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碰我干什么?哪里冒出来的混账女人?”那只鬼忽然出了声,声音居然不那么阴森,而是好听的让人会怀孕的那种。
我呆愣的看着跟前的死者,嘴巴里说不出一句话,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刚才还没有一丝人气,现在就能生龙活虎的将我扛起?
“啧啧,原来是你?”他了然的一笑,笑容非常的诡异,好像认识我。
我顿时心底咯噔一跳,“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活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放开我说话。”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反而一个猛烈的翻身,将我的身子牢牢的压在沙发上,薄削的唇满是危险的气息,“我的确寂寞的快要死了,这不是被你一摸,给摸回来了吗?”
“你……你不要开玩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起死回生的事情。”我红唇哆嗦着,语气满是怀疑。
我忽然间懊恼,刚才自己因为慌乱和光线的原因,而疏忽了他其实根本不是死人。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鬼话,但你无缘无故的闯进我的房间就是死罪。”男人说。
我大气不敢出,“对不起,是我的错,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也不必进行入殓的工作了,放开我,我马上走。”
“入殓?你是入殓师??真是太新奇了。”男人以一副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带着不可置信,带着玩味,似乎要将我看穿。
我忽然开始担心,他会不会跟南宫家的人认识,如果他说出去我的工作,我一定会死的很惨。
“我只是帮我朋友做做…我怎么可能是入殓师呢?我还不够格呢。”我打着太极,还不忘拼命的挣扎。
“我看并不是这样,你刚才可是很急切的给我脱衣服呢,是想男人,还是想工作?”男人忽然伸手触上我的唇。
“……你别碰我,你到底想怎样?”我继续死撑,可明显感觉男人的眼神非常奇怪。
“那就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如何?”他冲我邪魅一笑,我差点就以为这是在梦里。因为,我现实中接触过的男性,只有死者。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猛地捉住我的手,放在他胸膛的地方,灼热的我想死。
这回,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他有心跳,他是个大活人!该死,我真蠢,冒冒失失的就进来了,我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许久没有男性的接触,我的脸顷刻间红成了虾米,我跟前男友最大的尺度也只是拥抱,但此刻内心有个奇怪的东西似乎在躁动,在呐喊,我需要男人。
“看看,你一直都很空虚,南宫寒去了,而你还没尝过男人味吧,多可怜。”他忽然说出了我老公的名字,我满心的恐惧。
他果然是认识我的!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的气力,在这个强势威猛的男人面前,我就像是一只无所遁从的兔子。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他薄削的唇就欺了上来。
唇齿间,一阵温热的薄荷夹杂烟草的气息,这是男人的味道!原来,跟男人接吻是这个感觉。
“陪我一晚,我就放过你,如何?”他以主权者的姿态跟我说话,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我拼命的摇头,“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跟你……”
“我最喜欢玩有夫之妇了,尤其是你这种,看起来很无害,其实骨子里浪荡极了的女人。”他用污秽的言语攻击我。
瞬间刺激了我的内心,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全程,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后来,我直接昏死过去,不知道男人将我凌虐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谁,他为什么对我很熟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电话响个不停。
是闺蜜林芳芳打来的,她一开口就质问我,“昨天三千块的单子,你为什么迟到,上司对你很不满意,雇主今天投诉你了,他们昨晚赶着在吉时出殡,见你迟迟没来,只能将就的送到临近的火葬场给……”
“芳芳,我昨天的雇主提前走了?”我感觉脑袋一阵轰然,而最可怕的是,我的身体酸软无力,在告诉我,我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我找不到自己完整的衣服,只好打电话给客服送一套衣服过来。
我不敢看客房人员异样的目光,狼狈的穿着衣服,仓皇的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我被侵犯了,没错,但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在公园里逗留了很久,才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去了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连着水都来不及喝,生生的将那个药丸咽了下去,我方才安定下来。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只能吃哑巴亏,还不能让自己怀孕了,那样,将会是灭顶之灾。
我偷偷的回到自己的别墅,幸好今天婆婆没有过来串门,阿柳睡眼惺忪的起来问我,“少奶奶,你怎么了?脖子上怎么伤了?”
我吓得心底一阵咯噔,连忙心虚的捂住脖子,“没事,我不小心磕到了,你快帮我做午餐吧,我好饿。”
说完,我匆忙的冲进去洗澡,将淤青的身体彻底洗干净,那个该死的男人,我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也要报复他。
最后,我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露在外面的痕迹,用遮瑕霜全部遮住。
阿柳糊涂,可婆婆是个精明人,她若来了,肯定会有所怀疑。
吃完午餐,就当我以为能顺利过关的时候,婆婆忽然没有预兆的造访。
我惶恐的从书房里跑出来,手里的书还未来得及放下,“妈,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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