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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九趴的不舒服,稍稍移动了下位置,吩咐道:“去准备纸墨笔砚,记住换身衣裳再出门,别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的身份。”“是。”绿荷有些狐疑,却也不敢多问,忙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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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九趴的不舒服,稍稍移动了下位置,吩咐道:“去准备纸墨笔砚,记住换身衣裳再出门,别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的身份。”“是。”绿荷有些狐疑,却也不敢多问,忙去准备着。虽然绿荷装按凤卿九的吩咐扮的很不起眼,出门时却仍是不小心的被凤云溪在静思园内安插的眼线给瞧了去。于是,书房里正当凤云溪要再次开口时,门外便传来丫鬟红袖的声音。“小姐,绿荷姐姐从后门出府了,奴婢怕是王妃那边有所不适,所以问问小姐是否要再请大夫来给王妃诊治。”红袖声音急迫的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凤云溪一脸焦急,因语速太快而咳嗽不止。“你身体不好,静思园那边的事不必操心。”楚妄轻抚着凤云溪的后背,为她顺气,冲门外吩咐道:“送你家小姐回去休息,不要扰了她静养。”“可是姐姐……”凤云溪话未说完,又咳嗽起来。“放心,有我在。”楚妄语气温和,眼神却是冰冷的瘆人。凤云溪乖巧的点点头,走出书房之际还不忘交代楚妄,一定要给凤卿九请大夫来看诊,这才在红袖的搀扶下离开。半个时辰后,静思园内。凤卿九强撑着身体不适坐起身来,准备喝下绿荷熬好的汤药。房门却被楚妄暴力踢开,一扇价值百两纹银的门扉,就这样化成碎片。“绿荷,回头去向二小姐报账,王爷踢坏了我的房门,总要换新的才能住人,这些残渣你便拿去小厨房当柴火用了,也省的王爷你砍柴费力。”凤卿九很快便镇定心神,面不改色的对绿荷吩咐道。听凤卿九把自己比作柴夫,楚妄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便也没有计较,而是大步朝凤卿九走去。“请恕我不能向王爷行礼,不知王爷纡尊降贵的来此处,是为了何事?”凤卿九淡淡的问着,扫了一眼小几上的药碗道:“王爷有事快说,这药若凉了,药效便要打折扣了。”“本王来给你送药,只要你喝下了,本王便解了你的禁足。纪元!”楚妄冷声道。看着纪元端着药碗走过来,不断的朝自己递眼色,凤卿九便知楚妄的用意。她接过端起来仔细的嗅了下,随即皱着眉头将药碗放下。汤药震洒了大半,碗底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凤卿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不乖乖的喝下,本王自有法子让你喝了它!”楚妄语出威胁的道。“真应该让万万将士看看王爷此刻威武的样子,王爷除了威胁一个女人,还有别的本事吗?”凤卿九冷笑,鄙夷的看着楚妄,丝毫不怕将他激怒。“凤卿九!”楚妄磨牙喊着凤卿九的名字,指节因怒气而攥的咯咯作响。“你有何资格威胁本王?本王只问你,这药你是喝还是不喝?”“多谢纪副将送药,我和王爷还有些话说,请纪副将外头稍后。”凤卿九漠视楚妄散发的怒气,敛了敛衣袖,待纪元退到房外后,冷冽的目光直逼楚妄,质问道:“敢问王爷,我凤卿九与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不想要我生下你的子嗣,自是有许多的法子,明知我身上的伤有多重,你却让人在汤药里加了大量的红花,非要我尸横镇南王府不成?”“胡说!这分明是一份剂量不大的行血之药,只是让你不会孕有本王的子嗣,何来大量红花?本王倒是不知,你何时懂得药理了。”楚妄不耐烦的道:“不要以为你拖延时间,本王便会如你所愿。”“我的所愿?”凤卿九嗤笑一声,端起绿荷熬好的汤药道:“我的所愿,难得的和王爷保持一致,这碗药喝下去,不论王爷昨晚留下多少种子,绝不会有生根的可能。但我凤卿九惜命,也没做好这辈子不做母亲的准备,所以请恕我不能喝下王爷准备的致命红花。”凤卿九说完,仰首将汤药一饮而尽,苦的她直皱眉头。奈何绿荷不在屋内,没人能给她端茶倒水。嘴里的苦味让她心情也不大好,随手将药碗扔在小几上,转了几个圈才停稳,差点就掉落在地上。“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让人去查验,我若有半句虚言,王爷再来灌我红花也不迟。”将药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凤卿九忽地冷下脸来,怒声道:“王爷心中不曾将我凤卿九视作王妃,但也别忘了我是平王府嫁过来的安平郡主,若这碗红花并非是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给我个交代,我凤卿九的命不是阿猫阿狗可取走的!”楚妄眯着眼睛,看了凤卿九好一会,才拂袖离去,竟是半句话也没说。绿荷怕凤卿九受伤,在楚妄走出房门后,匆匆的行了一礼便赶进屋来。纪元也得了楚妄的指令,进屋将两个药碗都装好,准备拿去查验
可她是穿越人士,自是见的多了。且身为大夫,也不适合戴这些物什。“王爷说这红珊瑚手钏,乃是贡品,楚国的名门望族中也没有几幅,是能够镇邪的,我体弱戴着正合适。”凤云溪说着,面上挂着羞涩的笑容,明显是恋爱中的小女人姿态。“我不知道姐姐病了,否则定会让王爷送给姐姐的,毕竟姐姐是镇南王妃,应该可着姐姐……”“你心瞎了,我表示理解,正常的未出阁女子,绝不会对自己的姐夫有任何心思,还做的这般光明正大,当小三能做到你这般厚颜无耻,也是天下第一了。”凤卿九懒得浪费精力听凤云溪废话,便开口打断了她。“不过你的眼睛那么大,不会也是瞎的吧?我明明是受伤,怎么会是病了?你现在可是掌握大权,行使着我这个正妃该有的权力,不会连我为何受伤的事也不知道吧?”“姐姐是在怪我?是王爷他……”“不必在我面前秀恩爱,你们两个男娼女盗,绝对是天作之合。你来这是为了炫耀一个不肯给你名分,却只能用珠宝来弥补的男人到底有多在意你吗?平王府不缺珍宝,更不曾少了你的那份,你眼皮子这么低,真是给平王府丢脸,以后出门可千万别说你是平王府二小姐,我都嫌丢人!”凤卿九语气淡淡的,却说着让人火大的话。看着凤云溪维持不住笑意,凤卿九心里舒坦些,挥手道:“门口在那边,哪来的回哪去,别在我面前碍眼。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还能给彼此留些脸面,不要做过格了,里子面子都丢的精光。”“姐姐何以这般羞辱妹妹?”凤云溪委屈的站起身来。“想去告状,请早。”凤卿九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了,你男人的活还不错,虽然粗鲁了些,倒也是尽心尽力,就是不知道你这小身板,能挺几个回合。”凤卿九勾唇浅笑,一句话便将凤云溪小儿科的秀恩爱,给击得粉碎。离开静思园,凤云溪的脸色越来越冷,脑海里不断浮现凤卿九嘲讽的笑容,还有那番让她始料不及的话语。相处了十几年,凤云溪自认为将凤卿九拿捏在鼓掌之中,可今日却觉得凤卿九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难道是因为昨夜……想到自己还没有嫁给楚妄,凤卿九却在名分和身体上都先一步得到楚妄,凤云溪便恨的想要杀人,眼神也阴沉起来。“去查一下,昨晚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凤云溪对身边的丫鬟吩咐一句,迈步朝楚妄的书房方向走去。镇南王府除了凤卿九这位正妃,还有两个别人送来的妾室,楚妄几乎不会去妾室那里住,两个妾室也很识趣的不敢来书房这边打扰楚妄。确切的说,除了凤云溪之外,没人敢不经楚妄的命令便进入书房。“王爷看了这么久的兵书,也是累了,先歇息一会,正好试试看云溪做的这件长衫是否合身。”凤云溪款步上前,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楚妄,高举着竹青色的长衫,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你身体不好,却总为这些琐事费神,以后交给府里的绣娘便是,养好身体才是正事。”楚妄放下兵书,站起身由着凤云溪为他试新衣,语气很是柔和,与对待凤卿九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态度。“云溪能为王爷做的,也就是这些琐事了,若王爷连这点权力都要剥夺,云溪真的不知道……”凤云溪眼眶一红,别过脸做拭泪的动作。楚妄心中一软,歉意道:“本王并非是此意,只是担心你熬坏了身子,你做的长衫最是合本王的心意。”“真的吗?”凤云溪破涕为笑,一脸期待的望着楚妄。“本王何曾诓骗过你?”楚妄反问。“能得王爷的爱护,是云溪此生最大的幸事,只可惜……”凤云溪微垂螓首,语气伤感的道:“经过昨夜的事,姐姐或许已有了王爷的血脉,云溪已经得了王爷的心,万不能为一己之私,而使得姐姐的孩子没了嫡系的名分,毕竟姐姐是尊贵的郡主,也该有这样的体面。只希望王爷不要负了云溪的一片深情,日后能给云溪一个名分,云溪此生便也无憾了。”“她凤卿九除了出身之外,哪里比得上你分毫!她还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楚妄面色忽然一沉。且不提书房这边凤云溪如何抹黑凤卿九,静思园内却是另一番景象。绿荷给凤卿九换药,心疼的同时忍不住偷笑,指尖经常因颤抖而触碰到凤卿九的伤口,疼的她倒吸冷气。“绿荷,你想要谋杀主子吗?”凤卿九疼的快要咬破嘴唇,侧首瞪着绿荷道:“我背上要是落了疤,你可得负全责。”“奴婢知错了,主子别恼。”绿荷忙敛了心神,快速的为凤卿九换好药,重新包扎起来,“奴婢去小厨房煮点粥,很快就回来。”“不急,我有事交代你去做。”凤卿九拉住绿荷的手腕,牵扯到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爆粗口道:“告非!他娘的楚妄,真不是个爷们,对女人也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报应吗?”“主子!”绿荷忙伸手捂住凤卿九的嘴,惊慌的喊道:“这些话万万不能再说,万一被王爷知道了,主子还要受苦的。”“这静思园除了你我,还有喘气的吗?除非你去告状,否则我死了都没人收尸。”凤卿九冷哼一声,见绿荷又要劝诫于她,忙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我会注意的。”“主子明白利害就好。”绿荷规矩的站在一旁。“拿些银子,去打点一下守后门的婆子,你出去给我抓几副药回来。
昏迷了一整夜,凤卿九方才清醒过来。入目的依旧是古色古香的床榻,身上的疼痛感亦没有消失。让原主羞辱至死的记忆,在凤卿九脑海中挥之不去。原主因‘不小心’听到下人的对话,起了对楚妄下药的心思,可买的只是寻常的春药,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能让人欲-火焚身的烈性药物。以至于原主在楚妄一夜的折腾下,身体受到重创,再加上楚妄恢复神智后的那番羞辱,让原主在重责之下没了求生的欲望,悲愤离世。换药的人是谁,凤卿九并没有从记忆中得到线索,但也猜到定与凤云溪有关,除了她不会有人有这份心思。“主子可算醒了,奴婢担心死了。”绿荷红着眼眶,跪在床边道。“绿荷,我想喝水。”凤卿九后背有伤,只能趴着,这个姿势让她的喉咙更加不适。“奴婢这就去倒水。”绿荷利落的起身,很快便倒水回来,一勺勺的喂凤卿九喝下。嗓子不再火辣辣的,凤卿九终于有活过来的感觉。“主子一定要快些把伤养好,否则这王府就成二小姐的了。主子昏迷不醒,王爷只派了个大夫来,却不曾看主子一眼,倒是让二小姐掌管中馈之权,这是要架空主子。”绿荷担忧的将刚发生的事说给凤卿九听,怕她没了斗志。“宠妾灭妻吗?亏他楚妄做的出来。”凤卿九冷笑一声,语气清淡的道:“我说错了,那白莲花最多算暖床的东西,连妾都不是。”“主子说的对,二小姐名不正言不顺的住在这里,也不怕坏了平王府的名声,主子可不能放任不管,您可是平王府嫡长女,更是御赐封号的郡主呢!”绿荷在一旁加油打气道。凤卿九无奈一笑,移动手臂却牵动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接受穿越的现实。“唉。”凤卿九低叹一声,今后的路并不好走,尽管她有着一身祖传的医术,却没有施展的空间。而想要获得自由,便要摘掉镇南王妃的头衔,可皇帝赐婚哪里是那般容易休夫的。“姐姐受委屈了,都是妹妹不好,昨晚身子不适,没能及时来救姐姐,还望姐姐能够原谅妹妹这一次。咳咳咳……”一道轻柔夹着咳嗽声的女声响起,打断了凤卿九的思绪。抬头看向面色略显苍白,不施脂粉却也柔美可人的女子,凤卿九神色淡淡的,静静看着这个一直在抢原主荣誉的白莲花表演。凤云溪,凤家收养的恩人之女,与原主一样的享受嫡女待遇。除了没有郡主的身份外,比凤家其他的嫡出女儿还要受宠。更是自小到大的以柔弱的外表,不知抢夺了原主多少的好处,不止一次黑了原主,还让原主感激她,当真不是个普通角色。“不过姐姐放心,王爷虽然让姐姐禁足,却没有动姐姐王妃的位置,姐姐就当是在静思园将养身子了。等姐姐身体好了,我再去找王爷说情,想必那时王爷的怒气也消了,届时我便将掌管中馈之权交还给姐姐。”凤云溪轻啜出声,句句都是在关心凤卿九,可每句话都戳心窝子。“那就有劳妹妹了,为了不耽误妹妹调养身体,好早日出阁,我也要尽快养好身子。待妹妹出嫁,我这镇南王妃可是要给妹妹撑腰的呢。”凤卿九虚弱的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凤云溪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凤卿九,这番话与她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凤卿九不是该见到她就一脸妒意,却又假惺惺的说要与她守望相助的话吗?得不到凤卿九的回应,凤云溪很快便计上心头,坐在床边的小凳上,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珊瑚手钏,笑容甜蜜的道:“姐姐说过,妹妹最适合这红色,没想到王爷也这般觉着。”扫了红珊瑚手钏一眼,凤卿九神色平静,这种东西在古代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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