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轶的事不是我做的、那晚下药的人不是我,你也不信,如今我只有离儿了,离儿是你的孩子……”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陆迟暖自顾自地说了许多,可男人却只想宣誓他的主权,他要狠狠的惩罚她,他要门外那个男人知道,谁特么才是陆迟暖的丈夫!
男人俯身,吞噬了她所有的呜咽,凶狠的吻近乎撕咬,疼得陆迟暖阵阵颤栗。
他伸手扯下女人最后一丝遮蔽,白皙滑嫩的触觉,宛若一朵花在指尖绽放。
后背贴着镜面,陆迟暖凉地直颤抖,可此时男人眼底的欲念像是焰火一般,熊熊燃烧。
他解下腰上的皮带,恰好打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怜惜,就在男人攻城略地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身子猛地紧绷。
宋祈渊的眉头紧皱,落在来电显示那个电话上,他接通,电话那头响起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嗯?迟轶你醒了?”男人眼底的欣喜那般显然,陆迟暖看得清晰,他的迟轶醒了吗?
男人忙不迭地整理好衣裳,连看都不看此刻狼狈的陆迟暖,转身离开。
宋离巴巴地在门外等了许久,瞧见宋祈渊过来,他怯懦地上前,想喊一声“爸爸”,可男人如风一般从病房离去。
他的一颗心,瞬间坠落,宋离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敢言语。
……
陆迟轶醒了,在床上躺了三年终于醒了。
宋祈渊回到住所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陆迟轶摔碎了桌案上所有的茶具,她听到开门声,眼眶含着的热泪瞬间落下。
“祈渊,祈渊是你吗?”她着急往前,却不慎绊了一跤,重重地摔了出去。
宋祈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陆迟轶哭得凄惨,泪水落了一地。
“我看不见了,宋祈渊,你在哪儿?”她的手在四处乱摸,忽而被男人抓在手里。
“我在,我在呢,迟轶。”男人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给她温暖,陆迟轶泣不成声,倒在男人的怀里哭了许久。
三年前一场车祸,险些夺去了她的性命,她仍记得在床上撞破的那一幕,心底越发酸涩,她抓着宋祈渊的手,哽咽出声:“你跟姐姐结婚了?”
男人身子一僵,半晌才冷声道:“是爷爷的意思,我会跟她离婚……”
他执起她的手,满是歉意地吻了一下。
陆迟轶疯了一样咬在他的身上:“如今我只是一个瞎子,怎么嫁入宋家做你的宋太太,祈渊,我们注定不可能,为什么从小到大,吃得穿得我都用她剩下的,连爱得人也要被她抢走!”
陆迟轶恨恨地出声。
宋祈渊浑身一颤,眼底满是怜惜,他的薄唇轻启,寒声:“她欠你的,终究要还,让她把眼睛还给你!”
“祈渊不要,姐姐她也是真心爱你的。”陆迟轶柔声道,心底却满是狠意,她不止要陆迟暖还一双眼睛,她还要她还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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