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一脚踹开了被子,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还犹豫什么啊?
两人身上都中了春药,身上的燥热难忍,搞不好还要出一条人命。
不管是出于道德上的原因,看在君玄烨对自己那么好的分上,自己去救他是理所应当的;还是出于人道主义,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释放一下也没什么。
慕剑看到这一幕立刻捂住了君临的眼睛,将君临拉走了。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慕剑拿出一小瓶酒倒进嘴里,又递给君临:“来,今晚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未出生的大侄儿,喝!”
君临接过酒倒进嘴里,相见恨晚的抱住了慕剑,情绪十分激动:“你都不知道,朕盼这个孩子都盼了好几年了,终于盼到了一个能让我们家小晋晋看得上的女人了!”
“小晋晋?”慕剑质疑的看向君临,“你这么些年还不成婚,不会是个断袖吧?”
君临用袖子扇了扇风:“怎么可能?朕的取向是正常的好吧?这不愧是六月的天气啊,到了晚上还这么热。”
慕剑倒了口酒进嘴里:“一看你就是不经常喝酒吧?喝酒暖身,喝多了吧你?”
君临脱下了外衣,喘着粗气:“不对啊,是燥热,这些都是什么感觉?”
慕剑也感觉不太对,身体一些莫名的燥热。
忽然想起来什么,看向憨憨的君临:“我想起来了,这瓶是我备用的下了春药的酒。”
君临扯了扯衣服,眼神已经不是很清醒了,盯着慕剑:“我好难受。”
慕剑看着君临的喉结,不知为何,明明性取向正常的他竟然咽了咽口水。
对眼前这个人竟然有了一丝的欲望。
不愧是西域进口的春药,无色无味,药效超强。
不行不行,保持清醒!
一定要保持清醒!
君临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了,翻身将慕剑压在身下。
慕剑看着君临长长的睫毛,漂亮的桃花眼竟然有些让他心动。
不行不行。
慕剑用力的掐了下自己,运功让自己清醒一点,打晕了君临,将君临丢进了院内的水池。
看着沉下去的君临,终究有些于心不忍,捞了上来将他丢回树下,在树上守了君临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看到不远处有侍女过来,慕剑才离开了王府。
慕剑离开王府,随便找了个住宿的地方,运功祛除春药的功效。
此刻慕剑什么都不想说,一晚上了药劲还没有过,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而此刻的君临还在昏睡中。
沈半夏和君玄烨操劳了一晚上,天一亮君玄烨就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小鱼儿看到君玄烨离开了房间,心中暗喜:晋王爷身为一个战神,功勋也有很多,而且膝下只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昨晚和自家小姐一起睡,如果自家小姐要是再能有一个孩子,那在王府身份就很高了。
君玄烨来到了书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有些烦闷。
昨晚与沈半夏交合确实属于无奈之举,下药的没有别人,只能是君临,他也是喝了春药以后才知道的。
自己本就是身中剧毒,寿命不到三年,虽然沈半夏说她可以解毒,但是目前没有收到解药,君玄烨在没有解毒前不希望自己有什么羁绊或者有什么牵挂。
如果有了羁绊或是牵挂,身上的毒解不开,一个人的死亡变成了多个人的痛苦。
“凌。”
树上一个黑衣人跳了下来,走进了房间。
“参见王爷,王爷有何吩咐?”
“你是暗卫的女性中身手最好的,去换身侍女的衣服,以后就在王妃的身边做贴身侍女,她那边出了什么事情随时告诉我。今天你去准备准备吧,明日直接过去。”
“是。”
“去吧。”
看着凌走出了房间,君玄烨又叫了犽,犽在房间的梁顶上跳了下来:“见过王爷。”
犽是君玄烨的心腹,能猜出君玄烨的很多心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都清楚,寸步不离的守着君玄烨。
上次在山寨就是犽和他一起去的,也只有犽知道他身中剧毒,活不过三年。
君玄烨闭着眼睛犹豫了很久,最终说道:“你找人做一碗对身体无害的避子汤,给王妃送过去。”
犽搞不懂君玄烨为什么这么做,问道:“王爷,这对王妃……是不是不太公平?”
“出生在王公大臣家中,本就没有自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更何况,王思文和安洁莉的城府很深,无论是从本王身体里的毒素来说,还是这王府里的明争暗斗也好,没有孩子对她来说都是件好事。”
“是。”
这事犽第一次见君玄烨对一个除了慕容侧妃之外的女子这么上心。
犽走房间被叫住:“等等。”
“王爷。”
“你亲自去抓药,王府里的人本王不放心,让她睡个自然醒吧,睡醒后你亲自看着她喝下去。记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是。”
此刻的沈半夏还在睡觉,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
等沈半夏睡醒,洗漱穿好衣服后走出了房间,一出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犽,手里端着一碗药,而小鱼儿在一旁的脸色不是很好。
“见过王妃,这碗药……请您喝了。”
沈半夏接过药闻了闻,愣了一下,避子药。
这避子药属实让沈半夏心中一痛。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呢?
是自己爱上他了吗?
不会的,聪明人不会去触碰感情的,她不会喜欢上他的。
可是这心痛的感觉,又从何说起?
她知道他可能不喜欢她,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只是为了活着,可是这避子药,又是何必呢?
沈半夏轻轻的松开了手中的碗,碗应声落地,碎成了两半,药也撒了一地。
“这药,我不喝,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昨晚不一定能有孩子,但是不管有没有,他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他最好祈祷没有,若是有了,这个孩子我也绝不会生下来,就算生下来,我也会告诉这个孩子,他的父亲,早就死了。”
犽对沈半夏的反映有些出奇,一般的女子遇到了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怎么会有人不仅不哭不闹,反而表现的如此坚韧,甚至敢对他们王爷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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