陆寒州点头:“当年我当兵走时,家里让我走的条件就是,我这些年的津贴都寄回家里,结婚后可以分家。”

这件事,周家旺和在座的几个长辈都知道,当初名额是周长运的,周长运不去,就只好让陆寒州顶上,在村里也是闹得人尽皆知。

周满仓皱着眉头:“那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花钱,再说我们都是一家人,闹出去让人看笑话。”

周家旺却有些疑问:“长锁,你们以后就在城里生活,也不经常回来,这跟分家也没区别,再说这家里有啥?房子你也带不走。”

陆寒州却是早有准备,从口袋掏出个信封,拿出写好的协议给周家旺看:“分家后,以后家里的事情我不会再管,每个月给家里寄五块钱养老钱。”

周满仓听完脸已经黑了,隐忍着才没发火。

周家旺拿过协议慢慢看完,没想到陆寒州竟然写了很多条,大概意思就是家里除了五块钱养老钱,其他一分都不会出。

哪怕是周满仓和朱桂花生老病死,他都不会管。

他还真没想到陆寒州做得这么绝,这哪里是分家,这是断绝关系。

迟疑了一会儿,看着陆寒州:“长锁,你真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你的父母,偏心也好,自私也罢,把你拉扯这么大总归是不容易的。俗话说他们养你小,你就该养他们老。”

陆寒州态度很坚定:“我已经定下主意,家旺叔,你把上面的内容给大家念念,如果都觉得我做得过分,我可以来解释。”

周家旺犹豫了下,看着周满仓脸色不好,如果知道上面的内容恐怕能气死,就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最后还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搁谁,谁受得了?

但陆寒州态度坚决,他只能硬着头皮念了出来。

除了三叔公,其他几个叔伯脸上满是震惊,周满仓脸色从黑到红,又到黑紫,怒火已经让他没了理智。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朝着陆寒州砸过去:“好你个陆寒州,你现在是长本事有能耐了,就要跟家里断绝关系,真正是个白眼狼。”

陆寒州不躲不避,酒杯砸在额头,顿时砸出个血口子,血汩汩地往外流。

他连擦的意思都没有,任由温热的液体流下,眼睛却盯着周满仓:“你同不同意,我以后都会这么做,今天不过是让三叔公和各位叔伯做个见证。”

周满仓这会儿已经不管不顾了,既然撕破了脸,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见证什么?见证我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

三叔公有些看不下去,把口袋里给小柱擦鼻涕的手绢掏出来,给陆寒州捂着额头,瞪眼看着周满仓:“满仓,这天不是一天冷,人心不是一天寒的,你们怎么对待长锁的,大家也都看着呢,再看长锁给这个家里做的,你们要学会知足。”

周满仓不服气:“我们对他怎么了?我们生他养他,他就该给我们养老。”

陆寒州拿着手绢按了按额头的血,神色依旧从容淡定:“我七岁时,就因为我吃得多,浪费家里粮食,你故意把我扔进山里,如果不是我命大,已经被狼吃了。”

“还有掉下山崖,被王英婶子救回来那次,那年刚开始闹饥荒,你故意骗我去山崖边捡羊粪,然后推我下去。”

周家旺和其他几个叔伯震惊的看着陆寒州:“长锁,这可不能胡说。”

周满仓心里一惊,恼羞成怒:“你放屁,虎毒不食子,我们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陆寒州盯着周满仓的眼睛:“因为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三叔公叹口气:“满仓,你推长锁那天,我也在山上捡柴,是我告诉长锁,家里实在太难了,父母才会下狠心不要自己的孩子。”

周满仓嘴唇忍不住哆嗦:“三叔……”

周家旺突然觉得很憋气,这他妈还是个人吗?大手在桌子上一拍:“长锁,我们给你做见证,以后周满仓和朱桂花生死都不用你管,那五块钱也不用给了!”

周家旺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陆寒州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前还纳闷这孩子不是个调皮捣蛋的,怎么会往山里跑,最后带着一身血回来。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七八岁的陆寒州满脸是血,衣服全撕烂着回来,手里还拖着一只死了的狼。

那是成年人都做不到的。

朱桂花却拿着竹条抽他,怪他乱跑,把好好的衣服都扯烂了。

那会儿家家日子都不好过,自家都顾不过来,自然也没人多管闲事问陆寒州发生了什么。

也是那次之后,周满仓说陆寒州是个狼崽子,还找村里的秀才算命,说是克父克母,要改名字才行。

周长锁才变成了陆寒州。

周家旺越想越气,拍着桌子骂着周满仓:“你说你还是个人吗?要我是长锁,我这一辈子都不踏进你这个门,这么多年还管你们吃喝,吃屎去吧。”

周满仓不敢跟周家旺叫嚣,闷声解释:“他就是不想出钱说瞎话。”

周家旺冷笑:“放屁,长锁啥样的孩子,我们看着长大能不知道?到是你们两口子,对这孩子从小就不好。”

三叔公叹口气:“满仓啊,长锁真是个好孩子,你们心却长偏了,孩子做今天这样的选择,不能赖他。”

姜安茉吃完饭,见朱桂花和陈巧兰,牛春英都跑着去窗户下偷听,也学着她们的样子,蹲在窗户底下偷听屋里说话。

她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周家旺在念协议,听完协议内容,也是十分震惊,这哪里是来分家,这次回来就是断绝关系啊。

等听到陆寒州用很平淡的语气说朱桂花夫妻曾经想害死他,那个画面简直不能想,瞬间冷了脸,眼里冒火,像只喷火的小恐龙一样瞪着朱桂花。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就因为多吃两口饭,对一个孩子下手。

朱桂花听了屋里的对话,吓的瑟瑟发抖,没想到陆寒州什么都知道,扭头对上姜安茉的目光,缩了缩脖子,朝一旁靠了靠。

姜安茉越想越生气,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站起来一脚踹在朱桂花屁股上。

朱桂花嗷的一声,一个狗啃泥趴在地上,没等站起来,又被姜安茉使劲踹了一脚。

牛春英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这边姜安茉已经打了朱桂花,让她不知道该拉架还是该帮忙。

陆寒州听见动静率先出来,就见姜安茉像个愤怒的小兽一样踹着朱桂花,眼里冒火,下脚非常狠。

快步过去伸手拉住姜安茉的手腕,将人拉到一边。

朱桂花不知道哪儿更疼一下,哎呦哎呦喊着坐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你是要杀人啊,哎呦,我的腰啊……”

姜安茉怒视着她:“要是杀人不犯法,我肯定要了你的命,你还算是个人吗?畜生都不如!”

说完又瞪着陆寒州:“他们都要杀你!都要你的命了,你竟然还给他们寄钱,一寄就是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有病?!

要是她,只要从这个家里出去,就绝不会再搭理这家人,想吃人血馒头,吃屁去。

陆寒州认真地看着姜安茉因为愤怒涨红的小脸,心里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动。

这是第一次,有人毫无条件地护着他。

咽了咽喉咙:“以后不会了。”

姜安茉又瞪着哭嚎的朱桂花:“就应该让你把陆寒州这些年给家里的钱都吐出来,你们才是那一群白眼狼!”

周家旺和三叔公几人出来,看着陆寒州媳妇泼辣的发火,却没有上前拦着。

院子外面,围了一圈人,听说周家要分家,早早赶来看热闹。

三叔公等了一会儿才喊着陆寒州:“长锁,带着你媳妇去我家吧。”

今天这么一闹,这个家肯定是不能待了。

陆寒州拉着姜安茉的手腕:“走吧。”

姜安茉临走又踹了朱桂花一脚,才气哼哼地跟着陆寒州进屋拿了行李和三叔公离开。

周家旺等陆寒州走了,瞪眼看着还坐在地上哭的朱桂花:“你也别哭了,你们看看你们干的叫人事?长锁这些年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你们要是敢闹,我就敢举报把你们都抓起来!”

说完黑着脸离开。

朱桂花坐在地上吓得不敢哭。

……

姜安茉跟着陆寒州去了三叔公家还在生气,想想陆寒州还心甘情愿当了这么多年冤大头,就更生气。

三叔婆看着几人进来,赶紧招呼着坐:“长锁,长锁媳妇,赶紧坐。”

又忙着去倒茶。

三叔公坐下后,叹了几口气:“这样也好,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陆寒州摇头:“不委屈,他们说的没错,生养我一场,这就是恩。”

三叔婆倒了茶水出来,听了事情的过程,也忍不住骂了周满仓夫妻:“平时就看这两口子爱占便宜,不肯吃苦。在长锁上面不是还有个女儿也送人了。”

所以,这两口子能做出把孩子扔掉弄死的事情,也不奇怪。

姜安茉没过过苦日子,所以对他们说的因为饥饿就把孩子送人,或者扔掉的行为非常不理解:“那就不要生,生而不养还是个人吗?”

三叔婆瞧着姜安茉愤怒的样子,笑起来:“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心思的人都有的。”

说完叹口气:“满仓两口子,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三叔公摆手:“不说他们了,长锁以后放心好好工作,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看着他们,让他们不找你闹腾。”

陆寒州摇头:“他们不敢得。”

他太了解周满仓和朱桂花了,自私贪财,却十分胆小,也就窝里横。

姜安茉鼓了鼓腮帮,扭头看见陆寒州额头伤口,血已经凝结,脸上还沾着血迹,刚只顾生气,都忘了问:“我给你处理下伤口,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躲一下,我要是你,他敢砸我,我肯定也砸他。”

陆寒州眼中闪过笑意,转瞬即逝,像烟火划过,却非常的好看。

他笑起来,眼尾轻折,让整个人都柔软起来。

姜安茉愣了一下,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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