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舒晚!”邬辰一把将陆舒晚推到身后的墙上,将她的手腕扣在墙上,“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陆舒晚淡笑了声,“我说了又怎样?难不成邬家小少爷还准备对女人动手?刚才你说我恼羞成怒,到底是谁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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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听到开门声,沙发上的人动了动,跟着就听到女人刚睡醒时绵柔的嗓音,“回来了。”
邬辰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什么时候来的?”
姜颜衾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她看着邬辰在门口换鞋,“有一阵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这儿了。”
邬辰看了她眼,身上穿的黑色T恤是他的,说:“困了就去房间睡,我先去洗个澡。”
姜颜衾问:“那你呢?”
邬辰径直往衣帽间的方向去,“我睡沙发。”
“邬辰。”姜颜衾看着他的侧影,“三年前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邬辰停下了脚,沉默了片刻,转身看向姜颜衾,牵唇散漫的笑了笑,“什么话?”
姜颜衾:“你说,只要我愿意,你就娶我。”
闻言,邬辰的眼眸深了几分,他走到沙发坐下,摸出烟盒,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抽着,“你不是和周家那私生子打得火热吗?怎么,周鹤凛把你踹了?”仟韆仦哾
姜颜衾往邬辰身边挪了挪,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笑了笑,“哥哥,你这是在吃醋吗?”
邬辰偏头淡淡看了她眼,姜颜衾对他弯唇笑说:“我和周鹤凛只是打发时间消遣而已,你知道的,他不会娶我,我也不可能嫁给他。”
邬辰吐了个眼圈,看着袅袅烟雾,“这不是你自己作么,三年前你要想嫁,他二话不说肯定娶。”
姜颜衾从邬辰手上夺过烟,放在嘴里抽了口,“我嫁给他,你怎么办喃?哥哥,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别哥哥哥哥的叫,鸡皮疙瘩快掉一地了。”邬辰一把抢回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姜颜衾看着还剩的半截烟,眸光流转,“那不然叫你弟弟?说起来,你确实比我小十来天,叫你弟弟还是挺合适的。”
“弟弟,弟弟……”
邬辰沉眸横了她眼,“姜颜衾!”
姜颜衾肆无忌惮,笑吟吟继续喊着:“弟弟,弟弟……”
邬辰看了她小会儿,抬臂挥开了姜颜衾,起身准备去拿衣服洗澡。
更走出没几步,就听姜颜衾道:“邬辰,刚才的话我不是玩笑,也不是试探,我是认真的。”
她停顿了下,又说:“干妈也希望我们能尽早定下来。”
邬辰背对着姜颜衾,静默的站了一会儿,说:“你考虑清楚了,我们就结婚。”
–
隔了两天,周三上午没课,陆舒晚请了假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之前她感冒过一次,吃过几种感冒药,她一并带去给医生看了看,医生的答复是她吃的那几种药都是中成药,对胎儿影响不大,如果不放心,后面可以再做些针对性检查。
此外,她身体状态很好,目前胎儿很健康,只不过前三个月还是须得多注意点儿。
陆舒晚询问了很多注意事项,然后又将医生的建议一一记了下来。
从医院出来,陆舒晚就回了学校,下午两节课下来,上课的时候吐了好几次。
医生说,孕吐反应一般情况会持续到十二周,但也有例外,反应严重的可那个会一直持续到孩子生下来。
陆舒晚目前别的不愁,就是孕吐难受,还影响给学生上课,如果一直到孩子生下来都有孕吐反应,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下午放学,陆舒晚送走学生,回到办公室,程鱼还在办公室改作业。
见陆舒晚回来,程鱼关心道:“我听说,今天下午上课你吐好几次了?上周末你不是去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是吃坏东西了,还是怎么回事?”
陆舒晚还没想到怎么跟程鱼提怀孕的事情,毕竟她跟程鱼说过,她离婚了。
她随口说:“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程鱼:“那你最近吃东西要多注意点,尽量吃些清淡流质类的,不要碰辛辣和冰冷的。”
“我看呐,陆老师倒不像是吃坏东西了,反倒像是怀孕了!”说话的是办公室另一位老师,叫安晓凌,她抱着几本课本进来,瞥了眼陆舒晚,“当初生我儿子的时候,就这样。”
安晓凌是去年进的六小,比陆舒晚大三岁。
听到这话,程鱼下意识看向陆舒晚,只见陆舒晚表情淡淡的,似乎根本没把安晓凌的话当回事。
安晓凌接了杯水,臀部抵在桌角,笑了笑,问:“陆老师,听说你和你老公结婚也有三年了吧,怎么没要个孩子?”
陆舒晚还是没接她的话,只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程鱼知道陆舒晚离婚的事儿,听到安晓凌有些刻意的话,帮腔道:“陆老师还年轻呢,不着急,你看我比陆老师还大一岁,还是个母单。”
安晓凌笑:“程老师,你没结婚,有些事不懂。结婚久了如果没个孩子,这男人啊迟早会跟你离心的。”
说到这儿,安晓凌话锋一转,“陆老师,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家的司机接送你上下班啊?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难道还自己打车?”
陆舒晚收拾好东西,拎着包起身,对安晓凌笑了笑,“谢谢安老师的关心,打车挺方便的。对了,安老师,上次送你来学校的那位叔叔,是你父亲嘛?上次没来得及打招呼,麻烦代我跟叔叔问声好。”
话没说完,安晓凌脸色就难看了起来,阵青阵白的,半响没憋出个字来。
陆舒晚对程鱼道:“安老师、程老师,我先走了,明天见。”
程鱼强忍着笑,“明天见。”
陆舒晚一走,安晓凌将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程鱼掀起眼皮瞄了眼,又故作专注的继续批改作业,但心里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离开学校,陆舒晚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些新鲜蔬果,她不擅长厨艺,也不喜欢下厨,和周鹤凛离婚后她几乎都是吃的外卖。
但是现在怀孕了,陆舒晚心里多少有些顾忌,担心外卖不健康,会影响到胎儿。
她拎着东西从电梯出来,腾出手从包里摸出钥匙正准备开门,抬头看去,就见邬辰背抵着墙,站在门边,低头玩着手机。
陆舒晚停了下来,邬辰听到声响,抬头看了眼,见是陆舒晚,视线忽然一顿。
他懒懒收起手机,站直了身体,垂着眼皮看她,拖腔带调说:“陆老师,还真有闲情逸致呢。”
陆舒晚手上拎了不少东西,有一大袋的新鲜蔬果,还有课本和电脑,现在腾出一只手拿钥匙开门,重量全压在另一只手上,她没精力去跟邬辰周旋,没理会他的话,打开门就拎着东西进去了。
邬辰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陆舒晚开门前脚进去,他后脚就跟了进去。
陆舒晚先将装课本和电脑的通勤包放在沙发上,拎着蔬果进了厨房,一一归类在冰箱里放好后,这才打算出去应付邬辰,刚侧过身,就见邬辰依靠在厨房门口,抱胸的姿势,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目光在他身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瞬,陆舒晚抬脚从他面前走出了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茶几上,一杯自己拿在手上慢慢喝着。
老师最费的就是嗓子,一天几节课下来口干舌燥嗓子疼,只有多喝水才能缓解,这几年倒也养成了陆舒晚闲下来就拿个杯子在手上的习惯。
陆舒晚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才看向邬辰,“邬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邬辰不紧不慢走过来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马克杯握在掌心,和陆舒晚手上的杯子是一模一样的,很常见的杯型,白色的。
他垂眸看了会儿,没喝,掀唇道:“这话难道不是该我问你吗?上次,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陆舒晚垂着眼皮又在喝水,邬辰看到她的动作,蹙眉:“你是有几天没喝水了,有那么渴吗?”
陆舒晚愣了下,淡声道:“下午上了两节课,嗓子不舒服。”
邬辰:“……”
陆舒晚喝了大半杯,嗓子稍微舒缓了些,她放下杯子,回答邬辰先前的问话:“上次我约你见面,其实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过,现在我已经解决了,所以就没必要麻烦邬先生了。”
邬辰看着她平淡的面色,沉吟了数秒,问:“什么事?”
陆舒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敷衍的态度,愈发让邬辰觉得可疑,不过,他暂时又想不到其他可能。
“陆舒晚,别让我发现……”
“唔!”
邬辰话没说完,陆舒晚捂着嘴突然匆匆起身,跑进了洗手间,邬辰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他起身走了过去,洗手间的门半掩着,推开门就见陆舒晚跪坐在地,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断。
陆舒晚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生中并不算娇小,但是她骨架小,缩成一团的时候,小小的一只,此刻从后面望去,背部一抽一抽的格外的让人心疼。
邬辰薄唇抿成了直线,在门口看了会儿,见陆舒晚停止了干呕,他才上前,从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陆舒晚看到视野中突然出现的手和纸巾,愣了一瞬才伸手接过,擦拭完按下冲水键,又缓了半分钟才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站在一旁的邬辰,她轻抿了下唇,淡声道:“谢谢。”
她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回响,她专注的洗着手,却也能清楚感觉到一双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上班的时候,陆舒晚总是习惯扎个低马尾,头发长度也都是控制在肩膀偏下一点,开学前她刚去理发店修剪过,有些短碎的头发,大概是刚才干呕身体动作太大掉了下来,挡住了大半张的侧脸。
邬辰看了会儿,越发觉得那几缕头发碍眼,忍不住伸手想将掉下来的头发撩开。
手还没碰到头发,陆舒晚就察觉了,洗手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激的往一旁躲了下。
邬辰的手落空,僵停在了半空。
四目相对,陆舒晚眼底透着戒备,还透着一丝不太明显的厌恶。
邬辰晦涩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薄唇掀动,冷笑道:“陆老师看起来是真的很讨厌我,可是怎么办呢,再讨厌不也被我给上了吗?”
闻言,陆舒晚胸口起伏剧烈,她盯着邬辰看了会儿,望着他戏谑轻佻的目光,还是没控制住,抬手朝他的脸挥了过去。
邬辰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陆舒晚因愤怒而胀红的脸,“恼羞成怒了?”
他停顿了下,盯着陆舒晚的眼睛,邪气的笑了笑,手指点着陆舒晚的胸口,“陆舒晚,我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呢,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
“邬辰,你住口!”陆舒晚咬牙切齿。
她眼眶泛红,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上,脖子锁骨胸脯都在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美感。
邬辰灰淡的眼眸深了几分,喉结涌动了两下,“我说错了吗?那晚,你可是不停的叫我老公,求我……”
“我叫的是你吗?”陆舒晚冷冷看着他,“我叫的是周鹤凛,他才是我老公,你不是,我不过是把你当成他了而已,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恶心都来不及!”
“陆舒晚!”邬辰一把将陆舒晚推到身后的墙上,将她的手腕扣在墙上,“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陆舒晚淡笑了声,“我说了又怎样?难不成邬家小少爷还准备对女人动手?刚才你说我恼羞成怒,到底是谁恼羞成怒?”
邬辰绷着嘴角,深深的盯着陆舒晚看了一会儿,猩红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他冷笑道:“陆舒晚,周鹤凛不是你老公,他是你前夫。你不过是个被他扫地出门的弃妇而已!不过,你倒是对他够死心塌地,这都还对他恋恋不忘!”
“可惜了,他没能听到这番话!否则,说不定就感动得回心转意了!”
邬辰讽刺完,松开陆舒晚的手腕,迈开长腿离开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陆舒晚听到外面开关门的声音,剧烈的心跳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顺着墙壁蹲了下去。
她没想跟邬辰作无谓的争吵,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弄的这么难堪。
从陆舒晚住的中楠小区出来,银灰色跑车幻影般在路上驶过,忽然嘎吱一声响,又在路边紧急的停了下来。
路灯光从上方落下,透过车窗落在男人深挺分明的侧脸上,灰淡的眸子静静盯着前方看了片刻,伸手摸到旁边置物架上的烟盒,点了根含在嘴上,才降下车窗。
邬辰神情沉静寡淡,仰头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根烟快燃尽的时候,忽然他掀起眼皮,点开通讯录翻了翻,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通了,邬辰噙了笑,说:“嵘姨,我是邬辰。”
“是辰辰啊!”对面中年的女人语气亲切熟稔,“你是不是找傅安粟啊?他不在家,多半又跟秦睿那小子在一起鬼混呢,怎么你没跟他们一块儿?”
电话那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安粟的母亲蒋嵘。
邬辰贫嘴鬼扯道:“嵘姨,说鬼混难听了点儿,我们那叫联络感情。”
蒋嵘被他的话逗笑了,“成成成,联络感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打电话给嵘姨什么事儿啊?”
邬辰:“这不是想您了嘛!”
“德行,我还不知道。”蒋嵘问:“到底什么事儿,说吧!”
邬辰沉默了几秒,说:“就……我一个朋友,最近身体好像不大好,老是干呕想吐,是什么问题?”
蒋嵘:“男的女的?”
邬辰:“……女的。”
“女的啊?”蒋嵘震惊道:“辰辰,你该不是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吧?”
“怎么可能!”邬辰矢口就否认了。
刚否认完,邬辰就愣住了。
脑海里快速的某些片段,而那些片段在听到蒋嵘的话后,竟然串联了起来。
陆舒晚突然主动约他见面,又问他喜不喜欢孩子,以及今晚的干呕……
“不是就好,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来,我听你妈说,你和颜衾准备结婚了,如果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你还让不让你妈活!”蒋嵘停顿了下,又说:“你那朋友的状况,持续多久了?如果是暂时的,可能是受凉或者肠胃不适,去拿点药吃就好,如果持续有一段时间了,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
邬辰收了心里,回过神,匆匆道:“好的,嵘姨,我还有点儿事,先不跟你说了,改天去看你。”
说完,他立即收了线,调转车头疾速的朝中楠小区方向驶去。
–
邬辰离开后,陆舒晚在洗手间缓了一会儿才出来。
晚上她还没吃东西,原本打算点个外卖,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自己煮碗面条。
她看着锅里慢慢冒泡的水,有些出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上邬辰,她都控制不住情绪,做老师这几年,她自认为已经修炼的很好了。
不管怎么说,孩子生下来,邬辰始终是孩子的父亲。
陆舒晚并不想和他闹得太难堪。
正想着,水已经开了,陆舒晚丢了一小把面条进去,用筷子搅动了两下,正打算将西红柿和鸡蛋一并丢进去的时候,又听到一阵敲门声。
陆舒晚有些手慌脚乱,索性一股脑把西红柿和鸡蛋丢进了窝里,然后又急匆匆的去开门。
看到去而复返的邬辰时,她愣了一瞬,嘴唇动了动,想问他回来干什么,可望着他深沉审视的眼神,又将嘴唇抿了起来。
紧接着,她想都没想,直接就要关门。
就在这时,邬辰伸了只脚进来,不费吹飞之力就挤了进来。
陆舒晚瞪着他,额头青筋突突的直跳,“你还想干什?”
还没羞辱够,打算回来再羞辱她一番吗?
邬辰没说话,薄唇抿成了直线,灰淡的眸子忽然变得黑沉可怖,一瞬不瞬的盯着陆舒晚。
许久后,他掀唇,压低了嗓音,声线紧绷道:“陆舒晚,你是不是怀孕了。”
听到这话,陆舒晚心绪瞬间就乱了,迎着邬辰的眼眸轻轻的翕动了两下,然后迅速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指尖掐了掐掌心,蹙眉,疑惑反问:“怀孕?”
邬辰紧锁着她的表情,“难道不是吗?”
陆舒晚轻笑了下,“邬辰,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怀孕了?再说了,我怀孕跟你有什么关系?”
邬辰:“先前你吐了。”
“你难道没吐过吗?”陆舒晚冷笑,“难道你吐了,也是怀孕?”
邬辰眉心拧了起来,“上次你约我见面,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又问我喜不喜欢小孩?”
陆舒晚垂下眼皮,“我说了,上次约你见面是有事请你帮忙,至于问你喜不喜欢小孩,不过是刚好看到孩子,随口聊起罢了。”
顿了顿,她掀起眼皮讥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邬辰,就算我真的怀孕了,就算那个孩子是你的,你觉得我会生你的孩子吗?”
邬辰看着她眼中淡淡的嫌恶,自然清楚答案:不会。
陆舒晚看了他眼,折身回房间,不一会儿拿了张纸条出来递给邬辰,说:“这是我上周六的挂号记录。”
她淡声道:“我只是肠胃不适而已。”
邬辰没接,只扫了眼挂号单,内消化科几个字很醒目,他怔忪了片刻,凉凉道:“不是最好,省了一桩麻烦事儿!”
麻烦事儿?
陆舒晚不知道邬辰口中的麻烦事儿,是指打掉孩子,还是孩子本身是个麻烦。
可无论哪种,都证明邬辰并不想要孩子。
所以,她没告诉邬辰是明智的决定,以后这个孩子如何也跟邬辰没有任何关系了。
邬辰走后,陆舒晚才想起锅里的面条。
进厨房一看,水已经快烧干了,面条浆糊一般和西红柿、鸡蛋搅在一块儿。
只看了眼,陆舒晚又有反胃的冲动了,她没敢继续看下去,立即退出了厨房。
最后还是点了份外卖,吃了几口也没什么食欲,不一会儿又吐了干净。
她站在水池边洗了把脸,看着镜中因为怀孕,脸色难看,狼狈不堪的自己,眼眶突然酸涩起来。
她还是太天真了,生孩子哪那么容易啊……
转眼到了周末,陆舒晚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大早上却被姚茕一同电话给吵醒了。
“舒晚,救命!”姚茕在电话里急吼吼的叫道。
陆舒晚困倦得很,还没彻底清醒,听到她的声音,询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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