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酒店的房门被撞开。
姚映夕睁开眼睛,只看到周总被人掀翻在地,紧接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盖在她身上。
姚映夕闭了闭眼睛,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耳边全是拳脚声和周总的嚎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沉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那个人说:“把他给我拖下去,眼睛挖了!”
紧接着,姚映夕被绑住的四肢被松开。
“别看我!”姚映夕紧紧的拉住身上的衣服,裹着自己快步走进浴室,把门反锁起来,走到淋浴下,打开水龙头,任冰凉的冷水从头顶淋下来。
席远辰站在门外,沉声开口:“姚映夕开门!”
眼泪混合着自来水不断的滚落下来,姚映夕闭着眼睛蹲在地上,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
脏,真的太脏了!
席远辰的脸色更沉,他站在门口,耐心耗的差不多的时候抬腿把门踹开。
淋浴下,姚映夕赤裸着身体,头靠着墙壁,双眼紧紧地闭着,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席远辰低咒一声,拿过一边的浴巾把姚映夕裹起来抱出去。
阿南去处理周总了,几个保镖站在门口。
席远辰全身冷冽,抬脚从房间里走出来,声音仿佛寒冬腊月的寒风:“都把眼睛给我闭上!”
姚映夕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炙烤一样,口渴难耐。
她无意识的动了动身体,额头碰到席远辰的脖子。
一瞬间,姚映夕仿佛找到沁凉的源泉一般,她不住的贴上去,张嘴舔了一下席远辰。
“姚映夕!”席远辰的身体瞬间紧绷,低声呵斥。
姚映夕被席远辰吓到,委屈的哼了一声,那声音软的就像初生鸟儿的羽翼一样,挠在人心上,泛起丝丝涟漪。
电梯里的温度下降,席远辰再次开口,这次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意:“全部背过身去!”
几个保镖立刻背过身,垂着眼睛看着地面。
姚映夕更热了,她觉得鼻息间凛冽的男性气息好闻极了,她忍不住凑近。
席远辰抱着她躲不开,也制止不了,抱着她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车里,姚映夕抓着席远辰的衬衣领口抬头,嘴唇碰上他的嘴唇。
司机发动车子,问:“先生,去哪?”
姚映夕跨坐到席远辰身上,因为不安的乱动身上的浴巾从肩头滑下来,露出胸前的雪白。席远辰想起在浴室见到姚映夕的场景,全身的血液朝身下涌去,他开口,声音变的暗哑:“公寓。”
司机很有眼力劲的把车子的挡板升起来,后座变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姚映夕难耐的哼着去吻席远辰的嘴唇,她不得章法的添吻,席远辰全身紧绷。
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席远辰反客为主。
药性发挥到极致,姚映夕只剩下本能。
她小声的哼吟着,席远辰的吻让她不那么难受了,但身体深处却有一股更大的空虚。
纤细的手顺着席远辰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他硬邦邦的身体渐渐往下“咯哒”一声,席远辰的皮带被解开。
汗液从额头上流下来,席远辰扣着姚映夕作乱的双手,哑着声警告:“姚映夕,你别惹火!否则我让你哭着求饶!”
姚映夕眼睛盈着水光,她委屈的看着席远辰,席远辰忍住把她揉圆了搓扁的欲望,按住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上。
此时此刻的姚映夕就是磨人的小妖精,她偏头,凑上去吻席远辰的耳朵。
席远辰倒吸一口气,恶狠狠的开口:“姚映夕你会后悔的!”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席远辰把姚映夕丢在床上就压上去。
姚映夕的身体早就因为药物的关系做好了准备,但是席远辰进入的那一瞬,她还是疼的忍不住缩了一下。
疼痛让她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俯身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深深的看着她,问:“我是谁?”
姚映夕看着他,眼泪打湿耳边的碎发,断断续续的回答:“席……远……辰……”
“嗯。”男人沉沉的应了一声,姚映夕还想说什么,张嘴全是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整个晚上,姚映夕被折腾了无数次。从不清醒到清醒,再到哭着求饶,席远辰一次一次的要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
大片的阳光照进房间内,姚映夕睁开眼睛,脑子里空白了几秒。
她动了动,全身酸软的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双腿处的感觉更甚。
姚映夕闭了闭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视线掠过胸前的吻痕,脸颊红了红,眼眶也红了红。
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记得一清二楚,她被许家下药送给了一个老男人,在差点就被毁了的时候席远辰出现救了她,然后她跟席远辰睡了。
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烙印,可是她却不能做什么,这一切算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跟许恒远他们以卵击石,所以才会落得失了清白的地步。
如果真的算起来,她还要谢谢席远辰,起码昨晚最开始她是享受的。
姚映夕笑了笑,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身女士的衣服。姚映夕下床,双腿一软就要摔在地板上,忽然,腰间多了一双手,席远辰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席远辰把她放到浴缸边缘坐着,转身出去把给她准备的衣服拿进来,看了她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冷:“需要什么可以叫我。”
姚映夕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席远辰的衬衣,脸庞热起来,她“嗯”了一声,席远辰走出去。
洗了澡把衣服换上,经过镜子前面的时候姚映夕才看到自己简直就像一个鬼一样。
额头上有大片的淤青跟鼓起来的包,脸色苍白,眼睛下面和嘴角都有青紫。
这个样子……昨天晚上席远辰是怎么下的去嘴的?
姚映夕愣愣的想,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才从浴室里走出去。
卧室里没有人,姚映夕走到客厅,席远辰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跟西裤,衣袖挽到手肘,仰头喝着水。
明明是很居家的动作,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清冷锋利的感觉。
姚映夕蜷了蜷双手,开口:“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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