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痕、夜星泽、上官睿他们三人也万万没想到王爷竟然会如此举动。眼眶湿润。却又不敢以下犯上,只能跪在原地苦苦哀求。
惜见被夕城绝的吸允疼痛惊醒,莺莺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
缓缓的睁开眼睛,夕城绝正一口一口的吸允着受伤的部位,疼痛加重,地上有四人跪着,焦急万分,惜见看着黑红的血,她意识到她自己重了毒,而夕城绝是为了救自己,顿时眼眶湿热,嘤嘤而泣。
"王妃,快阻止王爷,在吸下去,他会死的。"跪着的太医开口道。
惜见立即明白,流如雨下,在夕城绝的怀中使劲挣扎,"夕城绝,你快放开我,我求你了,不要再吸了。你放开我。"
夕城绝听到她的话,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嘴角微微上扬,虚弱疲惫之色顿涌,”王妃,你早上说的那些话,其实我都听到了,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离开我。”
说着又继续按住惜见,继续吸着毒血,惜见尽管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但是她知道,在这样下去,死的就是王爷了,他不能死,她只知道他不可以死。
她开始没有形象的豪淘大哭,”不要……不……不可以……夕城绝我拜托你不要在吸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走……不要……”话海没有说完,夕城绝就已经倒了下去。
“王爷……王爷……你不要吓我。”惜见心急如焚,泪姗然落下,大吼道:”太医,快……快救他……”接着大家手忙脚乱的搀扶王爷王妃。
屋顶上。
景墨痕落寞的身影被夕阳渐渐拉长,他并不知道王爷竟然会为了王妃做这样的事情,他由心叹服。
此时,一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王府别园,景墨痕早就发现,一个跃身追了上去,不料,黑衣人直冲紫园。走到走到王妃的屋子便停了下来。
轻轻蘸了蘸唾液了,指尖在窗子上弄了一个洞,将手中的迷烟徐徐吹向屋内。?
黑衣男子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看着床塌上熟睡的楚王,不由心内暗笑,拿着手中的长剑正向楚王刺去。
正在这时,景墨痕挡在床塌之前,一个回旋就将黑衣男子手中的长剑打落,黑衣男子抽出左脚预备的小刀,与景墨痕在屋内打斗片刻, 黑衣男子龇牙咧嘴,多处受伤,已处于下风,趁景墨痕放松之即,使出暗器,刺中左臂,黑衣男子落荒而逃。
之时,惜见和平儿端着盆来到房间,看到地上一片狼籍。 又看了看景墨痕左臂血流不止,”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要刺杀王爷。”景墨痕道。”平儿,快带景墨痕去包扎伤口。”惜见对平儿道。
“是。”平儿垂首道,随即带景墨痕离开。
惜见看着床塌上昏迷不醒的夕城绝,心中疼痛万分。还好他刚才没出什么事情。
惜见打湿帕子,替他擦拭着额头的,静静的看着他,她承认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他,她微微一笑。
转身,正准备将帕子放下,不料却从后面被人涌入怀中,心中一紧。回头看到夕城绝那张苍白的侧脸。
“王妃……”他喃喃出声。”夕城绝,你醒了。”惜见转身抱住他,眼中含泪,”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了。”
夕城绝顿时欣喜,原来王妃是如此的关心,嘴角略为上扬,”王妃是在担心我吗?还是王妃已经爱上我了呢?”
夕城绝的话让惜见顿时羞红了脸,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惊慌失措。立即逃离夕城绝的怀抱,破涕为笑,半是娇羞。
“才没有……”惜见立即反驳道。
夕城绝竟然咯咯的笑了,又一次将她拥入怀中,深情道:”王妃,陪我睡觉……你放心,没经过你的允许,绝对不碰你。”
面对夕城绝的胡搅蛮缠,惜见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没做多考虑,就答应了。
她安静的躺在他怀中,他只是仅仅的拥着她。”惜儿……”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恩?怎么了?”惜见温婉道。
夕城绝加重力度,拥她更紧,”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他的话让惜见心中一沉,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心酸,眼泪姗然而下,”好……我答应你……”
夕城绝听到她的回答,欣然的笑了笑,尔后沉沉的睡去。
惜见见他如此安逸模样,不由泪如雨下,”我可能做不到了、夕城绝你知道吗?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迟早有一天我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我们将会天人永隔。"
惜见的这句话被门外的夜星泽听到。这么久以来,他用尽各种办法都查不出王妃的一切,王妃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不明白。
可是王妃是第一个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王爷的人,看来之前自己不该怀疑她是细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夕城绝的毒不见好转,反而日益加深,惜见不由替他当心,再没有解药他就完了,后天还是花荫国太子前来的日子,夕城绝这样如何去城门亲自迎接?不去又是抗旨,横竖都是死?
她该怎么救他?心中迷乱。她独自游廊上陷入沉思,定了定神,竟然看到景墨痕和夜星泽坐在屋顶,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
“景墨痕。”惜见对着屋顶上的人儿厉喝一声。
他二人见是王妃,立刻已轻功飞下屋顶到她面前,抱拳垂首道:”参见王妃。”
“行了行了。我不喜欢这些臭规矩,我找你们有事相商。”惜见直言直语。
景墨痕、夜星泽互相对视,神情微微错愕,景墨痕道:”王妃有何时?”
“你们还记得那日在越来客栈送我水晶琴的人吗?”惜见道。
“记得……”夜星泽停顿片刻回答。
略一思索,“你们速速再去查一下,此人是什么来头。”
“王妃她不是本地人,查了这么多天了,依然没有结果,”夜星泽说着。
“继续查。”
“是,王妃。”两人异口同声说到。
景墨痕看着如此焦虑的王妃,心中有愧,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王妃,你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不用担心,我已无碍,你呢。”惜见对他安心一笑,让他放心不少。
“我也无碍了,谢谢王妃关心,那属下告退了。”
“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此人的来意。”惜见又一次嘱咐他们。
“即使拼了性命,我也一定把结果传达给你,请王妃放心吧。”景墨痕似乎在用他的生命对他起誓。
宁惜见会心一笑,“谢谢你们。”
景墨痕、夜星泽出了王府,游荡在街头,夜星泽开口道:“墨痕,我怎么觉得,你特别紧张王妃呢?”
景墨痕像是被说中心事一样,支支吾吾的说:“嘛…那有?她是我们的主子,不应该紧张吗?”
“喔~~是这样吗?木头脸,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夜星泽半调侃着。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景墨痕一脸严肃。
夜星泽只是想耍耍这个木头兄弟,于是,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手里的丝巾该不会是王妃那日掉的吧?”
景墨痕听了这话,全然无视这个家伙,“不是。”郑重的丢下这两个字就径直走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夜星泽喃喃自语,“不就开个玩笑吗?至于这样吗?是不是兄弟?”
宁惜见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水晶琴,又想起萧枫,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会这么轻意的就送人了?
回想那日情景,萧枫并不像坏人,可是怎么会随身携带有毒的东西。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知道夕城绝的身份,可是,那日过后,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宁惜见越想越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敢肯定,来刺杀夕城绝的刺客,一定是太子的人。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替他解毒。都是自己害了他,不然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深深的自责着。
正在这时,远处有一飞镖正像惜见的方向射来。插到了邻近的柱子上,“是谁?”宁惜见四处寻找,却不见有人在这里。
听到王妃的叫声,平儿立即赶了过来,“王妃,发生什么事了?”
“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宁惜见四处奔走,依然不见刺客身影。
“王妃,你快过来看看,这个飞镖上有张纸条,还有一株草。”
惜见也顾不得这些,拿起飞镖仔细观察片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纸条上写着:这是蚀心草,想救王爷,必须将它咀嚼碎,喂他服下,即可药到病除。
宁惜见,闻了闻,她并不认识什么草,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阴谋还是其他什么?
“王妃,这什么蚀心草,有用吗?这个能信吗?”平儿疑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宁惜见有些惶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这一瞬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王爷是不是没救了?”平儿嘤嘤而泣。
“我相信王爷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宁惜见安慰着自己,“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夜星泽他们回来再说。”
四周一片沉寂,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夜星泽道:“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处。”
他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只要找到他,就能拿到解药,就可以救他,现在该怎么办?她的双眼不知不觉早已模糊了,泪水像珍珠一样从她脸颊滑过。
夜星泽看着此情此景,他终于放下了对王妃的敌意,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来杀王爷的奸细呢。
太子殿中。
“殿下,属下失手了,请您责罚。”无心跪在太子跟前,全身早已负伤,却低着头,不敢多看他一眼。
太子放下手中翻阅着的书籍,犀利的目光投向他,“怎么,受伤了?”
“请太子殿下赎罪。”无心颤抖的对他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即使你不杀他,他也很快就死了,不需要本太子亲自动手了。”太子深邃的双眸释出一种可怕的心狠“下去疗伤吧。”
“属下告退。”无心落荒而逃。
次日上午,夕城绝并没有清醒,毒素越来越难,他醒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王妃,这会不会是太子的陷阱?”景墨痕走到宁惜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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