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转过几个弯,绕过几个树丛,最终在溪边停下脚步的赟儿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跟着自己,看来秦子赫对自己的戒备有些放松了,已经不让卓爵寸步不离地盯着自己了。
t赟儿急忙拿出自己怀中的两个药瓶,一个是青花瓷瓶身,这瓶里是秦子赫这些日子里一直在吃的解药,它也确实就是解药——要不然秦子赫此刻也不会好好地活着。
t但另一个棕色瓶红色药封的却是剧毒的药粉,无色无味,却比她腰间藏着的银针的毒性还要强数十倍,正因为药性实在太强,只需一点便可瞬间致命,所以毫无痛苦也毫无解救的机会——t如果要了结,就让一切结束得更快些吧!
t赟儿这样想着,把心一横,伸手拔下了那两个药瓶的红色绸布药封,将瓶口相对,轻轻一晃,然后将棕色药瓶抛掷入水中,轻轻盖上另一瓶药的药封,左右摇晃着,她抿着唇,专心等着药效的合体。
t或许是赟儿太过于专注了,竟没有察觉,身后一个不断靠近的黑色身影——t“赟儿,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tt“啊……”赟儿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急忙将手中的药瓶扔到了一边地草丛中,然后回身看向声源——该不会是秦子赫吧?莫非这又是他那该死的试探?
t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挺拔的身量让赟儿不得不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全身都是黑色,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还蒙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浓墨般黑稠的双眸盯着自己。
t“你是……”赟儿不由得松了口气,回了回神,不是秦子赫。
t“怎么,才三个月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来者拿下了面罩,露出一张英俊*人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薄薄的唇线牵起煞人的微笑。
t“曲泽?你怎么来了?”赟儿由惊讶转向惊喜,不顾一切地上前闯进那男子的怀里,“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知道我在这里?”
t“嗯,我从你到褚国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只不过你一直没有独身的时候。”那名为曲泽的男子语气很平淡,也带着淡淡的不满。
t“对不起,我……”赟儿内心有些许愧疚,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尾随在自己左右,而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察觉,“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讨厌我介入这些斗争的吗?”
t“是讨厌,可是谁让我的赟儿是大越的公主呢?父命难为,兄仇必报嘛。”曲泽轻轻勾起赟儿脸侧的短发,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
t“曲泽……”赟儿一向不介意他略带亲热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何,此刻的自己突然不希望他这么做,只好岔开话题,“是爹吗?爹让你来的?”
t“嗯,他只是告诉我,你来了,然后给了我一张去褚国的地图。”
t赟儿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温柔,嗅着他身上独特的草药的香味。
t哎,她明白,曲泽从不愿意涉入战火,他自小就排斥屠戮,所以成了贵族男子中唯一一位专注学医的,除了必要的防身,他从不极力追求武功和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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