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星知道今夜已经无路可逃,只好无奈的闭上了双眸,任由男人侵略着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不眠不休。
除去第一次的疼痛以外,夏薇星心中也没有过于抵触这件事,只是每当被他折腾的打不起精神,她就忍不住感慨,这个男人精力真的不是一般的旺盛。
明明一夜耕耘的是他,可第二天,他依旧能早早醒来,然后去部队。
一连好几天,夏薇星都是在男人的身下睡去,翌日醒来时,枕边已经凉透,她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却明显感觉到身体没有想象中的湿黏。
应该是他给她清洗过了。
发现这一点,夏薇星心中一直很诧异,她没有想到像战御北那样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心细的一面,心中不由一软,看来前世她真的是白活了。
想到这里,夏薇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正要准备下楼时,只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
“少夫人,这是大少爷特意吩咐我们为你准备的补汤和早餐,大少爷还说了,以后您就不必亲自做早餐了,这些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佣人毕恭毕敬的说着。
夏薇星微微有些尴尬的看着佣人递过来的补汤,想到这几晚他毫无节制的占有她时的场景,小脸忍不住发烫起来,接过补汤便仰头一饮而尽。
大少爷知道少夫人准备考研,特意从外面请了家教,少夫人有任何请求都可以吩咐我们。”佣人说完,便转身退了出去。
而夏薇星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佣人的那番话,心弦被微微拨动。
为什么战御北会对她这么好?
想了半天,夏薇星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学习中。
今天战御北很早就回来了,夏薇星有些不明白,同样是在部队工作的战司奕跟战陌一般在部队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都还很正常,可战御北却每天都回来。
上一世的她从不敢去过问战御北的工作,平日里两人也是形同陌生人一般,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了。
“补汤都喝了?”战御北看着夏薇星专注学习的模样,忍不住微微掀了掀唇。
“嗯。”夏薇星点点头,却不经意间红了耳朵。
看着她绯红的耳根,战御北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身体太差,每次做到一半都晕过去,扫兴。”
夏薇星一愣,握着笔的手微微用力收紧。
她会晕过去,分明是他不知道节制好吗?
可想到男人冲动易怒的性格,夏薇星只好强忍下心中的不满,不再言语。
“晚上七点,你跟我参加一场酒会,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战御北淡淡宣布道,目光望着夏薇星那道胎记微微出神。
酒会?
夏薇星下意识就要拒绝,她最怕的就是酒会,因为脸上的那块胎记,每次参加酒会总会少不了别人耻笑羞辱。
以至于她对酒会一类的格外抗拒。
“我、我不想去,你可以换一个人吗?”她小心翼翼的抬眸望向男人,见男人薄唇紧抿着,那是愤怒的前兆,又只好忙不迭的解释:“我脸上有胎记,我不想给你丢脸。”
她跟他参加酒会,势必也要代表着他的身份,如果到时被人取笑,势必也会失了他的面子。
听到夏薇星这样说,战御北的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了许多。
“你是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战御北冷声说道,揪住夏薇星纤细的手腕便直接抬步往门外走去。
夏薇星有些欲哭无泪,看样子是非去不可了。
可战御北并没有直接将她带去酒会,而先是将她带到了一家造型室。
“给她换个造型。”战御北直接将她推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面前。
女人在看到夏薇星的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可在看到那块黑色的胎记时,又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夏薇星早已习惯这样的眼神,心中虽然失落,倒也坦然了许多,只是下意识捂住了胎记:“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
女人看着夏薇星局促的神情,只是浅笑道:“不用遮,这块痕迹,应该是上帝太过嫉妒你的美,所以才留下的。”
因为女人的三言两语,夏薇星原本紧张的心情很快便平复了下来,换上女人给她挑选的礼服,然后又坐到了梳妆桌前。
不得不说,女人的眼光的确很好,米色长裙很好的勾勒出夏薇星的身材,衬得肌肤盛雪,简单精致的妆容让她顾盼生辉。
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块胎记,因为是黑色,纵然用了再多的粉底都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遮住。
夏薇星看出女人很是为难,只是无所谓的对着镜子笑了笑:“这样就很好了,谢谢你。”
说完,夏薇星主动提起裙子往门外走去。
这边,战御北已经等候多时了,夏薇星走出来,一时间竟忘记了移开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御北这才稍稍回神,转身对随后出来的女人道:“爱丽丝,你这里有没有面具?”
“有。”女人一笑,推出一个柜子来,打开,里面各式各样的精致面具看起来格外炫目。
战御北纤细的手指划过一排排面具,旋即从中取出了一个面具。
“这个面具名叫天使与恶魔,意为天使与恶魔皆在一念之间。”爱丽丝轻声解释着。
天使与恶魔?皆在一念之间?
夏薇星有些怔愣,前世她不就是因为一念之差,害死了战御北么?那么她又到底算是天使还是恶魔呢。
就在她愣神间,战御北已经去过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
面具小巧精致,刚好可以遮住她脸上的胎记,整个人也看起来格外的神秘。
战御北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爱怜的吻了吻夏薇星的唇角,便牵着她离开了造型室。
酒会现场距离造型室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
下车后,夏薇星便挽着战御北的手臂往里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面具的缘故,她比起前一世自信了许多,唇畔自始至终都挂着得体的笑容。
“战先生,能够把您请来,真是我三生有幸呐。”有人上前打着招呼,话来话往间都是那几套客气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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