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看到陆舒晚的眼神,霍蔷微怔了下。这个眼神,她竟然觉得有些熟悉,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那天是徐熙安三岁的生日。徐寅山很重视这个儿子,那天为徐熙安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聚会,以昭告天下他对这个儿子的重视,更将一部分的公司部分给了徐熙安。徐熙宁为此大动肝火,为了帮徐熙宁出口气,她便想了个法子整治徐熙安。她和徐熙宁将徐熙安带到一边,拿了个冰淇淋逗他,小朋友自然是嘴馋爱吃的,偏偏她就不给他,故意让冰淇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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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衾,你是傻逼吗?”邬辰抬头,阴沉着脸骂道,“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看路,你眼睛瞎了?”
“你才傻逼!”姜颜衾骂了回去,“要不是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会过马路的时候接电话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的错!”
邬辰冷冷哼笑了声,“我的错?”
“当然!”
邬辰松开她的腿,站起身,懒淡道:“怎么不把你这条腿撞残呢!”
姜颜衾仰头,噙笑说:“你舍得吗?”
邬辰看着她脸上的笑,没说话,对视了片刻,忽然感觉到什么,偏头朝急诊室门口看了去。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女,细长的眼睛下压,绯薄的唇抿着,嘴角线条自然上挑,轻慢中又带着一股乖张。
姜颜衾察觉到异常,顺着邬辰的视线看了过去,脸上的笑瞬间消散,只停留了一瞬就收回了视线。
周鹤凛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停在姜颜衾面前。
姜颜衾眼都没抬,冷声:“滚开,别挡我面前,看到你就晦气!”
周鹤凛深眸扫了她眼,没理她的话,蹲下身握着她的右脚脚踝,她挣扎了两下,周鹤凛收紧虎口,脚踝被卡的一阵疼,她才不情愿的安静下来。
姜颜衾皮肤白,腿上大面积的碰撞伤和擦伤都很显眼。
周鹤凛专注看了会儿,面色沉淡,辨不出情绪。
陆舒晚在急诊室门口,没跟着进去,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看了会儿,她转身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阳光刺的眼睛难受,让陆舒晚忍不住想落泪。
她停下脚面向医院的围墙,闭着眼睛死咬着唇许久,才缓过那阵刺痛感,将眼泪逼了回去。
“滴!”
身后响起一声尖锐的喇叭声,陆舒晚转身,银灰色跑车停在路边。
男人曲肘搭在车窗上,阳光正好打在他侧过来的半张脸上,而另一半隐在暗处,配上那头金发和左耳上红宝石耳钉,让陆舒晚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邬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冷着眼,嘴角勾了下,“不是挺牙尖嘴利吗?怎么到了周鹤凛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敢躲起来偷偷的哭?”
他的话,瞬间把陆舒晚拉回了现实。
她没理会邬辰的话,收回视线,抬脚往前走。
邬辰驱车缓慢滑动,冷声道:“上车。”
陆舒晚还是没搭理他。
邬辰加速了下,将车停在了陆舒晚前面几米的位置,打开车门下车,长腿几步走到陆舒晚面前,攥住陆舒晚的手臂便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邬辰,你放开我!”陆舒晚不知道邬辰又发什么疯,不停的挣扎拉锯。
邬辰看着瘦,力气大的惊人,轻而易举就把陆舒晚带到了车旁。
有不少路人投来视线,邬辰冷眼扫了过去,“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吵架?”
“你神经病!”陆舒晚气得骂了一句,跟着就被邬辰塞进了副驾。
他锁好车门,快速绕过车头上了车。
陆舒晚扒拉着车门要开门下车,邬辰倾身过去拉过安全带给她扣好,一脚油门下去就冲了出去。
陆舒晚气的胸口直跳,太阳穴直突突,她看了看窗外,又看向邬辰,气急败坏道:“邬辰,你停车!”
邬辰:“不停,有本事,你跳。”
“是我。”邬辰倾了倾嘴角,“好久不见了。”
吴修明身体控制不住抖了起来,如蝼蚁在地上蠕动。
“你、你想干什么?”声音浸着恐惧。
邬辰脸上的笑未变,微眯着眼睛俯视着他,轻笑道:“我想干什么,那要取决于你想什么了。”
话落,他脚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吴修明脸上一慌,神情闪烁,连忙抱住邬辰的脚,说:“我什么都没干!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噢?”邬辰轻缓应了声,撤回踩压在吴修明胸腔上的脚,蹲下身,近距离审视着他,“什么都没干?”
吴修明看着他的眼神,身体愈发瑟缩得厉害,吞咽着口水,点头:“嗯。”
不过,这声“嗯”,明显带着心虚。
“吴修明,我想大概是太久没见了,你可能忘了我的的脾气。”邬辰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起了变化,像黑夜中的恶鬼。
吴修明身体狠狠颤了颤,眼底的恐惧不断放大,连忙告饶道:“璨、璨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就、就是想搞点儿钱,我保证,只要你放过我这次,我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去年年底从监狱出来的。
二十来岁的时候犯了事儿,进去关了十几年,年近四十才从监狱从来,父母嫌他丢人,不让他进家门。
没结婚,没孩子。
出来后就碰了不该碰的,染上了瘾儿,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打算捞点儿钱。
邬辰听他说完,站起了身,然后垂下眼皮盯了他眼,问:“你去找过卫笙是不是?”
听到这个名字,吴修明脸上立即露出了慌色。
“卫、卫笙,谁是卫笙?”
吴修明想装作不认识卫笙,只不过装的不大好,邬辰一眼就能将他看透。
“你不认识卫笙,却知道他儿子陆嘉祎?”邬辰冷笑。
吴修明缩着身体,垂着眼皮,没敢吭声。
他太清楚邬辰的手段了,既然骗不过去,最后就什么都不说,说不定邬辰心情好,还能放他一马。
“卫笙死了,你知道吧?”邬辰嗓音透着寒意,“是你害死他的。”
吴修明脸上闪过一丝悔意,“我、我没想害她。”
他说陆定陶对他有恩,并不是假话。
在监狱里,他身形本就偏瘦小,经常被人欺负,陆定韬进来后,帮过他很多次,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良心的。
他……他只是实在没办法,走投无路,想借此从卫笙那儿捞点儿钱罢了。
他想,以陆定韬入狱前的身份,肯定为卫笙母子俩留了不少的钱。
谁知道,卫笙手上的钱并不多,给了他十来万,很快就花光了,卫笙也死了,他只能把主义打到陆定韬女儿身上。
他一直都知道,陆定韬这个女儿很有钱,不过,她身边长期有人跟着,也不方便靠近,还是大公司的老板,一看就比较难搞,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先找了卫笙。
不过,这丝悔意只是短暂的出现了下,很快他脸上又出现亡命之徒才有的狰狞。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吴修明大口喘气,“是你杀死了陆哥,你才是杀人凶手!卫笙也是你害死的,肯定是你们的人想要杀人灭口!”
夜里的废弃公园,比起白日更显的凄清和荒凉。
对于吴修明的控诉,邬辰并未接话,他淡淡看着远处夜空,神色淡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响后,他低低冷笑了声,“你说的没错,是我杀的。所以,你要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说错了一个字——”
“我就杀了你。”
邬辰冷眸落在吴修明脸上。
吴修明被他的眼神慑住,全身血液似乎凝固,僵冷着,一动不敢动。
“听清楚了吗?”
吴修明嗓子像是被粘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能机械性不停点头。
“滚。”
吴修明像是被解了穴道,身体虚软,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走的,深恐邬辰下一秒就后悔了。
废弃公园再次归于寂静。
邬辰静静站了片刻,才迈开长腿离开。<
陆舒晚当然不会想不开,为了这点事跳车,不过,听邬辰说话的语气,无名怒火直冲脑门儿,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她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做出冲动的事情,盯着邬辰看了会儿,扭头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邬辰想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陆舒晚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索性自暴自弃的想什么都不要去管。
刺目的阳光变成了暖橙色挂在天际,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浪漫的橙粉色。
以前陆舒晚很喜欢夕阳,夕阳不仅美的惊心动魄,也代表着忙碌一天的结束,代表着属于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开始了。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景色,心里只有说不尽的茫然。
手机铃声响起,邬辰余光扫了眼陆舒晚,点了接听。
“大哥。”
“晚上我和姜颜衾不回去吃饭了,不用等我们。”
“不是,姜颜衾出了点儿意外了,在医院呢。”
“轻伤,不严重。”
“你跟老头子和老太太说一声。”
“知道了,我抽个时间回去。”
……
陆舒晚在一旁听着邬辰和他大哥邬阔通电话,以前就听人说过,邬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大哥,陆舒晚原以为有些夸大其词,可听邬辰和邬阔说话的语气,看来传言非虚。
邬政衡和傅薇育有三个子女,老大邬阔,已经年过四十了,老二邬梨,三十五岁,而邬辰则是幺子,生下邬辰的时候,邬政衡和傅薇已经四十多岁了。
老来得子,又是幺子,生邬辰的时候傅薇还险些丧命,自然宝贝得紧,不是宠就是溺,所以管教邬辰的任务便落到了大哥邬阔身上。
从小到大邬辰就不是省事儿的,尤其中学的时候,没少被大哥邬阔揍,说邬辰是被邬阔揍大的也不为过。
刚和邬阔通完电话,邬辰手机又响了,他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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