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抽了个坐垫坐下,「他管别人呢,哪有空管我。」周随他们刑警队,最近在侦办一起大案,领证当天从民政局出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一块也没摸到。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我跳起来去开门,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怎么,想你哥了?」咯噔……我差点心脏骤停。我前任,赛车手。因为车速太猛,我担心飞出去撞断脖子,毅然选择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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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甜甜睁着大眼睛,鼓着小嘴道:“真的吗?”
“爹爹还骗你不成?”顾洺初抱着她进屋,顾璟城兄弟二人也跟了上去。
宋浅浅看着几人的背影笑了笑,和苏氏说了几句城里铺子的情况后,便去找了薛半仙。
薛半仙看到宋浅浅就吹胡子瞪眼道:“你还知道回来!”
宋浅浅想着他让自己跟着他学医,但自己因为忙,一直没有学,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但想着等铺子开业,自己只怕是更空不出时间了,她抿了抿唇,小声道:“你看我家三个孩子是不是也挺聪明的,要不你随便挑一个来当徒弟?”
薛半仙干瘦的手顺着胡须想了半响,突然觉得宋浅浅的提议不错。
几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了一点,但脑袋瓜子都是聪明的。
不过心里自然这般想,他嘴上却是傲娇道:“还妄想要老夫给你带娃崽,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我最近又新琢磨了一道新菜式,叫脆皮炸鸡,比酥肉更香更嫩,想不想试试?”
薛半仙想着上次吃的小酥肉,顿时口水直流,毫不犹豫地改口道:“一会把三个娃子带过来,我挑了看看。”
宋浅浅眉开眼笑。
“还不走干啥?笑得跟个老鼠眼一样,又想算计老夫什么?”
被骂老鼠眼,宋浅浅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道:“你看你徒儿的爹马上就要去军营了,你这个当师父的,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薛半仙道:“还没拜师呢!就想算计老夫!没门!”
宋浅浅嘻嘻笑道:“今天就拜师,一会拜师宴,我就做刚才做的那道脆皮炸鸡。”
在美食的诱惑下,薛半仙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想要点什么药?别说那些稀奇古怪的,到时药材不够做不出来可不怪我。”
宋浅浅道:“也不用什么,就做点好的金疮药,止血补血之类的药丸就好!还有,你看他脚重新接骨没有多久,就到处乱跑,要不要再弄点药,给他稳固一下!”
薛半仙白了他一眼,“你这么多要求,还叫没什么?”
虽然语气十分的没好气,但却还是起身去翻他的药材篓子。
薛半仙这些天在顾家住着,也没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去山上采药。
各种稀奇古怪,宋浅浅完全叫不出来名字的药攒了不少。
宋浅浅跟在一边看,突然被一个小布袋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什么?”她打开布袋打量道。
薛半仙顿时叫道:“你个女娃子,你可小心些,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的种子。就这一小袋子,说它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真的?”宋浅浅半信半疑道:“那这都是些什么种子啊?”
薛半仙道:“那可就不得了了,人参啊,天麻啊!总之,都是名贵难寻的药材,这可是个大宝贝。”
“人参啊?”宋浅浅道:“哪个是人参种子啊?你给我拿去种了试试。”
薛半仙顿时护住道:“那不行,你哪里会种,别浪费我的好种子。”
“我很会种东西的,你看菜地里的野莓,还有那些青菜,我连冬天都种得活青菜,会种不活你这草药?”
薛半仙想着荒地那一片绿油油的菜地,稍稍松口道:“不能全部都给你,先给你几颗种了试试。”
他说着,从袋子里小心地抓出一小撮种子给宋浅浅。
“再给我一点。”宋浅浅看着那小布袋道:“那个黑溜溜的籽是什么药材的种子?你也给我种了试试。”
“这是……”薛半仙顿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怎么混进那么几个东西进去,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道:“这应该是桂圆籽……”
宋浅浅却觉得这像无患子的果核,她道:“把这个也给我吧!你看你都记不清楚了!”
薛神医见这样子的种子一共有三颗,就挑了两颗给宋浅浅,自己留了一颗。
宋浅浅看着他那个小布袋,又软磨硬泡了一番,最后袋子里的各样种子,都分了她几颗。
宋浅浅拿着种子,十分愉快地走了。
既然说好要好好做一餐饭,宋浅浅当下便行动起来。
她到隔壁葛家买了两只土鸡,一篮子鸡蛋回来,让何秋娘将两只鸡都杀了,又提着篮子去了荒地。
何秋娘和胡丹桂把菜地照顾得很好,如今小白菜已经能吃了。
宋浅浅拔了一些小白菜,又去看草莓,最近好几天不在家,没空往浇草莓的水里加灵泉,草莓明显没有先前长得那般有灵气了。
她偷偷给水里加了一些灵泉,把草莓都浇灌了一遍后,才提着篮子回了家。
回到家,何秋娘已经将两只鸡收拾好了。葛家养的鸡很肥,一只足有五六斤,两只鸡肉本不少了。
但宋浅浅想着家里人多,而且脆皮炸鸡是一道大人小孩都喜欢的菜,就两只肯定不够。
宋浅浅又吩咐何秋娘,把家里养的山鸡抓两只过来杀了。
何秋香听说一下子杀这么多只,很是震惊了一下。不过想着宋浅浅办事一贯大气,又听说家中男主人要去当兵,说不定是要做了给他带走。
忙听宋浅浅的吩咐,去笼子里抓了两只山鸡出来,杀鸡拔毛。
这边,宋浅浅将鸡腿,鸡胸肉、鸡翅等拿刀分割下来。鸡头鸡脖子骨架等用来煲汤。
四只鸡,别说鸡肉,就是鸡骨架等边角料就很大一盆。
这些边角料用大砂锅慢慢地熬着。
宋浅浅拿了香料将鸡肉鸡腿等腌起来,又调了做脆皮炸鸡的面糊,便开始烧油做脆皮炸鸡。
鸡杂鸡血宋浅浅也没有舍得扔,让下人清洗干净后,打算留着做酸辣鸡杂。
脆皮炸鸡像小酥肉一样,得在油锅炸两次才更酥脆。但炸第一次的时候,家里人就给香得心神不灵了。
几个孩子这会也不粘着顾洺初了,全都来了厨房,眼巴巴看着宋浅浅做饭。
顾洺初趁机出了门。
除了去找夏管事以外,还得跟先前在荒林里干活的工人交代一下。
等他办完事回来,宋浅浅饭已经做好了。
“爹爹快来,要吃饭拉!”顾甜甜过去挽着他胳膊,嘴甜甜地道:“娘说脆皮炸鸡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洺初看着宋浅浅,笑道:“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不晚,刚起锅没一会,正是时候。”宋浅浅说完,便收拾桌子,准备开饭。
这晚上做的菜其实也不多,除了脆米炸鸡外,就一个酸辣鸡杂。
她也没煮米饭,用了鸡汤煮面条。
何秋娘几个下人不与他们同桌,但宋浅浅也各样捡了一些到她们的小桌子上。
虽然宋浅浅一贯优待他们几个下人,可是何秋娘还是忍不住感动。
这么好吃的东西,她以前连见也没有见过,现在居然有幸吃到。
主家实在是太好了,她一定要好好干活,好好报答主家的宽厚与恩情。"
麻将三缺一,我发朋友圈喊人,结果喊来三个前任。
我胆战心惊地赔不是,突然冲进来几个警察,「扫 x,蹲下。」
带队的,是我闪婚不久的老公……
1
我嫁给周随的时候,他在出任务。
蜜月里,连婚礼都没办。
独守空房的我,晚上被闺蜜喊出来打麻将。
她俩图便宜,订了间麻将小旅馆。
能玩能睡。
晚上八点,我鬼鬼祟祟地推开了房门。
两个闺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旁边支好了麻将桌。
「三缺一,叫人。」
迄今为止,我跟周随说过的话,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我放弃了喊他的念头,转头发了朋友圈,「麻将三缺一,305 号房,先到先得。」
附赠一个酒店的定位。
选分组的时候,特意屏蔽了前任。
闺蜜一边洗麻将,一边感慨,「已婚少妇深夜外出打,老公竟然问都不问。」
我抽了个坐垫坐下,「他管别人呢,哪有空管我。」
周随他们刑警队,最近在侦办一起大案,领证当天从民政局出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一块也没摸到。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我跳起来去开门,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怎么,想你哥了?」
咯噔……
我差点心脏骤停。
我前任,赛车手。
因为车速太猛,我担心飞出去撞断脖子,毅然选择分手。
大事不妙!
我点开朋友圈。
发现,我选成了仅前任分组可见。
还明晃晃地挂上了酒店房间号……
完蛋……
果然,耳边又传来一道声音,「宋姝,怎么回事?」
我小脸煞白,循声望去。
前前任外科男,刚从医院下班过来,手腕上搭着脱下的外套,满脸疲惫。
赛车手的脸抽了抽,「俩人!宋姝,你有点底线吧!」
「我……」
「哟,玩挺大啊。我看你不是三缺一,是一缺三。」
第三道声音从左边传来,我绝望地望过去。
哦,这位也分了。
是富二代,动不动拿钱砸我,但花心。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闺蜜躲在后面,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赛车手脸都绿了,「滚!三个人,你自己玩吧!」
他扭头就走,楼梯间大门突然咣当被人撞开。
一群警察冲进来。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好低着头,灰溜溜跟在周随后面。
到了警察局,才知道她俩贪便宜订酒店,竟然订到了黑窝里。
在一群不法分子中,我们需要证明本来就认识。
包括我和闺蜜,以及「三位前任」。
周随打进来起,就坐在旁边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盯着我冷笑。
所以当「三缺一」的朋友圈,以及三位前任的聊天记录出现时,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
做笔录的大哥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说我分错组了,你信吗?」
周随的目光扫过我的手机,有瞬间,我好像看到他咬住了后槽牙。
然接下来的遭遇,说是满清十大酷刑也不为过了。
要我展示和闺蜜的聊天记录。
我抱住周随的大腿,泪眼汪汪,「你这是要我去死……」
警察大哥讪笑,「嫂子,规定,得罪了。」
几分钟后,周随看着小群里的「群魔乱舞」,轻轻挑起眉。
闺蜜一号:「你跟老周的夫妻生活怎么样?」
我发了个忧郁蛤蟆的表情包,「九块,一块也没摸到。」
闺蜜二号:「不是八块腹肌吗?」
闺蜜一号:「啧啧,真单纯啊……」
做笔录的大哥憋着笑,极力表现得严肃:「周队,要不后面的内容您亲自看?」
周随抿唇,给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沉稳道:「不用,你来。」
我的老底,被扒了个底朝天。
结婚前,我死要面子,非说跟周随是搭伙过日子。
结果聊天记录里,我成了周随的「脑残粉」,动辄土拨鼠叫:「啊啊啊啊周随老公好帅!」
大哥最后都不好意思了,老脸一红,把手机递给我,「看明白了,不用再查了……」
我攥着手机,感受到周随落在我身上灼烫的目光,低着头,眼泪啪嗒掉下来。
再也没有比公开处刑更难过的事儿了。
他好像知道我喜欢他了。
3
我和周随的相识过程,挺抓马的。
去年,我从国外学完艺术,回国开了间画廊,同时经营着自媒体,美术作品小有名气。
某天走在路上,一张画着腹肌男的画被抢了。
我奋起直追,一路高喊:「抢钱啊。」
小偷从周随身边飞驰而过。
被周随随意伸出的腿别飞,画掉在他眼前。
和周随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发现这男人,该死的好看。
丹凤眼,双眼皮,挺鼻薄唇。
痞帅。
看人的时候,像一头没睡醒的狮子。
慵懒又危险。
周随看都不看我,一边打电话一边掏出手铐,慢悠悠把人靠在长椅上,捡起画递过来。
我抱起半块浴巾的腹肌美男,落荒而逃。
后来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刑警,又是周随。
为防止他跟我爸妈告状,我绞尽脑汁追在周随后面,想封他口。
一来二去,我入了迷。
他非常忙,跟我说:「我不适合结婚。」
我故作淡定,「哦,行吧。我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周随一双黑眸里闪现出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这种人,半只脚踏在生死线上,你不害怕就行。」
「没关系,我不怕。」
之后,我们两个就结婚了。
闺蜜说,像周随这样的人,喜欢温柔体贴的小白花。
于是我装了几个月,眼看他对我的态度一点点软化,结果就在今晚,功亏一篑!
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泪还没干。
道路两边的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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