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逢周皱了皱眉,岑阮上前勾住他的胳膊,胡言乱语,“她找我要你的微信,我不给,我说你就爱我这样漂亮又可爱的,她长的不好看,你看不上,她就不高兴了。”一听就是胡说八道。谢逢周瞟了岑阮一眼,没再继续问。…..周海山入狱的事,三天后就被报道了出来。消息出来的那天,岑阮正悠闲自在的跟沈璃在某茶庄品茶。…
免费试读
谢逢周虽然没答应岑阮帮她,但现在既然明确两人恢复了关系,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欺负不管。
岑阮了解谢逢周,打上他标签的他都护着。
虽然同样翻脸无情!
但现在,她好好哄着,总能把周海山给解决了。
回了酒店,岑阮洗了澡,觉得舒服太多,只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但她微信里有几个大牌子的导购。
岑阮给她们发了消息,让早上把最近上的新款,按她的码子,送几套过来。
酒店地址发过去之后,岑阮就安心的睡了。
没了让她寝食难安的事,这一觉,岑阮睡的极好,醒来时神清气爽。
导购们也将衣服送到了,岑阮是这几家的常客,这几个导购都了解她的风格和喜好,送来的衣服,都很合岑阮心意。
周海山的事情解决之前,岑阮是不打算回岑家的,衣服留的多,她本就爱美,衣服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好一个月不重样。
之前跟谢逢周崩了之后,她花钱就紧了些,挺久没购物。
今天算是爽了。
谢逢周原先给了她一张副卡,岑阮绑了微信。
谢逢周把她踹了后,就将那卡给停了。
岑阮今天付款的时候,还挺担心付不了。
但想着也没事,大不了自己付了让谢逢周报销。
谁曾想,竟然付上了。
谢逢周这效率,着实让岑阮惊叹。
岑阮今天身体大好,本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要不是回岑家那一遭,她也不至于会进医院两次。
她和陆燃从那次温泉之后,就没联系。
岑阮现在用不着陆燃了,早将这号人抛至九霄云外。
谁知道,陆燃今天竟然主动联系了她。
陆燃:“听说你病了?”
岑阮:“你听谁说的?”
陆燃:“出来告诉你。”
说完,给岑阮发来了地址,一家挺不错的咖啡厅。
岑阮还记得谢逢周警告她离陆燃远点。
所以选择性拒绝,“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陆燃拿着手机‘嘶’了声,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下了,戳着屏幕,回,“你这个渣女,想白嫖?”
岑阮无语表情包送上。
陆燃:“利用完了就想跑,门都没有,你今天要不过来给我把单买了,明天我就把你跟我演戏的事捅到我表哥那。”
倒是挺难缠。
岑阮:等着。
陆燃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他咖啡都续了好几杯,咖啡厅的女员工们,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看的她们脸红心跳的。
有人正暗戳戳的想要来加他的微信。
小姑娘估摸着不经事,胆子忒小,想来不敢来的。
好不容易在同事的鼓吹下,鼓起了勇气。
岑阮就到了。
她穿一件白色风衣,系着腰带,妆化的精致,走过来时都能带起一阵风,跟个女明星似的。
往陆燃对面一坐,直接吓退了小姑娘。
陆燃唇边噙着抹笑,倒是不吝啬的朝小姑娘抛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转而看向对面的岑阮,语气调侃,“果然是春风得意,岑大小姐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岑阮听陆燃说这种话脑仁疼。
点了杯咖啡后,开门见山,“见我到底干嘛。”
陆燃挑眉,“当然是不爽,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岑阮看他一眼,“现在看到了。”
陆燃点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岑阮就笑了,不过她倒是真挺好奇的,手撑着下巴抵在桌上,看陆燃,“你到底喜欢岑珊珊什么?”
陆燃说,“喜欢就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岑阮挑了下眉,在陆燃的伤口上持续撒盐,“说起来,之前我还以为你得跟岑珊珊在一块呢,你们俩那时候多好啊。”
好到陆燃爱屋及乌,生怕委屈了岑珊珊,每次岑阮不给岑珊珊脸,他就阴阳怪气的讥讽她。
陆燃瞟她一眼,眼神都变了。
拿起桌上的杯子,郁闷的一口喝下,喝咖啡跟喝酒似的。
“我不跟你拐弯抹角了。”陆燃道,“珊珊下个月生日前,你把谢逢周搞定。”
岑阮看着他。
知道陆燃说的搞定,和她以为的搞定不一样。
陆燃嗤笑一声,“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准备在珊珊的生日宴上,把她跟谢逢周的事订下来。”
岑阮皱了皱眉。
陆燃接着道,“他们俩一旦订下来,那就是江城万众瞩目的头等大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谢逢周还会跟你不清不楚吗?”
岑阮凝了眸。
所以,谢逢周这次,是准备最后和她游戏一个月?
陆燃说,“岑阮,你千方百计的勾搭上谢逢周,为的不就是赢过珊珊吗?对你来说,珊珊抢走了你的所有,但你说,珊珊一旦嫁给了谢逢周,你还有机会吗?”
陆燃是真的拿捏住了岑阮的心思。
对!
她不允许!
陆燃什么时候走的岑阮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单,她结了一大笔钱。
很是肉疼。
岑阮结了账没走,坐在咖啡厅里给谢逢周发消息。
岑阮:在哪?
岑阮:想你了。
岑阮:想见你。
谢逢周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舞团的练功房,看岑珊珊练舞,跳舞的人基本功都不能落下,岑珊珊每天都必须练几个小时。
国外赛后回来,她现在升至舞团首席。
恰逢某知名电视台,在做一个舞蹈类的节目,节目主旨在于推广,让更多人喜欢,热爱舞蹈,挺有意义的,这节目给予高度重视。
邀的都是各类舞种的佼佼者。
岑珊珊代表江城参与推广芭蕾舞,自然是要为之后的节目,多加练习了。
谢逢周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只回了一个字,“忙。”
岑阮看着对话框里,这冰冰冷冷的一个字,撇了撇嘴。
再给谢逢周发消息前,她给谢氏的前台打过一通电话,报的是自己的名字,问谢逢周在不在公司,自己找他有事。
前台对岑阮这名字,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虽不敢多说什么,但也很明确的告诉她,谢总不在公司。
不在公司能忙什么?
岑阮心知肚明,自然是忙着约会了。
……
谢逢周回了消息,视线依旧落在屏幕上,岑珊珊这时候走过来,“逢周,是不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
谢逢周抬眸,没说话,收了手机。
岑珊珊眼睛轻轻一瞟,没看到什么,但匆匆而过的那一眼,模糊的对话框头像让她眼熟。"
不等她仔细回想,耳边传来谢逢周低沉温和的询问声,“还练吗?”
他说话时眼睛是看着岑珊珊的,显得很专注。
岑珊珊穿着莫代尔绵的练功服,上衣被汗水完全浸湿,贴在皮肤上,岑珊珊的皮肤挺白的,虽然比不得岑阮的冷白皮,倒也有些晃眼。
她头发在脑后扎成个丸子,额前的碎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津津汗水在灯光下发着光亮。
其实也是漂亮的。
但总觉得少了些东西,没岑阮那么抓人。
因为被谢逢周这么明目张胆的打量,岑珊珊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先去换衣服了。”
谢逢周点点头,依旧是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似的。
岑珊珊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来,转身娇俏的往更衣室去。
等她的背影一消失,谢逢周就默然的转开视线,眼里薄凉的哪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岑珊珊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同舞团一起练功的陈璇走过来,暧昧的问道,“珊珊,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
岑珊珊道,“还不是。”
陈璇坏笑,“早晚不都是,谢氏的谢逢周,珊珊你可要从咱们江城的掌上明珠,变成江城的第一夫人了。”
这话说的岑珊珊忍不住嗔道,“什么第一夫人啊,你可别瞎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让人听了笑掉大牙。”
但其实她听的高兴,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称呼是土了点,但意思在这就行了。”说罢,一脸羡慕,“我就没你这么好命了,唉,到底是没你优秀,家世也赶不上你,在舞团跳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B角,我这以后退了团大概就只能找个培训班教小朋友跳舞了。”
“说什么丧气话呢。”岑珊珊安慰道,“会有机会的。”
陈璇叹了口气,不过随即就恢复过来,问岑珊珊,“这次去参加的节目,听说文君老师是‘见证官’之一?”
这次的节目,是有请几位国家一级首席舞蹈艺术家做见证和点评官的,文君老师就是其中之一,她代表着国内芭蕾舞的最高水准。
岑珊珊闻言点了点头。
陈璇很高兴,“咱们都多久没见过文君老师了,这次见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认出我来,不过我估计是认不出了,文君老师只记得你和岑阮。”
岑珊珊脸色微微有些变了。
陈璇并没注意到,略带惋惜的继续,“要是岑阮当年的腿没摔废,文君老师大概就不舍得离开了,她当年可是把岑阮当成接班人在培养的,要不是因为岑阮,她恐怕都不会去学校教我们,后来岑阮跳不了了,文君老师就走了。”随即又看向岑珊珊,“你说岑阮当年怎么会摔下山的,学校后面的那座山,她平时可懒了,从来不会去。”
岑珊珊拿着衣服的手一顿,随后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陈璇说,“咱们当时那么多人,没一个知道的,不然她也不能在底下呆了三天才被找到,岑阮这人就是性子难相处了些,在学校一直就不太爱搭理人,也不交朋友,你对她那么好,她也总不领情。”说罢,耸了耸肩,“真是世事无常,原来在学校,我最羡慕的就是岑阮,长的漂亮,跳舞有天赋,还有洛怀舟那么好的男友,谁曾想…..”
说道这儿,陈璇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之后,岑阮挺惨的。
岑珊珊轻轻叹息了一声,“姐姐会苦尽甘来的。”
说完,她拿着衣服对陈璇道,“我先去洗澡了。”
陈璇点了点头,从自己衣柜里拿了条新毛巾,关上后,就继续去练舞了。
这次岑珊珊参加节目,陈璇也被选中做伴舞,她天赋不高,就只能靠勤奋弥补。
……
岑阮自从收到谢逢周的那一字回复,心头就不大爽利了。
在咖啡店坐了会儿,就直接回了酒店。
睡了一觉醒来后,她第一时间是拿起手机。
谢逢周那条消息后面,岑阮是很懂事的给谢逢周回了句,“不忙了联系’的。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九点了。
谢逢周没联系她。
酒店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没拉,现在漆黑一片。
人在下午的时候,最好是不要睡觉的,否则就会同岑阮此时一样,醒来后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孤独寂寥感。
这样的心绪一个人呆着是会死人的。
岑阮干脆起来,谢逢周既然不管她,她就自己找乐子。
岑阮驱车去了一家清吧,这家清吧,之前她和沈璃没事会来坐一坐,环境挺好,且没有那么乌烟瘴气。
岑阮坐在吧台,给自己点了杯玛丽的传说,猩红的颜色,很适合她。
她拍了照,故意发了朋友圈,配文‘无聊’。
微信立时就热闹了起来,一条接一条的消息,不断弹出,独独没有谢逢周的。
也是,他现在哪顾得上她。
岑阮手撑着下巴抵在吧台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颜色越好看,酒精度越浓….
岑阮眯了眯眼,不是很开心,她都这么好看了,谢逢周怎么就还不醉。
竟然还要娶岑珊珊,岑珊珊那个虚伪又无趣的白莲花哪有她好。
实在没眼光。
她端着酒杯喝上一大口,半杯没了。
独自喝酒买醉的女人,向来都是男人眼里的猎物,更何况岑阮这样的。
她在这坐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上来搭讪的,都被岑阮恶狠狠一声,‘滚蛋’给骂走了。
大家瞧出来,这女人不好惹,是个大辣椒,渐渐的就消停了。
岑阮没喝几杯,微醺的状态她就买了单。
谁知还没走出清吧的门,就看到周海山气势汹汹的杀过来,这货什么时候出的院?
岑阮一看就知道不妙,当下就要往回躲,周海山立刻追上来,“岑阮,你个臭婊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抓着岑阮的头就往墙上撞,这动静,把喝酒的人都吓了一跳。
“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
周海山是带了一票人来的,这一吼,清吧坐着的人都赶紧撤了,没人敢管闲事。
就连吧台的工作人员都躲了起来,周海山这人混起来有多无恶不作,干酒吧这行的谁不知道。
哪家酒吧清吧没被他砸过。
岑阮的头嗑在墙壁上,疼的头晕目眩。
刚一回神,就被周海山掐住了脖子。
“岑阮,是不是你干的,你跟谢逢周竟然合起伙来给我下套。”
岑阮现在脸憋得通红,迫切的想要喘口气,死死的抓着周海山的手,往外掰,哪管周海山说什么。
周海山不是傻子,他找岑阮算账,也没想真闹出人命,眼看着岑阮快喘过气来了,他稍稍松了手。
“咳咳….”岑阮猛地咳嗽起来,顺道大口大口的呼吸。
周海山继续抓着她的头发,“臭婊子,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岑阮红着眼眶,头皮被扯的生疼,有些可怜,“我都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岑阮这招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招数,竟然真让周海山有点心软了,手上的力度都松了些,但阴鸷的表情一点没下来。
“别TM给我装,我现在被人举报,这事就是谢逢周干的。”
“他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岑阮咬唇,“我都被他踹了,他的事凭什么算在我头上?”
岑阮倒真是底气十足。
周海山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事跟她有没有关系,但不管是不是因为岑阮,谢逢周这么害他,他也得报复回来。
“你们岑家两姐妹没一个好东西。”
周海山咬牙切齿,岑阮听出来点别的意思,“你跟岑珊珊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死死的拽住周海山的胳膊,“你盯上我,是不是跟岑珊珊有关系,你说。”
她早就怀疑了,她跟周海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周家怎么就相中了她,非得给他们按头。
“没错。”周海山捏着岑阮的下巴,“岑珊珊说了,只要我娶了你,就跟谢家攀上关系了,以后谢氏的项目,我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个贱人!”
“她的确是贱人。”周海山扯着岑阮的头发,“但你也不是好东西,勾搭妹妹的男人。”
岑阮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谢逢周跟岑珊珊还没在一起呢。
周海山才不管这些,将岑阮提起来,一下子按到桌子上,眼中全是猥琐,“谢逢周整我,我就睡他的女人,岑阮,你不是挺骚的吗,我倒试试,谢逢周的女人睡起来是什么滋味。”
岑阮拼命的挣扎,周海山掐着岑阮的脖子,把她的头提起来狠狠的往桌面上撞。
岑阮觉得她大概率是要死了。
就在周海山那张让她恶心到极致的脸,朝她俯身而来的时候。
“啊——”
随着一声惨叫。
按在岑阮身上那双油腻的大掌,突然消失,岑阮又活了过来。
周海山被谢逢周一脚干翻在地,头撞在桌角,疼的他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叫。
他挣扎着正要起身,谢逢周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周海山疼的龇牙咧嘴。
“动我的人。”谢逢周弯下腰,伸手拍了拍周海山的脸,半眯着眼,问他,“活腻味了?”
刚刚还一脸凶神恶煞的周海山,此时怂的连个p都放不出来。
谢逢周冷哼了一声,直起身,他面上波澜不惊,脚却在周海山的手上不停的碾磨,直到周海山疼的开始求饶,他才收了脚。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放过了周海山。
结果下一秒,谢逢周干净利落的又一脚踹在了周海山的面门上。
这一脚力度相当大,周海山直接砸在了地上。
旁边的孟珏看的心惊,虽然谢逢周脸上情绪足够淡定,眼神都没变一下,但孟珏知道,谢逢周这是真生气,气到极致能杀人的那种。
在看一眼旁边的岑阮。
头发乱糟糟,衣服也乱糟糟。
凄凄惨惨的看起来真是可怜的紧,怕是揪住了谢逢周的心。
谢逢周收拾完周海山,这才看向岑阮,岑阮红着眼眶,仔细看,身体还有些抖。
谢逢周沉了沉眸,眉心拢着,对她冷冷道,“走了。”
说完,迈着颀长的腿就往外走,岑阮连忙跟上去,她两只手抱住谢逢周的胳膊,也不说话。
孟珏瞧着,觉得这画面看起来有点意思。
一贯张扬的岑阮跟个小媳妇似的。
孟珏往外走的时候,周海山带来的那票人个个低着头,生怕被认了出来,怂的一批,也好意思给人当马仔。
孟珏冷嗤了声,叼着根烟走出去。
……
车内,谢逢周在抽烟,岑阮就坐在副驾驶,整理自己的头发。
谢逢周侧眸看了她一眼,声音偏冷,“胆子倒是不小,一个人往清吧跑。”
岑阮抽了抽鼻子,委屈道,“谁让你不理我。”
“我不理你,就出来找乐子?”
“没。”岑阮道,“哪能找什么乐子,我就打发个时间。”
说罢,她咬了咬唇,“谁知道周海山这个神经病冒出来,说是你给他下套,要弄死我。”
谢逢周吐出一口烟,“是他太蠢。”
岑阮看着他,“你真朝他下手了?”
她以为谢逢周不会这么轻易的帮她。
谢逢周掸了掸烟灰,“他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我只是给了他一块肥肉,顺道告诉别人这块肥肉在他手里,就有一堆人,为了抢这块肉,千方百计的把他往死里整。”"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