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爷爷那边我会说的。”系统没忍住吐槽:“你怎么开始走这种路线了?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换作以前,你直接上手揍……不是,你一定会打直球说‘既然爷爷说你是我的妻子,那我们就改个称呼吧’,然后任务对象羞涩一下,你拉扯一下,这个任务就完成了。”它在那边碎碎念:“你变了,真的,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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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要求嫁给男主的病秧子哥哥冲喜。
看着合同上的一个月五千万,我嫁了。
结果一进病房,就听见一个金属音:宿主,任务对象来了,第一个任务就是让她把你吻醒。
我:?
谁在说话?
下一秒,又听见一个好听清雅的声音,咬牙切齿:你有病吧,我他妈在昏迷!
我:???
1
作为一个玛丽苏小说里的女配,我自穿越以来,普通做人,普通生活,不参与任何男女主相关的事情。
这部小说,每一个跟男女主惹上关系的,最后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男主的爷爷,气死了;男主的哥哥,病死了;女主的妈妈,累死了;女主的姐姐,撞死了。
其中,一些针对男女主的炮灰角色,早就已经投胎重获新生了。
我一直以来过着远离男女主的普通生活,直到我爹这个普通人,不普通地生了场大病,弟弟偷偷在外贷款想给爸爸治病却被骗,导致家里欠债一个亿。
夜晚,我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发呆。
直到一个看起来就很有精气神的老头,用拐杖不客气地敲了我的腿。
“就你了,”他说,“五千万,嫁不嫁!?”
我:“?”
没疑惑三秒,我就反应过来这是玛丽苏小说的世界。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比如你发着呆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年龄挺大但很有钱的老头问你愿不愿意为了钱嫁人。
想了想我爹,又想了想我家这状况,毕竟从小一起生活,于我而言早就有了不可分割的感情。
我不能让我爹没钱治病,也不想让我弟弟被债务毁了一辈子。
于是我点头:“嫁。”
老头很满意,下一秒,我就被一行黑衣人扛进了一个VIP单人病房。
他们把合同摆我面前,看着上面清楚的一个月五千万,我毫不犹豫签下了我的大名。
老头更满意了,“好啊好啊,”他拍着手,“这次这个面相看起来就是有福气的,希望这次能有用。”
“之前那几位真是白浪费时间和财力了。”
我尴尬地站着,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有用不有用的。
老头见我迷惑,耐心极好地用拐杖指了指里间,说:“进去吧,你嫁的人就是里面那小子。”
我:“?”
我:“原来我不是嫁你吗?”
他:“?”
我立马收声:“我这就进去。”
进了病房后,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但是五官优越的年轻男人。
还戴着吸氧器。
没等我靠近,我就忽然听见床上传来一个冰冷的金属音:“宿主,经过老爷子三次找人失败,这次的任务对象终于对了。”
“真是可喜可贺,普天同庆,喜大普奔啊!”
我:“???”
谁在说话?
金属音还在继续:“你快起来表现一下啊?这不得第一眼给你的任务对象留个好印象?”
“看,第一个任务提示都来了,得让那个女人把你吻醒!”
我:“……”
我疑惑地靠近声源,就在那个男人所在地方。
但除了一些医疗设备,也没什么特殊的人工智能设备。
“宿主!”我听见那声音说,“她靠近你了!你快点支楞起来啊!”
“只要她每天亲你摸你跟你深度接触,你就能提前从昏迷状态里出来了!”
下一秒,一个清冷的声音冒了出来,咬牙切齿:“你有病吧,我现在在昏迷状态,我怎么让她亲!?”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但我不知道对不对。
就像前面说的,玛丽苏小说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我可能是得精神病了,得去精神科看看。
我顿住脚步,准备出去挂号,恰在这时,老爷子和黑衣人又打开了病房门。
他拄着拐杖,笑得乐呵呵:“刚刚忘把这个合同给你看了,要是我这大孙子在你的合同期内醒来的话,我会额外给你八千万。”
我又顿住脚步,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合同,粗粗扫了一眼,果然是八千万。
签上我的大名时,耳边还在响着那个男人和金属音的对话声。
他俩的声音似乎只有我能听见。
金属音:“看喏,你爷爷来给你助攻了。”
金属音:“只要她跟你待的时间够久,你这张脸,一定会让她鬼迷心窍,然后不由自主地亲你的!”
男人很无语:“神经病。”
“正常人都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吧。”
我陷入了沉思。
假设我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而是那男人有系统,我却恰巧能听到他们说话的话,那按他们所说,我只要亲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他就能提前醒来,他醒来的话,我不仅能有五千万,还能有额外的八千万。
债能还清,我爹的看病钱也绰绰有余。
而且这假设是真的概率很大,毕竟玛丽苏小说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我靠,那简直未来一片光明啊。
“没什么问题的话,老爷子我就……”
“等一下,”我指了指病床上的男人,“不危及生命,我对他做什么都行?”
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如果你有把握能让他醒来的话。”
那没问题。
我昂首阔步地走到病床旁,在众人的视线下,拔掉了他的吸氧器,捧着他那张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脸,吻了上去。
光是嘴贴嘴还不够,我大胆地跟他进行了一个深度接触。
亲亲算什么,那可是五千万加八千万啊!
金属音的语调都有了起伏:“你看,”它略显干涩地说,“这位就很上道了。”
那男人没有回应它,就连周遭的人,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猜应该是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亲得我嘴唇都有些麻了,那男人也没任何反应,等到我都快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得精神病的时候,那金属音终于又说:
“我都说了吧,你可是男主的哥哥,女主的白月光,这是什么概念?那就是你这张脸比男主更吃香,你的任务对象才见了你几分钟,就迷成这样,我觉得咱们做任务的未来十分光明。”
我:“……”
等等,什么东西。
男主的哥哥?女主的白月光?
我立马松手猛退十步,病弱帅哥的头重重砸在枕头上,伴随着一声嗓音沙哑又虚弱的“啊”,他睁开了眼睛。
老爷子和黑衣人们欢呼了起来,我却缩在偌大病房的一个角落。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吵闹。
好消息,亲了十分钟,八千万到手。
坏消息,我可能要被男女主嘎了。
我缩在角落里,回想原作剧情。
因为这小说着重描写的就是男主季时野追妻火葬场,五年后女主阮白甜带球回国等等的狗血剧情,导致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季时野的哥哥叫什么,除了个别几个印象深刻的戏份,其他我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只知道死的时候,男主季时野二十七岁。
哥哥醒了,老爷子很高兴,拄着拐杖跟哥哥说了几句话后,又把眼神放我身上。
“你怎么离这么远?”老爷子很和善地冲我招手,“过来呀。”
刚刚亲吻的时候都没觉得尴尬,现在我倒是紧张起来了。
走路都同手同脚。
怎么办,我好想逃。
“这可是个有福气的,老爷子我果然没看错人。”
我尬笑。
走到老爷子身侧,他拍了怕我的肩,跟哥哥介绍:“时岁,这就是你以后的妻子了。”
我:“?”
等……不是,这么突然!?
人家昏迷这么久,您也不问问人家意见。
季时岁一双墨黑的眼珠子看向我,目光沉沉。
脸色苍白,唯一带点鲜艳色彩的就是他的红唇。
估计是被我亲红的。
不过话说他昏迷这么久,竟然口气还是很清新,真是奇怪。
我尴尬地摸了摸后颈,移开了视线。
好想逃。
不想跟男女主身边的人扯上关系。
我听见他跟那金属音说:“系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该说什么?”
还真是系统吗。
系统:“我也不知道,这还是咱第一次接言情世界的任务……话说宿主你都不脸红的吗?你刚刚被亲的时候,明明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季时岁:“……”
季时岁对他的系统说:“谢谢,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言情世界没有正常人。”
系统扯回话题:“要不就先国际惯例说‘你好’?”
于是下一秒,我听见季时岁哑着嗓子,对我说了句“你好”。
他顿了顿,“我是季时岁。”
而他在心里想的是:“嗓子好干,为什么这病房这么多人,一个给我倒水的都没有。”
我也冲他点了点头,“我是徐念。”
需要我给他倒杯水吗?我犹豫了一下。
“好啊好啊,”老爷子很高兴,“那我就先回去了,”他看向我,笑意很深,“好好照顾他。”
我点点头。
那份五千万合同上写的,我的义务其实就是照顾季时岁。
说是结婚,其实就是当保姆护工。
老爷子和黑衣人走得很快,为了我的钱,我很装样子地送他们到病房。
这期间我听不到季时岁和系统的声音。
我扶着病房的门,回想我之前缩在角落里的时候,也没有听见季时岁的心声。
难道……我的视线来回估量了一下,仅限季时岁周围五米?
季时岁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我。
我走近他。
“念念,”他弯唇一笑,声音很轻,轻飘飘的,像轻盈的羽毛,轻得我怀疑我是不是幻听,他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我没管他称呼我什么,下意识就冲去给他倒水,一分一秒,都不能怠慢我还没到手的五千万。
也许是昏迷太久,病号服在他身上都显得宽大了许多,手腕骨节突出,他接过玻璃杯,喝得很慢。
系统:“宿主,难为你这么渴,还喝这么克制了。”
我敏锐捕捉到了关键字:渴。
没等他喝完,我又倒了两杯水,等在边上。
只是他喝了几口后,并没有接过我手上的另一杯。反而是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唇边笑意更深。
他的唇沾上了水珠,红润得娇艳欲滴。
季时岁在心里跟他的系统对话:“我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看来,”他一双眼盛满笑意望着我,却在心里跟系统说:“你这系统,挺垃圾啊。”
“还没我敏锐,真是不知道要你来干嘛。”
系统开始吵吵自己哪里菜了,季时岁却没有回应它。
反而是单手托着脸,一双眼满含笑意地盯着我,笑得很有诱惑力,尤其是他红艳柔润的唇瓣。
我没忍住吞咽了口口水。
他笑意更深。
系统:“看!我就说她被你迷住了吧!”
系统:“不过暂时没什么要亲密接触的任务,你这任务完成得太快,任务面板还没刷新到你脱离昏迷状态后……”
季时岁依旧没理它,他微微一歪头,笑着问我:“想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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