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没想过,她会被粱奕白推倒在沙发上。
粱奕白掐住细软的腰肢,低头啃|咬她的耳垂,又轻|舔她的耳根,酥酥麻麻刺激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有着说不出的情动。
这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都能准确的撩拨她最敏感的地方。
这似乎并不能满足他,稳住乔笙的唇,强势的侵|入,肆揉肆虐。
唇齿间夹杂着酒精的气息让乔笙身体里的欲望在蠢蠢欲动,在那撞击中渐渐迷失了方向,索性自暴自弃的叫出声。
他长眉轻轻往上扬,似乎很满意,低沉着嗓音问她,“乔笙,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像是火炭落进心里,烫得她不禁得颤抖了一下,她迷离的睁开双眼,轻声,“爱……”
他停了下来,将她裹在怀里,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情欲之外无法掩饰的占有欲,“爱我什么,嗯?”
爱他的什么?
那还是半年前发生的事,男朋友顾南珏的私人公司面临倒闭,为了挽救,她只能来求顾南珏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她甘愿沦为他的x伴侣,只要他想,不管何时何地,她都必须给他。
她自暴自弃,迎合,沉沦……
过了纸醉迷金的半年,今天,是协议的最后一天,她知道,以他的霸道,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只能卖力的让他满意,至少,以后都不会再有瓜葛。
她弓着身子,呼吸急促,低喃着,“爱你的钱。”
事实上,她和他,真的只有金钱交易。
“很好。”他嗓音低沉得动人,短暂的停歇像是某一种直击灵魂的调情,他忽然握住他的腰,狂风暴雨似得的占有,像是要碾碎她的身体来得到快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过电般的酸软感让她无力,只能无助的勾着他的脖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叫着,在寂静的夜里宣泄着自己的所有不安。
粱奕白更加发狠了的要她,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疯狂,他愤恨自己对她身体的迷恋,那柔软的身体像是有着某种魔力,一旦染上,就欲罢不能……
整整半宿,客厅里、沙发上、床上、浴室,一片狼藉,暧昧的气息呛得乔笙喉咙十分酸涩。
一切都结束了,可她……不干净了……
掩去眼中的泪意,她艰难的爬了起来,穿上半年前去求粱奕白时穿的裙子。
粱奕白不温不淡的睨了他一眼,拿起床头柜的香烟,慵懒的靠在床头,低沉着嗓音,“乔笙,你觉得,契约结束,就完了么?”
他的嗓音很低沉也很沙哑,性感得近乎危险,乔笙正在理裙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她脸色有些苍白,粱奕白,似乎在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
“你的裙子,脏了。”他再次开口,温凉的嗓音击得她胸口一痛。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简单的方式让她明白事实,她和顾南珏已经完了,就算穿上他曾经买的裙子,告别这一段的不耻,但,已经脏了。
朝他看过去,他吐了一个很大的眼圈,扩散开来,洒在他那张俊颜有些深不可测,很不真实。
咬了咬唇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索性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下来,不愿意回头看他,只是轻声,“粱先生,我与你今后再无瓜葛,也请你记住你的承诺。”
说完,不等答复,关上了门。
粱奕白看着被紧紧关闭的门,掐灭香烟扔进了烟灰缸,修长的手指在表盘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眸低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再无瓜葛。
呵……
他倒要看看,怎么个无瓜葛。
从酒店出来后,乔笙走在大街上,迷茫得不知道应该去哪。
当初,离开顾南珏时,她走得很匆忙,连分手都没来得及说,只能让知情的闺蜜陈晓晓告诉他和自己的家人,她要去外地工作,暂时不联系,今天早上,晓晓不知道哪里找到她的联系方式,说顾南珏还在等她。
但粱奕白的意思没有错,她和顾南珏,回不去了。
他没必要等了,她想,是时候和他当面说分手。
铃铃……
陈晓晓忽然打来电话,乔笙像是找到了港湾,“晓晓。”
“笙笙,你快来一下顾少的小别墅,顾少他出了车祸,他想见你。”
乔笙一怔,心乱如麻,“我马上来。”
都在凉城,打车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小别墅里没一个女佣,乔笙急急忙忙的往卧室奔去,还没看到人,就被一个娇喘的声音击得石化了。
“笙笙她,她现在和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在一起,南珏……你,你就别再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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