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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心口疼到撕裂,她连对方走到身边都没有反应过来。“清风,这位姑娘是谁?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

免费试读

薛宜宁捂住红肿的脸,迷茫又虚弱。

“我与郡主素不相识,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知她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用巫蛊之术陷害她?”

话落,张氏忽然扔出一个刺绣精美的巫蛊娃娃。

“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这恶妇就是嫉妒我儿和郡主的情意,故意用计害人!来人,把她拖出刺史府,送去衙门!”

“不,母亲你听我解释!”

薛宜宁捡起娃娃,急切说:“我不擅女工,这娃娃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我根本锈不出来!”

她贵为公主,精通琴棋书画,但皇宫多的是绣娘,所以她并不需要学刺绣。

大婚初期,她扎破了十指,才成功给骆晋云绣了个荷包,为此,还被谢晴晴嘲讽了一个月。

正想着,就见谢晴晴俯身将一封休书递上。

“薛宜宁,按照天越律法,违禁使用巫蛊之术,该判斩立决。”

“看在你伺候了我大哥三年的份上,只要你拿了休书滚,我们就替你隐瞒害人一事,如何?

薛宜宁心头一凉。

凝着休书上熟悉的字迹,她忽然明白过来。

什么巫蛊之术,不过都是赶她离开的手段。

她惨然一笑,却退开了一步:“这休书,我不接!”

“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骆晋云强行将休书塞进薛宜宁的手里。

“你一个孤女如何能和金贵的郡主相提并论,况且我哥爱的人也不是你,你何必僵持?”

被一再愚弄,薛宜宁气得牙关颤抖。

她维着最后的自尊,撕毁了休书。

“骆晋云若要抛弃糟糠之妻,就让他当面同我说。”

此举,点燃张氏的怒火:“反了天了!你竟然敢忤逆我!”

“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地打!”

随即,薛宜宁被拖到院子外,被一群婆子按在地上。

眼见杖棍就要砸下,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句:“大人来了!”

接着,穿着官袍,丰神俊朗的骆晋云大步跨进了院子,如神祇般降临。

这一刻,薛宜宁就如同看见获救的光。

趁此机会,她挣开桎梏,用尽力气跑向骆晋云。

“夫君,救——”

“你怎么还没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欣喜,一道嫌弃。

薛宜宁怔怔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浑身发冷。

身后,张氏大声告状:“晋云,薛宜宁谋害郡主还拒不认罪,我替你敲打一番,你没意见吧?”

薛宜宁猛然看向骆晋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却听他云淡风轻说:“这等不懂尊卑的妇人,打死活该。”

光,彻底熄灭。

此时此刻,薛宜宁终于明白,这三年的情意,真的就是一场笑话……

婆子们在张氏的示意下,再一次抓住了薛宜宁。

经过骆晋云身侧,薛宜宁指尖发白扯住他的衣摆,最后问:“骆晋云,你可曾爱过我?”

骆晋云厌恶甩开她,只砸下绝情的一句:“行刑!”

薛宜宁从未想过,自己抛却公主的尊贵,最后却落到这等屈辱下场。她不甘心,用尽力气喊:“骆晋云,我若是承受了这刑,你我就再也没有以后了。”回应她的是抽筋拨髓的一棍!“啪!”杖棍狠狠砸下,几乎要把薛宜宁拦腰打断。她倒在台阶上,死死望着骆晋云。“骆晋云,你负我!”“你既早已经和她人两心同,又何苦惹我错付情衷?!”男人的神色始终冰冻,无动于衷。“啪,啪——”两下,三下……杖棍落得又猛又快,薛宜宁的衣裙渐渐被鲜血染红。疼,她好像快要死掉。但更疼的,是被欺骗的心。她没有再求救一句,只想着这样也好,疼够了她才会彻底死心。三十三道仗责执行完毕,满院的血腥。薛宜宁扣断了十指的指甲才撑着最后一口气。她咬唇挺直腰杆站起来,头一次以公主的高贵姿态看向骆晋云。视线相对,骆晋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薛宜宁分明是小家子气的孤女,此刻他竟然在她身上看到了天潢贵胄的威严。还不等他分辨这是不是错觉,就见薛宜宁颤巍巍冲他走来。她每行走一步,脚下就是一个血印。在场的人都没想到薛宜宁还能站起来,都惊的忘记了说话。只见薛宜宁走到骆晋云身边,用前所未有的决绝口吻说:“这三十三道仗责,算是我还了你三年前的救命之恩。”“不管你怎么想,我嫁给你从来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荣华富贵,只是信了你说的爱慕。”“三年夫妻,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我认了。”每多说一个字,薛宜宁眼中的爱意便消退一分。“骆晋云,你听好,今日不是你了休我,而是我不要你。”话落,她眼中再也没有半点爱意。也不顾骆晋云脸色如何,只转身朝外走去。“等等!”薛宜宁刚跨出院门,忽听身后传来骆晋云冷漠的吩咐:“从后门离开。”接着,才反应过来的张氏也阴阳怪气符合。“还是清风想得周到,她这一身血污晦气的很,从大门走可不脏了我刺史府的门楣。”“你们几个婆子务必把她赶出城外,我们刺史府不日便要迎娶郡主,可不能让这种人搅了喜事。”死心之后,薛宜宁再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嘲讽。从前他们能伤到她,不过是因为自己爱骆晋云罢了……她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半个时辰之后,薛宜宁走出城门。冷夜风寒,几个婆子匆匆回了城。站在官道上,薛宜宁看着城门上的‘扬州’二字,只觉得这三年恍如一场梦。一厢情愿,不得善终。如今她无颜归家,天大地大竟然无处可去。这时,身后官道忽然传来“咚咚”剧烈却又整齐有序的震动。薛宜宁扭头望去,原本黑漆漆的道路忽然渐渐明亮起来!接着,一群提着精美灯笼的皇城精卫,乘着铁骑,带着一架辉煌富贵的马车,顷刻来到她面前。薛宜宁刚一回神,就见他们俯首跪拜,肃诚请示——“臣等,恭迎公主归宫!”第5章皇城精卫,没有皇命不得离京。他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父皇没有放弃她……薛宜宁的眼眸渐渐湿润,而这时,“哗——”的一声,马车上陆续跳下几人!她抬头看去,映目就是兄长们俊朗的脸。他们张开怀抱,微笑着冲她走来,像小时候那样说:“小七,跟哥哥回家!”三十三道杖责,她挺着没哭。受尽屈辱,被赶出城门,薛宜宁也忍着骄傲,没有落一滴泪。但现在,她再也忍不下去。“皇兄——”薛宜宁满腹委屈,跌跌撞撞冲过去,扑进最近的太子怀抱,哽咽着:“我好想回家,你们怎么才来……”极悲极喜的冲击下,薛宜宁还来不及多说就昏迷了过去。看着伤痕累累的妹妹,几个皇子骤然杀气腾腾。六皇子赵牧最先沉不住气:“我现在就去杀了骆晋云!”“站住!”太子赵宸小心翼翼抱起薛宜宁,眼中却满是寒气:“一刀了结也太便宜他们了,小七的仇,等她醒来让她亲自去报。”……薛宜宁这一觉睡得安稳,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她刚一睁眼,就见到床边围了一圈的六张俊脸。“小七,你终于醒了,饿不饿,六哥端鸡汤给你喝好不好?”“刚醒来怎么喝得下荤腥的鸡汤,依我看还是先喝药,小七,三哥的医术你知道的,这药保证一点都不苦!”“不对,不对——”几兄弟又吵了起来。薛宜宁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心头一阵温暖。父皇母后恩爱,她前面有同父同母的六个哥哥,大哥为太子,其他哥哥擅武,擅医,擅谋等等各有所长。她自出生起就备受宠爱,从小到大,说是泡在蜜罐里也不为过。遇见骆晋云,大约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劫。见她神色黯然,六个皇子更是心疼。太子沉稳,率先安慰:“小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有什么要做的,让我们帮你。”“对!骆晋云敢这么对你,诛九族都不为过!”赵牧附和。薛宜宁却摇头,骆晋云不是一个好夫君,但他为官却政绩卓越,深受百姓爱戴。她不想以为一己私情,让哥哥们的名声蒙羞。便只说:“这段孽缘我想自己处理。”众人只好依她。……薛宜宁受伤不宜颠簸,便继续待在扬州城养伤。转眼,一月过去。扬州城内,骆晋云要迎娶郡主一事,已经人尽皆知。没有人在意薛宜宁去了哪里,是生是死。薛宜宁虽然已经放下,但终究真心付出过,骆晋云这般迫不及待的态度,还是膈应到了她。今日,恰好是姻缘节。六皇子把伤愈的薛宜宁带到了祈求姻缘的娘娘庙,神秘说:“风大,你先披着我的斗篷,等会儿带你看一出好戏。”薛宜宁刚想说自己没有兴趣,就见到有过一面之缘的云舒郡主,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吻着,躲进了假山。“这男人是赵云舒的侍卫,两人的私情被发现,是魏王豁出老脸才保住女儿的名声,让赵云舒和离归家。”“可没先到他们依旧死心不改,也就骆晋云那个混账把鱼目当做宝贝!”薛宜宁觉得荒唐。一想到自己被当成这种女人的替身,连带着骆晋云,她都觉得有些恶心。她看不下去,转身跑开。一口气跑到无人的厢房,她扯开衣领深呼吸许久,胸口的作呕感才渐渐缓解。她刚打算整理衣裳,厢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骆晋云就走了进来。男人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衣领,脸色忽得一沉。“你身上的斗篷是谁的?你刚刚和他做了什么?!

话落,张氏和谢晴晴母女二人被吓得浑身颤抖,张氏看向旁边跪坐着一动不动的骆晋云,仿佛就像看到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晋云,你快向娘娘求求情,我还不想死啊!”

而一旁的谢晴晴则看向薛宜宁,目光哀求:

“哥!你别不说话,我不想被砍头!”

两人拼尽全力拖拽着骆晋云,希望这个扬州刺史的官能够救下自己的性命。

然而骆晋云依旧一动不动,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薛宜宁,仿佛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丝留恋一般。

薛宜宁撇开与骆晋云对视的视线,她看向身旁搀扶着的皇祖母,轻声说道:“皇祖母,今日是你的寿辰,这种吉利的日子不怡见血。”

太后看向薛宜宁,眼眸中有些探究:“哦?宜宁可是有想法?”

薛宜宁对着皇祖母嫣然一笑,随后说:“这骆晋云虽是有千万种不对,但宜宁也听说过他治理扬州一向勤政待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就将他一家一同流放边疆,皇祖母觉得如何?”

话落,跪坐在地的骆晋云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抬起眼眸,一眼明亮地看向薛宜宁。1

宜宁还愿意为了他求情,他本以为这辈子与她已然全无可能。

心中再次燃起希望。

看向自己的亲孙女,太后一切了然,她捏了捏发痛的额头,慈声说道:“那就都依你的办吧。”

而好不容易享惯了几年荣华富贵的张氏听到自己要被流放边疆无法接受,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知道儿子骆晋云靠不住,只见她立马扭头看向薛宜宁,哭天喊地一阵哀求。

“宜宁,边疆那苦寒之地去了绝对会死的!求求你念在和我儿婚姻三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一家吧,婆婆知道错啦!”

话语一出,朝臣家眷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是说七公主一直在宫里养病吗?难道根本不是养病而是嫁人去了!”

“我听七公主的宫女说七公主这三年可一直没出来过,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不在宫里。”

“难道说……这扬州刺史骆晋云和七公主当真是夫妻?”

“别瞎说,当心掉脑袋,公主冰清玉洁,岂是一个小小扬州刺史能配得上的。”

六皇子会武,所以听力一向极好,他怒极,看向张氏。

他们兄弟六人捧在掌心的妹妹何时让她受过这种委屈,还是在眼皮子底下!

“张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向沉稳的太子也为自己的妹妹出声:“张氏,你说话可要过脑袋。”

就连太后也站出来为自己疼爱的孙女撑腰,她看着骆晋云怒道:“你们谢家人可真是胆大妄为,我天越最尊贵的七公主怎么是你一个小小地方刺史可以觊觎的!”

张氏被这一声声来自天越最至高无上的人怒意怔住,久久不敢说话,但流言蜚语岂会就此止住。

骆晋云的眼眸直直看着薛宜宁,从未离开过一丝视线。他从不畏惧这些皇室贵胄的话,他本就做错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只是听到自己母亲说起昔日两人的婚姻情缘,他仿佛有了念想一般,看向薛宜宁的墨瞳里更是期待着昔日的爱人能够再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即使让他当牛做马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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