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秦谨毅和沈芯走来,沈芯上前拉着沈谦的手,“谦,回去陪陪初柔!”
秦谨毅的脸色僵着,很冷很冷,眼底深处带着安岚难以明白的痛楚。
这是安岚从没有看到过得眼神,那么地悲凉,令人生痛。
回到秦谨毅的屋子,安岚先冲进浴室好好地洗个澡。
想起白日里婚纱店发生的事,安岚觉得自己还不够心狠,才让宁初柔一次又一次地陷害自己。
她记着自己是怎么被赶出宁家,也是她们的陷害。
那时的她比现在还傻,知道沈谦和宁初柔的事,她扬起手直接打了宁初柔一个巴掌。
宁初柔哭得惨烈,好似安岚是抢走她的老公。
明明是宁初柔的错,过头的愤怒,一个巴掌让宁老贼怜惜了宁初柔,怪罪自己。
她受不住,回房将宁初柔的东西全都扔出楼梯下,屋子里该砸的她都砸了。
没有宁初柔之前,安岚是开心的。
虽然幼年丧母,可是她有宁老贼的疼爱,还有沈谦的宠爱,过得小公主的生活。
宁初柔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抢走宁老贼对她的爱。
甚至到最后,宁初柔和沈谦勾搭上她还不知道。
而后来,不过是推了宁初柔一下,不是那么地用力,宁初柔却摔倒了。
从楼梯口一直滚到一楼的地面上,台阶上落了一地的血。
安岚那时候害怕着,看着满满的血,她说了对不起。
可在那时候,谁还会认为是宁初柔自找的,都认定是安岚的错。
宁老贼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宁家。
沈谦没有替她求情,只抱着宁初柔,冷冷地对她说:岚岚,你让我太失望了!
失望?安岚竟然从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口中听到。
说失望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沈谦!
澡洗久了,温热的水落在身上也是那么地凉,如她离开宁家那晚。
天那么地黑、那么地冷,她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被关在宁家大门外。
沈谦追出来,不是挽留她。
“岚岚,对不起,我要对初柔负责。”
热水洒落身体,水珠顺着细腻的肌肤从肩头落至小腹。
安岚的手摸着平坦的小腹,想起沈谦与她解除婚礼的理由时,苦涩地笑起。
沈谦,你说宁初柔有了你的孩子,那么我那?
又谁能想到这里也有过一个孩子?
“在想什么?”浴室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
突然的声音拉回安岚神思在外的思绪,她慌乱地抱住身子,看着进来的秦谨毅。
“出去!”虽然和秦谨毅有过两年的床伴关系,可是她还未脱得这般干净在他眼前。
秦谨毅带着笑意看她如玉无暇的身子,没有一丝想走的意思。
“你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摸过,遮什么遮?”他恼道,说着直接走向安岚。
安岚不知道秦谨毅的欲望是说来就来,他穿着西装就冲到水帘。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手便摸到安岚的胸前,薄唇低头一把攫住安岚的。
“秦谨毅。”安岚唤了声,双唇被他吻得死死的。
秦谨毅的爱好越来越广,上次是卫生间,这次是浴室,那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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