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一场豪门大戏。
林宛白是个私生子,在林家并不算如何得宠,而林家本身也不是特别大的豪门,要依附与其他家族,所以林家人就拿林宛白当成暖床工具,送给一个少爷——伺候人家少爷开心,随叫随到的那种。
但偏偏,我弟弟胡杨和林宛白正在交往,林宛白因为家族压力必须去做,但又舍不得胡杨,所以两难之下,竟然昧着良心对胡杨隐瞒了这件事,背着胡杨和那位少爷开房。
但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察觉不出恋人的端倪呢?贪心太过,注定要鸡飞蛋打。
林宛白在去世的前一晚,也就是9月20日,被胡杨捉奸在床。
当晚,胡杨是和几个兄弟一起去的,几个年轻人把那位少爷打了个半死,要在床上修养小半个月才能好的那种。
少爷家里自然要替少爷出气,但也算是仁道,没直接报复胡杨,而是给林家施压,叫林家解决。
而林家能处置的,自然只有林宛白。
所以林家把林宛白交出去了,交给少爷出气,林家猜测,大概就是让林宛白挨顿打,再惨点可能断条腿,落个永久残疾,但谁都没想到,林宛白这一去就没回来,直接死在了一个小巷子里,被早上扫大街的清洁工发现。
因为事发地是个城乡结合部的附近,早上很多人经过,而且死者死状凄惨,所以当天就上了热搜,舆论很大。
本来该捂在暗处的丑陋被揭发,林家也不能、不敢去找那位少爷背锅,干脆就把所有黑锅推到我弟弟头上。
谁让我们家是贫民百姓呢?
如果不是秦峫,胡杨就真的要这样背锅了。
“胡杨,他,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只觉得心口处一阵发堵,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被这暗处突如其来的黑暗压的心如刀割。
我这几天才经历了这么一点事就快要活不下去了,弟弟经历了这么多,他该是多绝望。
“他隐约猜到了一些,但也不太敢确定,因为9月20号,他就已经跟林宛白分手了,自然也不知道9月21号,林宛白被林家送去赔礼道歉,被凌辱致死的事情,只不过林宛白死了之后,他在22号被逮捕,也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推一个大概。”
顿了顿,秦峫补充:“这也是我说的,比较难的地方,因为林家是不可能出来作证的,并且林宛瑜已经咬死了胡杨,而那位少爷,暂时称他为当事人B吧,当事人B更不可能跳出来,所以摆在明面上的,只有胡杨。”
“那,那该怎么办?”我慌了神,抓着那张照片问:“这些可以算证据吗?林宛瑜都将事情跟你讲过了,可以把她说过的话当证据吗?”
秦峫神色不变,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有些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渗透进来,他说:“我刚才和她的谈话,只是作为朋友而谈的,这些话做不了证据,现在我们要等的,就是警方抓到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我们才能翻案。”
什么朋友,说得好听,明明都抱在一起了!
“如果能抓到早就抓了!”我失控的甩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就是这些人做的,你为什么不肯把那些话录下来作证据,你是不是袒护林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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