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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老二这个媳妇是比彩霞好看啊。”“好看有啥用,你看那细皮嫩肉的,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肯定没有彩霞能干啊。”“你们瞎咧咧什么,人家怎么说也是城里户口,吃商品粮的。”“那倒是啊,不过屁股小不好生养,以后保准生不了儿子。”又开始羡慕起苏安染的城里户口,毕竟不用干活每个月都有口粮。…

免费试读

苏安染在木棒挥过来的瞬间,才感觉到异样,本能地朝前一趴,顺势滚了一圈。

鸡蛋粗的木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来人紧接着挥起木棒,又阴狠地朝着苏安染砸过去。

这一次苏安染没法躲,她要是躲开,这一棒子就会打在大娘身上,大娘那么大岁数,哪里经得住打?

苏安染双手抱着头,闭眼准备迎接那一棒子。

听到砰的一声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身上却没预期的疼。

苏安染迟疑地放下胳膊,就见傅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跟前,一脚踩在歹徒的身上,松了一口气,赶紧爬了起来。

大娘显然也是被吓傻了,还伤到了腿,这会儿也抱着腿坐起来,哎呦哎呦地喊骂着。

苏安染顾不上其他,去查看大娘身上的伤势:“大娘,你是哪儿疼,后背和身上疼不疼?”

大娘指着脚腕:“没事没事,就伤了脚,这些杀千刀的。”说完又心疼她摆摊一天挣的辛苦钱,抹了抹眼泪。

傅司寒和罗彩霞从医院出来,就看见苏安染朝着受伤大娘这边跑,紧接着看见有人举着木棒悄悄靠近。

不敢出声提醒,怕激怒了歹徒,那一瞬间心提在嗓子眼,一路狂奔过来,还好是赶上了。

弯腰拎起歹徒,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歹徒没想到突然出现的男人力气这么大,踹得他现在胸口喘不上气地疼,感觉肋骨都断了,又被傅司寒的气势吓得直哆嗦:“就想……就想弄点钱。”

傅司寒掐着他的脖领,明显没那么好糊弄:“抢钱为什么要从背后下手?说!”

歹徒腿都软了:“不是……就是看这姑娘漂亮,想弄晕了……”

罗彩霞也跟了过来,听了歹徒的话,惊呼一声:“阿寒,最近县城不太平,有劫道的,还有好好的姑娘失踪……”

歹徒嚎叫着:“不是我,我是第一次……”

傅司寒想了下,看着罗彩霞:“你去把医院保卫科的人喊来,把这人送到派出所去。”

罗彩霞点头,跑着去医院喊人。

傅司寒直接两下卸掉歹徒的两个胳膊,扔在地上让他动不了。

苏安染摸了大娘的脚踝,确定没有伤到骨头,看着傅司寒利落的动作,这会儿心有余悸:“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我今晚可就惨了。”

真要是敲晕,就不知道会被卖到哪个深山里去当媳妇了。

想想都很可怕。

又突然想到傅司寒刚才连着几个大动作,赶紧站了起来:“你的伤口没事吧?”

傅司寒感觉腹部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没说实话地摇头:“没事,我注意着呢。”

苏安染却不放心:“等一会儿我看看。”

罗彩霞很快带了医院保卫科的人过来,傅司寒过去把歹徒的胳膊又按上,让保卫科的人送他去派出所。

等人走了,罗彩霞才发现坐在地上的大娘她认识,惊讶地过去蹲下:“吴大娘?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

吴大娘今天卖面条的钱都被抢走了,要是再去医院又要花钱,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刚才那个姑娘说了,没伤到骨头,我回去抹点药酒就行。”

苏安染在一旁提醒:“大娘,你这个伤七十二小时内不能用抹药酒,要冷敷才行,回去用毛巾裹上雪,敷在肿的地方就好。”

然后又问傅司寒:“我们不用去派出所作证吗?”

傅司寒摇头:“我送你回招待所,然后我过去就行。”

苏安染还惦记着傅司寒的伤口:“还是一起吧,你的伤口肯定挣开了。”

傅司寒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刚才的动作肯定会牵扯到腹部的伤口。

两人小声说话时,罗彩霞扶着吴大娘起来:“阿寒,你们先忙,我送大娘回去就行。”

傅司寒皱眉犹豫了一下,苏安染立马明白他什么意思,现在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路灯昏暗,很多地方还没有路灯。

而这里是县城西边,她刚听大娘说罗彩霞的裁缝店开在县城东边。

刚又连着出了两档子事,傅司寒怎么放心一个姑娘和一个老太太这么回去。

赶紧开口:“我们送你们吧,你们两个人走我们也不放心,万一歹徒还有同伙呢。”

傅司寒有些感激的看了苏安染一眼,他确实是担心罗彩霞两人回去路上不安全,却又不能扔下苏安染不管。

最后大娘坐在板车上,傅司寒推着板车,罗彩霞在一旁扶着。

苏安染嫌弃太累,就背着手跟在傅司寒身边,不时看看罗彩霞,再看看傅司寒,没事心里琢磨着,今晚这个事情就挺巧。

医院附近也不算很偏僻的路段,怎么就能连着发生两起这么恶劣的事件?

快走了两步,到罗彩霞身边:“彩霞姐,最近县城乱得很吗?”

没等罗彩霞开口,车上的吴大娘叹气说着:“可不是,前两天,我们隔壁那条街老王家的姑娘,今天才十八,在砖瓦厂当计分员,每天都是天刚黑就下班到家,结果前两天下班就没回家,他们家人找疯了都没找到。”

罗彩霞温柔地继续说道:“厂子说那天也是按时下班,结果人就是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报警也没找到。”

“可不是,这是我们认识的,还听说别的地方也有姑娘丢了,反正到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苏安染感觉惊讶:“都这么大的胆子吗?”

按说这个年代的人,不是应该很老实吗?毕竟刚经历完那么特殊的年代,怎么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犯法。

一路聊着到了城东,罗彩霞的裁缝铺就开在路边,门上挂着个木板,上面用写着红色毛笔字:彩霞裁缝店。

吴大妈让傅司寒把她放在路边就行:“没事没事,我就把车子放彩霞门口,我慢慢走着回去,一路上你们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

几人拗不过老人,只能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进了胡同。

罗彩霞又看着她的小店,路灯把牌匾照得格外清楚,笑了笑:“阿寒,这个牌匾上的字,还是你教我写的呢,你看有没有进步。” 

苏安染心里的不舒服又多了一重,想想傅司寒交教给罗彩霞写字的画面,不能想。

却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字确实写得很好。

傅司寒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几眼:“还不错。”

罗彩霞笑了:“你当初可是嫌弃我笨,差点儿打我的手,我肯定要好好练习,这些年都没敢忘记。”

说完又赶紧说道:“光顾说话了,你们进屋坐会儿,喝杯热茶再走。”

傅司寒直接拒绝:“不用,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就不用过去,下午我们就回去。”

罗彩霞有些失落,多亏路灯昏暗,能将她的情绪很好的包裹起来,依旧温柔地笑着:“好,你们回去小心,回头跟二妮说一声,等我回村里去看她。”

苏安染跟着傅司寒走出一段,转身还能看见罗彩霞站在店门口,路灯笼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神秘的感。

回过头再看傅司寒,根本没有留恋的情绪,很小声地问他:“你和罗彩霞感情挺好啊。”

傅司寒想了想:“她妈妈救过我。”

苏安染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就这个救命之恩,两人又青梅竹马,感情上有点什么,也很正常。

她要是再问下去,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心里叹口气,好不容易生出的感情,可能要早夭了。

默默踩着傅司寒的影子到招待所门口,见一口服务台没人,苏安染想了想,二话不说的拉着傅司寒往楼上跑。

反正没人看见,先去房间检查了傅司寒伤口再说。

傅司寒没搞清楚状况,就被苏安染拉进了房间里,还小心地关上门。

“快,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苏安染着急地推着傅司寒去床边,怕一会儿再来个查房的,时间来不及。

直到动手开始扒傅司寒的衣服,苏安染才发现她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猥琐呢?而傅司寒被她推得半躺在床上,双手朝后撑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极其的香艳呢?

扑哧一声乐起来:“我快点检查一下伤口,要不一会儿被人发现赶你走怎么办?”

傅司寒面红耳赤地脱了外套,又脱了上衣,在苏安染面前似乎已经习惯。

腹部纱布已经被血水染透,看着十分吓人。

苏安染也顾不上胡思乱想,按着傅司寒躺平:“你这个要是很严重,就必须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你说你要这样下去,这肚子还要不要了?”

这男人真是够皮实,都这样了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还好她早有准备,去洗了手过来,从提包掏出一包东西,里面有从小护士那里要来的镊子,还有手术刀,酒精棉球。

拿着镊子把纱布揭开,和苏安染想的一样,伤口已经挣开一点,边缘的肉发白,里面的红肉隐隐露出来。

苏安染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然后捏着刀看着傅司寒:“两个选择,你穿上衣服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或者我帮你处理伤口,就是要把边缘的烂肉去掉,要不伤口不容易愈合。”

更主要的是,她实在手痒痒,想做个手术。

傅司寒没犹豫:“你来吧。”

苏安染瞬间笑颜如花:“可能有点疼,你要忍着点啊,你天天这么折腾,想要伤口好得快有些难啊。”

边说着,边捏着手术刀,非常利落地沿着伤口边缘,把烂肉切下来,再用镊子夹掉。

用酒精消毒还是非常疼的,更不要说在伤口上割肉。

然而整个过程中,傅司寒都没有哼一声,只是闭着眼睛,像是被人挠痒痒一样。

苏安染再次感叹,这是个真男人,很善良地找话题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哥哥和你弟弟名字里都带长,你为啥没有?”

听傅长林和傅长运的名字,就很普通,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

可傅司寒这个名字,很好听,感觉特别有文化底蕴,是那种名门世家养出来的贵公子般。

凭傅满仓和朱桂花,肯定起不出这么有文化的名字。

傅司寒难得话多一次:“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七八岁时得了一场大病,村里有个老秀才会算命,说我的名字克父克母,所以才改了现在的名字。”

苏安染也不意外,小村子里人都没什么文化,就像傅长林能当队长,并不是能力有多强,而是因为他识字会写。

所以对村里老秀才的话肯定深信不疑。

“那你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你以前叫什么啊?”

苏安染边好奇地问着,边开始包扎伤口。

傅司寒也没觉得以前名字有多难听:“傅长锁。”

苏安染扑哧笑出声,这个名字还真的非常接地气,非常有时代特色!

看了眼傅司寒英挺的脸庞,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傅长锁,长锁?哈哈”

感觉这个名字让傅司寒瞬间接地气,不再那么冷漠寡言,多了几分敦厚感。

傅司寒无奈地看着苏安染,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能笑成这样,以前的名字也没多难听,村里还有大男人叫细妹。

却不得不承认,苏安染开心大笑时,眼里带着光,让整个人更明艳起来。

苏安染笑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给傅司寒包扎伤口,完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主要是实在没办法把名字和傅司寒联系在一起。

傅司寒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苏安染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

苏安染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傅司寒离开后,苏安染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傅长锁……”

又忍不住乐起来,感觉人都不威风了。

正笑得开心时,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来,她刚才好像看见傅司寒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

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之前几次,因为没好意思细看,昨晚在傅家灯光太暗,也没注意。

刚才倒是看见了,只是光顾着笑傅司寒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 

苏安染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不是胎记,决定下次给傅司寒换药时再好好看看。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苏安染去走廊尽头水房端了水回来,兑上暖壶里的热水,简单擦了个澡,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直到走廊有脚步声,还有人大声说话,才吵醒了苏安染。

苏安染愣了会神,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去洗漱回来,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去医院找傅司寒,她昨天可是听说傅二妮今天出院,一想到回到傅家后的热闹。

苏安染莫名有些热血沸腾,一定是在这里生活节奏太慢,闲出病了。

拎着提包下楼,就见傅司寒已经在服务台旁边等着,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肩平背直,站姿挺拔。

手里还拿着个用毛巾包裹的饭盒。

看见苏安染过来,傅司寒很自觉的拎过包,把饭盒递给她:“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一会儿再去医院。”

苏安染摸着温热的饭盒还挺感动,出了宾馆,就找了僻静的台阶坐下,打开饭盒盖,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竟然是一份牛奶醪糟鸡蛋,上面还洒了芝麻和花生碎。

和苏安染以前吃过的醪糟鸡蛋不挑一样,这个因为加了牛奶,奶白浓稠,闻着就很香。

苏安染没忍住,咽了下口水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傅司寒:“早上还有卖这个的啊?闻着就好香呢,你吃了没有?”

傅司寒点头:“吃过了。”

又从口袋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递过去:“还有这个,刚忘了给你。”錵婲尐哾網

苏安染赶紧把饭盒放在膝盖上,拿过油纸打开,里面是一层苇叶,再打开苇叶,竟然是糯米糕,糯米已经染了红枣的颜色,发红透亮。

甜糯糯的香气扑鼻而来。

都是苏安染喜欢的,开心又满足的把两样早饭都吃完,瞬间感觉米饭胃得到了慰藉,心情变得十分美好。

傅司寒侧眸扫了一眼,见苏安染每吃一口,眼睛就像小月牙一样弯一下,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感染的周围人都会心情变好。

苏安染吃饱喝足,跑着去把饭盒洗了,然后跟着傅司寒去医院,路上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下午就能出院?”

傅司寒点头:“能,医生说了没问题。”

苏安染不知道是现在人命比草贱,还是身体抗造。

手术完打了几针肌肉注射的消炎针,就可以出院。

打点滴的都很少。

两人到病房时,罗彩霞也在病房,看见傅司寒和苏安染进来,赶紧站了起来:“我想着二妮今天就出院,我就煮了点红糖稀饭给二妮送过来。”

傅二妮靠坐在床头,低头端着饭盒吃着,像是没看见有人进来一样。

傅司寒点了点头,没说话。

苏安染就更没话可说了,罗彩霞和傅二妮也算从小一起长大,过来看望她也是应该的。

而且,她心里还隐隐觉得,罗彩霞对傅司寒还是有想法的。

罗彩霞又笑看着苏安染:“安染,你吃早饭没?我煮了几个鸡蛋,你要不要先吃点。”

苏安染客气的拒绝:“不用了,我吃过了。”

傅二妮突然抱着饭盒抬头看着傅司寒:“二哥,我想吃县城西边那个李家牛奶醪糟鸡蛋。”

罗彩霞赶紧劝着:“那家离医院五六公里呢,而且这会儿都已经卖完了,你要是想吃就再住一天,明天一早我去给你买。”

苏安染心里暗暗惊讶,她刚吃的那份牛奶醪糟鸡蛋,是傅司寒走了五六公里买回来的?

还是说县城里还有其他店也有卖的?

放在以后,很稀松平常的一种早点,现在竟然变得这么珍贵。

傅二妮噘嘴看着傅司寒,确实想再住一天再回去,身体难受,回去肯定还要挨骂。

傅长林在一旁说道:“那可不行啊,队里这两天挖水渠,马上就要春种了,还要用拖拉机拉肥料,不能耽误的。”

傅司寒也不管傅二妮眼泪汪汪的样子,冲傅长林说道:“你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办出院。”

傅长林应声出去。

罗彩霞却不忍心看着傅二妮委屈:“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照顾二妮,等二妮好了,我送她回去。我这两天正好也不忙。”

傅司寒很干脆的拒绝:“不用,回去养着就行。”

罗彩霞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阿寒,她是你妹妹,你不能这么冷漠。”

苏安染就在一旁吃瓜看戏,罗彩霞这个语气,就跟训自己男人一样,很亲昵一点也不见外。

所以她肯定,一直单身的罗彩霞,还是惦记着傅司寒。

因为傅司寒的坚持,傅二妮还是出院跟他们一起回村。

罗彩霞帮傅二妮系上头巾,把脸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小声的安慰着:“我手上还有个活儿,忙完了就回去看你。你也不用太难过,只要人活着,其他都不是大事。”

苏安染就站在一旁听着,总感觉罗彩霞的语气,带着一股经历过后的感悟,悲凉和释然。

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

回去时,是傅长林开拖拉机,苏安染挨着傅司寒坐,傅二妮裹着被子坐对面。

拖拉机走出很远,苏安染还能看见罗彩霞站在路边,脖子间那个绿色的围巾格外显眼。

傅二妮也顺着苏安染的视线看过去,突然很大声的冒出一句:“二哥,彩霞姐戴的围巾还是你送的呢,你还记得吗?”

声音非常大,拖拉机的突突声都掩盖不了。

苏安染只要不聋就能听见,看了眼傅司寒,想想他的细心,再想想还给别的女人买过围巾,又醋了,瞥了傅司寒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傅司寒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给罗彩霞买过围巾?倒是因为感谢,在他刚有津贴的时候,给罗彩霞的母亲买过一条围巾,信上也写的很清楚。

所以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误会的吗?

傅司寒的沉默,在苏安染眼里就是默认,突然不开心了!

在苏安染非常不开心时,拖拉机也突突突的到家了,院里朱桂花和傅长运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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