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对这种小男生,又漂亮又可爱又奶,她怎么能拒绝呢?差点要说句,别哭,姐姐疼你。于是,她刚开始是被动的,到后来就变成主动了。也不知道哪一步行差踏错,他们就衣衫尽除。小奶狗脱了衣服就不是小奶狗了。看惯了那种涂着油亮晶晶的肌肉男,小奶狗这种奶白奶白的胸肌,照样有吸引力。她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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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茂的骨灰不拿回家,寄存在殡仪馆里的骨灰龛里。
苏家的习俗是一年后再下葬。
中午要吃豆腐饭,在苏家自己的五星级酒店。
严瑾忙里忙外,忙碌的像个大堂经理,在人群里穿梭。
他把律所的人都叫来帮忙,唯独没看到权蓁。
他忙的像头驴,一圈圈转圈:“权蓁呢,谁看到权蓁了?”
权蓁人呢?
她和苏玺在酒店包房的沙发里,拥吻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苏玺一开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严瑾让她拿条毯子给苏玺盖上。
她照做了,刚盖上苏玺就醒了。
严瑾前脚踏出包厢,苏玺就把权蓁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脸是湿的,还有眼泪。
他是一边哭着一边亲权蓁。
他哭的让权蓁心疼。
对这种小男生,又漂亮又可爱又奶,她怎么能拒绝呢?
差点要说句,别哭,姐姐疼你。
于是,她刚开始是被动的,到后来就变成主动了。
也不知道哪一步行差踏错,他们就衣衫尽除。
小奶狗脱了衣服就不是小奶狗了。
看惯了那种涂着油亮晶晶的肌肉男,小奶狗这种奶白奶白的胸肌,照样有吸引力。
她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
苏玺吸了一口气,他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权蓁。
权蓁以为她咬疼他了,但他立刻又埋下脑袋,吻住了她。
所以,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又发生了。
外面有人敲包厢门的时候,他们刚完事,挤在沙发上紧紧相拥。
“权蓁,你该不会还在里面吧?”外面是严瑾的声音。
权蓁赶紧从沙发上起来,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苏玺不着急穿自己的,帮她扣上内衣的搭扣。
他很笨拙,半天才扣上。
指尖凉凉的,触碰到她的后背,一阵痉挛。
权蓁穿好衣服去开门,严瑾站在门口,一看见她就嚷嚷:“你怎么还在包厢里?我找你半天,宴会开始了,我给你安排在方律那桌,对了,苏家二少呢?”
说着,他就往她身后张望。
苏玺还躺在沙发上装睡,权蓁把他推出去:“刚才我困死了,就睡了一会,你吵的要命。”
“这时候睡什么觉?还不去刷点存在感?”严瑾被权蓁拉走了,也就没进去仔细看。
权蓁在桌边坐下的时候,看到苏玺从那边过来了,没人太留意苏玺怎么到现在才来。
她这才松口气,心脏就突突突地猛烈地跳起来了。
刚才的镇定自若都是装的。
在严瑾的眼皮子底下和苏玺亲热。
她一直觉得严瑾出轨下作。
那她自己呢,还是在严瑾的眼皮子底下呢。
她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放下的时候看到另一桌的苏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忽然指了指权蓁的领口,她伸手摸了摸,衣领的飘带的一段卡在了里面。
她赶紧拉出来,严瑾又过来找她了。
“权蓁,我们给苏先生敬杯酒。”
宴会散去,已经是下午了。
严瑾喝多了,权蓁得保持清醒。
他还要坚持送客人,权蓁把他塞进车里,苏玺遥遥地看着她,跟她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在车里,严瑾整个人都躺在权蓁身上,快把她给压死了。
他张着嘴巴睡觉,酒水味臭死了。
他这么臭,权蓁不由得想起了香香的苏玺小弟弟。
他真的很香,奶香奶香的。
严瑾上大学那会就没奶味,大学毕业后他就提前油腻了。
权蓁心猿意马了一路,车子到了严瑾家,她请司机帮忙把他弄进他家里。
他一个人住,住在和权蓁隔着一条马路的高档小区。
本来他是要买和权蓁一个小区的,可能觉得把妹不方便,就买了对面小区。
权蓁很费劲地帮他把鞋脱下来,腿搬到床上去,再用枕头把他脑袋垫高,万一他等会吐了不至于呛到气管鼻子什么的。
正准备给他倒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就可以走了,严瑾握住了她的手腕。
“权蓁…”
“干嘛?”她回头看他,严瑾闭着眼睛说醉话。
“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打算,你,别看不上…”
真难得,醉成这样了,还叫的出她的名字。
她还以为他会叫麦琪,熙熙,或者铃铛。
她掰开他的手,可是刚掰开一根手指,他那根手指又合上。
权蓁真的想一巴掌给他:“严瑾,你再不松手,我踹你了!”
他不但不松手,还握着权蓁的手递到自己嘴边亲了一口。
亲完还来劲了,忽然一把将权蓁拉下来,就抱住了她压倒在床上。
他满是酒气的嘴在她的衣领里乱拱,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然后就开始胡乱地扯她的衣服。
严瑾好久都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了,今天是喝了酒,想来一出酒后乱性。
权蓁奋力挣扎,喝酒的人力气就是奇大,几下拉扯下来,权蓁的衣服都被他拽的七七八八。
情急之下,权蓁用力推开他,顺手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她下了狠手,打完了自己的手掌震得都发麻。
严瑾被打的酒都醒了,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她。
“你打我干嘛?”
权蓁跳下床,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衣襟,连水都没给他倒就走了。
走出严瑾家的小区,她站在路口看着对面自己家的小区发呆。
严瑾说什么也算自己的男朋友。
男朋友求欢,她赏了一巴掌。
可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一个小奶狗翻滚在酒店的沙发上。
这都叫什么事啊。
明明只是送给自己的一件生日礼物,疯狂一晚上就到此结束了。
可现在,事情好像有点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已经好久没试过不能控制某件事了,特别是自己。
权蓁回到家,严瑾还打电话来问:“你干嘛打我?”
权蓁懒得回答他,就说:“你酒醒了再说吧!”
“权蓁,你好狠啊,我牙都要被你打掉了。”
权蓁看看手掌都肿了,她的确下手挺狠的。
她有点抱歉,但嘴还是硬的:“谁让你动手动脚?”
“我天,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了,要不权蓁,你哪天有空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是不是有处女情结啊!”
“闭上你的嘴!”权蓁挂了电话。
处女情结…
这个东西是断然没有的。
但她也没想到,会给了一个小男生。
如果严谨知道了,会郁闷死吧。
第二天早上,权蓁去律所,在走廊里遇到严瑾。
他半边脸都肿了。
他把权蓁拉到一边血泪控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想谋杀亲夫啊,你真能下得了狠手啊。”
“抹点清凉油。”权蓁四两拨千斤地拨过去。
严瑾得理不饶人:“今晚去你家吃饭,给咱妈好好看看我这张脸。”
“没空。”
“咱妈早上给我打电话了。”他举起手机给她看:“大姐,你多久没回去了?”
她的确有很久都没回去了,平时电话都少打。
不是不想回去,是不想面对他们。
尽管那件事没人提了,但总是有根刺扎在她心里。
拔都拔不出来。
权蓁想了半天,后来权恩给她打电话,说妈买了花蟹,晚上煮她最喜欢的花蟹粥给她吃。
权蓁才决定回去。
严瑾买了很多礼物,妈妈喜欢什么,爸爸喜欢什么,权恩喜欢什么,他都摸得清清楚楚。
所以,严瑾有严瑾的优点。
他细心,权蓁总说他上辈子肯定是个太监,专门跟在皇帝或者太后皇后的身边,善于察言观色,也善于捕捉到每个人的需求。
反正家里人都喜欢他。
回到家,家里人都围着严瑾,权蓁不爱说客套话,跟自己家人也没必要说。
她就躲进小房间,下意识地准备去翻那只陈旧的五斗柜。
但她发现,五斗柜没有了。
她走出房间问客厅里的妈妈:“五斗柜呢?”
“啊。”妈妈愣了一下:“扔了,都那么旧了。”
“你怎么能扔了呢!”
“那夹层里有蟑螂,每年夏天都一大堆,干脆就扔了。”
“扔哪了?”
爸妈对视一眼,权恩指了指楼下:“刚开始扔到垃圾桶那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捡垃圾的捡走。”
权蓁拔脚就跑出家门,下了楼,在门口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五斗柜。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马路牙子上,这时权恩也跑出来了,在她身后小声说:“姐,扔了就扔了吧。”
她转身看着权恩,她知道不该跟权恩发火,但她就是没忍住:“爸妈要扔,你也不拦着?我说我要把五斗柜拉走,你们不让我拉,说留着爸妈要看,现在却把它扔了!”
“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家欢小时候最喜欢躲在五斗柜里!”权蓁跟她咆哮:“他每次都会把衣襟漏出来一点,不是红秋裤,就是蓝色的幼儿园的校服,他是为了让我们快点找到他!所以,你们都不找了吗?爸妈都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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