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徐少礼徐晴玥的书名叫《黑莲绿茶》,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母亲死后,父亲带回了一个私生女。 她假装乖巧地打招呼,手里却提着让我母亲过敏致死的芒果。 我向身后的弟弟眼神示意。 他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比着手势:不用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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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父亲带回了一个私生女。
她假装乖巧地打招呼,手里却提着让我母亲过敏致死的芒果。
我向身后的弟弟眼神示意。
他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比着手势:不用你教。
落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辆迈巴赫开进庭院。
管家上前撑伞,少女穿着红色小礼裙从车里下来,成为黑夜亮眼的一抹红。
我平静地俯视着少女跟在我爸身后进了家门,向沙发上打游戏的徐少礼提醒:来了。
我妈去世还不到一年,我爸就要带着他的私生女回家。
那个私生女的母亲,在我妈身体状况最差的时候三番四次上门挑衅。
她千方百计地想要取而代之。
我妈死后,更是以徐太太在外自居。
做梦!下水道的臭老鼠。
人是我爸亲自下楼接的,回来的时候他半边肩膀沾了点水渍。
那个私生女却被保护得很好,穿着火红的裙子像是一朵在夜间盛放的小玫瑰。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妹妹,徐晴玥。
我爸笑得和蔼,好像这个妹妹真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样。
哥哥姐姐们好,这是我带的一点水果。徐晴玥声音温温软软,提起手边的袋子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芒果。
我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当年我妈是因为吃了过量芒果引起并发症去世的。
偏就徐晴玥毫无所察,笑得一脸烂漫。
我侧身给我弟递了个眼神:弄死她。
徐少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给我比了个手势:不用你教。
我爸神色微变,示意徐晴玥把手里的袋子收起来:你哥哥姐姐们不吃这些,晚点让张姨带你去自己的房间吧。这会估计还没收拾好,爸去看看,你在这跟哥哥姐姐们坐着。
之宜,少礼,你们要和妹妹好好相处。
我和徐少礼异口同声:知道了,放心,爸。
我爸走后,徐晴玥乖巧地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她白皙的手伸进袋子里掏出一颗大芒果:之宜姐姐,你真的不吃吗?
她笑了笑,拿过桌上一把柳叶状的小刀开始削皮,然后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芒果。
眼里恶意闪烁:姐姐,芒果真的很好吃。
徐晴玥刻意咬重了芒果二字的发音企图刺激我和我弟冲她发火,好向我爸展示,她是多么弱小可怜无助,我和少礼是多么无理、霸道、恶毒。
她没能如愿,眼里流出失望。
我会把你们都赶出这个家的。她眨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声音细柔。
徐少礼身子一歪,捂着肚子笑,可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我勾了勾唇:拭目以待。
爸回来后,我叫上少礼起身离开。
经过她的时候,我压低声音调侃道:宝贝,你刚刚用的那把柳叶刀,是我弟解剖用来宰小老鼠的。
徐少礼大学学医,毕业后回国开了家私人医院。
家里也有些他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
徐少礼笑意不明,算是默认。
身后,响起剧烈不止的干呕声。
徐少礼跟着我到了房间门口。
干什么,你回自己房间去。
他半边脸埋在阴影里,眼睛里微微流动着暗光:伸出来。
什么伸出来?我想回房间,却被他按住门。
手伸出来。
不要用这种长辈训话的语气对我说话,叫姐姐。我嘴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了手。
摊开手心,掌心已经被指甲划出了血。
徐少礼满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我的美甲,然后进我房间熟悉地找到药箱。
他一边给我消毒包扎,一边吐槽我:你下次能不能把指甲做短点?
不行。我毅然拒绝。
那你生气掐我。徐少礼给我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把药箱放回原处。
我默默看着他帮我把香氛蜡烛点上,室内缓缓升起温暖的奶香,抚平我的心绪。
徐少礼倒了杯温开水,然后从维生素瓶子里倒出一颗药放在我手上。
烛光在他的眼睛里明明灭灭,他神情认真地看着我说:姐,没人能惹你生气。
我捧着温开水,点了点头。
徐少礼走后,我把含在嘴里的药吐进了垃圾桶。
我趴在窗前,发呆到了凌晨三点半。
我想起少礼的小时候。
他小时候不是个乖小孩,眼神像一匹野狼。
就连爸也常被他的眼神惊到。
徐父想要驯服他这一身反骨,可最终总是白费力气。
因为他,我没少挨打。
有天爸气急了拎起花瓶砸他,我挡住了。
于是在我的额角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疤。
爸一生气就喜欢把我们俩关进地下室面壁思过,我想起那些互相取暖的夜晚。
那时候,我们互相鼓励着:长大了,一切就都会变好。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如愿。
手机屏幕停留在了和我妈的对话框。
那年我还在英国上大学,跟她抱怨国外的东西难吃。
妈妈跟我说等我回国就做好吃的给我和少礼,想吃什么都行。
可还没等到假期,就传来我妈的死讯。
她患抑郁症多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徐晴玥的母亲又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她视线里刺激她。
我妈嘴上骗我说没关系,可她后来自杀了。
她对芒果重度过敏,却偷偷买了很多然后一口气全部吃完。
我妈选择离开的那天下午,她隔着时差给我发消息:小懒猪,起床上课了吗?
我伸手捂住眼睛,眼泪湿润了我的手心。
所有人都说她是自杀的,可我不相信。
第二天午餐的时候徐晴玥故意放慢速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看起来委屈得不像话。
爸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在这个家里很孤独,想养一只小猫。
我弟切着牛排,刀锋突然用力,在盘子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冰冷地看着她和爸。
妈妈是易过敏体质,从前我妈在的时候,家里不允许出现小动物,这个规矩不成文地延续至今。
我爸为难地看着我和我弟。
徐晴玥突然哭出声,哭得梨花带雨,眼底闪过一丝威胁的意味:家里没有人和我说话。爸,我想回家,回我妈那里去。
我想,我爸这个男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可是第二天,我就看见了徐晴玥抱着一只小猫在房子里得意洋洋。
她任由小猫践踏我妈生前种下的小花园。
我咬着发白的下唇,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即便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激怒我,但这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侧着红了半边的脸颊,发丝微微凌乱。
表情楚楚可怜,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贱人,你妈活该去死。
我面无表情地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动作夸张地摔倒,正好压倒小花园里的一丛蔷薇。
佣人们闻声赶来,徐晴玥嚷得更卖力了。
她脸上是鲜红的巴掌印,洁白的睡裙沾满了泥土,像个受伤的布娃娃。
她以为佣人们会拦住我,然后去向我爸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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