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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苏安染快朱桂花一步拎起提包:“不用,我自己拿就行。”她可不认为朱桂花是想帮她拎包,怕是想知道她都带了什么东西。朱桂花心里不满意,介于傅司寒还在,依旧笑着:“那成,你们先去睡,还是老二以前的屋子,你们去看看还缺啥不。”傅满仓在一旁叮嘱了一句:“把电灯拉着了。”苏安染拎着包跟着傅司寒出来,还瞟了眼傅长运,这男人偷偷投过去的眼神,她可没错过。…

免费试读

苏安染还真没注意两人的对话,拎着饭盒进来就见两人表情有些微妙,感到奇怪:“是出什么事了吗?”

宋修言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嫂子,傅司寒明天就出院了,我看他也没什么大问题,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

苏安染看了眼傅司寒摇头:“不用了,我刚炖了鱼汤。”

心里依旧觉得了这两人有些奇怪。

宋修言难得坚持:“嫂子,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没去吃酒席,怎么也要请你们吃顿饭,鱼汤留着晚上再吃。”

苏安染想想傅司寒的伤口,还是有些犹豫,哪有病人没出院就乱跑的。

宋修言像是看出她的纠结,劝着:“没事,这点小伤对傅司寒来说都不算什么,你也不想想,在战场上,肠子都出来了,照样塞回去继续打仗。我们都是些粗人,可没那么多讲究。”

苏安染看看宋修言,眉眼清隽皮肤白皙,可真不像个粗人。

傅司寒也同意:“中午就出去吃吧,出了医院不远就有国营食堂。”

苏安染还能说什么,她也不是医生,说了也不顶用。再说就算她是医生,就傅司寒和宋修言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也多了去。

等中午的时候,跟着傅司寒和宋修言去附近的国营食堂。

花岗岩的墙壁上镶嵌着黑色字,为人民服务。

旁边的小黑板上用粉笔写着今天的饭菜。

苏安染还是挺好奇这种年代感厚重的食堂,看着简陋,屋子中间还有大铁炉子,炉火正旺,炉子的铁皮都烧得通红。

全是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四边配着长条凳。

宋修言坐下后,就很痛快地点了卤鸡,红烧牛肉和三斤饺子。

苏安染见傅司寒神色淡然地坐着,心里再一次感叹,牛逼!这样坐着伤口都不难受?

黄色的搪瓷小盆装着菜很快上来。錵婲尐哾網

宋修言勤快地招呼苏安染:“嫂子,快尝一尝,这家的红烧牛肉非常好。”

苏安染看着盆里被浓油酱赤烧过的是牛肉,觉得并不是牛肉做得好吃,而是这个年代只要是肉,水煮一下都很好吃。

夹了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隔壁桌突然吵起来,接着就有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抽着。

宋修言和傅司寒同时站了起来,已经有人弯腰要去扶躺在地上的人起来。

苏安染看了眼症状,再见宋修言也要过去帮忙把人抬起来,喊了一声:“不要动!让他躺平。”

挤过去推开几人:“快去喊医生来,告诉他病人有脑出血症状。”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护着病人的脑袋,让他侧身躺着。

宋修言愣了一下,傅司寒推了他一把:“去喊医生。”

和发病男人同行的妻子直接吓傻,也不知道苏安染的身份,见她很懂的样子,也不敢乱说话,就在一旁是小声哭着。

宋修言很快喊来了医生,还抬着担架,简单检查后,确定病人确实有脑出血症状,多亏没有盲目地将人抬起来。

迅速将病人抬走。

饭店里的客人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同时还偷偷看着苏安染。

苏安染心里懊悔,又暴露了。

每次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她哪儿还有时间去考虑别的,肯定是救人第一。

生怕宋修言和傅司寒多问,跑着去洗了个手过来坐下:“赶紧吃饭啊,这个肉看着就很好吃。”

宋修言内心一串问号,为什么苏安染看了眼病人,就能知道对方是脑出血?

而且还懂怎么护理抢救,面对失去意识的病人面容冷静。

这不是医生,谁能做到?

可是刚才苏安染去洗手时,傅司寒叮嘱过他,不要那么好奇,什么都不要问,赶紧吃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傅司寒说不让问,肯定就是有原因的吧。

好在两人都没问,苏安染轻松地吃完一顿饭,和宋修言说的一样,鸡肉和红烧肉很好吃,饺子也很好吃。

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吃得最好最满足的一顿饭。

回了病房,傅司寒依旧没问,苏安染也算是放了心,觉得可能是傅司寒相信了她说的话,曾经跟着外公学过医。

第二天一早,苏安染过去帮傅司寒办出院,鲁远达过来检查了伤口,恢复得不错,只要回去静养没有问题。

还叮嘱苏安染:“你回去一定要看好了,我可是知道傅司寒的毛病,没好利索之前不能去上班。”

苏安染连连点头:“其他还要注意什么?”

“不用,这小子皮糙肉厚恢复得快,就记得三天给换一次药,过段时间来拆线就行。”

苏安染有些不太懂:“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啊?”

拆线不是都要告诉具体时间吗?

鲁远达哭笑不得:“我说具体时间,那小子也不会来的,以前拆线,都是他自己拽了。”

苏安染沉默,好吧,这位大哥是个狠人。

又去缴费处退钱,傅司寒住进来时,钟志国已经让宋凯交了钱,除去傅司寒应该享有的待遇,一共花了不到三块钱,还退了七块多回来。

苏安染签了字,拿着钱数了数,倒是没想到这时候做手术这么便宜!

把零钱和票据卷在一起,回去递给了傅司寒:“这是退回来的钱和票据,你看是不是有用,东西我也收拾完了,我去跟柳眉她们说一声啊。”

傅司寒点点头,等苏安染出去后,展开手里的收据,匆匆看了一眼,视线落在最后是苏安染的签名上。

字迹清瘦有力,笔锋顿挫有度,流畅有风骨,看着就是个洒脱的人。

傅司寒一直困扰的谜团有些解开了,他记得当初和苏安染领结婚材料时,苏安染的字纤细稚嫩,像个小学生写。

一个人的性格可以改变,可是字迹很难改变。

所以,苏安染并不是苏安染,那她是谁呢?

苏安染去跟柳眉几个小护士道别,还惹得几人有些恋恋不舍。

让苏安染有空的时候一点回来看她们。

苏安染笑吟吟地满口应着,突然想到刚才在收据上的签名,瞬间反应过来不妙,原主的字和她可是千差万别。

傅司寒会不会认出来? 

苏安染快朱桂花一步拎起提包:“不用,我自己拿就行。”

她可不认为朱桂花是想帮她拎包,怕是想知道她都带了什么东西。

朱桂花心里不满意,介于傅司寒还在,依旧笑着:“那成,你们先去睡,还是老二以前的屋子,你们去看看还缺啥不。”

傅满仓在一旁叮嘱了一句:“把电灯拉着了。”

苏安染拎着包跟着傅司寒出来,还瞟了眼傅长运,这男人偷偷投过去的眼神,她可没错过。

眼神里的贪婪和邪念一点儿都不加掩饰。

心里忍不住叹息,这是一家什么人啊,傅司寒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没有长歪。

傅司寒的屋子在最东边一间,房间很小,看着不过五六平米的样子,里面也是一铺炕,铺着粗布床单,两床洗的白发的被子,墙壁用报纸糊着。

就靠窗有个三斗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以看出,真是朱桂花很临时收拾出来的屋子,而傅司寒之前的生活用品,一个都没了,估计已经被这家人都分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肯定不是这个家亲生的。”

傅司寒把包放在三斗桌上,看了眼苏安染一眼:“你说什么?”

苏安染忙摇头:“没什么,没想到你妈还挺热情的哈。”

傅司寒没再追问,看着炕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才意识到带苏安染回来,这几天肯定要睡在一张炕上。

正犹豫着怎么跟苏安染解释,让她住这里,他晚上出去借住一晚上。

苏安染先开了口:“家里有热水吗?还有一会儿我给你看看伤口,折腾一天千万别崩开了。”

她打算跟傅司寒回来,就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既然是夫妻,住在一个屋里也很正常。

反正是一人一床被子,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傅司寒还伤得那么重,能发生什么?

所以,苏安染压根没多想,就想赶紧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这一天坐车坐得全身快散架了。

还有就是赶紧检查一下傅司寒的伤口。

她话刚落,朱桂花就拎着两个黑乎乎的暖壶闯进来:“天黑刚烧的热水,你们洗洗。”

放下暖壶还扫了眼三斗桌上的提包,又哈哈笑着出去:“我再去给你们拿脸盆脚盆去。”

傅司寒根本没时间说话,只能跟着出去拎了桶凉水进来,又拦住送盆子的朱桂花,让她不用忙了,赶紧回屋去。

朱桂花从傅司寒脸上实在看不出他的心思,更不知道他回来想干什么,所以就格外的小心:“你们明天早上不用早起,这两天生产队开始挖水渠,早上可能有些吵。“

傅司寒嗯了一声,拎着盆子进屋。

朱桂花越想心里越忐忑,小跑着回屋跟炕上的傅满仓说道:“你说老二突然回来干啥?”

傅长运还歪靠在炕边,抄着手有些不在意:“这是他的家,他回来咋了?当初他说结婚不回来办,我还以为是这个女的看不上咱们乡下呢。现在回来不是挺好的。”

朱桂花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骂着:“你懂个屁,你忘了罗彩霞的事了?”

傅长运愣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着:“我二哥也没说跟罗彩霞好啊,再说我和罗彩霞的事情,你不也同意。”

朱桂花呸了一口:“你闭嘴,你个没用的东西,人都给你按在屋里了,你都没弄成。你要是和罗彩霞睡了,现在不就是你媳妇了?”錵婲尐哾網

傅长运不服气:“谁知道罗彩霞死都不肯呢,也不知道看上我二哥什么,结果我二哥也没要她。现在她就是个破烂货,我看谁还敢娶她。”

朱桂花还是挺喜欢罗彩霞,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心灵手巧还听话,家里就一个寡母,也挺能干的。

她就想着让罗彩霞跟小儿子好,结果不知道谁说的,罗彩霞在跟老二谈对象。

而傅司寒在家的时候,确实也经常帮着罗彩霞母女俩,干农活挑水砍柴的,所以她也觉得傅司寒看上了罗彩霞。

而傅长运也喜欢罗彩霞,朱桂花就偏心小儿子,也更希望罗彩霞能成小儿媳妇,等罗彩霞的那个寡妇妈死了,家里那个院子不都是傅长运的。

所以早几年,朱桂花就算计着,想让傅长运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不怕罗彩霞跑了。

结果罗彩霞拼死也不同意,还撞墙要寻死。

朱桂花怕把事情闹大了,赶紧哄着罗彩霞,说傅长运是喝多了,只要她不往外说,以后肯定让傅司寒娶她。

甚至下跪求罗彩霞。

罗彩霞心软答应了,朱桂花赶紧托人给傅长运说了个更偏僻山沟里的媳妇,这才消停了几年。

可是三年前,傅司寒发电报过来,说是受了重伤,让家里过去人照顾。

朱桂花舍不得离开,毕竟走一个人,就少挣一份工分,还要去那么多天,想了想就让罗彩霞去。

罗彩霞当天下午收拾东西离开,去了大半个月才回来,村里人都觉得傅司寒肯定会娶罗彩霞。

毕竟罗彩霞一个大姑娘没名没分的过去照顾大半个月。

就等着喝傅司寒和罗彩霞的喜酒,谁知道一等三年,前几个月传来傅司寒结婚了,娶的是城里的姑娘。

村里人都觉得傅司寒对不起罗彩霞,就是一个陈世美。

朱桂花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罗彩霞三年前离开去照顾傅司寒,半路上却被傅长运拖进苞米的强bao了。

这事傅长运以为没人知道,她却偷偷过去看得真切。

傅长运发完兽欲后,提着裤子离开,扔下半死不活的罗彩霞不管。

朱桂花怕罗彩霞反过来去告小儿子,把罗彩霞弄到山上窝棚里伺候了半个月,还好言好语地哄着,只要罗彩霞饶了丧尽天良的傅长运。

她一定会让傅司寒娶了罗彩霞。

这件事又变得人不知鬼不觉,罗彩霞也从来没提过,因为一直是个沉默少语的性格,也没人发现什么问题。

朱桂花心里却有鬼,总怕傅司寒知道这件事,更怕傅司寒知道自己的身世。

毕竟两年前已经有人来村里打听过傅司寒,听说还是京市的大官。

朱桂花被这两个秘密压得睡不好,所以根本不希望傅司寒回来。

傅长运还不觉得他强bao的事情有人发现,见朱桂花坐立不安的样子,反而安慰着:“你也别乱想了,再说我二哥不是都娶了媳妇,肯定不会是为了罗彩霞回来的。”

说起罗彩霞,他也心不甘,睡过那一次后,他见罗彩霞回来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按时出工,后来就瞅着机会又去找罗彩霞,却不想对方身上藏着刀子,差点要了他的命根子。

所以从那以后,他也断了找罗彩霞的心思。

朱桂花听了小儿子的话,不仅没有宽心,心里更堵了,要是傅司寒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呢?

那会不会跟家断绝关系,以后一毛钱都不往家里寄?

傅满仓倒是平静很多:“你也别瞎想,人都回来了,明天早上把家里的鸡杀了,再去借点油回来,中午做个油饼吃。”

朱桂花一听就不乐意:“就两只母鸡,还指望着下蛋换钱呢,杀了鸡以后拿什么换钱。”

傅满仓使劲咳着,低声骂着:“你真是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老二带新媳妇第一次回来,你要是做得太寒碜,回头老二心里能没意见?”

说着又费劲儿咳起来,感觉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吓得朱桂花赶紧爬上炕去给他拍背。

苏安染洗了脚去院里倒水,都能听见傅满仓激烈的咳嗽声,回屋小声问傅司寒:“你爸对你好吗?”

傅司寒愣了一下:“一般,怎么了?”

苏安染赶紧摇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看着傅满仓长相敦厚老实,要是对傅司寒好的话,她可以帮他治一下这个咳嗽,要是不好就算了。

不过听傅司寒这个语气,应该是不好的。

去擦了手,站在炕边看着傅司寒:“你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快点啊,我都要冻死了。”

傅司寒也没法再扭捏,脱了上衣躺下,裹在腹部的纱布已经隐隐泛着红。

苏安染皱着眉头:“都出血了,你难道不疼吗?”

边说着边动手解开纱布,一圈圈慢慢解开,已经愈合的伤口微微裂开,肉都翻出来。

苏安染戳了戳伤口周围:“不疼?明天你不能再乱动了啊。”

傅司寒摇了摇头,抿着唇角,微凉的指尖戳在他的皮肤上,反而让他感觉有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不自觉紧绷起来。

苏安染检查了伤口,过去拿了碘伏和消炎药过来,给伤口周围消了毒,又洒了消炎粉上去,再熟练地包扎。

傅司寒平躺着,虽然看不见苏安染的动作,却能感受,她做个很熟练,甚至比每次给他换药的护士们还要熟练。

想想这个苏安染已经不是苏安染,一切也就很好解释。

可她到底是谁呢?

走神的功夫,苏安染已经包扎好伤口:“好了,明天一定不能乱动了啊,最好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傅司寒听话地嗯了一声:“好。”

苏安染还想说该铺床睡觉了,门外有人喊了傅司寒一声:“老二,你睡了吗?”

听声音,是傅家老大傅长林。

傅司寒应了一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苏安染就在一旁看着,宽肩细腰,肤色有些深,肌肉线条却非常地流畅,处处都充满了力量。

之前就知道傅司寒身材很好,可是因为他是病号没有细想,刚才脱衣服也是惦记着他的伤口,也没顾上细看。

这会儿看起来,是真不错啊。

傅司寒脸庞发热,在苏安染毫不掩饰的目光下穿上衣服:“大哥找我,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

苏安染正好自在,等傅司寒出去后,爬上炕抱了一床被褥铺好,脱了毛衣毛裤,穿着秋衣秋裤钻进去。

被子因为很久没人盖过,盖在身上冰冷一团,只能哆嗦的缩成一团,胡思乱想一会儿进入睡眠。

……

傅长林喊着傅司寒去他屋:“你大嫂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了,娘家侄子结婚,你来我屋里坐会儿。”

傅司寒在炕边坐下,看着整齐的屋子:“你们日子还好吧。”

傅长林嘿嘿一笑:“好着呢,这两年可比前几年强多了,现在最起码能吃饱饭了,好得很。你呢?听说以后就留龙北市了?”

傅司寒点头:“应该差不多。”

傅长林连连点头:“那还挺好的,那还挺好,以后就是市里人了,不用回咱们这个山窝窝里种地。”

边说着边摸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烟叶和草纸,撕了一小条递给傅司寒:“卷根烟抽?”

傅司寒摇头:“不了,我不好这个。”

傅长林自顾地卷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好半天问道:“你咋就突然结婚了?是犯了啥事?还是别的,你和彩霞好好的,怎么就不要人家了。”

傅司寒皱眉:“我和彩霞没好过。”

傅长林惊讶:“咋没好过呢,三年前,你受伤的时候,彩霞还过去伺候你大半个月呢,端尿倒尿的,回来人都瘦了一圈。”

傅司寒拧着眉头没吱声,想起在镇上面馆时,苏安染出去后,罗彩霞红着眼说的一句话:“阿寒,我已经不幸福了,你一定要幸福。”

他就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和罗彩霞有什么呢?

他在边防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对象,他在新单位,那些人也知道他在老家有个对象。

他从来不善于解释,而这件事也没法解释。

傅长林见傅司寒不说话,还以为是他理亏,继续说着:“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彩霞的事情就不说了,不过村里人对你意见挺大的,都觉得你是陈世美。明天要是村里人看见你说了什么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傅司寒依旧没吱声,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听傅长林说了这两年的年景和收成,看时间不早了才回屋。

屋里苏安染已经睡着,因为怕冷紧紧缩成一团。

傅司寒站在炕边看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收拾铺床,关了灯,在苏安染身边轻轻躺下。

第一次,和一个姑娘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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