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警戒御敌状态下的安歌一惊,以为盛泽枫又打算做什么,这次她可没有犹豫,用最快的方式,侧脸张口就在盛泽枫的手掌虎口上咬了一下。
她是真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盛泽枫皱眉“嘶”了一声,虎口上留下了齐齐的一排牙印。
“你是属狗的吗?”盛泽枫甩了甩手,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带刺尖牙利嘴的女人,感觉今天的事情有些失控。
“我属狼的,你要小心。”安歌一字一顿地说。
盛泽枫凑上去,再次咬着安歌的耳垂说,“那正好,我就喜欢狼。”
他呼吸的热气就在安歌耳边游荡,她痒痒的难受,伸手大力的将他推开,他没有防备,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原本这点力气对盛泽枫来说也就像是挠痒痒一般, 不可能伤到他,但自从上次犯病后,他又连着熬了好几天的夜处理盛氏的工作,身体一直没恢复,这下又觉得不太舒服。
安歌见盛泽枫足足有半分钟没有反应,想着他又在憋着什么坏,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需要找个房间换换衣服,总不能让我整夜都穿着婚纱吧?”
盛泽枫还是没接话,微微低着头,身子夜渐渐弓了起来。
安歌这才觉得不对劲,连忙扶住他,见他脸色苍白,想起那天在路中间见到他的样子,心里一沉,“你是不是又心口疼了?”
盛泽枫抬眼看她,语气阴沉,“帮我拿手机过来,给谷桓宇打电话。”
安歌觉得好笑,“就算他24小时随时为你待命,你也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手上啊,等他赶过来,你早没命了!”
盛泽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你才刚嫁过来,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真以为自己做了盛夫人,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吗?”
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
安歌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真是扭头不管他,但是既然自己站在这里了,就和盛泽枫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点小事不值得生气,更不能因小失大。
她扶住盛泽枫,趁着他发病没什么力气的时候硬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有我这个神医在,找什么谷桓宇,你先躺下。”
盛泽枫任她拉扯着自己,竟也没生气,也许是因为那天已经见识过她的医术,今天对她也有几分信任。
“你家药箱在哪?”安歌问。
盛泽枫眼神示意了个方向。
很快,安歌找来药箱,从里边找出针灸的工具,虽然不是专业标准的工具,但现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有什么用什么。
和那天在路上一样,安歌帮盛泽枫针灸几分钟之后,他的脸色也缓和了过来。
“你没有去看过医生吗?我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要是拖久了身体彻底垮了怎么办?”安歌边收拾药箱便问。
盛泽枫斜睨了她一眼,“盛夫人放心,你老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在安歌看来,他说这种话就是让自己难堪,尤其自己身上还穿着婚纱,就更是显得窘迫。
盛泽枫把安歌抛来的每个问题都用一种没有答案的回答堵住了安歌的口,新娘子进门第一天,他不了解她,自然也就不信任她,两人远没有到可以说真话的地步。
“死不了那你自己呆着吧,客房在哪,我要洗澡休息了。”不等盛泽枫指路,安歌径直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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