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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阮淑琴见苏安染红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是不好意思:“你别看傅司寒不爱说话,人其实挺好的,特别是在工作上特别厉害,听说打枪也特别厉害。”苏安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原来阮淑琴说的厉不厉害是这个意思,她竟然满脑子黄料,完全想歪了。…

免费试读

安秀云也不清楚:“不知道,反正那个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肿了,脸上也没办法看,就知道是个年轻男的。你想医生都过去号了脉,肯定不会是假的。”

苏安染边咬着馒头边听着,虽然知道是假的,不过安秀云说的还挺有意思。

她旁边床的张静有些不耐烦:“破四旧你们没学吗?还在这里说迷信,人死都魂化清风肉化泥,怎么可能有鬼?就这样你们还学医呢,吵死了。”

说完气得把书本扔在床上,然后拎着水壶去打开水。

安秀云有些胆小地缩了缩肩膀:“她不会生气了吧?”

李桂玲也不在意:“管她的呢,我们又没有很大声,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吗?我在乡下当了七年知青,什么人没遇见过。”

安秀云咋舌:“你当了七年知青?你看着年纪也不大啊,你多大去当知青的。”

李桂玲还有些骄傲:“十六就去了,是我自己要求的。”

安秀云又忍不住一顿夸。

苏安染又听着李桂玲讲她当知青的故事,边吃着馒头,不时好奇问两句,觉得也挺有意思。

吃了一个馒头,外面天也有些暗了,苏安染就想着出去转转,白天上课没功夫做生意,晚上倒是可以去看看。

李桂玲见苏安染往外走,赶紧问了句:“你去哪儿?”

苏安染也没瞒着:“去街上转转。”

李桂玲立马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我好多年没回来,也不知道晚上哪儿有热闹,咱们去看看。”

又问安秀云去不去,安秀云带着孩子不方便,摇头表示不去。

苏安染和李桂玲出去,城市不大,离医院不远就是市中心,所谓市中心是因为往县城或者其他城市发的班车都在这里。

人员密集,相对就热闹一些。

附近还有单位家属院,楼房很少,多是平房。

这会儿车站也没什么人,倒是不少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往一旁胡同里去,苏安染有些好奇,也跟着这些人往胡同里走。

李桂玲也是纳闷:“那边是小南厂,算是水泥厂家属院,那边有什么热闹啊?”

结果转过去走了不远,就听到砰砰砰的音乐声,音质非常差,却不影响人们的热情。

苏安染走到跟前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废弃的院子,面积挺大,被改造成了露天的歌舞厅,门口还有人收钱,一毛钱一个人。

院子黑压压已经不少人,就伴着那个乱糟糟音乐,随便乱跳着。

李桂玲惊讶看着看着里面:“竟然还有这种地方?难道没人管吗?”

苏安染一个外来者都知道,这个时候刚开放,很多好的不好的都一下涌进来,这种歌舞厅以后会越来越多。

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热闹,和李桂玲往回走。

李桂玲还有些好奇:“我们不进去看看吗?”

苏安染摇头:“不去了,里面什么人都有,非常不安全,我们两个女同志容易吃亏。”

回头她要带傅司寒来,不过那个老男人会不会绷着一张脸,觉得这是有伤风化。

两人还去电影院转了一圈,电影院门口人也挺多,门口有卖瓜子花生的,墙上挂着个黑板,写着今天放映的电影。

苏安染转了一圈回去,发现竟然没有适合她干的事情。

自信被打击,突然觉得不太行啊,这个小城市她什么也做不了。

再想想看过的小说,别人穿越会做吃的,会做衣服,要不就是有空间有金手指,她什么都没有啊。

做吃的,她确实做得不错,但尝尝当地的小吃,人家做得更传统。

她炒菜好吃,是因为她舍得放东西啊,那成本就很贵,现在人都会过日子,谁乱花钱买一些吃。

买个糖块,都扣扣巴巴的,还能指望他们去买一些吃不饱的东西?

苏安染心里叹口气,轻轻翻了个身,她是打算来做时代的弄潮儿,不会就这么搁浅在这个时代吧。

不行,不行,苏家小公主,要百折不挠!

她可以配一些草药,卖给生病的人!

这个方法要好好想想,好像也不太行

隔壁的张静因为第一天离开家,有些想家,心里烦躁的不行,感受到苏安染翻来覆去,有些生气:“你能不能别翻身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苏安染就有些奇怪:“我是个死人吗?翻身你都要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你要是好好跟我说,我会跟你道歉。

你这么霸道的跟我说,就算我错了,我也绝对不会道歉。

这就是苏安染的做事风格,没三观,不讲理!

张静气得使劲翻身,不想搭理苏安染。

苏安染也不理她,倒是没有翻身,想想傅司寒这会儿在干嘛,不知不觉的睡着。

接下来三天,都是学习理论知识,苏安染原本就懂,所以就成了背的又快又好的那一个,被院长和老师们不停的表扬。

苏安染有些小骄傲,隐形的小尾巴都要翘上天。

要是傅司寒知道,肯定会表扬她吧?

在她想傅司寒时,没想到傅司寒来了,还带着一名老人。

日子过的太快乐,苏安染都忘了傅司寒之前说的话,原主外公程元成要来!

苏安染抱着课本出来,远远就看见傅司寒,如山涧冷杉,挺拔冷峻的站在那,愣了一下,兴奋的要跑过去时,才发现他身边还站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是原主外公程元成!

原主记忆里,原主和外公的感情曾经很好,后来因为原主十五岁时执意要回家,和外公就远了。

之所以要回家的原因,外公被下放去牛棚,原主第一时间和外公划清界限,回了城,甚至还写信举报过外公。

苏安染有些头大,这是人干的事?

还有自己在傅司寒面前撒的那些谎,这下怕是全完了。

程老欣慰的看着苏安染:“安染?怎么不认识外公了?”

苏安染豁出脸皮不要了,跑着过去,一手抱着课本一手伸过去挽着程老的胳膊:“外公,我都想死你了!”

拖着强调的撒娇,让傅司寒听了忍不住侧目。 

着念宝。

她才发觉她之前的想法都太简单了。

她只是想着,这是她用命生下的孩子,她怎么也要让他知道妈妈是什么样子的。

陪一天就好,一年陪一天。

可是到了要放手的时候,她却想把儿子带走。

宁思梦知道这不可能,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不可能把儿子从云城带走。

宁思梦出了商场,顾霆旭已经等在马路边了。

宁思梦亲了亲儿子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念宝乖,妈妈有事要忙,要下次再来看你了。不过妈妈会努力,努力让我们再也不分开,你信不信妈妈?”

念宝乖巧的点头,他抱着宁思梦的脸蛋亲了一口,“妈妈,我信你,我也等你。”

“好。乖儿子。”

宁思梦走到顾霆旭面前,他放下孩子,“告诉许亦楠,让他做好准备,我要来跟他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了。”

“咳咳咳,你可以,可以直接和我说。”

瘦弱的许亦楠一边咳嗽,一边打开车门下来。

一旁还跟着医生,“许少,您身体太虚弱,不要见风的好。”

许亦楠摆手,“我没事。”

他抬眸看着宁思梦,上下打量,见她眼中闪闪星光,他知道她这三年过的挺好的。

这好像是他希望的,但好像又不是他希望的。

顾霆旭调查了她,知道她后来嫁了一个华裔富商,那个富商于三月前过世。

宁思梦看见许亦楠,她乐了,“许亦楠你们许家是不是还以为我那么好拿捏?我告诉你,这次孩子的事情,我不会跟你妥协。如果你不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我就让你们许家永无宁日。我慕太太放话在这里。”

许亦楠看着这样陌生的宁思梦,他嗓音不轻不重,却透着分毫不退让,“当初你犯了故意伤人罪,如果你是以当年的身份回来,孩子你要不到我还会把你告上法庭。你以慕太太的身份回来,孩子和你无关,你更要不到孩子。”

宁思梦的脸色难看,“我生这个孩子,糟了多少罪,你不清楚?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许亦楠,我当初怎么会眼瞎看上你?”

许亦楠笑的薄凉,“不过我们可以折中一下,你再嫁我一次,孩子一样喊你一声妈妈。”

“你他妈做梦!”

宁思梦转身带着一众保镖要走。

念宝站在一大堆大小礼物袋中间,他喊她,“妈妈,你答应了念宝会回来的。”

宁思梦心如刀割,她握拳看着念宝,“妈妈会回来的,妈妈会想办法的。念宝乖,想妈妈了给妈妈发微信。”

宁思梦最终狠下心离开了。

她坐在车上一直回头,哪怕看不见念宝了,她还舍不得收回视线。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广场。

江萌从里面下来,一眼就看见了顾霆旭,她朝他挥手。

顾霆旭看见了她,快步朝她走过来。

他将她揽在怀里,手指不经意就摸到了她脖子上贴着的药膏。

“受伤了?”

男人的神情在这一瞬间严肃。

江萌用手摸了摸脖子,“昨晚被打晕了,好像是有一点疼。”

顾霆旭站在路灯下,他小心撕开江萌脖子上贴着的药膏,一道棍子的青紫痕迹十分显眼。

贴了药膏,已经消肿了。

不过青紫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顾霆旭冷了神色,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江萌的皮肤。

江萌感觉皮肤被他的指尖触碰,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引人颤栗。

江萌用手去捂后脖颈,她推开顾霆旭的手指后,又转身看着他,“过两天就好了,没事的。你不要大惊小怪啦,人体的恢复能力是很强的。”

“她居然伤你。”

江萌见男人黑沉着脸,她也不想他纠结这个事情,于是转移了话题,“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你带我去吃饭?”

顾霆旭垂眸看着江萌,神色认真,“她还不给你吃饭?”

江萌:“……”

不是要误解她的意思啊。

小女人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胃口不好。”

“我带你去吃放。”

顾霆旭牵着江萌的手。

刚上车,顾霆旭接了一个电话。

是许亦楠打过来的,他的嗓音还很虚弱,“谢谢二哥了。”

顾霆旭一直都很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但还是不客气的开口,“下次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再牵扯我女人进来了。宁思梦打伤了她,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一次不计较了,没有下次。”

“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

“兄弟间本来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但有些事情是原则。”

“知道,改天我亲自登门给小嫂子赔罪。”

“再说吧,你好好休养,身体刚好不要胡闹。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总归是跑不远的,身体养好了再说。”

许亦楠的嗓音突然很温柔,“二哥一直都很懂我。我一觉醒来觉得这个世界都变了,没想到二哥还在。”  

程老乐呵呵拍着苏安染的手背:“好,好,一转眼安染都嫁人了,看着你们俩过的不错,我就放心了。”

对于外孙女曾经做过的事,程老只是当时气愤,后来也就想开了,在那个牛鬼蛇神的时代,一个孩子难免做出错误的选择。

而且那也算是保住了自己,要不还要跟着自己去乡下吃苦。

程元成之所以这么喜欢苏安染,也是因为苏安染长得最像她去世的外婆,苏安染母亲刚生下苏安染,听到苏安染父亲牺牲的消息,立马抛下孩子改嫁。他知道后就一直把刚几个月大的苏安染带在身边。

苏安染偷偷睨了表情一本正经的傅司寒一眼,见他表情依旧,估计没在程老面前乱说,就乖巧地点头:“外公,我以前不懂事太任性,我现在已经结婚了,肯定会和司寒好好过日子的。”

程元成满意地点头:“我看中的后生错不了,不一定能给你荣华富贵,却能保你一世安染,这也是我当时你给取名的愿望。”

这话说得苏安染眼底发热,来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傅司寒看了眼苏安染开口:“外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说。”

程元成连连点头:“好,坐下说,看着你们都好好的,我高兴。”

也没走远,就在附近不远的国营饭店,要了一个隔间,有帘子挡着,也能挡住一些隐私。

傅司寒去点菜时,程元成温和地看着苏安染:“司寒对你好不好?如果不好你跟我说,我收拾他。”

苏安染从傅司寒出去,就一直头皮发麻,总感觉程老温和的目光了,透着深邃的犀利,仿佛能一下看穿她的灵魂。

尽量让自己的表现像原主一些:“挺好的,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伤害了你。”

说着愧疚的低头,算是帮原主道个歉。

程老笑起来:“当时情势所逼,而且你做得对,人要在困境中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苏安染赞同这个话,却不能赞同原主的做法:“那也不能抛你不顾,我还算个人吗?当时我年龄小没有想那么多,现在都要后悔死了。外公,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陪着你。”

程老听着苏安染孩子气的话,最后一点怀疑也没了,果然是孩子长大了,却依旧保持着曾经的天真:“傻孩子,外公可不希望你陪着我吃苦,真要是重来,我还是希望你做出同样的选择。”錵婲尐哾網

苏安染红着眼笑,是感动老人的舐犊之情。

不过看见傅司寒进来还是松了一口气,她骗傅司寒,心安理得。

骗这么好的老人,就觉得愧疚到不行。

程元成看见傅司寒,笑呵呵地跟他聊天,聊的多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是叮嘱傅司寒戒骄戒躁,不要轻易站队,做好自己就行。

苏安染和傅司寒坐一排,在他跟程老说话时,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脊背,姿态严肃。

心里有些痒痒,不过因为程老在对面,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她也不敢动手动脚。

听着两人聊天,脑子里天马行空跑着,程元成突然看着苏安染:“安染,你能学医我很高兴,以后好好学,跟你外婆一样做个了不起的女医生。”

苏安染听到被点名,赶紧点头应着:“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给你和傅司寒丢人。”

程元成欣慰地点头:“好,你外婆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苏安染心里感叹了下,原主的外婆是个很温柔有才的女医生,以前对原主也很好,只是身体不好,在原主五六岁时就去世了。

程元成很忙,吃了饭就匆匆离开,临走还给了苏安染一份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我在电话里听司寒说你学医,这是你奶奶留下的一些手札,你看看有没有用。”

苏安染有些感动,这时候老医生留下的手札都是非常珍贵的,特别像是原主外婆这样,还是有点知名度的医生。

“外公,这太珍贵了。”

程元成温和地笑着:“这些东西放着没有价值,只有你学会了利用它去帮更多的人,才能体现它的价值,也不枉费你外婆的一番心血。”

苏安染有些虔诚地捧过一包东西,程老笑着摸了摸苏安染的头:“好孩子,好好干。”

等程元成上车离开,苏安染扭头看了眼傅司寒:“你还不走?”

傅司寒默了下:“没有回去的班车了,明天早上回。”

苏安染哦了一声,眉眼弯弯笑得开心:“那我晚上和你一起住。”

说完也不管傅司寒什么表情,抱着盒子又转身回饭店隔间里坐下,打开报纸里面是个檀木雕花的小木盒,做工非常精美,可能怕太招摇,所以才用报纸包着。

铜扣一按打开,里面放着两三本泛黄的手工手札,钢笔字工工整整,记录着一些临床遇到的罕见情况和解决办法。

苏安染看完惊叹,这也太厉害了,都是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的,相对于诊疗,她更擅长手术。

盒子底下还放着一串翡翠项链和一对玉镯子,那成色和水头,都是上等好货,老坑冰种。

苏安染盯着项链和玉镯看了一会儿,能从那个年月过来,还好好保存着这些东西,相当的不容易啊,看来程老还是有点本事的。

毕竟这是程老给原主的,苏安染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据为己有,赶紧把手札放进去合上盖子。

傅司寒也跟了进来,看着苏安染财迷的样子,还有最后恋恋不舍,又一副痛下决心的表情,脚步轻了一些。

在苏安染对面坐下,刚想开口,苏安染已经抢先开口:“你工作上的事情都解决了吗?还有你妈和你妹妹呢?是不是去找你了?”

傅司寒点点头:“已经没问题了,她们也回京市了。”

唯一让他头疼的是傅朝阳,知道两人的关系后,只要有空就去骚扰他,是个又聒噪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姑娘。

苏安染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傅司寒:“那就好,这四天你有没有想我?”

傅司寒被苏安染突然转了话题弄得猝不及防,还是这么大胆的话题,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

苏安染赶紧摆手:“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大白天说这个不合适,咱们留着晚上慢慢说啊。”

傅司寒彻底沉默了,他压根跟不上苏安染的脑回路,更不知道她下一句还会有多大胆的话等着。

抿了口茶水,找个话题岔开:“你这两天还适应吗?能跟上课程吗?”

苏安染叹口气,一副发愁的样子,让傅司寒心里一顿,还以为是她在学业上遇到了问题,没想到苏安染就悠悠开口:“学习什么都不是问题,毕竟我挺聪明的,就是有点想你,晚上一个人睡感觉被窝都是冷的。”

傅司寒就不知道,为什么什么话题到苏安染嘴里都能变得不正经起来。

他只是好好关心一下她的学业,也能扯到这个上面。

苏安染见又不吱声的傅司寒,撇了下嘴角,写信教她做人的时候不是挺能叭叭,现在怎么不说了?

傅司寒最后无奈地起身:“我要去医院看看鲁医生,我们一起吧。”

苏安染兴高采烈地把盒子收好,递给傅司寒:“这些你帮我保存好,我住在宿舍容易弄丢了。”

然后把报纸团了团塞进口袋里,回头上厕所还能当草纸用。

她感觉现在自己生活真是越来越粗糙了,也越来越入乡随俗了。

傅司寒没拒绝,也确实因为苏安染住在宿舍不安全,回头要是丢了,她大概能心疼死,拿着盒子装进一旁自己带来的提包里。

苏安染笑眯眯地背着手跟着傅司寒进医院,遇见好几个同期的学员,都很热情的跟苏安染打招呼。

快到门诊部时,还有个穿着白衬衣,衬衫纽扣系在最上面,斜背着个军挎,斯斯文文的男人跟苏安染打招呼:“小苏同志,你中午出去吃饭了?”

苏安染笑眯眯地点头:“嗯啊,家里来人了,我就在外面吃的。”

她也不记得这个男学员叫什么,好像是姓戴?

戴学明有些腼腆地冲傅司寒笑了笑:“苏同志,这是你叔叔吗?”

看着岁数挺大,感觉不像苏安染的兄长。

苏安染扭头看了眼傅司寒,扑哧乐出声:“不是,是我男人。”

在戴学明震惊的目光中,和傅司寒一起离开。

傅司寒这会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年龄真比苏安染大很多?不过九岁,怎么就成她叔叔了?

还有,看来苏安染在班里是非常的受欢迎。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苏安染偷偷睨了傅司寒几眼,也没见脸上有什么变化,还是安慰了一句:“你不要听他乱说啊,你一点都不老也不像我小叔,再说我也没那么变态,会喜欢我小叔不是?”

说完乐呵呵地跑着先一步去鲁远达办公室。

傅司寒慢慢品着苏安染的话,心里的毛躁竟然被抚平了不少,迈步跟着进了鲁远达办公室。

……

京市傅家。

钟文清和傅北倾匆匆赶回家。

看见傅南光第一件事,钟文清就是紧紧抓着他的手:“我们丢了一个儿子,我要让他回家,你让他回家。”

傅南光安抚着钟文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不要激动,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钟文清这一路几乎就没怎么合眼,闭上眼都是傅司寒小时候被虐待的画面,她不知道傅司寒小时候长什么样,就把傅峦城小时候的模样代入进去。

想想小时候软糯可爱的傅峦城,被朱桂花和傅满仓虐待的样子,她杀人的心都有。

“不行,你就要赶紧让他回家,不对不对,要让他同意回家,我们不能强迫他。还有朱桂花,你一定要弄死她!她竟然敢偷我儿子。”

说话颠三倒四,却有个非常明确的主题,就是要让傅司寒回家,要报复朱桂花。

傅南光轻拍着钟文清的后背:“好,我会去查清楚的,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一个儿子被人偷换,傅南光也是十分震惊。

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卑鄙的人。

他却是理智的,挂了傅北倾的电话后,就去打听了傅司寒的所有情况,除了还没看见照片,知道那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上过战场,立过军功,各种事迹更是上过报纸。

而现在被调入更有前途的二所,是个凭着自己努力,脚踏实地的年轻人。

和他们牺牲的儿子傅峦城一样优秀。

傅南光看完所有资料后,在办公室也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他的一个儿子,虽然没有见面,看着他这么优秀,还是欣慰和心疼的。

不愧流着傅家的血,在任何环境中都能不屈不挠地成长。

只是现在,他要先去见见傅司寒,听听他的想法。

钟文清冷静不下来:“我回来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就收拾东西去龙北市陪着他。”

傅北倾在一旁已经无奈了,一路上不管怎么说,母亲都是这么倔强。

他们去二所,傅司寒那么冷漠的态度,为什么母亲还不死心呢?

她甚至觉得生恩固然重要,但养恩也很大,而傅司寒根本就不需要亲情了,他们为什么还要上赶着往跟前凑。

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以后当亲戚一样走动也挺好啊。

钟文清正哭着时,傅陆明进来,看见钟文清和傅北倾,还挺惊讶:“妈,北倾,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爸说你们放心不下朝阳,去找朝阳了,怎么样,朝阳在那边还好吗?”

傅北倾点头:“嗯,朝阳挺好的。”

钟文清却不这样想,也不想隐瞒自己去干什么了,现在看见傅陆明就觉得碍眼,特别是那一双眼睛跟朱桂花一样,贪婪阴毒的三角眼。

让她越看越有气,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想搭理傅陆明。

傅陆明愣了一下,满脸惊讶:“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怪我没送朝阳去报到,我当时也是遇到了紧急情况,不得不回来。“

傅北倾摇头,没忍住说了出来:“大哥,我们在龙北市遇见了一个和二哥长得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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