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大火早已经熄灭,褚钰渊将寒山寺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云裳,就在他痛心到发狂,要大开杀戒之际,骁龙骑首领刘盛之来报。“陛下,属下发现有寒山寺北面有一道新鲜的马车痕迹,因此怀疑皇后娘娘并没有死,或云是被人所救……”褚钰渊的戾气总算安定下来,理智回归之后吩咐:“刘盛之,你立即带人追查下去,务必完好带回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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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算计的话语,让云裳一惊。
不了,女子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信啊?”
云裳这才知道女子是开玩笑,也逐渐冷静下来。
眼下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若说逃离哪里那般简单。
看来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脱身的法子日后再想。
云裳定定看着女子:“你们究竟想带我去哪里?”
“到了不就知道了吗?”女子突然朝窗子靠了过来,抬手捏住云裳的下颚:“盛传云皇后有倾国之姿,迷得天启帝大开杀戒,传言果然不虚!!”
“放手!”云裳拍开女子的手。
“真滑!”女子在云裳脸上摸了一把:“美人,我叫越南枝!这番救你并无恶意,药仙谷听说过吗?我啊带你过去玩玩。”
云裳愣住,而后放下戒心,药仙谷的好名声整个大邺无人不知,传说里面的弟子皆能医死人肉白骨。
只是,药仙谷怎么会愿意为了她对上褚钰渊?
……
寒山寺。
大火早已经熄灭,褚钰渊将寒山寺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云裳,就在他痛心到发狂,要大开杀戒之际,骁龙骑首领刘盛之来报。
“陛下,属下发现有寒山寺北面有一道新鲜的马车痕迹,因此怀疑皇后娘娘并没有死,或云是被人所救……”
褚钰渊的戾气总算安定下来,理智回归之后吩咐:“刘盛之,你立即带人追查下去,务必完好带回皇后。”
“传召下去,皇后奶奶在行宫为大邺祈福,归期不定!”
褚钰渊话音刚落,却又收到侍卫来报。
“陛下,天牢忽然起火!云氏一族衣摆二十口,无人生还!”
褚钰渊踉跄一步,本能吩咐:“把消息压下去!”
倘若这个消息被云裳知道,他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没有他在她身边护着,她该有多难过?
裳裳,你到底在哪里?
……
尽管褚钰渊把消息压了下去,但是云裳去寒山寺,随后寒山寺起火的事情也没能瞒住,再加上云氏一族的人也在天牢中丧生火海,一时间,朝中弹劾皇后的折子越发多了。
甚至京有传言,说云裳是妖孽化身,不仅克死了爹娘,就连太后也被云皇后给克病了。
褚钰渊高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些折子,心中冷笑,明面上弹劾的是皇后,实则是在逼他选秀。
“这些可都是二位大人的好门生,二位看看!”他将朝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扔了过去,眼神利如冰刀。
“废除选秀的是朕,关朕的皇后什么事,她代朕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怎么就是祸乱宫闱了!”
面对褚钰渊的厉声质问,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赶紧俯首不敢言语。
谁都知道皇后失踪,根本不是体察民情。
可褚钰渊是陛下,他们也不敢直接揭穿,只敢迂回。
不料,又听褚钰渊说:
“这样千篇一律的折子,让朕想到了先帝在时的俞氏美人,谣传俞氏和侍卫有私情,即将临盆却被处死了,还有人传朕实乃俞氏之子,难道朕也要信了这些传言……”
帝王震怒,大臣俱脸色苍白。
“陛下,微臣不敢!”
二人赶紧俯首求饶,若褚钰渊真拿此事以勾结党朋之罪发作他们,他们虽是一品大员,可家中老小无数,哪里能经得起折腾。
更何况为官多年,谁又能说自己两袖清风呢。
褚钰渊见好就收,并没有一味的弹压:“不过朕不想再看到污蔑皇后的折子出现在朕的御案上。”
“微臣遵命!”
褚钰渊与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说的话,不久便传入周太后耳中。
当日,周太后装病变成真的气病了。
而世人无知妄作,民间以讹传讹。
就连药仙谷都听到了传言,此事传到云裳的耳中,而她也才知道,她如今,已经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云裳呆呆坐在房中,望着桌上已经写好的家信……如今,却再也寄不出去了。
一想到,父亲临危之际,还不忘用恩情拜托药仙谷的人救自己,可他老人家自己却……
云裳只觉得,呼吸都在疼。
越南枝特地来看云裳,故意说话引起她的注意力:“我转了几圈都没能看出来,你这克亲克夫的罪名从何而来?”
“要不然你嫁给我好了,我命硬,不怕被你克!”
云裳的泪生生止住,她也是进了药仙谷才知道,那天救自己,做女子打扮的越南枝,竟然是一个男子。
“不哭了?那把药喝了吧!这是可是我亲自开的方子,我不仅帮你抓的了药,连药也是我煎的……”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见云裳一脸的狐疑,越南枝当即把汤药放回桌上。
云裳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眼神黯了下来。
不可避免想到了褚钰渊当初哄她吃药的场景……
沉默良久,直到耳边传来一句——
“不会吧,你居然怕苦?”
越南枝笑着靠近,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
云裳抹去脸上的眼泪,端起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
越南枝的嘲笑嘎然而止。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裳在越南枝的看管之下,一碗碗喝着药,肚子也一天天打了起来。
皇宫。
褚钰渊他坐在承乾殿里,拿着云裳凤钗发呆,看着那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他就像看到了昔日在身边巧笑倩兮的女人
裳裳,你在哪里?
这几月以来,每日等来的失望,已经快要耗尽他的耐心。
可下一瞬,褚钰渊却又想到骁龙骑的话,陈晋安逃了!
是不是陈晋安将云裳藏起来,不让她回来见他?
“陛下,骁龙骑的刘统领求见!”
褚钰渊眸光一亮:“快喧!”
“参见陛下!”刘盛之一身甲胄满是刀砍斧劈的痕迹,他身上满是血污,却让褚钰渊有些安心。
“刘爱卿快快平身!”
褚钰渊走到刘盛之面前,亲自将他扶起。
看着面前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他满怀希冀的问道:“可有皇后的下落?”
“……”刘盛之沉吟半晌终是开口:“陛下,微臣该死!”
又一次失望了,褚钰渊转身朝御案走去,边走边对刘盛之挥了挥手:“退下吧,再去查!”
“陛下,但微臣这次查到了云家和陈家的一些线索……”
褚钰渊身形一顿,瞬间转身看向刘盛之:“快说!”
虎符一案,云家牵扯其中。
判刑流放不过是权宜之计,可还不等他彻查,云裳的家人就葬身在一场大火之中。
不管是长乐宫的那支暗箭矢,还是寒山寺的那场大火,亦是驿站的血洗和黑市的灭口,这桩桩件件都是冲着裳裳而去。
是不是调查到虎符的下落,就会找到她?“虎符一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云家和陈家,但唯独多年前分出镇国公府,被云氏逐出族谱的云家老三,没有牵扯其中……”
没有牵扯其中,却让人更加怀疑,刘盛之没有说,褚钰渊也懂。
褚钰渊眸色暗了暗,吩咐:“务必给我盯紧云三,但凡他有任何异动,都要及时禀报!”
“是!”
刘盛之垂首应下,正要退出去。
“报~”
突然,殿外的侍卫进殿,呈上一份折子:“禀陛下有胆子来报,在药仙谷附近查到了意思皇后娘娘的踪迹!”
褚钰渊当即站了起来:“即刻点兵,刚往药仙谷!”
……
另一边,药仙谷。
这天傍晚,云裳正在院中处理着药材,突然听到谷中传来了阵喊杀声,她正想出去查看,越南枝已经冲进了院中。
“快跟我走!”
不等云裳反正过来,越南枝将一件黑色斗篷朝她一裹,带着她便要走。
“出什么事了?”云裳回头看了一眼,那谷中的惨状,让她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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