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与纪言深疯狂过后留下的。
她缩了下身体,想要伸手去遮挡。
只是,她才伸手,纪言深的手就狠拍了下来,接着,她的下腭就被扼住,后脑勺紧紧贴着墙面,被迫仰起头,对视上他腥红的眼眸。
“你身上这些是什么?嗯?是什么?”
夏沫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冷意,陌生到让她害怕。
“你又去找那些野男人了?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这么的下贱不堪?”
“阿言,你放过我吧。”
听了夏沫的话,纪言深忽然笑了,笑得眼里全是亮闪闪的光。
“对不起。”夏沫紧了紧拳头,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高高在上的纪言深,像现在这么的颓败。
“我出差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嗯?”
夏沫承受不住他灼灼紧逼的目光,“是我的错……我迷上了那种事,如果还继续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戳你的脊梁骨。”
“你想要,你找我啊,我什么也不做,成天成天的陪着你……”
他红着眼,拳头捏得咯咯作晌,出口的话,却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阿言,你不如他们,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还不如各自放下,早点结束。”夏沫的话,变成了利刃,不止刺他,也刺自己。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被女人说自己不行、无能,尤其是骄傲的纪言深。
果然,他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沫瘫坐在木地板上,心,彻底空了。
一个月内,夏沫没见任何人,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除了准时拨一通报平安的电话给妈妈,其余时间,她就是一只乌龟。
一个月后,莫祺找了上门。
她谁都能不见,却唯独不能不见莫祺。
莫祺姿态高傲的站在她面前,“言深出差了一个多月,今天回来。”
夏沫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我要你再演一出戏,比上一次还要生猛一点,这样,言深才能彻底的厌恶你,走近我。”
“莫祺……”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我就只好将你妈妈送进局子里去,到时候,那种照片会传遍各大门户网站,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言深的笑话?他的女人,居然是被亲生父亲……”
“住口。”夏沫一把抓住莫祺的衣襟,“你给我住口。”
“夏沫,你似乎忘了,求我的人是你。”
夏沫闻言,抓住莫祺衣襟的手,渐渐松了。
“你别跟我狠,因为,你没资格。”莫祺扬手,在夏沫的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提醒你一句,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十指,将头偏开,躲开莫祺的羞辱动作。
“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啊,当然是跟男人干柴烈火的同处一室,我会带言深到场。”
“地址。”
“微光酒店,1006,男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我用你的名义开的房,晚上八点,你要是不来,自己掂量着办。”
“好,我去,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知道,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呵,你以为,你有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夏沫紧咬着牙关,紧到腮帮子隐隐发疼,“我这辈子,最恨最恨的人,就是那人。”
“你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表现得好,说不定我能开开恩,把那人是谁的消息透露给你。”
莫祺蹬着高跟鞋,高傲而得意的离开。
临到了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唇上勾着抹残忍的笑,“夏沫,这一次,虽然我不勉强你真刀实枪的上战,但你最起码要脱了,言深才能对你再没念想。”
晚上八点,夏沫准备出现在了微光酒店1006。
房间里的有个精壮的男人,裸着上身,朝她满意的笑笑。
“拿钱办事,没想到小姐长得不赖。”
夏沫极力忍着,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坐下。
“金主吩咐了,小姐来了就开始,看你脸色不好,喝杯水,压压惊。”男人将一杯水推到了夏沫面前,自己也拿起水杯,率先喝了。
“你脱了去躺好,我喝完水过去。”
“好。”
男人走后,夏沫将水杯放下,没有喝。
她一想到莫祺的要求,浑身就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坐了好一会,她才深呼了口气,起身,走到大床旁,脱了衬衣,只是,里面的小吊带,无论她怎么下定决心去脱,就是没办法脱下。
最后,她掀了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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