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傅陆明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连襟张忠义已经被控制起来,他听说傅司寒手里还掌握了他很多证据。他没有能力去保张忠义没事,就想着赶紧让自己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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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风没多问:“好,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傅北倾十分信任傅陆明,已经被傅陆明洗脑,所以可能会心甘情愿地被利用。”
傅司寒沉默了下:“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谁也帮不了她。”
苏安染知道傅陆明第二天就到龙北,还挺激动,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傅司寒腿受伤,她也不敢乱撩拨他。
特别是晚上的男人,那就是刚睡醒的猛兽,经不起撩拨。
所以这两天她都很乖,钻在自己被窝睡觉,今晚却因为傅陆明有些睡不着:“你说傅陆明来了后,第一件事会干什么?他在这里是不是还有帮凶?”
傅司寒很有耐心地回答:“应该是去找张忠义,那是他妻子妹妹的丈夫,现在已经被监管。”
这个事情苏安染倒是知道,啧叹一声:“哎呦,他本事还挺大,看他怎么帮张忠义开脱。”
傅司寒摇头:“也可能不会开脱,直接杀人灭口,这两天你不要乱跑,去医院上完课就回家。”
苏安染很听话地点头:“放心,我哪儿也不会去。”
想想傅陆明就要露出真面目,她就忍不住觉得有些激动。
然而让苏安染意外的是,第二天中午,只有傅北倾找了过来。
傅司寒在看见傅北倾时,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默不作声的看着傅北倾跟钟文清打招呼。
钟文清挺奇怪傅北倾跑来:“你来干什么?你爸已经回去了,今天应该就能到家。”
傅北倾惊讶:“我爸回去了?”
钟文清点头:“对啊,你不是上班,怎么还来,学校放假了?”
说着就挺生气,当初她说多住几天,傅北倾说要回去上班,不能耽误工作,这会儿怎么又跑来了。
傅北倾愣了一下:“我和大哥一起来的,只是在省城时分开,他先去河湾村看看他亲生父母。”
想着还是觉得大哥做法有情有义。
钟文清撇嘴:“所以你跟着他一起来的?”
苏安染偷偷看了傅司寒一眼,倒是没想到傅陆明能会去看朱桂花和傅满仓。
傅北倾没敢再替傅陆明说话,而是转身跟傅司寒和苏安染打招呼:“大哥,嫂子,我就是不放心吗,过来看看。”
钟文清立马冷哼:“你有什么不放心我的?我在这里好得很,你赶紧走,这里没你住的地方。”
傅北倾有些委屈:“我去医院打听到你们在这里,又赶紧过来,一口水都没喝,你就赶我走。”
钟文清眼神犀利地看着傅北倾:“你进门到现在,提了傅陆明多少句?你看不见你大哥腿受伤吗?你怎么不问一句?”
傅北倾这才看了眼傅司寒:“大哥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钟文清白了女儿一眼:“你不用假惺惺的,赶紧自己找地方去住。”
傅北倾就想哭,感觉母亲现在太偏心里,眼里就只有傅司寒,而且变得蛮不讲理,无奈又委屈:“我不是假惺惺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问,也没等我问啊。”
苏安染在一旁看着,这会儿才发现傅北倾这个姑娘,有点傻也有点轴。
钟文清怎么看都觉得傅北倾碍眼:“要不你就赶紧先回去,这里又住不下,你不是还要忙工作。”
傅北倾不肯走:“我这么远来,你不能让我立马就走啊,而且我大哥说过两天从河湾村过来看你。”
都这个时候,还想着给傅陆明说好话,钟文清就挺生气:“真应该让你看看你大哥从小生活的环境,我脑子糊涂,你怎么比我还糊涂。”
苏安染决定要收回当初看见傅北倾时,觉得这个姑娘温婉沉静,看着挺聪明的话。
这简直就是被洗脑过度,分不清好坏。
这么一对比,傅朝阳就可爱了很多。
傅北倾不肯走,钟文清也没办法赶走她,就去隔壁自己的屋里准备做饭,傅北倾赶紧拎着包过去帮忙。
看着简陋的小屋,做饭地方拘谨,还有外面的煤炉,有些心疼钟文清:“妈,这里条件这么差,你要不还是跟我回京市吧。”
钟文清态度很不好:“这就叫条件差了?你大哥这三十年生活得比这还辛苦。”
她看这里的房子,要比苏安染和傅司寒在家属院的房子好。
傅北倾瞬间不说话了,不管她说什么,感觉母亲都会把傅司寒拉出来,说他有多辛苦多辛苦。
这让傅北倾就非常的不理解,以前的一切已经发生,以后在生活上对他好一些不就行了,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们谁也没办法改变。
钟文清洗了白菜,边切边嘟囔:“傅北倾,我告诉你,你要是一时浑蛋,我能原谅你,你要是一直浑蛋,我就不认你。”
傅北倾按了按额头:“妈,你是不是有了儿子,连我这个女儿都不要了?”
钟文清哼一声:“我只要懂事的女儿,不要叛徒。”
一墙之隔,房门也没关,两人的聊天,傅司寒和苏安染听得很清楚。
苏安染就听好奇,很小声地跟傅司寒耳语:“你说傅陆明真的去河湾村了?”
傅司寒摇头:“应该不会去,只是半路下车。”
这一点他和陆长风也想到了,毕竟傅陆明能干出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好歹也是在部队待过好几年的人。
苏安染连连叹息:“我还以为马上就把人抓住了呢,没想到还要费点劲儿。”
午饭,钟文清做了个京市风味的白菜炒饼丝,饼丝是她先烙成薄饼,再切成丝,最后和白菜炒在一起。
虽然没有肉,只是放了盐巴和蒜末,味道却很好吃。
白菜和饼丝也没有黏在一起,很干爽有嚼劲。
而傅司寒依旧有一碗鸽子汤。
苏安染觉得很好吃,吃了两碗:“妈,你做的这个炒饼可真好吃,好香呀。”
钟文清笑着:“那你就多吃点,用圆白菜和豆芽炒也好吃,下午我去买下绿豆回来,生点豆芽。”
苏安染夸着:“妈,你真是太厉害了。”
傅北倾有些惊讶地看着两人互动,她们的关系怎么会相处得这么好?
钟文清可是个非常挑剔的人,比如,就一直看不上大嫂胡凌。
傅北倾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安染,倒是没看出来,苏安染年纪不大,收买人心的本领不小。
吃完饭,钟文清又赶傅北倾走:“你去找个地方休息,那边不是有招待所吗?你去招待所休息。”
傅北倾不想走,她还记得傅陆明走时的话:“妈,我就跟你睡。”
钟文清不让:“我不需要,你去招待所。”
傅北倾想了想撒谎:“我介绍信丢了,也没办法住招待所。”
钟文清倔强起来也是非常的倔强:“那我就跟公安说你是盲流,把你抓起来。”
苏安染看得都有些瞠目,钟文清的脾气果然是不好,也非常的执拗。
而且她也知道,现在要是没有介绍信出门,买不到火车票不说,很多宾馆招待所都不收,有些城市,甚至会把你当盲流抓起来。
傅北倾无奈,只能去附近的招待所开房间休息。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钟文清等傅北倾走后,跟傅司寒解释:“北倾其实挺好的,一直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了。”
傅司寒没说话,对傅北倾的态度,他保持沉默。
苏安染也不能理解傅北倾,心想大概是傅北倾和傅陆明感情好,所以才不愿意接受现实?要不就是傅陆明洗脑厉害,精神上掌控了傅北倾。
连着两天也没见傅陆明出现,毕竟是私下偷偷调查,傅司寒和陆长风能用到的人也有限,所以没查出来傅陆明去了哪儿。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先等,等傅陆明出现在龙北市。
傅北倾这两天就陪着钟文清,一起去买菜做饭,没提过傅陆明,钟文清才对她态度好一些。
两人一早又去买菜,傅北倾无意的说道:“我听人说河边有卖鱼的,比早市还要便宜,还特别的新鲜,我觉得给大哥炖点鱼汤也挺好。”
钟文清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走,咱们去看看,天天喝鸽子汤,你大哥肯定都喝腻了。”
傅北倾就觉得钟文清对傅司寒真是太好了:“妈,大哥愿意回京市吗?”
钟文清有些奇怪:“你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回京市?他的事业就在这里,在这里也挺好。”
傅北倾犹豫了一下:“那你一直也留在这里吗?”
钟文清觉得留在这里也挺好:“对啊,到时候你大嫂要是生孩子了,我就给他们带孩子。”
两人到河边走了一圈,也没见卖鱼的,倒是有鱼塘,人家也不卖鱼。
钟文清就觉得很耽误时间:“哪儿有卖鱼的,早知道我们去市场买鱼了,走,赶紧回去。”
傅北倾看了下路边的门牌号:“妈,我们再往前走走。”
挽着钟文清的胳膊往前走了不远,看着门牌号,拉着钟文清就要过去。
钟文清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傅北倾带到了大门前:“来这里干嘛?”
傅北倾推着她进去:“妈,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就是让你见见大哥。”
钟文清被推着进院,就见傅陆明站在院里,皱着眉头:“想见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傅北倾关上院门,拉着生气的钟文清:“妈,你先别着急,听听大哥怎么说,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钟文清已经非常的愤怒:“傅北倾!你这是欺骗,你这是在骗我!”
傅陆明过来扑通一下跪在钟文清面前:“妈,你不要怪北倾,是我让她带你过来的,我也怕你不肯见我。”
钟文清就觉得很奇怪:“你正大光明地去见我,我为什么会不肯见你?你是做什么亏心事不敢见?”
她只是糊涂,并不是傻了,原本对傅陆明心里还有点儿纠结的感情,这会儿看他的样子,只剩下生气,非常的生气!
转身要走,却被傅陆明拉住:“妈,你先不要生气,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藏在心里很难受。”
钟文清扭头看着傅陆明:“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
然后皱着眉头:“你起来说,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说话。”
傅陆明赶紧起来:“妈,你放心我给你说完以后绝对不会出现,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困惑,如果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出现。”
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我回了河湾村,也见到了我亲生父母,因为他们的自私,让傅司寒吃了那么多苦,我真的很愧疚,对不起。”
钟文清皱着眉头,不喜欢这样:“你不是有话要说,就赶紧说吧。”
傅陆明赶紧擦了下眼泪:“妈,我最近也调查出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也希望你不要被人骗了。”
看着钟文清脸上表情已经不耐烦,赶紧说道:“峦城牺牲时,傅司寒和他在一个营区,他们是见过面的,而且峦城的牺牲有些蹊跷。”
钟文清瞬间怒了,盯着傅陆明:“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司寒害死了峦城?”
傅陆明有些无奈:“妈,你先不要生气,你还记得傅峦城写信说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要等证实后告诉我们吗?我想肯定就是这件事,而且峦城也跟傅司寒见过的。”
傅北倾根本就没多想:“你是说三年前,傅司寒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钟文清盯着傅陆明,眼神犀利带着刺:“傅陆明!你跟我说这个目的是什么?你觉得是司寒害死了峦城,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害死峦城?动机是什么!!”
傅陆明顿了一下,没想到钟文清听到傅峦城的事情还能这么理智,之前不是听到傅峦城的名字,都会情绪不稳?
“我不知道,可是这些都太巧合了,我只是说了我的猜测,就比如我一直在京市上班,前段时间来龙市出差,他就说我要谋害他。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去谋害他?”
说着语气都着急起来:“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他,我只会替你和我爸高高、兴,你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啪啪啪,从墙头上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苏安染探出半个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傅陆明:“说得真好,继续编!”
傅陆明脸色一白,没想到苏安染出现在这里,眼中瞬间划过狠戾……
傅陆明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连襟张忠义已经被控制起来,他听说傅司寒手里还掌握了他很多证据。
他没有能力去保张忠义没事,就想着赶紧让自己洗脱嫌疑。
可是这两年,他干了太多事情,只要稍微一查都能查到,所以他想骗钟文清来,如果说服不了她,就让她看看傅北倾是怎么被祸害的。
就不信逼不疯钟文清,只要钟文清疯了,傅家肯定乱,那时候也没人有空再管他。
哄着傅北倾骗钟文清过来,却没想到苏安染会出现。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今天来的就一个也别想走。
反正他已经不可能活着回去!
一把抓着钟文清的胳膊,凶狠地瞪着苏安染:“你来干什么?”
钟文清被抓疼,惊呼一声怒视着傅陆明:“傅陆明,你想干什么?”
傅陆明脸上再也没有清风无害的笑意,恶狠狠地说道:“我想干什么?我这么干也都是你们逼的!”
傅北倾傻傻的有些回不过神,看到陌生的傅陆明:“大哥?”
傅陆明脸色阴沉:“闭嘴,我不是你大哥!傅司寒才是!我在傅家生活了三十年,你们说不要就不要。”
苏安染趴在墙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傅陆明这是疯了吧?
这么弱智的情结,他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如果傅陆明这么弱,都不配当傅司寒的对手啊。
钟文清已经非常愤怒:“傅陆明!你给我放手,你是不是疯了?”
傅陆明不搭理她,阴狠地盯着苏安染:“你下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苏安染就觉得这人有病,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敢威胁她!
傅陆明见苏安染趴在墙头动也没动,有些吃不准傅司寒会不会来,所以要赶紧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拽着钟文清往屋子走,傅北倾过去拦着:“你要干什么,大哥,你是不是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陆明竟然会挟持母亲,所以一路上都是骗自己的?
傅陆明恶狠狠的盯着傅北倾:“你让开,你也看出来了,他们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话,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既然不相信我,我还说什么?”
傅北倾有些吓傻了:“大哥,你冷静一些,这之间一定有误会,我们说清楚就好了。”
傅陆明推着钟文清往屋里走:“先进去,我就看看你的好儿子会不会来救你。”
苏安染看着傅陆明要把钟文清推进屋里,这要是推进去,可就麻烦了,可是她进去救人,明显也不可能。
谁知道傅陆明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埋伏,再把她也抓进去。
时间又紧急,想想钟文清的身体,一咬牙:“傅陆明!等一下。”
说着翻墙下去:“你不是让我进来吗?那你把她放了,我来换她。”
钟文清使劲摇头:“安染你走,是我养了一头狼,你快走。”
傅北倾突然冲过去抓着傅陆明的胳膊:“你放开我妈!”
苏安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是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正想要不要找个机会冲过去时,院门被踢开,陆长风带着两个人进来。
苏安染瞬间就有了主心骨,呲溜就跑到陆长风身后:“傅陆明疯了。”
陆长风看了眼苏安染,她倒是机灵:“他不是傅陆明!”
钟文清和傅北倾都惊讶地看向傅陆明,怎么会认错呢?
声音相貌,身高,明明都一模一样。
陆长风冷冷的看着傅陆明:“张长龙,你最好把人放了,要不谁也保不了你。”
傅陆明,不,应该是张长龙一哆嗦,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司寒这时才拄着拐杖缓缓进来,看了眼院里的人,见苏安染没事,眉目也舒展了一些。
苏安染赶紧又跑到傅司寒身边,伸手扶着他的胳膊:“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傅司寒回答简单明了:“真的傅陆明已经隐藏起来,不过是找过了个假的替身,化妆成他的模样,这个替身他带在身边三年,模仿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再化妆成他的模样。”
苏安染惊叹,这时候就有这么神奇的化妆术吗?
那边张长龙因为陆长风的压力,根本没有反抗的放了钟文清,他是收了傅陆明的钱,也听他的话,实在不行时,就把傅北倾办了让她怀孕。
可是他也想活命,现在既然被识破,也没必要再犯险,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全部都说了。
钟文清听到三年前,儿子傅峦城的死也和傅陆明也有关,也不管张长龙是不是替身,哭嚎地扑过去揪着张长龙的头发,又撕又踹。
“你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我儿子,你还我的峦城,畜生!畜生。”
咬牙切齿的恨,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
傅北倾彻底傻眼了,她一直维护的大哥,竟然是披着人皮的狼。
甚至还有过那么恶毒的想法,想要毁掉她!
如果不是苏安染赶来,如果不是陆长风和傅司寒赶来,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糟蹋了。
想着就忍不住呕吐,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狂吐起来。
苏安染一点都不同情傅北倾,看着挺聪明,结果眼睛不好,差点害死自己。
等钟文清发泄够了,陆长风将张长龙带走。
苏安染过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现在傅陆明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更不能跟钟文清说傅峦城还活着。
只能抱着她安慰着:“我们先回家,等我们查清楚真相,再给傅峦城报仇。”
钟文清哭得站不住,一直喊着畜生,畜生。
而在京市的南光,用这几天时间也查到,傅峦城的死竟然和傅陆明有关。
难怪傅司寒问,三年前傅陆明和傅峦城是不是在一起。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只是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想着去细究。
所以,傅司寒当时心里肯定很失望,以为他是和稀泥的态度。
他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他想回京市,帮傅司寒把傅陆明这些年在京市维护的人脉全清除了。
特别是胡家,太多藏污纳垢,他担心傅司寒会吃亏。
可是他当时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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