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江安烟陆时砚的书名叫《江安烟陆时砚》,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碧松最讨厌顾绍的媳妇,因为她坏的无可救药,虐待几个孩子,还对亲人不仁不义。碧松最喜欢乔娘子,因为她总是笑吟吟的,脾气又好,人又温柔,最关键的是会做得一手美味。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碧松觉得自己的大脑停止运转了。他往后一仰,假装自己晕了过去。顾绍给了陆时砚一个眼神。大儿子心领神会,在碧松的人中上掐了一下。也没用多少力,他就嗷的一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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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烟知道以大儿子和大闺女的聪明敏锐,会察觉到什么,但她真的顾不上了。
“城儿,按住小楼。”她冷静的吩咐,“鹊儿拿着甑糕,在一旁站着。”
陆时砚听话的过来了,顾鹊抽了抽嘴角,听话的抱起了甑糕。
江安烟抿着嘴,双手利落的给顾楼推了麻药,稍等一会生效后便开始断骨续骨。
她的手法专业而稳重,加上麻药的效果,顾楼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不仅如此,他还瞪大了眼睛,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的腿被重新接好,束上石膏,又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了起来。
“三哥,真的不痛痛吗?”顾歌紧张地抓住了顾钟的小手。
“不痛,一点都不痛。”顾楼乐呵呵的,还有功夫要顾鹊喂他一口甑糕。
然而小半个时辰过后,随着麻药的效果褪去,一股扎心的痛席卷而来,顾楼先是吐掉了嘴里的甑糕,转而大叫出声。
“疼疼,娘,疼死了,怎么回事。”他惊恐的望着自己的小腿骨,“好疼啊,好难受。”
江安烟叹了口气。
刚开始用了麻药,自然不会疼。
现在局麻效果没了,肯定会疼。
“乖楼儿,忍一忍,等过阵子腿好了,你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走路了。”江安烟轻声安慰三小子。
“可是真的好疼,娘,好难受啊。”顾楼眼泪汪汪的。
江安烟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但她无可奈何,断骨再续骨,本就是一桩不容易的事。
“娘我不续了行不行,我不想腿好了,可不可以。”顾楼哽咽着摇头,“早知道这么疼,我就……我就……”
我就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那是给他好吃的,给他赚钱花的后娘啊。
后娘遇到了危险,难道他能不去?
小顾楼抬起头呆了一瞬间,突然嚎啕大哭,“早知道这么疼,我也要去救娘。”
江安烟“噗嗤”笑出声,但笑着笑着,眼眶又湿润了。
这个臭小子,不枉她那么疼他,给他买了不少吃食。
总算是没喂出个白眼狼。
“好了,不会疼太久的,先吃个炸酥果吧。“江安烟把一碗喷香的油炸果子端了过来。
顾楼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圆溜溜的双目紧盯着金黄酥脆的炸酥果,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一旁的顾鹊简直没眼看了,有这个么贪吃弟弟,真担心哪天他会被别人用一点吃的拐卖走。
江安烟却欣慰的笑了。
不枉她如此辛苦,又做甑糕又炸酥果,就是为了在这小子哭闹的时候堵住他的嘴。
“给你。”顾鹊放下甑糕,捏了跟炸酥果,递到顾楼的嘴边。
顾楼张嘴接触,轻轻一咬,带着油香的酥果断裂,随着牙齿上下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股浓浓蛋香和芝麻香混在一起的味道迸开。
“香,真香。”三小子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三两下咽了,再次张开了嘴,“姐,再来一块,啊……”
顾鹊没好气的投喂。
“娘,娘,我也要吃。”顾歌扒完最后一口甑糕,蹬蹬蹬跑了过来。
江安烟给她捏了一大把,“慢点吃啊,别把奶牙给崩掉了。”
“好。”小姑娘高高兴兴的应着,跑去门口坐下,乖乖巧巧的吃东西。
哦,这就是她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江安烟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成水了。
此刻,已经接近了申时。
几个小的是已经吃饱了,可大的还饿着呢。
江安烟拿出消毒棉和碘伏,抓起陆时砚的手,给他二次消毒了一遍,重新上了金疮药,才道,“饿了吧,锅里给你们热着甑糕呢,快去吃。”
又对着顾鹊喊道,“鹊儿,别喂楼儿了,自己吃,他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顾楼和顾鹊这才去了厨房,盛了三碗饭。
兄妹俩一人一碗,另外一个自然是江安烟的。
“娘,你也来吃。”顾鹊捧着碗在外面喊。
江安烟正把用过的一些器皿收好埋了,回应道,“你们先吃,我等会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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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江安烟不陌生,顾绍也不陌生。
他上前一步,拱手客气道,“原来是朱大哥,报官的是我长子,昨夜我家遭窃了。”
为首的衙役原本是挺着官腔的,在看见江安烟之后,他眉头一皱,立时收起笔直的腰板,堆起一脸的笑意,“原来是顾家郎君和顾夫人。”
马知县说了,这位夫人可非比寻常,需得好好招呼着。
第一次时他不知道,现在可得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得罪了。
“原来是顾夫人家里遭窃了,那可得好好检查。”为首的衙役说完,回头看向身后的小衙役,语气又恢复了严肃,“去好好查查,务必查清楚顾夫人家里是怎么回事。”
小衙役领命进了新房。
剩下一堆人站在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在这个时代,家族氛围浓郁,团结意识强烈,血缘关系更是看得无比重要。
一般有什么事,找一找族老,里正,多数讲讲和也就算了。
甚少有人去报官。
因为报官,就意味着事情闹大,意味着无法收拾。
一时间,很多人看向顾绍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偏顾绍毫无所觉,仍旧淡淡的立在新房门前,和朱衙役说着话。
约莫盏茶时间,小衙役检查了一番新房,又翻找了墙头的脚印,走了出来禀报,“老大,果真是人为偷窃,在墙头看到了两个人的脚印,应该是一名成年男子,和一名男童。”
成年男子和男童。
正好跟顾纬和顾壮壮对上。
一时间,许多不愿意相信江安烟话的人全都讶异了。
顾纬后退了两步,喃喃道,“这也不能证明什么,谁知道是哪来的窃贼,也许是李家村的呢。”
“老大,按着脚印我们一路走了过去,捡到了这个,与墙头上的脚印完全契合。”另有一个衙役捧着一只鞋走了过来。
顾纬面色大变,他昨日真的跑丢了一只鞋,因为情况紧急就没回去寻,想着今天仔细找找,谁知道却成为了关键的证据。
“就算捡到鞋又如何,谁家还没两双鞋了。”他还想嘴硬,“这鞋好些人都有。”
“鞋成双,只需去嫌疑对象家中寻上另一只,基本就可以定罪了。”朱衙役冷声道。
其实真相如何,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只是需要抓到切实的证据罢了。
顾纬最后一丝希望也算是没了。
他看了看顾绍,又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几个衙役,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
“抓住他。”朱衙役立时大喊。
几个小衙役飞身跃起,顾纬还没跑两步就被按在了地上。
“还有一个脚印。”朱衙役把目光落在了顾壮壮身上。
“不,不,不是我想来的,是我爹让我来的,我们就是翻点东西。”小孩子吓坏了,连跑都不敢跑,更是直接把真相抖落了出来。
朱衙役没有留情,把爷俩全都押上,送往斜阳县。
“儿啊。”
“当家的。”
顾纬被押住的那一刻,顾老太太和顾大嫂就慌了,两个人想拉住顾纬,又不敢靠近衙役,只能远远地跟着,唤着。
然而等两人被押上了马车,越走越远的时候,婆媳两个也只能哭倒在路边。
人群中,有人不忍,有人叹息,有人无奈,还有人悄悄地走了过去。
“娘,起来吧。”顾统腿脚有些不便,勉强弯下腰想要把顾老太给扶起来。
“我不起,我的儿啊,就这么被带走了,老三你个狠心的瘪犊子,你不是人,你没有心。”顾老太太哭的死去活来。
顾二嫂冷冷的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就是,全都是顾老三害的,要不是他,我们家哪会这样,我儿啊,当家的啊。”顾大嫂嚎啕大哭,“为什么倒霉的不是他,为什么是我男人,是谁倒霉都行啊。”
听到这里,顾二嫂终于忍不住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成天怪天怪地,也不想想自己干了什么,天天看不得人家过好日子,天天想着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用上了偷这种下作的手段,活该你们倒霉,活该你们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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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大夫吓得手里的茶盏都摔了。
连顾绍的眼睛都瞪圆了。
江安烟却顾不得这些,仍旧上下一起操作,替姑婆按摩胸口,捋顺血液循环。
直到姑婆“唉哟”一声睁开了眼,她才停下动作,看了一眼李春花。
李春花从姑婆喘息的时候就脑袋当即了,这会更是完全傻掉了。
顾绍只得上前,将姑婆扶着坐好,又为她盖上了棉被。
“暂时没事了,不过姑婆是脑供血不足,估计早上起的有些急了,所以就撅了过去。”江安烟淡淡道。
这病说大不大,好好养着一般没事。
说小也不小,一下子上不来人就没了。
轻微时还好,如姑婆这种严重到接近脑血栓的,可能还会瘫痪。
姑婆是个好人,虽然没有跟刘婶子这般处出来的亲情,但江安烟也愿意帮她一帮。
“那可怎么办,以后怎么办啊。”李春花缓过神来,“我不让娘干活,她还去,是不是以后不干活就行了。”
“还要吃药。”江安烟道,“以后尽量不要下蹲,也不要猛地站起来,平日里行动要舒缓一些,要少盐少脂,多吃点活血化瘀的东西。”
“我都记住了,吃药,吃什么药?吃哪些药物?”李春花从地上爬起来,把目光放在了老大夫的身上,“大夫,你开药,多少钱我都买。”
老大夫有些目瞪口呆,看了一眼江安烟,无奈道,“有好几个这样送来的人,最后都死了,老夫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物,或许你应该问一问这个姑娘。”
一旁的顾绍抿了抿嘴,什么姑娘,明明是夫人。
可……也不怪旁人误会。
江安烟穿着简单的夹棉袄子,发是简单的少女发髻,身段也纤细窈窕,任谁说她成过亲了,都不会有人相信。
“我……”江安烟也有些语塞。
她倒是有药,可这药能拿出来吗?
偏这时,李春花泪眼汪汪的看了过来,姑婆也扭过头,冲她微微一笑。
江安烟的心就忍不住了。
她背过身,将一瓶通血栓的药拿出来,抠破,再用小瓷瓶装好。
“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她低声道。
将姑婆送回了李家村,顾绍还没缓过神。
昨日看江安烟给顾楼拆石膏板他就已经很意外了,不过拆不比包,难度并没有太高,顾绍也只当时家里这个女人偷懒,不想把孩子送去医馆了而已。
谁知道,她竟是真会治病的。
而且,是镇子上大夫都治不了的病。
犹记得两人送姑婆回家的时候,那大夫拽住她袖子不让走,还一直念叨,“姑娘医术新奇,不如若跟我一起行医,治病救人,为民造福啊。”
顾绍的脸都要黑了,强行把人抢过来,又护在怀里,才从医馆得以走脱的。
夫人优秀是一件好事,但倘若太优秀了,就会让人有些许的苦恼。
比如李春花,她原本就极喜欢江安烟了,今日的事情一出,她更是恨不得把江安烟供起来。
将姑婆放回床上躺好,她就拿了铜钱还给江安烟,另附赠了家里所有能拿的物什。
菜,肉,果子。
李家过得也不富裕,全靠姑婆种点地,李春花给人打点零工赚钱。
过年时家里买的东西,相当于她们一年内最好的牙祭,江安烟说什么不愿意收,只拿回了五十文钱。
李春花眼圈发红,咬着下唇,将江安烟目送离开了李家村。
从前顾绍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但最近他是真咂摸出味儿来了。
“我这表妹,对你好似十分不错。”他淡淡的道。
江安烟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我记得你这表妹以前看上的是你啊。”
顾绍噎了一下,满腹的话转来转去,最后变成了,“那都是以前了。”
“那表哥表妹的情谊总还在。”江安烟道。
说出口,她才意识到不对。
倘若两人是朋友,这话就是调侃,是开玩笑。
可两人是夫妻,又曾有过浅浅的小旖旎,说这些话就合适。
因为,像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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